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驚呼一聲,身子有點發抖道:“你今天給我的感覺怎麽不一樣啊。”


    周潮吻著她的脖頸道:“平常我不是這樣的嗎?”


    女人迷迷糊糊的點點頭道:“平時你不會這麽野蠻霸道,……哦,你在幹……幹什麽?舒……舒服死我了……”


    周潮那東西在女人體內的操動最是能令女人銷魂的,駱紅娟哪裏能承受得住,隨著他一次次的刺入,發出悅耳的叫聲。周潮想不到這個郊區農村女人叫/床聲如此動聽和享受,這比那些刻意逢迎你的都市女人不知要高出幾百倍。這樣的叫聲也刺激著周潮拿出渾身解數滿足身下的女人。


    周潮道:“你要是覺得舒服,那我以後就天天這樣折磨你,直到你舒服到頂。”


    女人已經是迷迷糊糊了,胡亂的點頭道:“好……好的……”


    一場大戰,直殺得風雲變色,日色無光,待雲收雨散,周潮身子也軟了,睡倒在女人旁邊。女人舒服透頂,已經沉沉的睡去了,可是那一雙手還圈在周潮的腰間,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周潮也實在太累了,也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可是眼睛剛閉上,忽然睡夢中看到徐曼殊冷眼盯著他,他心裏想,我現在化身靶子,要和駱紅娟生活了,徐曼殊該是生我的氣,但是我也是沒辦法才這樣的。於是就向徐曼殊解釋。可是徐曼殊不但不聽,反而張開了血盆大口,就像戾蠱之氣形成的血肉巨人一樣向他吞噬過來。


    周潮猛地一嚇,身子一震就醒了過來,渾身汗如雨下。


    睡在他身邊的駱紅娟被他身子一震,也醒了過來,她的手摸到周潮全身的汗水,忙道:“你怎麽啦?全身都是汗,今天也不熱啊?”


    “沒什麽,做了一個噩夢。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嘻嘻,你們男人也做噩夢啊?”駱紅娟笑著,拉亮了電燈,又拿過幹淨的毛巾給他擦汗。


    “誰說男人不做噩夢啊,男人的精神壓力比女人大多了。”周潮感歎的說道。


    其實他的內心還處於恐懼之中,山洪雖然屏蔽了他身體裏芯片的信號,可是市政內苑遲早還是能發現他的,自己這樣的生活還能過幾天啊?


    “你有很大壓力嗎?”


    女人說完了這句話,覺得自己問得幼稚了,忙又笑道:“是了,你要賺錢買房子娶我,還要買車,你真是我的好老公!”說著,就在周潮的臉上親了一口。


    周潮用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擰了她一把,也笑道:“算你聰明!”


    女人忽然又道:“我感覺你有點不對啊。”


    周潮聽她說自己不對,便警覺起來道:“不對,有什麽不對?”


    女人道:“平時你和我做那個,三四分鍾就解決了,可是你這次做了半個小時,你該不會吃了什麽藥吧?”


    周潮聽她說到這個,笑了起來,道:“傻瓜,喜歡你唄,還吃什麽藥。”


    駱紅娟一本正經的道:“我可告訴你啊,現在市場上什麽藥都有,你可不能亂吃,搞壞了身子,我可不養你啊。”


    “是,老婆大人,為了你,我也要好好保護自己。”這是個很疼人的女人,周潮不禁感到幸福來。


    周潮說著,忽然想起洗澡間裏的那把鑰匙,總覺得有什麽不對,便道:“紅娟,最近我老是忘記一些事,好像有把鑰匙藏在洗澡間,不知道藏哪兒了,你知道嗎?”


    駱紅娟疑惑道:“你把鑰匙藏洗澡間幹嗎,那裏也沒地方放啊?”


    周潮見她對瓷磚裏麵的鑰匙毫不知情,想來一定是靶子做的,可是靶子的靈魂被自己擠走了,駱紅娟要是不知道就沒人知道這鑰匙的秘密了。


    想到這兒,他笑了笑道:“你看我這記性,一定是把鑰匙藏到什麽地方了,不過沒關係,那鑰匙也不重要,有和沒是一樣的。”


    駱紅娟聽說鑰匙不重要,就沒有再問下去。但是周潮還是想試探一下駱紅娟,於是道:“我想起了一首詩,很有意思,我念給你聽。”於是將洗澡間裏那把鑰匙上的詩句念了出來,當然他也不是原版不動的念出來,而是修改了許多字。


    駱紅娟聽完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就你這樣還念詩啊,你小學畢業了沒有?”


    現實中的靶子小學確實沒畢業,要說他會寫詩、念詩,那些大學生牙都掉了一地。可是洗澡間裏那把鑰匙上的詩句寫得很工整,又有寓意,這絕不是靶子所為。既然不是靶子所為,駱紅娟也不清楚,那麽那把鑰匙是誰的呢?難道是駱紅娟父母的?


    周潮就是這麽喜歡刨根問底的人,但是此時已經不是他追究鑰匙的事,而是自己和駱紅娟一家的危險處境。於是歎了一口氣道:“好了,你也不要笑話我沒知識了。我呢,從小就是媽媽不管,姥姥不疼的人,混到現在也是無立錐之地,總不能讓你跟著我喝西北風吧。我想帶著你離開w市,到別的地方找份工作,咱們好好過日子,你看怎麽樣?”


    駱紅娟雖然生於郊區農家,但是從小也沒吃過苦,更不懂得過日子的艱難,現在聽說要離開這個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心裏還是無法接受,忙撅起小嘴道:“幹嘛要離開w市,在這兒找工作不行嗎?再說我都跟你了,我不在乎你有沒有工作,要是實在不行,你就幫我爸爸種蘑菇和豆芽,也餓不死你。”


    周潮搖搖頭道:“這怎麽行,我不能住在你們家,我得買大房子,很大很大的房子,w市是沒有我的發展空間,要不然我也不至於混到今天一事無成吧。駱紅娟,你既然跟了我,就得聽我的,我一定會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駱紅娟還是撅起小嘴,雙手圈住他的腰道:“不行,反正我不讓你走,到外麵風吹雨打的,要等到什麽時候才有大房子啊。”


    既然駱紅娟不讓他走,他想要離開w市也很難。不過對於他來說,一旦發現危險,自己是必走無疑的。到時隻能是拋棄駱紅娟了,對這個女人他沒有太深的感情。


    二人說著話,天還沒有亮,就又睡了一會兒。天亮起來時,周潮看到駱紅娟的父母做了早飯在等他們吃飯。這是一對五十多歲的夫婦,話不多,卻很樸實。他們臉色黝黑,想必是多年的風霜所致。


    周潮很大氣的坐在桌子上,吃著早飯,兩個老人根本就不看他,倒是駱紅娟嬉笑豔豔的和周潮說著話。想必靶子留給駱紅娟父母的印象很不好,所以這兩位老人才對他沒什麽好感,隻是迫於自己女兒的喜好,才讓他留在家裏的。


    周潮吃飽了之後,看著駱紅娟的父親道:“伯父,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我想離開w市,找一份好工作,買一棟大房子,正式把駱紅娟娶過來。可是駱紅娟怕我沒出息,不讓我走。可是我覺得是男子漢就得有擔當,我不能一輩子住在你們家,吃你的喝你的。”


    老人聽過後,眼睛一亮,這才抬起頭來,看了看周潮,發現周潮的眼神與此前的不一樣了,當然他也想不到現在的靶子已經不是以前的靶子了,還以為他這段時間有出息了,便笑道:“這是你的真實想法嗎?你此前可不是這樣想的。”


    周潮點點頭道:“我此前浪蕩不羈,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有駱紅娟,我不能讓她受苦,所以……,我要走出去。”


    老人也是點點頭道:“你早應該這麽想了,年輕人嗎,不吃點苦,老了怎麽辦呢。哎,你要出去就出去吧。紅娟啊,讓他走吧,給他闖一闖,我支持他。”


    可是駱紅娟愁眉不展的道:“外麵世道壞,他要是變壞了怎麽辦?”


    “你把他圈在家裏他就不壞嗎?”老人說道,“紅娟,我以前一直認為靶子沒出息,現在看來還是你的原因。”


    又對周潮道:“現在出去找工作也很難了,到明年開春你再走吧!年底我的菜賣的很好,你暫且幫幫我的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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