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堂冷哼一聲,目光依舊緊鎖窗外,仿佛想從那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車輛中找到一絲轉機。“熱鬧?不過是虛假的繁榮罷了。那些警察就像一群餓狼,正盯著我這塊肥肉。”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透著對即將來臨危險的警覺。


    這時,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刺耳的鈴聲打破了房間裏壓抑的氣氛。林堂猛地轉過身,快步走到桌前,一把抓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後,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緊張,隨即按下接聽鍵,將手機貼在耳邊。


    “喂,什麽情況?” 林堂的聲音刻意壓低,但仍難掩急切。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林哥,風聲越來越緊了,聽說警方已經掌握了咱們不少證據,他們這次是鐵了心要動真格的。”


    林堂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手中的手機差點滑落。他咬著牙,低聲吼道:“怎麽可能!那些證據我不是都處理幹淨了嗎?你們這幫廢物到底怎麽做事的!” 電話那頭的人嚇得聲音都顫抖起來:“林哥,我們也沒想到警方的手段這麽厲害,好像有內鬼向他們透露了消息。”


    林堂憤怒地將手機砸在地上,手機瞬間四分五裂。他雙手抱頭,在房間裏瘋狂地踱步,嘴裏不停地咒罵著。美女被林堂突然的舉動嚇得尖叫起來,躲在牆角瑟瑟發抖。


    “內鬼,一定是那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林堂的眼睛裏布滿血絲,充滿了憤怒和絕望。他知道,局勢已經完全失控,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 “王國” 即將在警方的攻勢下土崩瓦解。


    “林哥,我們現在怎麽辦呀?” 美女帶著哭腔問道。林堂停下腳步,眼神空洞地看著她,仿佛第一次認識這個女人。“怎麽辦?能怎麽辦!跑,能跑多遠算多遠!”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悲涼,曾經的囂張跋扈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鄭建國和侯亮平各自帶領的兩隊人馬早已嚴陣以待。夜色如墨,卻掩不住隊員們眼中的堅毅與決然。鄭建國站在第一隊的車頭,目光如炬地掃視著麵前的隊員們,他緊了緊身上的裝備,大聲說道:“兄弟們,這次行動關乎到能否徹底鏟除腐敗和犯罪的毒瘤,容不得半點閃失!大家都清楚自己的任務了嗎?”


    隊員們異口同聲地回應:“清楚!” 聲音在寂靜的夜裏回蕩,透著堅定和自信。


    侯亮平在另一隊整隊完畢後,走到鄭建國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沉穩:“老鄭,咱們這次務必速戰速決,絕不能讓犯罪分子有逃脫的機會。”


    鄭建國點了點頭,眼神中滿是信任:“放心,亮平,大家都做好了充分準備。出發!”


    隨著一聲令下,兩隊人馬迅速且隱秘地朝著目標進發。鄭建國帶領的一隊負責直撲公職人員家中實施抓捕。坐在車上,鄭建國透過車窗看著外麵漆黑的街道,心中思緒萬千。他想到那些被腐敗行為傷害的普通百姓,想到自己身為警察的責任,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這個隱藏在公職隊伍裏的蛀蟲揪出來。


    身旁的年輕警員小李有些緊張,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手中的槍。鄭建國察覺到了他的異樣,輕聲說道:“小李,別緊張,按咱們之前演練的來。隻要保持冷靜,就不會出問題。”


    小李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鄭隊,我明白,我會做好自己的任務。”


    與此同時,侯亮平帶領的另一隊朝著林堂兄弟的藏匿點疾馳而去。車內的氣氛同樣凝重,隊員們都在默默檢查著自己的裝備。侯亮平通過對講機和負責在周圍製高點待命的狙擊手取得聯係:“各小組注意,到達指定位置後,密切監視目標區域,一旦有情況,立刻匯報。”


    對講機裏傳來清晰的回應:“收到!”


    鄭建國帶領著抓捕公職人員的這一路人馬,在夜色的掩護下,猶如一群暗夜獵手般逼近目標。隊員們個個神色冷峻,腳步匆匆卻又悄無聲息,他們深知這些公職隊伍裏的害群之馬一旦警覺,稍有差池就可能讓其逃脫法律的製裁。


    為首的刑警陳峰緊了緊身上的黑色風衣,下意識地壓低帽簷,那帽簷的陰影恰好遮住他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神。他手中緊握著那份被汗水微微浸濕的行動方案,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身旁的年輕警員小張,腳步有些急切,呼吸也略顯急促,他偷偷瞥了一眼陳峰,忍不住輕聲問道:“峰哥,這次行動能順利吧?那家夥聽說狡猾得很。”


    陳峰沒有立刻回答,腦海中如同放電影一般不斷預演著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他想到那公職人員可能在屋內藏匿武器,想到對方也許會銷毀證據,甚至想到對方狗急跳牆挾持人質…… 每一種情況都像沉重的石塊,沉甸甸地壓在他心頭。但他的腳步卻未有半分遲疑,依舊沉穩而堅定地向著目標公職人員的住所奔去。


    過了片刻,陳峰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篤定:“小張,幹咱們這行,哪有不遇到狡猾的對手的。但隻要咱們做好萬全準備,按計劃行事,就沒有拿不下的案子。”


    隊伍在寂靜的街道上快速穿行,路旁的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將他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另一名警員小李湊到陳峰身邊,小聲說道:“峰哥,我聽說這公職人員在當地有點關係,會不會有人給他通風報信啊?”


    陳峰眉頭微皺,眼神閃過一絲警惕:“這種可能性不能排除。所以咱們得更快,趕在消息傳給他之前把人拿下。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保持通訊暢通。”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了那座位於高檔小區的住所樓下。陳峰抬頭望了望那扇亮著燈的窗戶,深吸一口氣,對著耳麥輕聲說道:“各小組注意,按計劃就位。”


    負責對林堂展開收網行動的這一組,同樣氣氛緊張。每個人都如繃緊的弦,蓄勢待發。侯亮平坐在副駕駛座上,雙眼緊緊盯著前方漆黑的道路,眉頭微微皺起,腦海中反複思索著行動的每一個細節,以及可能出現的變數。


    車輛在夜色中疾馳,警燈被刻意關閉,隻有車輪與地麵摩擦發出的沙沙聲。這聲音在寂靜的夜裏,仿佛是行動的倒計時,一下一下敲在每個人的心上。車內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隊員們神色凝重,各懷心思。


    坐在後排的年輕警員小王,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又鬆開,他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經驗豐富的老周,小聲說道:“周哥,你說林堂那家夥會不會已經跑了?” 老周瞥了他一眼,目光沉穩:“別自己嚇自己,咱們之前的情報不會有太大偏差。而且就算他想跑,也沒那麽容易,咱們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


    但小王還是有些擔憂:“可我聽說林堂狡猾得很,還認識不少道上的人,萬一有人給他通風報信……”


    侯亮平從副駕駛座轉過頭來,聲音低沉而有力:“小王,執行任務的時候別多想這些沒根據的事兒。我們的行動一直都在嚴格保密中,他沒那麽容易得到消息。現在要做的,就是集中精力,等會兒按照計劃行事,絕不能讓他從咱們手裏溜掉。”


    小王聽後,趕緊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司機老陳雙手穩穩地握著方向盤,眼睛一刻也不離開前方,時不時通過後視鏡觀察車內的情況。他開口說道:“侯隊,前麵快到林堂常出沒的那片區域了,是不是該減速,小心點靠近?”


    他們提前摸清了林堂所在別墅的布局,周邊的監控、安保力量都已了如指掌。隨著距離逐漸拉近,車內的空氣仿佛都被抽走,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侯亮平坐在副駕駛座上,手指輕輕敲打著膝蓋,腦海裏不斷回放著別墅的布局圖。那錯落有致的房間、隱蔽的通道,每一處細節都清晰無比。他深知,林堂能在這黑道上混出一片天,安保措施必定嚴密。但他們早已做好萬全準備,針對每一種可能出現的情況都製定了應對策略。


    “侯隊,還有五分鍾就到目標地點。” 司機老陳打破了車內的寂靜,聲音平穩卻難掩一絲緊張。


    坐在後排的年輕警員小王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可聲音還是微微發顫:“侯隊,林堂那別墅裏據說養了不少打手,咱們真能一舉拿下嗎?”


    經驗豐富的老周拍了拍小王的肩膀,嘴角帶著一抹自信的微笑:“小王,別慌。咱們前期的偵查工作做得這麽紮實,對他們的底細都摸透了。那些打手在咱們訓練有素的隊伍麵前,翻不起什麽大浪。”


    侯亮平回過頭,目光堅定地掃過每一個隊員:“大家記住,咱們這次行動不僅是為了抓住林堂,更是為了打擊這背後的犯罪網絡。隻要大家按照計劃行事,互相配合,就沒有攻克不了的難關。”


    隨著車輛緩緩減速,他們已經來到了距離別墅不遠的一處隱蔽角落。隊員們迅速下車,在侯亮平的指揮下,按照既定的分組和路線,悄然向別墅逼近。


    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投下長長的影子。他們如同鬼魅一般,在黑暗中穿梭。當靠近別墅外圍的院牆時,負責解決監控的技術小組迅速行動起來。他們熟練地操作著手中的設備,將周邊的監控信號切斷,確保行動不被察覺。


    與此同時,負責突破安保防線的突擊小組也開始行動。他們利用事先準備好的工具,小心翼翼地剪開圍欄上的鐵絲網,悄無聲息地潛入別墅的庭院。


    侯亮平帶著一組隊員,貓著腰,沿著別墅的一側緩緩前行。他的心跳微微加快,但多年的刑偵經驗讓他保持著冷靜。他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和隊員們輕微的呼吸聲,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上。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侯亮平立刻抬手示意隊員們停下,大家迅速隱蔽在陰影中,屏住呼吸。隻見一個穿著黑衣的保鏢模樣的人,手裏拿著手電筒,慢悠悠地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


    侯亮平給身旁的隊員使了個眼色,隊員們心領神會,迅速做好了戰鬥準備。當那保鏢走近時,還沒等他發出任何聲響,突擊隊員一個箭步衝上去,捂住他的嘴,將他製服在地。


    侯亮平看了看手表,低聲說道:“按計劃,繼續前進,距離收網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隊員們開始檢查裝備,槍支、手銬在微光下泛著冷光,心跳聲不由自主地加快,可手中的動作卻愈發沉穩。


    年輕警員小張蹲在車廂一角,手中反複擦拭著配槍,每一個部件都不放過,仿佛那不是一把槍,而是他此刻全部的依靠。他的呼吸聲略顯急促,胸腔隨著心跳劇烈起伏。一旁的老吳瞧見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小張,別太緊張,就當平時訓練一樣。”


    小張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聲音還有些顫抖:“吳哥,我知道,可一想到馬上要麵對林堂那夥窮凶極惡的家夥,心裏還是忍不住發慌。”


    老吳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怕啥,咱們有完備的計劃,還有這麽多兄弟在身邊。林堂再厲害,也敵不過咱們這正義之師。” 說著,老吳也開始檢查自己的裝備,將子彈一顆顆壓進彈夾,動作嫻熟而流暢。


    坐在前排的侯亮平回過頭,目光掃過每一個隊員,提高音量說道:“大家都聽好了,林堂是條老狐狸,但咱們也不是吃素的。檢查好裝備,調整好狀態,一會兒進去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別讓任何一個犯罪分子逃脫!”


    隊員們紛紛回應:“是,侯隊!” 聲音堅定而響亮,在車廂內回蕩。


    此時,車緩緩停下,目的地已到。隊員們魚貫下車,在清冷的月光下整隊。月光灑在他們身上,也灑在那些泛著冷光的裝備上。


    女警員小李緊了緊腰間的手銬,她的手心微微出汗,心跳如鼓。但她看著身旁並肩作戰的隊友,暗暗給自己打氣。她低聲對身邊的小趙說:“小趙,這次行動一定要圓滿成功,讓這些壞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小趙用力點點頭:“那是肯定的,小李,咱們一起加油!”


    侯亮平迅速布置行動任務:“一組跟我從正門突破,吸引火力;二組從側麵翻牆進去,包抄後路。行動要快、準、狠,出發!”


    林堂半倚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麵前的玻璃茶幾上擺放著一杯還未飲盡的紅酒,殷紅的酒液在杯中輕輕晃動。


    此時的林堂看似鎮定自若,身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領口的領帶打得一絲不苟,頭發也梳理得紋絲不亂。可實際上,他眼角的餘光始終留意著別墅外的動靜。一陣微風吹過,窗簾輕輕飄動,他的身體便不自覺地緊繃了一下。


    身旁的美女還在嘰嘰喳喳地說著些無關緊要的話,試圖用嬌嗔的聲音逗林堂開心,可林堂隻是敷衍地應和著。他輕輕放下酒杯,手指不經意地在沙發扶手上敲擊,節奏紊亂,泄露了他內心深處潛藏的不安。


    “林哥,你怎麽啦?是不是我哪裏做得不好呀?” 美女察覺到林堂的心不在焉,委屈地嘟起了嘴,伸手輕輕搖晃著林堂的胳膊。


    林堂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摸了摸美女的臉說道:“寶貝,沒事,有點累了而已。” 但他的眼神卻沒有落在美女身上,而是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望向別墅外那被夜色籠罩的花園。


    這時,一名保鏢匆匆走進客廳,腳步有些慌亂,在林堂耳邊低語了幾句。林堂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但他很快又恢複了鎮定。


    “慌什麽!繼續給我盯緊點,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匯報!” 林堂低聲嗬斥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緊張。


    保鏢唯唯諾諾地退下後,林堂站起身來,在客廳裏來回踱步。他走到酒櫃前,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試圖用酒精來平複自己慌亂的心情。


    庭院中的保鏢們佯裝若無其事,可每個人都像是繃緊的弦。他們表麵上依舊維持著日常的巡邏姿態,腳步卻比平日更加緊湊,每一步都帶著警覺。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他們的眼神不斷在黑暗中搜尋著異常。暗處的監控攝像頭像是一隻隻冰冷的眼睛,無聲地轉動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在別墅外的隱蔽處,鄭建國和侯亮平早已將這一切盡收眼底。鄭建國微微眯起眼睛,壓低聲音對侯亮平說道:“看來林堂那家夥已經有所察覺,這些保鏢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了。”


    侯亮平輕輕點頭,目光緊緊盯著庭院中的動靜,回應道:“他肯定聽到了一些風聲,不過咱們也不是毫無準備。越是這樣,咱們越得小心行事。”


    兩人所在的位置被一叢茂密的灌木遮擋著,周圍彌漫著潮濕泥土和青草混合的氣息。鄭建國從口袋裏掏出行動地圖,在微弱的夜光下仔細查看,手指在上麵輕輕點著,小聲分析:“按照原計劃,咱們得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再找機會突破防線。”


    侯亮平摸了摸腰間的配槍,神色堅定:“我帶一組人從東側佯攻,吸引他們的主力,你帶著另一組從西側找薄弱點切入。”


    鄭建國拍了拍侯亮平的肩膀:“行,就這麽辦。大家注意隱蔽,保持通訊暢通。”


    隨著一聲令下,隊員們如同鬼魅般在夜色中散開。侯亮平帶領的小組悄悄地朝著東側移動,他們的腳步輕盈得幾乎沒有聲音。當靠近庭院邊緣的圍牆時,侯亮平打了個手勢,一名隊員迅速拿出攀爬工具,準備翻牆進入。


    與此同時,鄭建國這邊也在緊張地尋找機會。他們貓著腰,沿著別墅西側的陰影處前行。突然,前方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一名保鏢正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鄭建國立刻示意隊員們隱蔽,大家迅速躲在一個廢棄的雜物堆後麵,大氣都不敢出。


    那名保鏢越走越近,手電筒的光照在地上,形成一個不斷移動的光圈。鄭建國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寂靜中格外響亮,他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準備隨時應對突發情況。


    就在保鏢即將靠近雜物堆時,對講機裏傳來侯亮平的聲音:“行動!” 緊接著,別墅東側傳來一陣嘈雜聲,有人故意弄出了動靜,引起了保鏢們的注意。


    那名保鏢愣了一下,隨即轉身朝著東側跑去。鄭建國見狀,立刻帶領隊員們起身,快速朝著別墅的西側門衝去。他們小心翼翼地靠近門口,一名隊員熟練地用工具打開門鎖,悄無聲息地進入了別墅內部。


    此時,別墅內燈光昏暗,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鄭建國和隊員們分散開來,開始仔細搜查每一個房間。


    鄭建國身形矯健,如暗夜中的獵豹,悄無聲息地穿梭於各個房間。他的每一步都落得極輕,生怕驚擾了這看似平靜卻暗藏洶湧的氛圍。屋內的裝飾極盡奢華,水晶吊燈在黑暗中散發著微弱的反光,名貴的油畫掛在牆上,仿佛在無聲訴說著這裏曾經的紙醉金迷。然而,鄭建國無暇顧及這些,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搜尋林堂的蹤跡上。


    他輕輕推開一扇房門,屋內彌漫著淡淡的香水味,顯然是有人剛剛待過。鄭建國側身進入,手中的槍穩穩地端在身前,雙眼警惕地掃視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衣櫃半掩著,床底下黑漆漆的一片,窗簾在微風中輕輕飄動。他一步步朝著衣櫃靠近,每走一步,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幾分。


    當他猛地拉開衣櫃門時,卻隻看到幾件昂貴的衣服掛在那裏,並沒有林堂的身影。鄭建國微微皺了皺眉,心中湧起一絲疑惑,但他沒有絲毫停留,迅速轉身走向床邊,彎腰查看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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