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媽媽對三姐很好了。三姐也很感動。


    媽媽經常給我說的一句話是:找,給我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我每周給譚飛發一次電報,再然後,就是掛號信,每周一封。


    信和電報一樣,是有去無回!


    我隻好把每次發信的票據給三姐。她也運用自己的技術,焊製了一個精致的鐵箱子,她把所有的票據,按照月份都用皮筋捆紮好,又找了什麽具有幹燥作用的東西,以防潮。


    不過,媽媽對艾英是“懷恨在心”了!


    每次,尤其是艾英每次從學校回來結賬的時候,媽媽總是不理她的,故意裝作沒有看見她,就回家了。


    艾英在忙的時候,笑著看著她。但在忙完以後,就會去“捉弄”我媽媽了。


    媽媽要是坐著的,她就直接坐在媽媽的腿上;媽媽要是吃飯,她就直接奪走媽媽的筷子,吃起來;媽媽要是走路,她就走過去拽著她的胳膊,往相反的方向拉著。


    媽媽“生氣”了,就打她,她就抓著媽媽的手,轉圈,直到把媽媽轉暈了,才撒手,笑著看著媽媽搖晃著。


    千禧年了,舉國慶賀呀。


    我們的敬老院也舉行了盛大的活動,在艾英的組織下,我們在敬老院的門口,舉行了一次盛大的革命表演活動。


    艾英帶來了醫學院的一些學生,表演的抗戰話劇、解放戰爭話劇,及其相關的相聲和小品等,尤其邀請了梨花縣裏的抗戰英雄、解放戰爭英雄、抗美援朝英雄,在1999年的12月31日,到2000年的1月1日,開展了兩天的革命經曆演講活動。


    在整個縣內取得了重大的反響,甚至縣裏的相關單位,如武裝部等把我的敬老院掛牌為:愛國主義教育基地!


    活動結束後,艾英累壞了,嗓子也啞了。


    元旦的晚上,艾英躺在敬老院大廳的沙發上,不想吃飯了,養母心疼地看著,艾英的爸爸和媽媽也在一邊催著,但她確實太累了不想動了。


    這時,媽媽來了,神秘地笑著,端著一碗黑水,走到艾英的跟前,艾英閉著眼休息了,媽媽突然捏著她的鼻子,艾英也在堅持著,就是不想動,最後,實在憋得沒有辦法了,就慢慢地坐起來,張開嘴呼吸了,就在這一瞬間,媽媽把“黑水”灌進了艾英的嘴裏。


    艾英沒有防備地咽著,等快喝完了,才睜開眼,一看,是我媽媽,她“生氣”地推著我媽媽。媽媽笑了,其他人也笑了,“艾英啊,我這是報仇來了,上次,你給我灌的中藥,讓我洗胃,這次,我給你灌的毒藥,去洗胃吧,不然的話,五步之內,常書就要打光棍了,哈哈哈。”其他人也都笑著。


    2000年的3月9日,三姐生了。


    是個男孩,在媽媽的強烈堅持下,給孩子取名:常念!


    其實,三姐的意思,是起名譚念,媽媽死活不同意,她說:“常不會,你敢讓他姓譚,我就敢把他送人,讓你一輩子都找不著!”


    三姐笑著同意了,“媽,隻要,你給我看孩子,不要說姓常,跟你姓張都行,嘿嘿嘿。”


    不過,大家看了孩子以後,都是說:和我小時候一樣一樣的。說:常年像我這個小舅,帥!


    哼哼哼,聽的,我一直在偷笑,原來,我帥啊,哼哼哼。


    3月11日,艾英回來和養母結賬了。


    晚上,想著三姐的孩子,我激動地說:“哼哼哼,咱倆也生一個吧。”


    艾英也很激動,笑著說:“等我畢業,還有三個月,就畢業了,到時候,咱也生個兒子,看著常念胖嘟嘟的,我是真喜歡。”


    但是,當我想和艾英雲雨的時候,艾英卻嚴肅了,裹緊了自己的衣服,並鄭重地說:“今晚,不行啊,我算了一下,這兩天可能排卵,我要是懷孕了,學校又是醫學院,這,丟人就丟大發了,學校建校幾十年了,還沒有這樣的事兒呢!”


    艾英說著,就穿著內衣鑽進了被窩裏。她很自信,也認為,我不敢怎麽樣。


    我也穿著內衣鑽進了被窩裏,她躺在我的懷裏,想著三姐的兒子,再看著這個內衣裹不住風情的艾英,我再也無法控製自己,也不想控製自己,無論如何,我都要在三月份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兒子!


    於是,我突然掀開被子,瘋狂地撕扯艾英的衣服,並在艾英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強行展開了“生兒子”的衝鋒行動了。


    艾英懵了幾秒中,然後,反應過來了,劇烈地反抗著,但沒有用。


    於是,我帶著對生活的美好向往,和對兒子的美好期待,以最高昂的激情“奮鬥”著;艾英則竭盡全力地掙紮著廝打著甚至抓撓著咬著我,同時,她還發出了與自己的行動相反表現的幸福“歌唱”。


    結束後,艾英氣壞了,氣喘籲籲地光著身子坐在床上,擦著臉上和身上的汗,一腳把我踹到了地上,“癟犢子,現在長膽了,敢霸王硬上弓了,蹲著,以後,不要上床了,蹲好,拽著耳朵!”她指著叫罵著說。


    我高興了,笑著看著她,心想:反正完成了,估計這次,要有兒子了,哼哼哼。


    我也累了,光著身子,就笑眯眯地蹲在床邊,依著牆,雙手交叉拽著耳朵,就睡著了。


    不過,我做夢了,夢見了一次次和艾英激情的場景,我又激動了,醒了。


    我看著已經堅挺的襠部,站起來,再看看熟睡的艾英,我偷偷地掀開了被子,又一次強行“奮鬥”了。


    艾英在睡意中“憤怒”地醒來,她一邊發出幸福的“叫罵”,一邊狠狠地打著我的胸脯。


    等我們結束的時候,艾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又一腳把我踹下了床,“蹲著!”她咬著牙狠狠地說。


    這一夜,我采取這種方式,強行“奮鬥”了四次。


    最後一次結束的時候,三點買菜的鬧鍾響了,我帶著各種滿足的幸福笑容起床了。


    艾英非常生氣地打著我,也跟著起床了。


    開著麵包車,我們走在夜幕中,艾英一直抓著我的手,噘著嘴說:“給你說,別弄,別弄,萬一懷孕了,咋辦啊!”


    我停下車親了艾英的額頭一下,“我就想讓你懷孕,無論你將來咋樣,我都養著你,放心吧,哼哼哼。”我摟著的她頭趴在她耳邊說。


    當我還想繼續開車的時候,艾英一邊親吻著我,一隻手在我的襠部輕輕地摩挲著,“癟犢子,咱回家吧,我想睡覺!”在車的燈光下,她害羞了,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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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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