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謝涼意又輸了錢。


    一大早跑回家,又沒有看到薑寶珠。


    謝涼意全身冒火,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薑寶珠。


    “你死哪兒去了?昨夜是不是沒有回來,是不是到哪兒去偷人去了?”


    “也對,你就是女表子,是個男人就能讓你走不動路。”


    “你是不是以為老子現在身子不中用了,就不能奈你何了?”


    說著,他便開始去解自己的腰帶,然後走過去將早已抖如篩糠的薑寶珠按在地上。


    薑寶珠瘋狂掙紮,“求你了,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去找男人,你放了我吧,求你放了我!”


    謝涼意狠狠呸了一聲,“你當老子會相信?你若是沒找男人,怎麽會那麽晚才回來?”


    “老子倒是要看看,你這身下賤的東西,到底有哪裏能吸引住男人的?”


    說罷,開始自身後去剝開薑寶珠的衣衫。


    在露出雪白肌膚的時候,謝涼意的眼睛都紅了。


    然而下一秒,他的鞭子便抽了下來。


    “讓你不安分,讓你去找野男人,老子弄死你!”


    “啊,不要啊,求你饒了我,我真的沒有,沒有啊……”


    女子淒厲的求饒聲此起彼伏,謝涼意完全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眼見著謝涼意這回要將薑寶珠給弄死了,拚著最後一口氣,薑寶珠將謝涼意從身上推開。


    男人剛要發作,“你膽子不小了,敢反抗老子了?老子今天就要殺了你!”


    “不,我說,我告訴你我去哪兒了……”


    片刻後,謝涼意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他相信薑寶珠快要死之前說的話一定都是真的。


    他拉著薑寶珠就往薑雪落的住處去。


    他已經快要記不清了,那個女子的長相了。


    隻覺得雖然與薑寶珠是同父異母,可如今想想,那女子可比薑寶珠夠味多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尤其是那人可是謝雲州的心頭好啊。


    哈哈,在謝雲州身上插刀,一定十分有趣。


    可他們剛走到一半,路途就被人給堵住了。


    起初,謝涼意以為那是自己的債主,因欠債已經習慣了,這會隻是耍起了無賴。


    “你們放心,我很快就要有錢了,源源不斷的錢,一定會百倍千倍的還給你們,隻要你們給我一點時間,我發誓。 ”


    可是對方神色冷漠,與往常對他砍打砍殺的人似乎有些區別。


    直到在堵住他的那群人中見到一個熟人,謝涼意突然感覺到危險將至,趕忙丟下薑寶珠就要跑。


    可為時晚矣。


    謝涼意與薑寶珠被迎風抓住帶到了謝雲州跟前。


    謝涼意在見到謝雲州的那刻,麵上的驚慌已經到了極致。


    他跪爬著到謝雲州跟前,“太子殿下,不,陛下,求你饒了臣弟,不,罪臣吧。我保證立刻離開這裏,再也不回來。”


    相比較謝涼意的驚慌錯亂,謝雲州表情淡定,他隨意品了一口茶,聲音清冷,“哦?原來老四還知道自己犯了錯?”


    謝涼意避了避眼,“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流放途中逃跑。”


    “還有呢?”


    “還有不該帶人去搶劫,可是我已經受到懲罰了,如今我已經不是個男人,這是對我最大的懲罰,皇兄,你就饒了我吧!”


    謝雲州在聽完他說的話之後發出一聲冷嗤,他嫌惡的退後一步,露出一抹冷漠,他沉聲道:“可是,這怎麽夠呢,比起那些被你害死的人,你就是死一萬次,也難以抵消你的過錯。”


    “原本朕已經給你一條生路,既然你放棄了,不珍惜,國有國法,老四,你唯有以死謝罪!”


    “皇兄,饒了我,饒了我啊……”


    謝涼意已經開始痛哭流涕,泣不成聲。


    他拚命掙紮,企圖想要擺脫侍衛們的桎梏。


    他被按在地上,身體一動不敢動彈。


    一旁是早已都成篩糠的薑寶珠,此時她大氣都不敢出。


    看到謝涼意那麽慘,她心底忽然閃起了一抹快意。


    謝涼意的身下忽然流出黃色的液體來,看的侍衛們都直蹙眉。


    不僅如此,他還在反抗,比起方才的求饒,如今已經開始瘋狂罵起來,“謝雲州,你不得好死,你要是敢殺我,我就是變成厲鬼都不會放過你!”


    “我要殺了你,你這個賤種!”


    “明明你是賤人生的,憑什麽你能當太子,當皇帝,我隻能當太監,我不服!”


    “謝雲州我死都不放過你,你給老子等著……”


    謝涼意一邊抖,一邊罵著,直到侍衛們的劍已經架在了他脖子上。


    謝涼意瞳孔劇烈閃爍,下一秒,一股臭味便從他身上傳了出來。


    眾侍衛們皺了皺眉,原來是嚇的大小便失禁了。


    謝雲州隨意擺了擺手,“送他上路。”


    話音落,侍衛一柄利劍直直朝著謝涼意的胸口刺了過去。


    就在這時,謝涼意的聲音再次喊起來,“薑雪落!我知道薑雪落的下落!”


    “等一下!”


    謝雲州轉過身,冷冷盯著謝涼意。


    那眼神,幾乎要將他貫穿,比方才的時候要涼上百倍。


    “你說什麽?你有種再說一遍!”謝雲州的聲音中帶著壓迫。


    謝涼意隻顧大喊起來,“我知道,我知道薑雪落沒有死!”


    這下,謝雲州已經快步走了過來,他居高臨下揪住謝涼意的衣領,“她在哪兒?你給朕說清楚!”


    侍衛們的劍再次抵在了謝涼意的脖頸上。


    不過見到謝雲州這般著急,原本怕的要死的謝涼意倒是成了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他躺在地上,喘著氣,好半天才緩過來一樣。


    而上首的謝雲州早已失去了耐心,他奪過侍衛手中的劍,再次刺向了謝涼意。


    “你給朕說,你到底在哪兒見過她?她現在人究竟在何處?”


    謝涼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隨即手指伸出來,朝著一臉驚恐的薑寶珠指著道:“諾,就是這個賤人,她是薑雪落的嫡姐。她親口告訴我,她見過薑雪落。”


    薑寶珠嚇壞了,趕忙跪倒在地上。


    “陛下饒命啊,民女都招。”


    謝雲州冷眼掃過去,長長的眸子眯了眯,露出一抹危險的信號,“你告訴朕,她到底在何處?”


    薑寶珠顫了顫,然後才哆嗦著唇開口道:“陛下,民女近日真的見過薑雪落,民女這就帶您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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