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算是他哪一天脫下了那身軍裝,隻要國家需要,隻要軍隊召喚,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立馬歸隊。


    可溫暖呢?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個備懶的性子。


    也一直知道,她是個怕麻煩的人。


    她的世界,從未邀請誰進入。


    是他自己,心不由己的掛念著她。


    是他自己,想與她更近一步。


    也是他,在覬覦著她……


    頭是他開的,可結尾如何,韓立生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就這麽放開她,在一切都還未開始前,在此時打住,韓立生又不想。


    他不願意,放開溫暖。


    也不願,另一個人進入溫暖的世界,去擁抱她。


    在心裏,韓立生已經視溫暖為自己的另一半。


    他不想讓出她,讓給別人。


    他對溫暖,有占有欲。


    從前不顯,現在知道自己的想法後,他也沒有刻意壓製過自己的欲望。


    所以,才會在接到上級命令的時候,那麽抗拒。


    甚至,頭一次有理有據的拒絕對方。


    在這一條上來說,韓立生已經在抗命了。


    可是,他都清楚,卻還是那麽做了。


    相比立即歸隊,他還是……放不下她!


    他想著,至少,讓他再多陪她一段時間。


    這樣,他與溫暖的牽絆,也更多一些。


    牽絆多了,溫暖也不會那麽輕易將她給忘記。


    凝視半晌,韓立生在溫暖看過來時收斂自己的心神。


    “可是累了?”


    看溫暖被曬的臉頰通紅,韓立生便將一直虛扶著她的手搭在她的身上。


    一手扶腰,一手托手,在溫暖的配合下,轉身回到病床上坐好。


    溫暖的身體,還是太弱了。


    不,該說,她這次受傷,還是太重了。


    因為失血過多,溫暖整個人都虛的很。


    她雖然親眼看到了自己被割喉的場景,可之後發生的事,她並不知道。


    可是,溫暖也知道,血液對人體有多重要。


    她當初失血那麽多,還真以為自己會就此死了呢。


    這幾天,溫暖也一直在想,那人到底是被誰給打走的?


    韓立生在從警局回來之後,便主動告訴她,那個人死了。


    死的骨頭都不剩,都被燒成灰燼了。


    也就是因為此,溫暖才確信,喪屍確實是跑了。


    脫離了人體的限製,逃命去了。


    可是,能夠讓喪屍逃命,他的敵人該有多厲害?


    喪屍既然活著,那麽他們終將有再見再戰的一次。


    可是,溫暖心裏知道,她不會次次這麽好運。


    若是下次,說不準,自己就會被喪屍滅了。


    想到這,溫暖覺得,她不能坐以待斃。


    至少,得先準備起來。


    現在的她,在這個世界無法強大自己的實力。


    可是,她可以削弱喪屍的實力啊!


    雖然不知道喪屍是怎麽來到這個世界的,可在此之前,這個世界還未出現過喪屍。


    所以,克製喪屍的東西,應該還在。


    隻要她將這些東西增多,那麽,喪屍就不會變強。


    不會變強大的喪屍,還是可以被消滅的。


    在末世,有不少研究喪屍的科學家。


    他們被不少勢力保護起來,其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研究出成果,來對抗喪屍。


    要麽是研究喪屍病毒,要麽,是研究怎麽消滅喪屍,


    要麽,是將已經成為喪屍的人再轉化成人類。


    當然,也有人在研究末世出現的緣由。


    他們想著,隻要找出根源,他們就有辦法扭轉乾坤。


    讓喪屍消失,讓末世成為曆史。


    可是,這些研究成果,溫暖一個需要靠安全區庇護的小人物,自然無緣接觸。


    隻是,這些消息也給了溫暖思路。


    是啊,隻要找出末世會出現的契機,那麽她就可以在這上麵下功夫。


    隻要她做的改變足夠多,那麽,在這個世界上,末世是不是就不會來?


    或者,是來的更晚一些?


    當然,到那個時候,估計溫暖都已經作古了。


    到時候,也就輪不到她去多操心。


    思緒轉了幾息,待回神,就看到溫暖遞到嘴邊的水杯。


    溫暖下意識的張口喝水,滋潤自己的唇喉。


    待喝完,才看到一直坐在自己對麵的韓立生。


    他順手將杯子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又拿了一個橘子,慢條斯理的開始剝橘子。


    溫暖就那麽看著,看著韓立生手指修長,動作幹淨利落的將一個橘子給剝好。


    之後,又取出其中的一瓣,遞到溫暖嘴巴。


    看溫暖張嘴接住,緩聲說道:“含在嘴裏嚐嚐味兒,不要真咽下去。”


    因為這些日子吃的清淡,溫暖的嘴巴老是沒味的很。


    這橘子的酸甜味,正好適合溫暖。


    說完,韓立生又遞過來一個空盤子,讓溫暖直接往裏麵吐橘子。


    之前,他倒是下意識的伸手去接。


    在被溫暖避開後,他才找了個東西接溫暖嘴裏吐出的東西。


    兩人現在的相處,倒是平常的很。


    讓不知內情的人看了,一準以為他們倆有親密關係。


    溫暖到底是心大,就依著韓立生,一點一點的熟悉著他的靠近。


    就這麽在醫院住了幾日,等醫生再次來病房檢查的時候,給下了診斷。


    “病人的恢複情況很好,隻要後期保養的好,康複到原來的身體狀態,還是有希望的。”


    說到這,他扭頭看向一直盯著自己的男人。


    這人,一直守在這裏,也算是有毅力的人。


    “手腕的骨折,經過手術,修複到原來的狀態不大,可也不是沒有可能。出院後,記得注意些,不要用受傷的手腕發力,做大的動作。


    至於病人的咽喉,這裏本就是人體最為脆弱的地方之一,日後可得好好養護,一些辛辣刺激的食物,近段時間,都不能吃。”


    要忌諱的事比較多,兩人都認真聽著醫生講話。


    等人離開,他們倆臉上,這才有了笑意。


    在這個年代,醫院的醫療資源也是有限的。


    所以,在溫暖之後隻需要休養後,醫院就不會讓她一直待在醫院占著床位。


    不過,高興之後,知道自己能夠出院,溫暖就開始想自己之後該去哪裏休養身體?


    按說,她現在是自由身,想去哪都行。


    可她此時的身體,經不住長途跋涉的路途。


    為了身體好,她也隻能就近選擇休養之地。


    溫暖能夠想到的,韓立生自然也能夠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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