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燕霸倒是有點害羞了。


    沒錯,燕霸是很齷齪,很下流,很無恥。


    可是,他照比韓小黑,火候差的可不止十萬八千裏。


    韓小黑那貨,是不管什麽類型的女人,都能下得去手。


    而燕霸呢,至從下山之後,被他真正上過的女人,都是賣的。


    給了錢之後,直接就上。


    你情我願的,簡單的很。


    可是這次呢,遇到了一個不是賣的女人。


    畢竟不是萬惡的混蛋,如果人家真的不願意,燕霸可不會硬上。


    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這時候會害羞,讓人感覺還真是可愛呢。


    被燕霸抱著的姑娘,好像不害怕了,也不害羞了,也沒有要掙開燕霸的意思。


    她凝望著燕霸左臉上的一塊胎記,有些激動地喃喃著:“阿郎,阿郎?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這姑娘為何這樣激動?


    嘴裏還不停地念著‘阿郎’,這是在叫燕霸麽?


    燕霸怎麽可能會叫阿郎?


    再說了,燕霸打小就跟著白翁,生活在深山老林裏。


    平日裏,也就缺了什麽生活用品的時候,白翁才會放他,與另外兩個師弟下山。


    就算是下山尋覓東西,白翁也會寸步不離。不會給他們機會,在外麵尋歡作樂。


    辦完事情後,就會帶他們返回深山。


    至於他們師兄弟三人,會不會背著師父,偷偷下山去。


    這種情況不可能沒有,隻不過次數極少罷了。都是因為他們的那個師父太過嚴厲,而且懲罰人的法子,總是讓他們預想不到的折磨人。


    在沒有非常有把握的情況下,他們可不敢背著師父,去外麵的花花世界裏逍遙。


    所以,在下山之前。燕霸的生活圈子極小,除了師父和兩名師弟之外,應該是誰也不認得了。


    就是這樣的成長環境,燕霸怎麽可能還認識別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更關鍵的是,看這姑娘現在如此的激動。明顯是與那個叫阿郎的家夥,關係非常不一般。


    或許是多年不見的青梅竹馬,讓這位姑娘卻對阿郎日思夜想,苦苦守盼。再見到之後,才會這般激動的難以自抑。


    而燕霸這個守了二十幾年童子自身,在前幾個月才破身的家夥,又怎麽可能早就遇到這樣一個癡情的女子。


    所以,這位姑娘肯定是認錯人了。


    燕霸不是那什麽阿郎,那什麽阿郎也不是燕霸。


    誰想當燕霸聽到這位姑娘的輕聲呼喚後,他的反應,竟然也是變得激動不已。


    燕霸緊緊地握著姑娘的手,甚至有些哽咽地道:“小褲衩,是你,真的是你嗎?小褲衩?”


    姑娘用力的點頭,原本壓住的激動心情,徹底釋放,淚水也隨之決堤。緊緊地抱著燕霸的脖子,泣不成聲地喊著:“是……是我,我是小褲衩,我是你的小褲衩。阿郎,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了。我……我好想你!”


    燕霸鼻子酸酸的,眼淚好像已經在眼眶裏打轉了呢,道:“真的是我的小褲衩,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一直在找。可是我找不到,每天早上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想你。老天終於開眼了,讓我把你找到了。小褲衩,我好高興!”


    “我也好高興,好開心。阿郎,抱緊我,再抱緊我一些。你知道嗎?被你抱在懷裏的感覺,好舒服。”


    “我在抱著,還是以前的那種感覺。小褲衩,你身上的味道還是那麽香。每天晚上睡覺之前,我都會回味你身上的氣息。因為有它,我才能入睡。”


    “阿郎,你變得可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呢。還記得那年與你在山上第一次相遇,你可是被我嚇得,連話都不會說了呢。”


    “快別說了,你光著身子在水裏洗澡,被我不小心看到了。我那時候是第一次見女人,看你與我長得不一樣,以為你是怪物呢。”


    “就算之後的那段日子,你也還是跟個榆木疙瘩似的,說話總是結結巴巴的。哪裏像現在,一出口便是甜言蜜語的。阿郎,你跟我說實話,這些年裏,是不是已經有過其她的女人,而且還不少?”


    “啊?小褲衩,我怎麽會是那樣的人呢?”燕霸說到那樣的人,腦海裏第一個浮現的,便是韓小黑的影子。


    而他現在就要把韓小黑所教的,學以致用,立馬裝著一副苦情模樣,繼續說道:“我每天隻是想你,就已經占據了我所有的時間。[.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可以說是已經茶不思,飯不想,相思成病了。你摸摸我的心,哪裏還有別的地方,留給別的女人?”


    嘎?


    茶不思,飯不想,還能長這麽大個兒?


    每天嘻嘻哈哈的,也沒見他啥時候傷心過。


    心裏裝不下別的女人,可是卻沒少玩了女人。


    可是這個姑娘卻傻的可以,還真的就信了。燕霸剛說完,就把自己的嘴巴送了出去。


    兩張火熱的唇,纏綿在一起。交換著絲絲熱流,就好似在交換著這麽多年,彼此對彼此的思念。


    真他娘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原本燕霸還沒這麽齷齪,無恥,下流。可是自從下了山,與韓小黑在一起呆的時間長了,就變得這麽齷齪,無恥,下流了。


    說起甜言蜜語來,那都是一套一套的。把女人的心,暖的喲,火熱火熱的。


    女人不就是這樣麽,即便知道男人說的是假話,可也寧願相信是真的。


    等等!


    一個嘴裏叫著阿郎,一個嘴裏喊著小褲衩的。


    難不成,這位姑娘沒有認錯人。


    阿郎就是燕霸,燕霸就是阿郎?!


    看他們如此火熱的纏綿,肯定不會有假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白翁的這三個兄弟,也就燕霸看上去,還算憨厚。


    可就是最憨厚的一個人,卻在外麵留下了風流債。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喲。


    沒錯,要說他們為何認識,是怎麽認識的,還得從十年前開始說起。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豔陽高照的日子,正午時分,師父白翁說他想吃野兔子了。


    於是乎,燕霸便被師父派出去,到山裏尋找野兔子。


    白翁總是這樣,想到什麽就是什麽,燕霸和兩個師弟,早就已經習慣了。


    再說了,好歹也是被師父一手帶大的。去給他尋個野兔子,也是應該的。


    而且,這深山老林的,野兔子多得很。


    甚至,閉著眼睛走路,都能踩到幾隻。


    可讓燕霸鬱悶的是,那天他找了半個山頭,一個野兔子的影子也沒見到。


    眼看著都要過了飯點兒了,要是再不把野兔子抓回去,可就要被師父彈小幾雞了。


    正當燕霸急的團團轉時,卻在前方不遠的泉水裏,隱隱地看到了一個人影。


    當時,白翁為了能討個清淨。便專門製造了一些令人畏懼的傳言,讓外界的人不敢輕易走進那座深山。


    所以,極少能在山上,遇到外界的人。


    竟然有人膽子大到,敢在這裏洗澡。燕霸便懷著好奇的心態,悄無聲息地走近了那片泉水。


    這離近了一看,竟然看到了一個怪物!


    哪裏是什麽怪物,分明是個與他不一樣的女人罷了。


    隻是就像燕霸所說的那樣,他那時候還真沒見過女人,而且還是個光著身子的女人。所以,就把小褲衩當做怪物了。


    小褲衩沒有任何察覺,繼續洗著。


    當時,小褲衩已經芳齡十五,發育的算是很成熟了。


    而燕霸才十歲左右,都還沒長毛呢。


    不過,燕霸的反應很強烈,看到小褲衩身子的第一眼,就無恥的……硬了!


    最後,小褲衩發現了燕霸。而且,也看到燕霸的褲衩子,都要被他的那個東西,給撐破了呢。


    小褲衩很慌張,還好對方隻是個都沒長毛的小屁孩。所以,也沒覺著自己是被人占了便宜。


    小褲衩想去對岸穿衣裳,然後走人。


    在這深山老林裏,遇到這麽一個小鬼頭,可不是什麽讓人開心的好事兒。


    可是,燕霸卻以為小褲衩是怪物,跳進水裏,就是不讓小褲衩離開。


    於是乎,兩個人就在水裏大戰一場。


    燕霸抓著小褲衩的兩隻小白兔不放,小褲衩就抓住燕霸的小家夥不放。


    兩個人好一番較量,最後以燕霸的小家夥,流出了一些液體而結束。


    為何結束?


    因為燕霸流出了,那些不知是什麽東西的液體後,渾身一哆嗦,身子一軟,便被小褲衩撂倒了。


    這場男女水中大戰,小褲衩贏了。


    既然分出了勝負,自然也就結束了。


    也不知怎麽回事兒,兩個人成了好朋友。


    因為燕霸不能下山,小褲衩隻要得空,就會上山來找燕霸。


    在那個夏天,兩個兩小無猜的小家夥,結下了高於友情的情義。


    雖然那時候燕霸才十歲,但是已經有了一些本領。比如從大樹上跳下來,不會摔傷。可以一拳打死一隻山雞,跑的可以比青蛙還快等等。


    或許就是因為燕霸的這些小本領,才吸引住了小褲衩。也讓小褲衩知道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武功存在。


    而這也是為何到現在,小褲衩還想拜師學藝的主要原因。


    當時,燕霸不是沒想過,把小褲衩引薦給自己的師父。


    可是一想,若是讓師父知道他與陌生人來往,肯定少不了皮肉之苦。


    為了小褲衩,受點皮肉之苦不算什麽。關鍵是等燕霸把師父的怪脾氣,說給小褲衩後,小褲衩嚇得也不敢去見白翁了。


    命中注定,那是一個快樂的夏天。


    可是過了夏天之後,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小褲衩再也沒出現過。


    燕霸每天等啊等,盼啊盼,還是沒能再見到小褲衩。


    長大之後,下山去找了幾次,也還是沒能找到小褲衩的下落。


    不過,他對小褲衩的思念,從未間斷過。


    看小褲衩現在的表現,好像對他的思念,也從未斷過。


    從兩小無猜,到兩情相悅,還真是感人呢。


    小褲衩,因為兩人見得第一麵,小褲衩穿著紅色的小褲衩。所以,就給她起了這麽一個名字。


    阿郎,燕霸也不知道,小褲衩為何要喊他阿郎。小褲衩可能也不知道,隻是覺得喜歡,就這麽喊了。


    “小褲衩,那麽多年,你去了哪裏?”燕霸輕聲問道。


    “我父母去了外地工作,我也跟著去了,沒能與你告別,一直是我心裏的遺憾。”


    “不要說了,我們現在不是又遇見了麽?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長得可真是越來越漂亮了,當年的小白兔,也變成大白兔了。”燕霸邪惡的一雙手,無恥地伸進了小褲衩的領口內。


    “討厭!當年的小家夥,也已經變成了現在的大家夥呢!”小褲衩也情不自禁地,握住了那一根火熱的棍子。


    “被你抓著的感覺,還是那麽爽。小褲衩,那時候它小,總也捅不進去。現在它長大了,你還願意嗎?”


    “討厭,討厭,討厭!”


    “嗬嗬,讓我們去樹上吧。”


    “嗯,這裏很危險呢……啊……哦,輕一點啦,不要這麽用力嘛……阿郎,你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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