夜蘭不在的這幾天,莫名將她的小木屋好好收拾了一番。曾經夜蘭的家是個溫馨小屋,看得出主人是個女性,也看得出主人是個武人。


    它有著武人的不羈與豪邁。


    莫名則是將這小屋重新布局了一下,些許淩亂潦草的地方擺放整齊,窗台上的混亂書籍工具之類重新編排後放在貨架上,衣櫃裏的衣服按照夜蘭自己的習慣梳理整齊等等。


    他就像一個全職主夫一樣安排妥當。


    不過世事並非總會井井有條,意外也總會插隊趕到好事前頭。


    某個夜晚,莫名正在整理從齊苗那匯報過來的各地化身的工作成果。


    “哈?成卻和八重神子搞到一塊去了?……稻妻人就是這麽對待這麽個罪犯的?!”


    “哈??桑托斯和娜維婭快搞到一塊去了?以這混蛋的名聲這是怎麽辦到的?!”


    “哈???呂子成擔心自己和妮露搞到一塊去??”


    莫名大為震撼,自己的化身好像一個個真的有自己的生活。


    算了,隨他們去吧。莫名把最近兩周所有的信息記錄下來,那是厚厚一大本。


    外麵的天色已經昏沉,隔壁的房子基本已經完工,隻等最後的步驟。


    他伸個懶腰,正打算入睡,卻聽到屋門有奇怪的聲音。


    莫名立刻將自己的感知覆蓋過去,可還沒等覆蓋到位,突然有人破門而入。


    那人戴著黑色頭套,看上去就像什麽銀行劫匪;她仿佛很清楚莫名的作息,並且一開始就是衝著莫名來的。


    她手裏拽著繩子,衝上來就把莫名捆得結結實實;整個過程中,莫名根本沒有反抗。


    “今天你就是我的了!”這劫匪沒頭沒腦來了一句,其聲音很粗。


    她反手把門鎖上,而後扛著莫名進了裏屋。


    她仿佛對這個房子的內部布局十分了解……


    莫名全程任她擺弄。


    她把莫名扔到床上,莫名很自覺地躺了個舒服的位置。


    這把劫匪整不會了。


    “你怎麽就不掙紮一下?”


    莫名閉上眼睛,終於出現了驚慌神色:“啊!我一個弱男子獨自在家果然太危險了!”


    “……”


    “我一個人怎麽逃的了,我逃不脫你的毒手了!”


    “……”


    “不!要、要被,要被……要被不認識的人……!”


    “……”


    “你……你接下來,一定是要把我給……”


    “行了行了!”


    劫匪摘下頭套,頭套下的是夜蘭的臉:“你早就認出我來了是吧?”


    莫名緊閉雙眼:“什麽啊,我聽不明白!我今天在劫難逃了!”


    “嘁。本來挺有興致,讓你攪得我沒心情了。”


    夜蘭把頭套甩在莫名臉上,神情十分不滿意。


    莫名笑起來:“你怎麽會想到玩這種花樣的?”


    夜蘭換了鞋子衣服,索然無味:“我什麽場麵沒見識過。


    難得今天回家,你就不能配合配合?”


    莫名晃了晃:“我這還不夠配合啊?我都讓你綁得這麽結實了,你想幹什麽就幹唄!”


    “一邊去。沒意思……”


    莫名活動活動肩膀:“那你給我先鬆開。”


    “送開?為什麽?”


    “你現在還綁著我幹什麽?”


    夜蘭將衣服脫掉,踏進促狹的浴室裏:“一會兒我還用得著。”


    莫名聽著浴室裏的水聲,心裏貓撓一樣。


    不一會兒,夜蘭身上尚且濕潤地邁出來,莫名佯裝其睡了過去,夜蘭披散著秀發看著莫名。


    莫名這個姿勢都能睡過去,他很累嗎?自己不在的這幾天也不知道他經曆了些什麽,這樣都能睡著。


    她對自己的魅力無比自信,也絕不相信莫名會在這種情況下不顧自己感受獨自睡去。


    “行了,饒了你了。”她哼了一聲,割斷莫名身上的繩索,鋪開被子給莫名蓋上,倚在莫名身邊入眠。


    莫名突然睜開眼,一把抱住夜蘭,翻身壓了上去:“你忘了,我可是不需要睡覺的。”


    “我可沒忘,等你好久了……”


    “等我做什麽?”


    “當然是……玩一些有聊的情趣把戲。”


    兩人緊緊擁在一起。


    是夜,雲來海的海潮洶湧的拍打著新生的璃月港南碼頭,稻妻的離島也同樣承受著巨浪。


    就仿佛海洋突然高了一層,不知不覺間,沿海的土地竟有沉沒的風險。


    在稻妻和璃月之間的那片海並不平靜,深海的中心,一團巨大的影子從海平麵下浮現出來,擠開周圍的海水。


    這是海水上漲的源頭。


    夜間在這裏沒有任何人跡,南十字船隊尚且沒有返航。


    世界的重啟,要加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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