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個方法,能不能奏效,韓小黑心裏也沒底。


    豈料,讓人有些驚喜的是,當殘陽子聽到白翁二字後,臉上卻是一驚,而後,有些不相信地追問道:“小子,你說清楚,誰是你師父?!”


    韓小黑見殘陽子反應這麽強烈,心道有戲,於是乎,便非常理直氣壯地道:“白翁,姓白名翁,他就是我師父!”


    這次算是讓殘陽子聽了個清楚,剛才他也聽清楚了,他隻是有些不確定罷了。


    “白翁?白翁?白翁……”殘陽子一遍接著一遍地,念個不停。臉上的恐慌之色,顯而易見。


    甚至,因為恐慌,腳下一個不穩,險些就從樹梢上,一頭栽落下來。


    而殘陽子的這些表現,明顯是不僅與白翁認識,而且,似乎還真與韓小黑所猜測的一樣。


    殘陽子是白翁的手下敗將,百分之八十的可能,還被白翁虐過。而且虐的很慘,慘到讓殘陽子已經對白翁心生畏懼。


    不知道白翁與殘陽子,何時交過手。可是,能讓一個人畏懼成這般,而且還很有可能已經畏懼了幾年,甚至十幾年的時間。真是難以想象,殘陽子從白翁那裏,是受到了怎樣非人般的虐待。


    被爆了菊花?


    有可能!


    被灌了精子?


    有可能!


    不止被白翁強報,白翁又拉來別人,不停的、反複的輪?


    也有可能!


    反正,隻要是非人般的虐待,韓小黑覺得白翁都能做得出來。


    就好比那次,白翁虐待那兩個,被派去追殺東方冰兒的血紅宗師徒時,所用的法子,就是非常的變態。


    看著殘陽子聽到白翁後,那害怕恐慌的模樣。韓小黑就覺得,白翁肯定也是用了更加變態的法子,虐待了殘陽子。


    所以,才讓殘陽子的內心深處,有了一片陰影。再聽人提到白翁後,才會表現的這樣恐慌。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說到這些,總讓人覺得白翁有點兒可惡,殘陽子有點可憐。


    不過,對於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白翁沒要了他的性命,已經是極大的仁慈了。隻用點兒變態的法子,對他稍作折磨,又算的了什麽。


    韓小黑覺得自己,好像要得逞了。卻還是裝著一副疑惑的模樣,問道:“你認識我師父?”


    聽到韓小黑的問話,殘陽子才從貌似記得很清楚的過往中走出來,一陣瘋癲的大笑:“哈哈!何止是認識啊,我們之間的過節,兩天兩夜都道不完。小子,你若是不提他還好,興許我能饒你一命。可是,你偏偏提到他,而且你還是他的徒弟,哼哼!”


    殘陽子早已經從剛才的恐慌走走了出來,又變成之前殺氣騰騰的樣子。


    尼瑪!


    說變就變,不由得讓韓小黑又冒出一身冷汗。


    原本還以為殘陽子會忌憚白翁,而不敢動他這個‘徒弟’。可是,看殘陽子接下來的表現,貌似沒有讓韓小黑如願,反而還起了反作用啊。


    明顯殘陽子與白翁之間,有著不淺的仇恨。


    如果殘陽子不因忌憚白翁,而不敢動韓小黑。那韓小黑有理由相信,自己的妙計,變成了蠢計。


    而他自己與殘陽子,也已經是仇上加仇。原本還有一線生機,就算是死,也可能會死的舒服一點兒。


    而現在呢,又因為白翁。想死舒服點,或許都是非常奢侈的了。


    奶奶個熊!


    早知道不把白翁搬出來了,沒成解藥,反倒成了毒藥。


    韓小黑在心裏,禁不住地罵了又罵。心裏已經有了最糟糕的猜測,表麵卻還裝腔作勢,非常強硬地說道:“哼哼什麽?你怕我師父,而且怕的要死。沒錯,你可以在這兒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我。可是,你能瞞得住別人,卻瞞不住我師父。看,那是什麽!”


    一隻不知名的小鳥,興許是被嘶嘯的狂風驚到了,撲撲棱棱地朝著西邊方向飛去了。


    這是韓小黑早就看到的,而他現在,就要借用這隻小鳥,試圖唬住殘陽子。


    “這是我的傳信鳥,用不了多久,它便能飛到我師父身邊。不僅告訴我師父,我在什麽時間,什麽地點出了事。它還會能告訴我師父,傷我的是誰!”


    韓小黑純屬是在扯淡啊,可殘陽子卻好似信以為真了,再次變得略顯恐慌起來。


    韓小黑看到後,趁熱打鐵,緊接著又說道:“哼哼!若是讓我師父知道,是你殘陽子在這裏傷了我,你信不信,我師父他老人家,會把你的血紅宗,攪得天翻地覆,雞飛狗跳。讓整個血紅宗,永無寧日!”


    隨著韓小黑越往下說,殘陽子原本強大無匹的氣勢,也隨之變得越來越弱。直至最後,都已經被殘陽子盡數收回。


    包括那呼呼作響的烈風,自然也是漸漸地平息下來。


    而已然沒了壓迫感的韓小黑,看著殘陽子那沉思的模樣,心想這老小子肯定是被唬住了。


    害怕了嗎?膽怯了嗎?不敢繼續了嗎?


    真沒想到,殘陽子畏懼白翁,竟然到了這種程度。


    又或者,是因為白翁太牛逼了。


    不行,等以後有時間,還真得去打聽打聽,有關白翁的底細。


    隻是他的名字,便能將堂堂血紅宗的宗主震懾成這般模樣。曾經的白翁,在江湖上,肯定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


    可就是這響當當的人物,為何卻又歸隱山林?


    韓小黑一直也在疑惑,為何他的出現,卻又讓白翁重出江湖?


    還有懷裏那塊,父親留下的石頭。為何被白翁看到時,白翁不但饒了韓小黑一命,反應還有些強烈?


    有關白翁的種種疑惑,要是不摸清楚,韓小黑心裏總是不舒服。


    眼下還是別去想那些了,還是仔細觀察一下,殘陽子到底是真的被震懾住,還是假裝出來的。


    隻見殘陽子歎氣一聲,而後縱身一躍,腳下就好似踩著雲彩,如一個騰雲駕霧的神仙一般,輕飄飄地落在地麵上。


    呼呼!


    那造型異常奇特的紅色袍子,被殘陽子輕輕一抖,所吹出的風聲,就好似悶雷滾滾。


    隻是,殘陽子的臉上,早已經沒了騰騰的殺氣。他看了看半死不活的兒子,又看著韓小黑,又是歎氣一聲,一臉釋然地道:“我相信,我全都相信,那個妖孽做得出來。”


    “好吧,我權當今天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不管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麽,我也不會再追究。走吧,你走吧!”


    殘陽子一邊說著,一邊歎息著擺手,好像真的要放韓小黑走似的。


    而韓小黑也覺得,殘陽子應該是真的要放他走。


    “你還沒算老糊塗,知道該怎麽做就好!”


    可是,韓小黑還是覺得有點不放心。看了眼被他扼住脖子的小色狼,眼珠子滴溜一轉,而後從兜裏掏出一顆藥丸,硬塞進小色狼的嘴裏,讓小色狼咽了下去。


    “你喂我兒子吃的是什麽?!”殘陽子的臉上,又生出一些怒色。


    “別著急,隻不過是一顆小藥丸罷了。解藥在我手裏,半個時辰後,記得去島上的廣場拿解藥。不然的話,你兒子能不能活過今晚,我可就不敢保證了,接著!”韓小黑說完,便將小色狼推了出去。


    若還是繼續挾持著小色狼,肯定會讓殘陽子覺著,喂給他兒子的,並非是什麽毒藥。


    韓小黑這種從來不使毒藥的人,身上哪裏會帶著所謂的毒藥。


    所以,剛才喂小色狼吃下去的,隻不過是一片偉哥罷了。


    不要誤會,以韓小黑這種金槍不倒,一幹就不停的健兒,哪裏用得著這玩意兒。


    兜裏之所以裝著這玩意兒,完全是給其他幾位兄弟準備的。


    這不是讓那幾位兄弟,進了戰區之後,最好能找到個妞兒玩玩,以此打發無聊的時間嘛。


    而韓小黑又不知道,這無聊的時間,到底有多長。


    萬一持續一整天,韓小黑實在擔心,他的那幾位兄弟,能不能夠撐得下來。


    所以,便非常有心地幫幾位兄弟,準備了一些偉哥。


    隻是剛才分開的時候,忘記把玩意兒給他們了,所以就還在兜裏裝著。


    沒想到的是,卻在這時候用上了。


    半個時辰?


    頂多兩三分鍾,小色狼就會被欲火焚身,雄風大作。


    萬一找不到女人發泄,那可怎麽辦?


    呃……好像還有一種發泄方式,那就是小色狼的父親,不是還有一朵不知是鮮嫩,還是已經滄桑,甚至已經長滿老繭的菊花麽?


    父與子……邪惡,又邪惡了。


    韓小黑這樣做,無非也隻是安全起見,以防萬一。


    誰曉得殘陽子這樣十惡不赦,殺人不眨眼的混蛋,會不會出爾反爾呢。


    即便是這樣做了,韓小黑照樣是很擔心。


    可是,卻不能表現出來。依舊是那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抱著呂香兒,準備快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隻是,正如韓小黑所擔心的,殘陽子就當真會這麽輕易地,放他和呂香兒離開麽?


    就在韓小黑還沒走幾步,背後便有一股強大無匹的殺勢,洶湧襲來。


    就隻是殺勢,便差些讓韓小黑被擊飛出去。


    緊接著,便傳來殘陽子陰冷冷的聲音:“小子,原本還想饒你一命,可你竟然廢掉我孩兒的武功。哼哼!父債子還,子仇父報。我要用加以十倍的方式,讓你為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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