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生存能力不差,不管在什麽環境下都不曾抱怨過。


    甚至,她的能力也好,可以讓自己過的更好一些。


    即便對方是位大齡單身女,可這樣的人,在外人看來也是個好姑娘。


    賺錢養家的能力,她都不缺。


    可就是,人淡漠了些。


    這兩年,也不是沒有國家安排的人去接觸溫暖。


    隻是,溫暖自己沒有想法,有些事就進行不下去。


    可現在看來,有些事,不能再等了。


    所以,韓立生這才有了年假可以休。


    他回來找溫暖,華國的領導人們也是心知肚明的。


    甚至,他們幫著對方順利達到溫暖這裏。


    當然,這次的休假,也有任務。


    韓立生是位軍人,他穿著這身軍裝,自然得服從命令。


    可即便是如此,他還是來了。


    坦然的說出自己想說的話,在溫暖這裏沒有一絲遮掩。


    與溫暖相處多年,他自然不會將溫暖當做一個傻子對待。


    溫暖的聰明和淡然,他一直都知道。


    所以,他也沒打算遮掩什麽。


    一聽到韓立生這麽說,溫暖不由的看了過去,眼中閃過詫異。


    其實,當初她在這裏買房定居後,就沒想之前的事了。


    後來韓立生找來,也不曾說過對那房子的安排,她還以為他直接退租了呢。


    隻是,時隔幾年,他怎麽又提起來了?


    說起來,當初租的那棟南方小院,裏麵的東西有大半都是韓立生布置的。


    之後就算是他離開了,也花錢找人去照顧自己。


    在南方養病的幾年,溫暖確實過的不錯。


    當然,除了南方的天氣。


    溫暖怕冷,倒是受不了南方的回南天和冬天刺骨的魔法攻擊天氣。


    不過,等溫暖對上韓立生那雙包容的眼睛,心中的種種疑惑都放下了。


    她瞬間像是想到了什麽,笑著問他:“怎麽想起買房子?”


    她現在在北方生活,而韓立生呢,作為軍人,也算是居無定所了。


    在南方買房產,也沒人去住啊!


    至少,溫暖是沒有這個打算的。


    想起自己在南方所受到的傷害,溫暖覺得,自己還是在北方繼續苟著吧。


    韓立生伸手,將溫暖放在腹部的手蓋住,然後,輕輕收緊手指,將溫暖的手整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


    兩人的躺椅本來就挨著,遠遠看去,就好像兩人躺在一起一樣。


    韓立生側身,一手緊握著溫暖的手,一手從溫暖的耳後穿過,將她半抱著攬進自己懷裏。


    他的臉上帶著笑意,有些調侃的說道:“那裏……算是你我首次同居的家,我想留著。”


    有些記憶,在時間的加持醞釀中,會顯得越來越美好。


    而他,也是個普通人,想留下自己與她在一起的畫麵。


    同居?


    溫暖真是沒想到會從一向嚴謹的韓立生同誌嘴裏聽到這麽一個富有爭議的詞。


    可仔細想想,當時從醫院裏出來後,她確實是被韓立生安置在當地租來的小院中。


    韓立生因為不放心自己,還特意請假了一段時間來陪自己。


    這麽一想,好像同居也說的過去。


    即便,兩人當時沒有表明態度,可他們的情況,確實與當下的時局有差別。


    畢竟,即便是改革開放,也沒有單身的男女住在同一個房子裏的。


    當然,有那些大膽的人除外。


    好在,那時候溫暖少與人打交道,自然也懶得聽那些八卦消息。


    可是,今天從韓立生嘴裏聽到同居兩個字,還是讓溫暖詫異非常的。


    她有些羞惱的瞪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人,語氣中不由帶著些嬌嗔:“你這人……真是!”


    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他?


    一向嚴謹的人突然放個大招,還真讓溫暖有些猝不及防。


    不過,她到底是臉皮厚的很,羞惱什麽的,也隻是一開始。


    沒一會兒,她倒是有心情笑話對方。


    “你這房子買的,都沒人去住,放著落灰嗎?”


    至少,溫暖現在是沒有去南方的想法。


    韓立生聞言,輕笑著抬手輕撫溫暖的發絲。


    “怎麽,就容你買房賺房租,我就不能花錢買回憶?”


    確實如溫暖所說,他買的那房子,就沒打算租出去收房租。


    不過,他也有請人定期過去打掃衛生。


    落灰什麽的,倒是不至於。


    順著這個話題,韓立生又提起了她當年受的傷。


    一手輕輕的抬起溫暖的右手,看著手腕處的那道淺顯的疤痕,眼中閃過一抹淩厲。


    當年,他被困住,沒能提早出現救下溫暖。


    可幾年過去,每每想起過往,韓立生心中都會湧出無限的後悔。


    溫暖順著他的動作,也跟著看向了自己的右手。


    說起來,當初手腕受損,她那一身的傷病就養了好幾年。


    就算是到現在,她的右手也不能使出大力氣。


    到底是,又被當年的事影響到健康。


    兩人的思緒,在這一秒同頻了。


    韓立生看著溫暖的右手手腕,那裏除了傷痕,再無其他。


    可是,今日的他不能再繼續瞞著溫暖。


    至少,由他來打破這第一層謎題,比讓外人來直接叫破更好一些。


    粗糲的手指在溫暖的手腕處來回摩挲著,好似要擦掉什麽髒東西一樣。


    隻是韓立生不敢使勁,就隻能來來回回的重複自己的動作。


    看著他孩子氣的樣子,溫暖也沒有阻止。


    現在的氣氛正好,她也不想打破什麽。


    似是回憶一般,韓立生將溫暖整個人都抱緊,語氣有些悵然道:“還記得我們的初次見麵嗎?”


    他似乎也不是要等溫暖回應,繼續說道:“七零年的秋冬時間,你那會兒還在大青山村當下鄉知青呢。”


    說起來,他就忍不住發笑。


    “我當時在知道你在村裏放牛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後來了解了才知道,原來是你自己太過憊懶,讓大隊長他們不得不給你換個活計。”


    說起來,溫暖在當地也算是個奇葩的女知青了。


    好在,她自己立的住,村裏人也沒什麽不滿,就那麽生活著。


    溫暖靜靜的聽著,對於自己這十年下鄉經曆,她倒是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一眨眼,十年過去了。


    時間,過的真快啊!


    當初她來的時候,也以為自己會在那裏待到高考,然後順利拿到錄取通知書後離開。


    本來設想過很多種未來,可現實偏偏與自己的設想有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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