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蘭看著莫名在她麵前搖唇鼓舌勸說她收手。


    開玩笑,那很不夜蘭。


    莫名說了一大堆,說來說去,無非還是夜蘭的身體原因。


    她歎口氣,打住了莫名話語:“不必再多說了,我都明白。本來我是打算再多觀察一段時間,那位旅行者雖然身手不凡,可是終究有些太魯莽,我本欲再多評判評判。


    可是現在我啊,那還有那麽多時間呢?隻好早一些和她見麵了。不和她結識,無論是對她還是對我,都可算得上是損失。


    所以,你明白嗎?我沒有多少時間拖下去了,就算天叔真的能再挺個十年八年,我恐怕挺不下去了。”


    莫名五髒六腑都絞了一下,聽到這些話,就好像有一把重錘擱著皮膚與肌骨敲擊在他心頭。


    他的大腦頃刻間一片空白,他看著夜蘭,周圍所有都在他眼中失焦。


    “我……”他垂下頭來,“我明白……不,你別放棄,我們還在找辦法呢,別忘了,我能夠改變你的命運,你別這麽悲觀……”


    他口頭安慰著,可是安慰的話語這樣蒼白。


    他自己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如果失敗了會怎樣?天還是天,雲還是雲,草木石海一切如故,提瓦特沒有什麽變化。


    隻是夜蘭不複存在了,這個世界將變成一個沒有夜蘭的世界。


    似乎……不是什麽大事,可是隻一想想,莫名就沒有勇氣麵對。


    “你懂了?好了,別在這攔我了,你很閑嗎?你沒有你自己的事嗎?”


    夜蘭見莫名低著頭不再說話,她知道莫名肯定掂量得了分寸。


    夜蘭離開了,莫名在原地立了一會,深吸一口氣,回到自己家中。


    張義駒在莫名小屋外練習著簡單的套路,鍛煉身體的協調以及上下盤的穩定,同時熬打力氣,堅固筋骨。


    夜晚,張義駒與莫名吃過晚飯後,便回到自己港口的船屋休息,莫名仍舊處在天人合一狀態,用他大打折扣的算力運轉著“天過”。


    這個名字是他兄長的名字,至於這個法術究竟喚作何名,他也不知道。


    夜蘭回來的並不早,她和天樞星暢談了很久。


    燥火病,患者體溫多會異常地高,起初的時候隻是稍顯發熱,比如夜蘭此時此刻。


    她隻感覺自己的小屋溫度很是令她心煩,莫名的小屋溫度正好。


    看夜蘭又要搬進來,莫名這才想起來之前自己的承諾。


    “夜蘭,你總是在我這睡也不是個事。這樣好了,我稍加修改,就能讓你的屋子也涼爽起來。”


    他信誓旦旦地說。


    “好啊,果真如此,有勞你了。”夜蘭也不推辭。


    莫名發動法術,在夜蘭屋子的坐標釋放了能量場,冰元素的力量在場中製冷,風元素將涼氣送進她的房間。


    場存在的意義,一來是承載元素力,二來是感知周圍氣溫,從而使房間內始終處於一個舒適的溫度。


    這就是更適合提瓦特寶寶的空調了……


    這法術並沒有耗費多少功夫,即便如此,完成的時候也已經夜深了。


    夜蘭在桌上單手撐著頭,眼神迷離,困意十足,卻又強忍著清醒。


    “你現在,熬夜都熬不動了。睡吧,在我這或者你那都行。”莫名坐在她旁邊,輕聲細語地說。


    “回來了?”夜蘭強打起精神,“你搗鼓了些什麽?”


    “嗯……可以稱之為空調,本來是熒在我這睡的不習慣要求的。


    你可以去你的屋子裏試一試,如果溫度不滿意,我可以再改良改良,用刻印技術給你製造出能控製的空調。”


    莫名突然想到,用這種方式是不是可以賣空調賺錢呢?


    嗯,在提瓦特賣空調……似乎有不小的商機啊。


    夜蘭看莫名說得興起,他的眼睛都明亮起來。


    她思緒很複雜,最後卻也隻是舉重若輕地說:“真有你的。莫名,我現在……沒事了。


    扶我在你這睡一晚吧?”


    莫名自然不會拒絕,他把夜蘭安頓下來,看著她沉沉睡去。


    莫名就這樣一直看到後半夜,他生怕夜蘭一睡不醒。


    確定夜蘭的身體指標很正常後,他才去繼續研究自己心頭的刻印。


    這或許就是救命的方法。


    天色蒙蒙亮,呂子成那邊就又遇到了麻煩。


    這次是大賢者親自帶了一眾傭兵找上門來,其中不乏身手矯健之人。


    僅憑判斷。呂子成就感覺,來人之中有著高手。


    “這位呂子成,你為什麽不遵照我須彌的法條?


    雖然你是璃月的客人,可是在須彌犯了罪,也逃不開懲罰。”


    呂子成攤開兩手無奈地看著這幫人:“所以你是來興師問罪的咯?糾集這麽一幫子人是來抓我的?


    我說大賢者,你是不是上廁所把腦子拉出去了,你們須彌的法條怎麽還不如我們璃月的廁紙耐用呢,說改就改,這就是智慧之國嗎?”


    呂子成說話一點不客氣,這位大賢者看上去就麵色不善,不像是什麽好東西,呂子成可不想以禮相待。


    大賢者心性早就磨練出來了,對於呂子成的侮辱性話語根本沒放在心上,隻是例行公事一樣回應:“我須彌的律法如何,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操心。


    希望你能配合我們,主動跟我們走,免得事態惡化。”


    事態惡化?那不正是你們想看到的?


    呂子成可是心知肚明,這大賢者就是變著法兒的針對他,對此呂子成忍不下去了。


    他搓搓手,將毛巾搭在脖子上,冷冰冰地看著大賢者:“你說在我弄死你之前,這幫人能不能反應過來?”


    大賢者倒是沒被嚇到,他退了一步,三十人團的傭兵上前拱衛住他。


    “抓走吧。”大賢者平靜地看著呂子成,心中竊喜。


    終於能把這個變數解決了。


    呂子成知道自己硬拚很難拚得過對麵這些人馬,不過他知道擒賊先擒馬,他本人的速度又快如鬼魅,於是趁著一眾傭兵還沒反應過來的空檔,電光火石之間閃到了大賢者麵前。


    傭兵的刀還沒扒出來,呂子成的冰刃就搭在了大賢者的脖子上。


    “我們現在可以談談了吧,大賢者大人?”呂子成照著大賢者臉上來了兩個嘴巴子,然後將他帽子扔到一邊,抓著這老頭的頭發,語氣不善地問。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傭兵沒反應過來,大巴紮的各位也完全沒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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