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好……好討厭!”


    “嗬,”謝雲州忽然低笑起來,心裏更加放鬆了些。


    他的手在薑雪落的後背流連,慢慢撫觸著。


    他的聲音溫柔,像是低低的呢喃。


    在靠近薑雪落耳邊的位置道:“落兒可以與孤說說,今日都去了哪些地方,都做了什麽?”


    薑雪落隻覺得身子發軟,需要用力抱住謝雲州才能不墜下去。


    她紅著臉老實作答,“嗯,去了好多地方,我們還吃了很多東西,看了雜耍,聽了戲曲,對了,還吃了糖葫蘆……”


    薑雪落如數家珍一般,掰著手指在他麵前數著。


    謝雲州的臉色變了變,剛染上了一抹陰鬱之色。


    就聽薑雪落忽然摟住了他的脖頸,然後巧笑嫣然道:“不過,雖然是去幫沈將軍的忙,但是我還是最喜歡與夫君你待在一起!”


    話音落,謝雲州麵上頓了一下。


    “夫君,夫君……你怎麽了?”


    謝雲州忽然低笑一聲,他的手在薑雪落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頭與之互相抵在一起。


    “乖落兒,夫君也最喜歡與你待在一處。”


    說完,在薑雪落的一陣驚呼聲中,謝雲州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夫君……”少女聲音羞赧。


    隨後,在薑雪落茫然的眸子中,謝雲州將她抱入了浴湯。


    眼見著謝雲州當著她的麵開始脫自己的衣衫。


    薑雪落的臉瞬間又紅又熱。


    “夫君,你,你怎麽……”


    卻聽男人低下頭,唇瓣貼在她的,輕笑道:“孤想了落兒你一整天,你好不容易回來了,孤總要拿點好處。”


    “夫君,你,我……”薑雪落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


    隨後,便是陣陣水花聲……


    不知過了多久,謝雲州才將已經昏昏欲睡的薑雪落抱上了床榻。


    少女玩了一天確實累了。


    她迷蒙著眼睛,低低說道:“夫君,好困,你也睡嗎?”


    謝雲州眸光斂了斂。


    他哄慰道:“乖落兒,孤還有政務要做,你先睡。”


    “嗯……”隨即,是少女清淺的呼吸聲。


    謝雲州看著薑雪落,嘴角慢慢勾起。


    暫且放過你吧。


    沈知珩,孤要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不是孤搶你所愛,是她自己本就愛慕孤。


    她隻能是孤的。


    如意宮。


    薑寶珠正跪在床榻前。


    而此時的榻上,謝涼意正與一名宮女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薑寶珠的腿冰涼,尤其是身體還沒有恢複,她跪的久了,膝蓋疼的厲害。


    她身體搖搖欲墜,卻不敢趴下去。


    一陣陣刺耳的聲音響起,她死死咬住唇瓣,眼底是瘋狂的嫉妒。


    一個時辰後,終於結束了。


    床上有了動靜,謝涼意慢慢從床榻上起身。


    他赤裸著身子,到薑寶珠的眼前站定。


    “過來,伺候孤。”


    薑寶珠微愣,卻不敢拖延,立刻跪爬著到謝涼意跟前。


    她趴在地上,顫著聲音給謝涼意行禮。


    “殿下,我……”


    “嗯?你該叫什麽?”


    “是奴婢,奴婢!”


    謝涼意身子微微低下來,視線與薑寶珠持平。


    “委屈了?”


    薑寶珠聽到這一句,眼淚立刻就掉了下來。


    “殿下,奴婢不敢。”


    謝涼意聲音帶著一股事後的沙啞,一隻手扣住薑寶珠的下巴,“你既然犯了錯,在本宮這裏便要受懲罰,這是規矩。”


    “你也莫要怪本宮,要怪就怪你那同父異母的妹妹命太好了,攀上了太子殿下的大腿。我雖然於心不忍,但是礙於太子殿下的麵子,也不得不罰你。”


    他語氣緩和,薑寶珠聽到了隻覺得十分安慰,臉上的淚水流的更甚了。


    “殿下,奴婢不怪您,怪隻怪薑雪落那個賤人,隻要給奴婢機會,奴婢一定不會放過她!”


    “哦?你還將如何?”


    薑寶珠一愣,她也隻是說說。


    “還是說,你隻是敷衍本宮?隻是隨意說給本宮聽聽的?”


    “不,奴婢發誓,奴婢一定要殺了薑雪落那個賤人,以解我心頭之恨!”


    “好!”謝涼意忽然聲音大了些,“那本宮便等美人你好消息!”


    薑寶珠微愣,像是得到了鼓舞,用力的點了點頭。


    兩人難得說了好話,薑寶珠也跪的累了,她眸子轉了轉,便又是一副暴雨梨花的柔弱模樣。


    “殿下,我……”她說著麵上染上了一抹羞色。


    謝涼意嘴角勾了勾,這種女人他見的多了,一個眼神就知道她要的是什麽。


    他站起身子上前,薑雪落看著麵前的物什,眼睛直勾勾的盯著。


    “唔……”


    “乖,美人,本殿這便來好好獎賞獎賞美人……”


    一夜好眠。


    第二日薑雪落剛醒來用了早膳,沈知珩便早早就到了。


    經過昨日的相處,薑雪落對沈知珩的防備降低了很多。


    他們說好了,要到城中去泛舟。


    沈知珩平素是個十分健談的人,他自小隨父在邊疆征戰,了解很多地方的風土人情。


    他一路上給薑雪落講了很多。


    薑雪落都是十分稀奇的聽著。


    沈知珩看在眼裏,看向薑雪落的眼神更加憂傷而深沉了些。


    他們今日包了一艘小船,要從城東遊到城西。


    隻是在剛上船的時候,沈知珩被老板叫了過去。


    薑雪落隻能與巧雲在一旁等待。


    偏是這等待的功夫,旁邊便來了一夥人。


    那幾人是一派公子哥的打扮,為首的男子身著華貴,一雙丹鳳眼直勾勾的看過來,讓薑雪落隻一眼便覺得發毛。


    看到有陌生人過來,薑雪落立刻帶著巧雲起身要走。


    “哎——小娘子這是要去哪兒啊?何不留下來玩一玩?”


    “是啊,怎麽我們剛來就要走啊?哥幾個會好好和小娘子你玩一玩的!”


    說罷,已經有人過來攔住薑雪落的去路。


    少女的臉瞬間就紅了,她咬著唇,“你們讓開,我不認識你們。”


    “不認識那又何妨,處著處著不就認識了?”


    薑雪落哪裏肯理會這些人,連忙要走。


    那為首的男子卻快一步走了過來,一把折扇打開橫在了薑雪落去路 前。


    “哎——小娘子何必著急要走,今兒個就陪本公子玩玩。”


    “你若伺候好了,本公子自是不會虧待於你!”


    說著,男人的一隻手便朝著薑雪落的臉上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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