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野狗也追了上來,當著薑雪落的麵,全部撲到了金寡婦的身上。


    “啊,救命啊,救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啊……”


    之後的話金寡婦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聽野狗狂吠,她便被撕咬著,全身鮮血淋漓,直至咽下最後一口氣。


    金寡婦麵部模糊,下半身更是鮮血直流,看得人直作嘔。


    路人也罵,直言這寡婦和王癩子平日壞事做多了,今兒個是老天開了眼了。


    薑雪落想起來,正是昨夜金寡婦將自己打暈的。


    她腦海裏莫名泛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覺。


    薑雪落強忍著不適,立刻趕往何大娘家。


    何大娘正好要去集市,看到薑雪落眼中目光閃爍。


    “大娘,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何大娘今日笑的極為討好,她問:“不知能幫姑娘你什麽忙呀?”


    薑雪落也不遲疑,將身上最後一點體己之物塞給了何大娘。


    然後道:“大娘,請你帶我去集市上,我想要離開這裏。”


    何大娘明顯愣了一下,她麵上閃過一抹不自然。


    “那個姑娘,好端端的去集市上做什麽?你家郎君可在家中等著你呢。”


    薑雪落執拗道:“大娘,我有我自己的苦衷,麻煩大娘,帶我去吧。”


    何大娘十分為難,但是左不過薑雪落幾番請求,她隻能歎息一聲道:“好吧,那姑娘你跟我來。”


    聽到大娘同意,薑雪落十分高興,就跟著大娘一路往外走。


    然而,越走越不對勁。


    薑雪落麵色漸漸有些發白,她拉住何大娘,“大娘,這裏不是去集市的路,這是……”


    何大娘這才轉過身子,麵露難看,“姑娘,這……”


    謝雲州清冷的聲音自一旁響起,“娘子,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薑雪落一見謝雲州能走了,心下一動,又聽到他瞎叫她的稱呼,便要訓斥:“二狗,你別……”


    可說完,她就愣住了。


    眼前的男人一身錦衣華服,還有幾個看起來像是手下的人在他身後。


    薑雪落唇瓣顫了顫,所有的話都咽了下去。


    她轉身就跑。


    可是已經晚了。


    幾名麵色木然的手下已經擋在了薑雪落的前麵。


    謝雲州慢慢走過去,來到薑雪落的跟前。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薑雪落,他修長的指腹扣住她的下頜,輕笑道:“二狗?這便是落兒你為孤起的新名字?”


    “還是說,孤該叫你聲姐姐?”


    薑雪落的瞬間煞白,她下意識瞳孔瞪大,不可置信的盯著眼前的人。


    “你,你是謝雲州!”


    謝雲州隻覺得眼前人兒的反應著實好笑,他有的是時間逗弄她,“孤何曾改了名字了?嗯?”


    那一聲低沉暗啞,帶著灼熱的氣息噴在薑雪落的臉上,卻激的她全身都發顫。


    薑雪落的心一點一點沉下去,麵上卻慘白如紙,她顫著聲音道:“你,你恢複記憶了?”


    謝雲州一點一點將薑雪落的手指握在手中,看著她幾乎崩潰的表情,心情好到了極點。


    他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是啊,落兒,以後你再也跑不掉了,你隻能是孤的了。”


    “不,不,我不是,你放開!”


    說完,薑雪落就掙紮著要跑,這一次謝雲州根本不會給她機會,他雙臂用力,便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薑雪落嚇壞了,身子忍不住顫抖。


    但是她依舊不停的拍打謝雲州,“你放開,謝雲州,你讓我走!”


    她動作激烈,謝雲州有些不耐,他沉著臉看向薑雪落,“再動,孤現在就要了你!”


    薑雪落嚇的臉都白了。


    正當她愣神的功夫,謝雲州已經將她帶回了住的地方。


    他將薑雪落摔在了床榻上,薑雪落怎麽可能就範,抬腿就去踹謝雲州。


    可男人怎麽可能輕易放過她,他隻輕輕用力,就將薑雪落重新撈了回去。


    然後身體覆下,將薑雪落牢牢控製在自己的懷中。


    他手指流連在薑雪落的麵頰,纏綿在她顫抖的唇上。


    “你,你放開,你放開我,我要離開這裏。”


    他食指輕輕抵在上麵,十分耐心的哄慰道:“噓,落兒乖,讓孤好好疼疼你。”


    說罷,不顧薑雪落的掙紮,他的唇瓣便覆了上去。


    “唔……”薑雪落奮力抵抗。


    “謝雲州,你鬆開,你無恥!”


    她用腳蹬他,可男人隻輕輕用力,就握住了她的腳踝。


    褻襪被剝下的時候,薑雪落的臉漲的通紅。


    謝雲州卻十分耐心,他看著薑雪落一字一句道:“落兒,你讓孤睡了那麽久的冷床,總該賠償孤不是嗎?”


    薑雪落還在奮力掙紮,她哭求道:“求你了,謝雲州,求你饒了我,我是沈知珩的未婚妻,我是他的人,求你放過吧,嗚嗚……”


    這聲求饒卻讓謝雲州變了臉色,他冷嗤一聲,“落兒,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你當你與孤共處一室那麽久,沈知珩還會要你嗎?”


    “他此時怕不是已經溫香軟玉在懷,再也不記得你了。”


    被戳到痛處,薑雪落的淚瞬間就落了下來。


    “不,即便如此,我也不會喜歡你,你放過我吧!”


    “放過?”謝雲州的耐心漸漸消散,他露出一抹冷笑,“那也要孤先得到你,等孤膩了,孤或許能放過你。”


    “哦,還有一種可能……”謝雲州低笑著把玩著薑雪落胸前的頭發。


    “是你的沈知珩拋妻棄子,那孤也能答應將你還給他!”


    說完,謝雲州的唇便覆了上來。


    這些天雖然他失憶了,但是身體的反應卻依然曆曆在目。


    多少次,他抱著她在懷中,一遍遍的哄著她,為她暖手,為她暖腳,為她暖身。


    即便到了十分痛苦的時候,他都沒有傷害她分毫。


    謝雲州在心裏怒罵失憶的男人,真是個不中用的。


    如此軟玉再懷,他定要吃幹抹淨。


    不待思索,他的唇便急切的覆了上來。


    “落兒,你隻能是孤的,是孤的……”


    熟悉的又帶著陌生的雪鬆氣息再次撲麵而來,薑雪落心頭震顫,麵露驚恐,“唔……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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