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英害羞地看著我,我笑著說:“哼哼哼,放假了,和你的追求者們,去旅遊、跳舞、吃飯,多好,跟我一個搬運的小工,鬧啥呀,哼哼哼。”


    她看了一下周圍,顯然活的越來越束縛了,看著其他人對我說:“我想,你管我。”臉紅紅的。


    在她說話的時候,我快速地走著,想擺脫她,但她就小跑著追著,在走向一個通往城河的小胡同時,突然被人拽住了,我一看是老英雄啊,我高興壞了,雙手拍著他的肩膀,但他卻非常小心地對我說:“有敵人,有特務跟蹤,快點走。”


    他說著,還示意艾英快跟上,她笑著拽著老英雄的胳膊,我們快速地走著。


    走到了一條小街上,隻有二十米長的樣子,有賣菜的,有賣小吃的,我買了三個燒餅,每個裏麵夾了一些豬頭肉,我們開心地吃著。


    隨意地走在街上,我笑著問老英雄:“哼哼哼,老實交代,就不嚴刑拷打了,您是不是又越獄逃跑來的,哼哼哼!”


    他警覺地看了一下周圍,摟著我和艾英的肩膀,小聲地說:“就那些敵人,根本不是我對手,哼哼哼!”說完,還學著我,哼哼哼地冷笑著。


    走著走著,老英雄就站不住了,我知道,他困了。


    我蹲著,艾英扶著他,他趴在我背上,緊緊地抱著包,我背著他,返回了律所。


    在去律所的路上,我走的大街。艾英卻發現了一個奇怪現象,“常書,今天,咋這麽多車呀,更奇怪的是,好像是跟著我我們的。”我順著艾英示意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幾輛車。


    我和艾英對視了一下,我們笑著快走幾步,車就加速,我們停下,車就停下,我和艾英背著老英雄鑽進了胡同,那些人則下車走著跟著。


    我背著老英雄走向了他們,老英雄睡的可想了,輕輕地打著呼嚕,艾英不時地用自己的手帕給他擦著口水。


    我不想理這些人,也不想說話,我背著老英雄,在他們驚訝和欣慰中穿過了他們的人群,走回了律所。


    我在前麵走著,他們十幾人在後麵跟著,在縣城的街上,又是一道景觀。


    艾英不時地笑著和那些人致意一下,我則快速地走著。


    到了律所,上了二樓,艾英從我口袋裏掏出鑰匙,打開了門,我把老英雄放在椅子上,他還沒有醒呢,仰著頭,嘴微張著,左右搖晃著。


    其他人也跟上來了,瞬間律所裏,沒有了插腳空。我怕老英雄受涼,隻好像抱孩子一樣,把他抱在了懷裏。


    他依舊酣睡著,我抄寫著各種法律文書。艾英則給我幫忙著,拿筆拿紙,擺好等。


    在我們正忙著的時候,我養父和幾個好像領導的人來了。


    他們看到我抱著老英雄的情景,都很感慨呀,其中一個年齡最大的說:“孝心,值萬金啊,李書記,你這個兒子,好啊!”


    養父走到我身邊,笑著,很是動容地說:“兒呀,累不?”


    我看著他笑一下,“哼哼哼,爸,沒事兒。”其實,我的胳膊、我的腿,都麻了。


    老英雄的孩子們充滿歉意地或坐著或站著。


    下午四點,艾英媽媽來了,她詫異地看著這些人,又看看我懷裏的老英雄,笑了,“常書啊,等我老了,不能動了,你願意背我遛彎不?”


    我輕輕地抖著麻木的腿,笑著說:“放心吧,嬸,隨叫隨到,哼哼哼。”


    她笑著拍拍我的肩膀,對艾英說:“該走了,你爸給你買好票了。”


    艾英撅著嘴,滿臉的不情願,戀戀不舍地看著我,就是不動。


    我隻好笑著說:“走吧,我送你到車站,哼哼哼。”


    在我想起身的時候,老英雄醒了,他笑著看著我。


    我和艾英一邊一個挽著他的胳膊,快樂地走向了車站。


    那些車,那些人,依舊在後麵浩浩蕩蕩地跟著。


    艾英上車後,我騎著自行車,後座上馱著老英雄,後麵跟著豪華的車隊,就慢慢地回到了家裏。


    老英雄的兒女們看著他和我們一起快樂地吃著粗茶淡飯,看著他洗腳時,腳在水盆裏撲騰弄我一身一臉的水,看著我也笑著用水往他臉上撩,看著他開心地像個孩子。


    在老英雄進入夢鄉後,養父叫我到客廳裏,他的兒女們很是感慨和感激,說:回家召開家庭會議,再來決定他的去留。


    10月6日,那個有官相的中年男子和兩個四十歲左右的非常有氣質的女人來了。


    他們是來找我的。我被從律所接回了家裏。


    我養父母、爸爸媽媽,還有一些領導也來了,有幾個是穿軍裝的。本來我坐在角落裏,一個穿軍裝的非常客氣地,讓我坐在了中間。又是一圈人圍著我,很尷尬。


    養父笑著說:“兒呀,這些既有代表政府,也有代表軍隊,還有老英雄的家人,對你表示感謝的,他們認為你很有愛心、孝心、耐心,你能讓老英雄高興、健康、快樂,大家都希望你能繼續照顧老英雄,你看看有啥要求不?”


    大家都用欣喜和讚賞的眼神看著我,我也不知道要啥,我啥也不想要,“哼哼哼,啥也不要,你們都走吧。”我尷尬地笑著說。


    大家對視著笑了,陷入了比較滿意的沉默中,突然,那位穿軍裝的說:“常書啊,你能照顧多長時間?”


    我不知道啊,看著期待答案的人們,我尷尬地說:“不知道,啊,看老英雄有多長壽了,哼哼哼。”


    大家又沉默了,突然響起了掌聲,我更尷尬了。


    那位軍官又說:“再來幾個老英雄,你願意嗎?”


    大家瞬間充滿著疑惑和好奇,我真不知道說啥好,看著養父母,我歉意地說:“住不下啊,哼哼哼。”


    再次進入了沉默,其實,我說的是實情,大家都清楚。


    突然,一位年齡稍大的領導說:“常,常書啊,老英雄偶爾大小便不正常,你不嫌髒嗎?”大家眼睛一亮,相互對視笑著,能看出來,都認為這個問題問得好。


    我看著養父母,心中充滿感恩地說:“哼哼哼,不髒,從小我養父養母,對我就像親生的一樣,哪怕我拉屎在我養父的肚皮上,他都不嫌髒,我和文喜哥、武喜哥,都很感恩,能對陌生人做到的,也將來能對我養父母做到,也能對我爸爸媽媽做到,沒啥,哼哼哼。”


    養父母眼裏閃著淚花,爸爸媽媽很慚愧,其他人再次響起了掌聲。


    人生都需要貴人相助,其實,貴人往往就是善良的自己。讀友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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