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嬸在一旁聽著他們的討論,雖然不太明白那些複雜的案件情況,但她能從他們嚴肅的表情和緊張的氣氛中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她默默地坐在一旁,心中為他們祈禱著,希望他們能夠順利破案。


    林華華繼續說道:“我還發現,與這個廢棄工廠相關的一些人員信息有些模糊,似乎被刻意隱瞞了一部分。這更加深了我的懷疑,這個廢棄工廠肯定不簡單。”


    鄭建國握緊了拳頭:“不管有多少困難,我們都要去一探究竟。不能讓林耀東再逍遙法外了。”


    侯亮平看著鄭建國和林華華堅定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在這場與黑暗勢力的較量中,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好,我們現在就開始準備。華華,你再仔細梳理一下資料,看看有沒有遺漏的地方。建國,你去準備一些必要的裝備。”


    侯亮平下達命令。


    鄭建國立刻起身,去準備裝備。林華華則繼續埋頭研究資料。


    王嬸偶然提及常有旅人前來住宿,這本是一句平常的話語,卻如同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在鄭建國心中激起層層漣漪。


    鄭建國憑借著敏銳的直覺,瞬間聯想到案件中錯綜複雜的人物關係,尤其是趙家條那如迷霧般的行蹤,一直是他們心頭的疑團。


    “王嬸,您剛剛說常有旅行者住宿,那您這兒有沒有登記過住戶名單啊?”


    鄭建國的聲音有些微微顫抖,他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激動。


    王嬸正在整理桌上的雜物,聽到鄭建國的話,她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有啊,怎麽了?這名單登記著,一是為了方便管理,二也是想讓來的遊客覺得咱這兒安全、靠譜。”


    說著,她轉身朝房間走去。


    鄭建國深吸一口氣,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深知,這個住戶名單可能隱藏著他們苦苦追尋的關鍵線索。侯亮平和林華華也察覺到了鄭建國的異樣,他們對視一眼,眼中充滿了疑惑與期待。


    不一會兒,王嬸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個有些破舊的本子。她走到鄭建國身邊,將本子遞給他。“這就是住戶名單了,你看看有啥用得上的。”


    鄭建國小心翼翼地接過本子,仿佛捧著一件稀世珍寶。他輕輕翻開本子,開始仔細查閱。他的眼神專注而犀利,逐行逐頁地掃視著本子上的每一個名字和記錄。侯亮平和林華華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房間裏彌漫著緊張而壓抑的氣氛。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鄭建國的表情越發凝重。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個名字上,身體猛地一震。“趙家條!”


    他低聲驚呼道。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趙家條在案件中的種種可疑之處,他深知這個名字的出現絕非偶然。


    鄭建國的心跳陡然加快,他感覺自己離真相又近了一步。他迫不及待地查看與趙家條相關的記錄,然而,當他的目光移到日期欄時,卻發現該頁右下角缺了一角,日期部分恰好缺失。他的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


    字,心中疑竇叢生。


    “王嬸,這日期怎麽缺了一塊?”


    鄭建國抬起頭,眼中滿是疑惑與焦急。


    王嬸湊上前看了看,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啊,之前沒注意過這個。可能是本子放久了,不小心弄壞的吧。”


    此時,侯亮平和林華華聽聞動靜,也快步走了過來。侯亮平從鄭建國手中接過住戶名單,仔細查看起來。他的表情變得越發凝重,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林華華站在一旁,眼睛盯著名單,若有所思地說:“這日期缺失得太奇怪了。鄭隊,你不覺得這可能是有人故意為之嗎?”


    鄭建國微微點頭,他的心中也有同樣的懷疑。“很有這個可能。如果是故意的,那目的肯定是為了掩蓋趙家條入住的具體時間。這背後說不定隱藏著與案件密切相關的重要事情。”


    侯亮平放下名單,神情嚴肅地說:“趙家條在整個案件中一直是個關鍵人物,他的行蹤飄忽不定。如果他在這個時間入住這裏,很可能與林耀東或者其他涉案人員有過接觸。而這個接觸,或許與豬失蹤案、資金交易等案件關鍵環節緊密相連。”


    鄭建國握緊了拳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不管是誰幹的,我們一定要查清楚。這個線索絕對不能放過。”


    侯亮平沉思片刻,然後看向王嬸。“王嬸,您再仔細想想,這個本子平時都是怎麽保管的?在這期間,有沒有其他人接觸過這個本子?”


    王嬸努力回憶著,手指輕輕敲打著太陽穴。“這本子一直放在我房間的抽屜裏,平時除了我,很少有人進去。不過,偶爾會有村裏的小孩來玩,我也不確定本子是不是被他們弄壞的。”


    鄭建國眼睛一亮,他覺得從村裏小孩入手可能是個突破點。“王嬸,那些小孩都是誰家的?您還記得他們的名字和住址嗎?”


    王嬸想了想,說道:“有幾個小孩經常來玩,一個叫小豆子,是村東頭老趙家的孫子;還有一個叫虎子,是村西頭李家的孩子。他們的住址我倒是知道,不過這些小孩調皮搗蛋的,我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提供有用的信息。”


    鄭建國站起身來,眼神堅定地說:“不管怎樣,我們都要去問問。說不定他們能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


    侯亮平和林華華也紛紛點頭,表示讚同。他們開始準備出門,檢查各自的裝備,確保沒有遺漏。


    鄭建國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在心中暗自思索。他想,這個住戶名單的日期缺失肯定不是巧合,背後一定隱藏著巨大的陰謀。如果能從村裏小孩那裏得到有用的線索,或許就能揭開趙家條與林耀東之間的秘密聯係,從而為整個案件的偵破帶來重大突破。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同時也隱隱感到一絲不安。他知道,前方的道路可能充滿了困難和挑戰,但他絕不退縮。


    侯亮平看著鄭建國堅定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敬佩之情。他深知,在這個複雜而危險的案件中,鄭建國的執著和敏銳是他們不可或缺的力量。他也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與鄭建國並肩作戰,將真相大白於天下。


    林華華則顯得有些興奮,她覺得這個新的調查方向充滿了希望。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尋找那些村裏的小孩,從他們口中得到可能的線索。她相信,隻要他們齊心協力,就沒有解不開的謎團。


    侯亮平則彎下腰,湊近名單,眼睛緊緊地盯著紙張,仔細觀察著每一個細節。他的眼神專注而犀利,不放過任何一點蛛絲馬跡。從紙張的破損邊緣到筆墨的痕跡,從頁麵的褶皺到字跡的深淺,他都一一審視,試圖從中找到能夠揭示日期真相的線索。


    一旁的林華華看著眾人焦慮萬分的模樣,自信滿滿地向前邁了一步,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屋內壓抑的寂靜。“鄭隊,侯局,讓我來試試吧。我對文件分析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和經驗,我可以通過觀察紙張破損邊緣的形狀、前後筆跡的連貫性以及墨水滲透的程度等細節,應該能推斷出大致的日期。”


    她的眼神堅定而明亮,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


    鄭建國微微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懷疑地看著林華華。畢竟,這不是一件輕鬆的任務,僅僅憑借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細節就想推斷出日期,實在是有些困難。但在目前這毫無頭緒的情況下,他也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他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林華華的提議。


    林華華得到許可後,立刻忙碌起來。她從自己的包裏迅速拿出放大鏡、直尺等工具,然後小心翼翼地將住戶名單放在桌上,鋪平展。她先是用放大鏡仔細觀察名單上日期缺失處的紙張邊緣,纖細的手指輕輕捏著放大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時而調整放大鏡的角度,時而輕輕移動名單,嘴裏還不時地小聲嘟囔著:“這裏的邊緣比較整齊,不像是自然磨損的,更像是被人為裁剪的……”


    接著,她又查看了前後筆跡的連貫性,拿起直尺比劃著,測量著字跡的間距和傾斜度。她專注的神情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整個世界隻剩下眼前這份住戶名單。


    侯亮平直起身來,看著林華華忙碌的身影,心中暗暗期待她能有所發現。隨後,他清了清嗓子,開始詳細講述白天前往趙家調查的情況。“今天我們去趙家的時候,剛到門口就感覺氣氛不太對勁。趙家的大門緊閉,我們敲了好久,才有一個年輕人來開門。那年輕人神色慌張得很,眼神躲躲閃閃的,根本不敢正眼看我們。”


    鄭建國聚精會神地聽著,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當時的場景,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


    侯亮平繼續說道:“進了趙家之後,發現屋內簡直是一片狼藉。物品擺放得雜亂無章,桌椅東倒西歪,地上還有一些雜物。這和普通農戶家庭幹淨整潔、東西擺放井井有條的樣子完全不同。”


    林華華一邊聽著,一邊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說道:“這確實很不正常。普通農戶就算再忙,也不會讓家裏亂成這樣,除非是有什麽特殊情況,或者是故意為之,想要掩蓋什麽東西。”


    侯亮平微微點頭表示讚同,接著說:“我們詢問了一些關鍵問題,比如趙家最近有沒有什麽異常的人員往來,有沒有見過一些可疑的東西之類的。可是趙家的人回答得含糊不清,前言不搭後語,而且他們之間的說法還互相矛盾。有的說沒見過什麽異常,有的卻又支支吾吾地說好像看到過幾個陌生人,但問起陌生人的特征,又說不清楚。”


    鄭建國皺著眉頭,拳頭不自覺地握緊,心中暗自思忖:趙家的這些表現實在是太可疑了,絕對有問題。


    林華華放下手中的工具,沉思片刻後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覺得趙家這種異常的表現絕非偶然。從屋內物品的擺放來看,那些看似普通的農具,擺放位置卻完全不符合常理。比如說那把鋤頭,放在屋子中間,而且鋤頭的頭部還被一塊布蓋著,這很可能是在故意掩蓋什麽物品或者通道。”


    鄭建國眼睛一亮,想起了自己在趙家的發現,連忙說道:“對,我也注意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我看到趙家牆上有一幅畫,畫掛得歪歪斜斜的,而且畫的背後似乎有被移動過的痕跡。我當時就懷疑那裏可能藏著什麽東西,但是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不好強行搜查。”


    侯亮平補充道:“還有,在趙家院子裏,我們發現了一些奇怪的腳印。這些腳印的大小和紋路與我們之前在某些案發現場附近發現的腳印有相似之處,但是不能確定是否有關聯。”


    林華華的眼睛微微眯起,思考片刻後推測道:“這些線索很可能指向趙家與林耀東之間存在某種尚未被我們發現的聯係。也許趙家在整個案件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他們絕不僅僅是表麵上的受害者或者無關人員。說不定他們是在為林耀東做事,或者是掌握了林耀東的一些秘密,所以才表現得如此異常。”


    鄭建國站起身來,眼神堅定地說:“不管怎樣,明天我們必須再次前往趙家,進行更深入的調查。一定要把趙家的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侯亮平表示讚同:“沒錯,趙家現在是我們的一個重要突破口。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是要等華華這邊的分析結果,看看能不能從住戶名單上找到更多線索。”


    林華華看著他們,堅定地點點頭:“我會盡快完成分析的。我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找到一些頭緒了,隻要再給我一點時間。”


    此時,房間裏彌漫著緊張而期待的氣氛。鄭建國在客廳裏來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眾人的心尖上。他的腦海裏不斷地思索著趙家的種種可疑之處,試圖將這些零散的線索拚湊成一個完整的畫麵。侯亮平則坐在沙發上,眼睛盯著天花板,思考著下一步的調查計劃。林華華再次埋頭於住戶名單的分析工作中,放大鏡下的紙張仿佛是她與真相之間的唯一橋梁。


    他們深知,眼前的道路布滿荊棘,但他們絕不退縮。因為他們背負著正義的使命,為了揭開案件背後的真相,為了還受害者一個公道,他們願意付出一切。


    鄭建國雙眉緊鎖,猶如兩座沉甸甸的山峰,目光堅定地看著侯亮平和林華華,率先打破了這令人壓抑的沉默。


    “從住戶名單上趙家條入住日期的缺失,再結合白天我們在趙家看到的種種異常,趙家絕對藏著我們還未發現的關鍵線索。我們必須再去一趟,深入調查。”


    鄭建國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透露出他對真相那如磐石般堅定的執著追求。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熾熱的火焰,那是對正義的渴望,仿佛任何困難都無法阻擋他探尋真相的腳步。


    侯亮平微微點頭,他的眼神深邃而沉靜,猶如一潭不起波瀾的湖水,卻又在湖水深處隱藏著沉思後的決然。“沒錯,趙家現在就像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謎團,看似平常卻處處透著詭異。他們的異常表現與林耀東的案件必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也許我們苦苦追尋的突破口就在趙家。”


    侯亮平的手指不自覺地輕輕敲擊著桌麵,一下又一下,仿佛在為他的思考打著節拍,每一次敲擊都像是在權衡著前往趙家調查的利弊得失。


    林華華雖然心中對再次前往趙家有些擔憂,她的眉頭微微皺起,形成了一道淺淺的溝壑,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但她也深知此次調查的重要性。她咬了咬嘴唇,那粉嫩的嘴唇上留下了一排淺淺的牙印。隨後,她從隨身攜帶的黑色皮質挎包裏拿出幾樣小型調查工具,如便攜式指紋采集器,那采集器的外殼在燈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仿佛在訴說著它的精密;微型紫外線燈,燈管散發著幽藍的光芒,神秘而又充滿力量。她將這些工具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動作輕柔而又堅定。“我準備好了,不管有多危險,我們都不能放過這條線索。”


    林華華的聲音雖然略顯輕柔,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心。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默默聽著的王嬸,臉上的擔憂之色愈發濃重,仿佛一層厚厚的烏雲籠罩在她的臉上。她急忙走上前,雙手在身前不停地揮舞著,那雙手在空中劃過一道道急切的弧線,仿佛這樣就能阻止他們的決定。


    “你們不能去啊!”


    王嬸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焦急,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發出的慌亂叫聲,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


    字,那深深的皺紋裏仿佛藏滿了她對鄭建國等人的擔憂。“趙家那一家子的脾氣可不好惹,在咱們村裏那是出了名的。”


    王嬸喘了口氣,開始講述曾經發生的一件事。“之前村裏有個年輕後生,那後生長得眉清目秀,性格也頗為爽朗。有一天,他因為在趙家的田邊路過時不小心踩壞了幾株趙家種的菜,就這麽一點小事,和趙家起了爭執。結果你們猜怎麽著?趙家的人一下子全湧了出來,那些人一個個滿臉橫肉,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他們把那後生圍在中間,嘴裏不停地罵著各種難聽的髒話,還動手推搡著。那後生嚇得臉色蒼白,身體像篩糠一樣不停地顫抖,最後還是村裏的長輩們出麵,好說歹說才平息了這場風波。他們真的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啊。”


    鄭建國看著王嬸,心中明白她是出於好意,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感激,但他的決心並未動搖。“王嬸,我們理解您的擔心,但我們是警察,追查真相是我們的職責。如果因為害怕就放棄,那怎麽對得起那些受害者?那些受害者在黑暗中苦苦掙紮,等待著我們去為他們伸張正義,如果我們退縮了,那他們將永遠被黑暗籠罩。”


    鄭建國挺直了腰杆,那身姿猶如一棵挺拔的青鬆,堅韌而不屈。


    侯亮平也附和道:“王嬸,我們會小心的。我們接受過專業的訓練,有應對危險的能力,不會輕易讓自己陷入困境。我們會在保證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去探尋真相。”


    侯亮平拍了拍王嬸的肩膀,那輕輕的一拍仿佛帶著一種安定人心的力量。


    王嬸還想再說些什麽,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歡快的交談聲。王嬸無奈地歎了口氣,那歎氣聲中充滿了對無法阻止鄭建國等人的無奈,暫時放下與鄭建國等人的爭論,轉身朝門口走去。


    門被打開,三個遊客出現在門口。為首的遊客甲是一個年輕小夥,他身材高大挺拔,穿著時尚的運動裝,那運動裝的顏色鮮豔奪目,紅與黑的搭配充滿了活力。他背著一個大大的登山包,登山包上掛滿了各種小掛件,隨著他的走動發出輕微的碰撞聲。他的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那笑容燦爛得如同春日裏盛開的花朵,充滿了對未知旅程的期待。他的身後是遊客乙,一位中年男子,他穿著樸素的休閑裝,衣服的顏色略顯暗淡,卻幹淨整潔。他的眼神中透著沉穩,仿佛經曆了無數的風雨,任何事情都無法動搖他的內心。遊客丙是一個年輕女孩,她紮著馬尾辮,那馬尾辮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好奇地四處張望著。


    “老板,還有房間嗎?我們想在這裏住一晚。”


    遊客甲熱情地問道,他的聲音清脆響亮,充滿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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