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鬼煞和邪煞惡心的,便是看到男人和女人做那種事情。


    現在,魂羅煞就惡心到他們了。


    況且,他們找來這些女人,是另有用途。


    被魂羅煞糟蹋死一個女人,就代表少一分樂子。


    所以,鬼煞走過去,用著尖銳刺耳的娃娃音,喝令道:“魂羅煞,這些女人不是供你玩的。想要快活,自己找去,把她們放了!”


    魂羅煞有點不樂意了,道:“鬼煞,邪煞,弄來這麽多女人,你們都不舍得分我幾個,太小氣了吧?”


    邪煞冷聲道:“說我們小氣?哼哼!你欠別人錢財,若不是我們兄弟拿出所有的家底替你還上,恐怕你早就見閻王去了!”


    五煞是很厲害,可他們並不就是無敵了。比他們厲害的人多了去了,讓他們不敢招惹,甚至是害怕的人,也多了去了。


    要不然,魂羅煞欠了別人的錢,也不會如數奉還。


    有許多事,對於魂羅煞來說,都是不想再提及的。


    惹了禍,卻打不過別人。最後隻能低頭哈腰,客客氣氣地與人道歉,甚至是求饒。


    這對於狂妄的不可一世的魂羅煞,是很丟麵子的喲!


    而這件欠了別人錢財的事情,便是其中一件,讓他覺得很丟麵子的事情。


    他並不是去借了別人的錢,而是不小心惹到了不該惹,他也惹不起的人。


    按照平常世界的說法,應該用碰瓷這個詞,來形容那件事情的始末。


    那個人根本就是故意的,拿著一個破瓶子,故意讓魂羅煞碰了一下,摔了個粉碎。


    那個人索要錢財,一口價,五千萬!


    五千萬?


    真是可笑,一個十幾塊錢的破瓶子,就值五千萬?


    這分明就是訛詐!


    更讓五煞覺得可笑的是,竟然有人不知死活地訛詐到他們頭上來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也不打聽打聽他們是誰,隻有他們欺負別人,還真沒被別人這麽欺負過!


    隻是,到了最後,他們再也笑不出來了。


    因為對方的實力,打得他們五個人毫無還手之力,甚至到了最後,隻有等死的份兒。


    所以,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乖乖地掏出五千萬,給了對方。


    被人這麽訛詐,實在是窩火啊。


    更讓他們窩火的是,對方還是個女人!


    五個大老爺們聯起手來,都打不過一個女人,要是傳出去了,他們還怎麽有臉混喲!


    可笑的是,那個女人還真就把這件事,傳遍了半個江湖。


    更讓五煞感到可恨的是,那個女人還明目張膽地說,她就是看不順眼五煞,專門找茬口教訓他們。


    這也是為何,有很長一段時間,五煞都非常消停。


    他們是沒臉繼續興風作浪喲,隻不過這五個家夥不僅變態,臉皮也厚的很。沒過多長時間,又開始作惡多端了。


    他們永遠記得那個女人的名字,雪狐!


    是那個女人讓他們五煞丟了麵子,嫉惡如仇的他們。早晚有一天,他們會從那個女人身上,把麵子找回來!


    不對,好像還有一個女人,叫雪月。


    就這兩個女人,等著吧,哼哼!


    雪狐?雪月?


    靠!


    秋水楊和秋水月的本命,不就是叫雪狐和雪月嗎?


    難不成,曾經教訓過五煞的兩個女人,是她倆?


    說不定還真的是。


    雖然秋水月還不成火候,但就秋水楊自己,好像就足以讓五煞磕頭求饒了。


    要知道秋水楊的西域金蟬絲,可真不是一般。甚至是韓小黑,都險些栽在她手裏。


    所以,這件事對於五煞來說,屬於難以啟齒的一件事。


    而連累他們的人,便是魂羅煞。


    現在被邪煞這麽一提,魂羅煞自然是覺得自己更沒麵子。


    可是,魂羅煞又不是那有自知之明的主兒,反擊道:“你們有能耐,當時為何不擒住那兩個女人,為何反被那兩個女人打得屁滾尿流?”


    鬼煞氣呼呼地道:“若不是你起了色心,去隨著那兩個女人進了竹林,中了她們早就設下的陷阱,咱們幾個又豈會毫無招架之力?!”


    魂羅煞又反擊,怒喝道:“我進去了,你們可以不進去啊,還不是也有別的想法。再說了,她們原本就是衝著咱們來的,每人都有份,別他娘的全都賴在我頭上。你們瞪什麽瞪,喊什麽喊,別以為我就怕了你們兩個侏儒!”


    侏儒?


    這可謂是鬼煞和邪煞最忌諱聽到的稱呼了。


    “魂羅煞,快點道歉,要不然死了,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鬼煞相對冷靜一點兒,說話的同時,還將邪煞攔住了。


    “道什麽歉?我又說錯話麽?”魂羅煞一副牛氣衝天的樣子。


    “誰都別攔我,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過來跟我單挑!”邪煞臉上殺氣騰騰地道。


    “哎呀呀!都給我住手,你們鬧什麽鬧,以後還做不做兄弟了?”佛煞連忙上前阻止。


    “要死,你們就一起死!”血煞懶懶地道,他才懶得去勸架。


    雖然五煞都是變態中的變態,但他們也算是生死與共。何況那麽多年,像這種爭吵,純屬家常便飯。


    而且,每次即便真的動起手來,也都會對彼此手下留情。


    既然都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也都懶得再動手了。


    隻要在這個時候,扯開話題,或者是有人給他們一個台階下,也就算是翻篇了。


    而起到這個作用的,總是佛煞。


    至於血煞這種性子的人,懶得去做這些。


    這次也是一樣,還是佛煞把話題轉移開了,道:“我跟你們說,想要爭出個高低來,有的是辦法。看到那些女人了沒?籠子已經備好了,遊戲開始之前,你們每人挑選一個,若是挑選的那個女人能夠站到最後,誰就算是贏了,咋樣?”


    魂羅煞諷笑道:“好,我魂羅煞讓著他們,他們每人挑一個,不管是誰贏了,都是我輸了。我自己呢,就隻挑一個!”


    邪煞和鬼煞同時冷哼一聲,異口同聲地道:“用不著,我們共同挑選一個!”


    佛煞笑了,道:“既然都談好了,那咱們就開始玩遊戲吧。血煞,你也別老是跟個旁觀者似的,出點力,把這些女人們全都帶到籠子裏去!”


    那些驚魂未定的女人們,還是一臉的茫然。


    她們不知道這群怪物,到底要她們做什麽。


    從剛才的字眼中,她們好像聽到了一丁點有價值的信息。


    籠子?遊戲?


    那是一個什麽樣的籠子,用來做什麽的籠子?


    在籠子裏,又即將發生什麽?


    那又是一個什麽樣的遊戲,怎樣玩的遊戲?


    玩玩遊戲,是否可以放她們離開?


    她們不知道,難以想象,被深深的恐懼籠罩著,卻又大氣不敢喘一個。


    隻得乖乖地隨著這群怪物,向籠子的方向走著。


    也隻能在心裏暗暗為自己祈禱,希望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五煞在為即將開始的遊戲,感到自得其樂時,卻沒察覺到,已經有人藏在暗處,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中間那棟別墅的房頂上,冰冷的月光下,兩個人影清晰可見,正是韓小黑和布要臉。


    布要臉到現在都還驚魂未定,因為剛才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怎地就飛到了房頂上?


    難不成,是自己有了特殊功能?


    不對,也不可能!


    要是這樣的話,他第一個要先幹掉的人,就是身邊這個姓韓的妖孽。


    可惜的是,好像就是這個姓韓的妖孽,帶他飛到屋頂上的。


    布要臉緩過神來後,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他與這個姓韓的妖孽,一路跟蹤到這棟奢華的別墅莊園。


    原本是在門口觀望著,看那五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把那群被擒來的女人趕下車。


    然後,那群怪物就自己發生了爭執。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肩膀就感覺到一股威猛的力量,而後被提著飛了起來。


    最後,就來到了屋頂上。


    對,就是這個姓韓的妖孽,帶他瞬間便來到了屋頂上。


    一想到對這個姓韓的妖孽,心裏存著仇恨,布要臉立馬就嚇得腿軟了。


    這真的是個妖孽,他布要臉又憑什麽,能殺得了一個可怕的妖孽呢?


    真是暗暗慶幸,沒有把仇恨表現出來。要不然,這會兒已經去見閻王的路上了吧。


    不過,那五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似乎也不簡單。


    而這個姓韓的妖孽,想要救出那些女人,豈不就是要和那五個怪物為敵?


    兩兩相對,且都是為了相反的目的,那必須得分出個勝負來。


    若是這個姓韓的妖孽輸了,那被他搶去的地盤,豈不是就又回到自己手裏來了?


    布要臉自得其樂地想著,他是真心巴不得韓小黑輸了,最好被五煞給打死。


    他想的這些邏輯,確實也沒錯。


    韓小黑要救出那些女人,就必須與五煞分出個高低。


    可是,老天真的就會遂了布要臉的心意,讓韓小黑輸了這場較量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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