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蘭玉指輕點莫名的皮膚,慢慢地滑到後麵,將莫名浴巾打的結拉開,浴巾脫落下去,他刹那間一絲不掛。


    “我這樣的穿著,你喜歡嗎?”


    她一隻手搭在莫名的肩膀,臉湊了過來。


    莫名有些艱難地回答:“喜歡……很喜歡,很美……”


    夜蘭的鼻尖與莫名鼻尖碰在一起,她微微側頭,嘴唇在莫名臉頰輕點一下,留下兩道藍色的印記。


    “誒呀,一不小心,把你的臉弄花了。”她說完,伸出溫潤的舌頭,柔和地舔舐著莫名的臉龐。


    另一隻手則是挑動著莫名燃燒的火,莫名完全陷入被動。


    夜蘭貼著莫名的臉頰,在他耳邊吹出熱哄哄的氣息,舌尖挑逗著他的耳垂:“來吧。這次你要溫柔些,可不要像上次一樣哦。”


    她將莫名扔到床上,莫名胸膛起伏得很快。


    夜蘭走上床,將踏著的高跟鞋甩下一隻,另一隻踩在腳上。


    她高高地看著莫名,嘴角掛著淺淺的微笑:“你啊,上次可是讓你害苦了我,這一回,也該到我報複回來了。”


    莫名喘著粗氣,以仰視的視角看著火辣辣的夜蘭。


    在世人眼中,夜蘭擁有著數不清的形象;在岩上茶室的守衛眼中,夜蘭是儒雅的老板;在愚人眾的眼中,夜蘭是令人頭疼又欲除之而後快的對手;在一些孩子眼中,夜蘭是溫柔的大姐姐;在凝光眼中,夜蘭是倔強而可靠的姐妹。


    此時此刻,在莫名的眼中,夜蘭仿佛是支配著自己的女王,他的身體都融化在她的聲音裏,在勾魂攝魄的眼神中,在驚心動魄的酮體下,他情不自禁想要為她獻上自己的一切。


    夜蘭彎下腰,蔥指擦過莫名嘴角,莫名下意識張開嘴,任憑夜蘭手指撥弄。


    她與莫名貼在一起,看著在自己的逗弄下,莫名無法抗拒的一陣陣的顫抖,品味著他的歡愉和克製。


    她在莫名身上留下獨屬於自己的印記,從額頭到脖頸,從鎖骨到小腹。


    她把莫名緊緊夾在腋下,她把莫名緊緊擁在懷裏。


    而夜晚,冬夜那麽凜冽,小屋裏那麽溫暖。闌珊的光亮仿佛情感的催化劑,莫名心甘情願將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地交給夜蘭,任憑她怎麽操縱。


    夜蘭在莫名的耳邊下達了最後的指令,也許是第一個指令:“我都準備好了。”


    夜深深。


    與前兩次不同,這個夜晚沒有誰受傷,隻有一個疲憊的身體。但過程一切順暢,從始至終都很和諧,有了兩次的經驗,第三回他們終於給出了滿意的答卷。


    他們又睡了一個懶覺,就像夜蘭的作息那樣,一直到中午才醒過來。


    莫名把床單換洗,夜蘭將地上的紙團掃走。


    還有那些浸染了的衣服,也全部洗完晾曬起來。


    八重神子和甘雨睡在一起,其實她們二人的私交並沒有到這種地步,隻不過這狐狸偷渡過來的,壓根沒個正經手續,全靠莫名一張嘴才過了海關,自然是沒得地方住,所以不得已與甘雨同寢。


    而同樣偷渡過來的宵宮可就沒那麽幸運了,她在這裏無親無故,最後隻能拜托齊苗為她再開一間房。


    她現在心裏後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該這麽匆匆忙忙地來。


    在莫名還沒睡醒的時候,齊苗再次碰到了一位故人。


    申鶴最近來璃月港的頻率高了許多,她可是帶著任務來的,畢竟以後留雲真君要來港口居住。


    郊外的房子實在狹小,對於自由慣了的申鶴而言,住著並不順心。


    但不順心也是一種修行,申鶴倒沒覺得有什麽。


    可住下來隻是第一步,以後的生活呢?要知道,住在城裏和住在山間不一樣,要花錢的!


    錢從什麽地方來?按照她師父的說法,“本仙若有所需,賺錢也不過是手到擒來”,但是即便是這樣,她師父仍舊說出了這樣的話——“實在不行,找莫名要些摩拉也便是了,日後手頭寬裕再還他也不遲。以你和他的關係,他怎麽可能不給呢,更不要提還有本仙的麵子在這”。


    這樣看來,這掙錢可真不是個容易的事。


    來來回回幾趟,申鶴懵懵懂懂地了解了一些,要賺錢就要幹活,不勞而獲在提瓦特很少有。


    元素力令階級難以固化,也使得資本無法壟斷。既然如此,不如大家一起賺錢來的穩妥。


    仙人,也是要工作的!


    可申鶴從小就跟著仙人生活,對於人類的活動她是一竅不通,怕是隻能憑借一身本領給人看大門。


    看大門……申鶴自然是無所謂,留雲借風真君受得了嗎?她堂堂仙人,申鶴是她座下弟子,自己弟子居然去給別人看大門?


    閑雲才不幹呢。


    申鶴思來想去沒有辦法,最後隻能來找齊苗。當然,對於她而言,齊苗和莫名沒分別。雖然她能察覺到一些不同,但對於莫名她是完全的信賴,所以從來不多想。


    於是,齊苗被申鶴堵在了小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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