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聽說柳妃來過了?”


    薑雪落忍住心頭的不適,微微愣了一下,才道:“是。”


    “不要理會她,她就是個瘋子。以後她再來,你不得見她。”


    聲音很淡,卻是命令的語氣。


    薑雪落轉過頭對上男人的眉眼,“她看起來很喜歡你的樣子。”


    謝雲州側目,有些意外。


    他睥睨看向她,“你是聽誰說的?”


    薑雪落避開男人眼底的暗芒,隻悶著聲音道:“就是之前我看見她從你寢殿裏走出來的,我以為你們……”


    “笑話!”謝雲州忽然冷嗤一聲。


    “若誰都說喜歡孤,孤還要全部都納入宮裏嗎?”


    “休聽旁人胡說,孤可不喜歡她。她不過是我安排在父皇麵前的棋子,這一切也是她自己的選擇。孤能讓她生便生,讓她死便死。”


    “當然也包括你,薑雪落。”謝雲州的聲音隱隱帶著一股警告。


    轉而他又繼續道:“不過孤待你與她到底是不一樣的,你得孤的寵愛,隻要你好好伺候孤,將孤哄開心了,孤一定會好好待你的。就算是以後孤登基當了皇帝,也會封你個妃位,你有一輩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薑雪落因為謝雲州的話,臉上陡然就紅了。


    看到她一副嬌羞的模樣,謝雲州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他的手滑過她順滑的頭發,將她靠近自己。


    男人深沉的聲音在薑雪落耳畔響起,“今晚陪孤一起沐浴。”


    薑雪落僵住。


    她現在還有拒絕的權利嗎?


    浴池熱浪無邊。


    等謝雲州將薑雪落抱出來的時候,她的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


    對於她這副樣子,謝雲州幾乎愛不釋手。


    夜裏,又是極盡纏綿。


    比起最初,兩人床榻間好似有了變化。


    以前謝雲州因著沈知珩的關係,粗暴待她。


    他之前隻想在少女身上印上自己的,讓她知道她是誰的女人?


    正躺在誰的身下?


    可如今沈知珩已死。


    他還有什麽顧慮,眼下之人隻能是自己的。


    謝雲州隻覺得此時心情猶如當年被冊封為太子的時刻一般,春風得意至極。


    他不像之前,反而耐住性子,等著她變了顏色。


    他撩撥她,讓她沉淪,等她受不了了,死死咬住唇,“謝雲州,你……”


    謝雲州嘴角揚起,“乖落兒,你可以求孤的……”


    薑雪落咬著牙關,偏偏不讓他如意,可臉上的表情越發難受。


    謝雲州愛極了薑雪落這個樣子,他最終將少女抱入懷中,一點一點吻上去,將她拆入腹中……


    翌日,謝雲州心情好極了。


    他在少女額頭輕吻,才輕手輕腳起身。


    薑雪落悠悠醒轉,見到男人正笑著看向自己。


    想起昨夜種種,薑雪落死死咬著唇瓣,恨不得與眼前男人同歸於盡。


    可她想起還不是死的時候,趁著謝雲州心情好,她陪著小心拉上那人的衣角。


    謝雲州看過去的時候,薑雪落媚眼如絲,麵容柔弱,他的身子一震,眼底便染上了一抹深諳。


    隻是薑雪落一開口,“那個太子殿下,我想你給我一碗湯藥,我……”


    少女咬唇,難以啟齒。


    謝雲州嘴角的笑意僵在了那裏。


    他麵上閃起一抹嘲諷,轉過身,居高臨下的扣住薑雪落的下頜。


    “薑雪落,你還真是能夠挑戰孤的底線呀。”


    隻一下,男人麵色變恢複了冷淡,他聲音也冷,“孤現在覺得生個孩子出來也挺好的,你能生下皇長子,也是你的福氣。未來,養在皇後名下。”


    薑雪落怒斥,“你休想!”


    謝雲州以為她是養在皇後名下的緣故,解釋道,“孤也是養在皇後名下,如今能登上太子之位,這也是孤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孤能有今日的地位,都是孤應得的。”


    “至於,孩子,孤讓你生你便要生。”


    “興許你讓孤高興了,孤還能多賜你幾個孩子。”


    薑雪落麵上陡然泛起慍怒,“你休想!”


    她繼續道:“知道我為什麽不喜歡你,偏偏隻喜歡阿珩?”


    “因為你們是兩種人,他尊敬我,心中隻有我,也隻願意娶我一人。可你,你終究無法是我的良人,你要娶很多女子,你的身心不可能屬於某一個人,這就是你與阿珩最大的區別。”


    謝雲州倏然泛起了怒意,扣住薑雪落的肩膀,“阿珩,阿珩,你就隻有沈知珩。薑雪落,你的心中何曾有過孤?”


    “薑雪落,孤對你不好嗎?”


    “你憑心而論,孤對你不夠遷就嗎?你還想如何?”


    薑雪落緊緊閉上眼睛,她死死握住拳,再次睜開,眼底清明無比,“是,我從未喜歡過你,未來也不會喜歡你。我今生今世,來生來世,隻喜歡沈知珩。”


    “而你,想要我給你生孩子,你做夢!”


    謝雲州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薑雪落,眼底如暴風雨般,他嗤笑一聲,“不生?”


    “若是換成沈知珩你是不是就願意生了?”


    “你休想,沈知珩死了,而以後你隻能困在孤的身邊。”


    他說罷,輕輕起身,麵上恢複了冷漠。


    他輕輕開口,對著外頭小貴子令聲道:“吩咐下去,孤今日不上朝!”


    外頭的小貴子雖然十分驚訝,但也老實應了下來。


    小貴子剛轉頭要走,忽然聽到裏頭傳來一陣動靜。


    女子急迫的叫喊聲傳來,“謝雲州你做什麽?”


    男人帶著慍怒的,嘲諷的聲音響起,“做什麽?”


    “孤現在就要讓你生孩子啊。”


    “別擔心,薑雪落,孤今日有的是時間。”


    “今日你哪裏都不能去,孤要整日都和你生孩子……”


    薑雪落帶著難以置信的聲音響起,“這,這是白日,你別衝動,你別過來!”


    “謝雲州,你冷靜點,我,我不能,我不舒服。”


    “沒關係,孤不在意。”


    哎呦,小貴子聽的心間直顫。


    他看著一群埋頭沉默臉紅的宮人,怒斥道:“都杵在那兒幹什麽,還不都給咋家滾!”


    少女的謾罵聲傳來,“唔……謝雲州,你無恥!”


    小貴子擦了擦額頭的汗,嚇了個半死。


    這,白日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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