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到女內衣賊答應的很爽快,說:“好啊,這沒問題,你先把我放開再說。”


    韓小黑不答應,說:“那可不行,你先教我,我再放你!”


    “可我要是教給你了,你不放我怎麽辦?”


    “那我要是放了你,你不教我怎麽辦?”


    “你……你這人怎麽這樣!你不放開我,我就不教你!”


    “你這人也不咋地,你不教我,我就不放開你!”


    “隨便!”


    “是你說隨便的,那我可就對你隨便了!”


    韓小黑邪惡地笑著,雙手又開始慢慢往上滑,屁股也一點點的往前挺。


    不教可以,有法子逼她教。


    可是女內衣賊呢,韓小黑不放,她一點法子都沒有。


    所以,看似兩個立場持平的人,其實女內衣賊是處在劣勢。


    誰讓她遇到韓小黑這麽既齷齪,又下流無恥的人呢。


    韓小黑的手,馬上就要摸到女內衣賊的胸部了。


    女內衣賊這下慌了,奮力的掙紮著,嘴裏還罵道:“色狼,你這個不要臉的色狼,你不得好死!”


    韓小黑心理素質好得很,很少因為別人罵他幾句,他就跟別人生氣的。


    況且,女內衣賊罵的也對,咱就是個色狼。


    要不要臉,要臉幹嘛,你親啊?


    隨著韓小黑的手,慢慢地朝著女內衣賊的胸部靠近。一陣惡心感油然而生,女內衣賊實在不想再嚐到剛才那種滋味了。


    可是對方這麽厚顏無恥,隻是罵他幾句,顯然是行不通的。


    那就哭!


    先不說性傾向有沒有問題,好歹也是個女人嘛。


    而且,別人不都說,男人最見不得女人哭了?


    說哭就哭!


    女內衣賊扯著大嗓門,用幹打雷,不下於的方式,哭得稀裏嘩啦。


    “你欺負一個女孩子,你還算是男人嗎?我恨你,就算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嗚嗚!”


    還算是男人嗎?


    是啊,這麽欺負一個女孩子,確實有點不男人啊。


    韓小黑歎息一聲,一臉悲情狀,道:“我是不是男人,要不要我把褲子拔下來,讓你驗證一下?”


    “不要!”女內衣賊情緒更加激動了,她好像真的很害怕男人的大家夥呢。


    可不是麽,她身上是有故事的,要不然性傾向也不會錯位,更不會如此排擠男人。(.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在十幾年前的一個雨夜,她跟媽媽走丟了。年幼的她,獨自走在人流密集的大街上。


    可憐的她,沒有任何一個人來幫助她。


    雨淋濕了衣裳,好冷。


    來到牆角下,蜷縮著凍得瑟瑟發抖的身子。


    她好像在下一秒睜開眼的時候,媽媽就站在她麵前。


    可是,一次次的睜開眼,就代表著一次次的失望。


    媽媽沒有來,卻來了一條小狗。


    那是一條沒人要的小白狗,就算被雨淋了,身上也髒兮兮的。


    它應該也是覺得冷了,才會來這裏避雨取暖。


    原本,小狗有點害怕,一點點的往這邊靠近。直到覺得女內衣賊不會傷害它,它才蹲坐下來。


    地上冰冰涼涼的,女內衣賊擔心小狗會更冷,找了一個紙盒子,墊在小狗屁股下麵。


    甚至,非常善良的女內衣賊,還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小狗的身上。


    小狗是暖和了,可她卻更冷了。


    冷是冷,可看著小狗不再瑟瑟發抖的身子,她很開心。


    更讓她開心的是,小狗把她當成了朋友,對她放鬆了警惕。甚至,還伸出熱乎乎的舌頭,舔著她的小手。


    人與狗這樣相處,這是多麽一幅和諧溫馨的畫麵啊。恐怕也隻是小孩子,才能做到。


    因為有小狗的陪伴,女內衣賊心裏的恐慌,也漸漸的減少了一些。


    女內衣賊相信,她媽媽會很快回來找她。等媽媽來了之後,她就帶著這個小狗回家。


    在熱乎乎的家裏,與小狗玩耍。在零食堆裏,與小狗搶著零食。在柔軟的床上,與小狗相偎著睡覺。


    好幸福啊!


    可是,她盼了好久,等了好久,媽媽還是沒有來。


    等來的卻是另外一隻狗。


    那隻大狼狗,比當時女內衣賊的個頭還高,凶神惡煞的。


    嚇得女內衣賊蜷縮在牆角,動也不敢動一下。


    那隻小狗也害怕,想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小狗沒有成功,被大狼狗的兩隻爪子,按倒在濕漉漉的地上。


    小狗拚命掙紮著,它汪汪汪的叫聲中,充滿了絕望。它的雙眼,望著在一旁的女內衣賊。


    女內衣賊能讀懂當時小狗眼神裏的信息,它需要幫助。


    可是,女內衣賊隻是一個年幼的小女孩啊。那隻大狼狗的個頭比她還高,她害怕啊。


    女內衣賊雖然很想去幫助小狗,但她害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小狗被大狼狗欺負。


    大狼狗壓在小狗的身上,磨蹭了好久,好像才找準位置。


    緊接著,大狼狗瘋狂地扭動著屁股,往前一頂一頂的。很用力,很粗暴。


    而下麵被壓著的小狗,汪汪汪的叫聲中,除了絕望之外,又全是痛苦。


    女內衣賊知道小狗很痛苦,實在不忍心再看小狗被欺負了。女內衣賊從地上撿起一根三尺多長的木棍,去打大狼狗。


    大狼狗衝著女內衣賊,凶狠地叫著。那一雙透著寒光的眼神,好像都能把女內衣賊給吃了。


    女內衣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卻也沒把大狼狗打跑。


    不過,原本跪在地上的大狼狗,從地上站了起來。


    而還沒大狼狗腿高的小狗,屁股好像與大狼狗分不開,就這麽被吊著,叫的更加痛苦了。


    女內衣賊慌了,這是怎麽回事兒?為什麽小狗和大狼狗之間,好像是被膠水黏住了一樣?


    小狗狗,你說啊,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你說明白了,才能幫你與可惡的大狼狗分開啊。


    女內衣賊就這麽一次次地問著,路過的人有聽到的,全都莫名其妙的在笑。


    女內衣賊恨那些笑的人,他們不過來幫忙,救小狗也就算了,怎麽還能笑得出來!


    大狼狗好像也想甩開小狗,又蹦又跳的。而被掛著的小狗,就跟坐過山車似的,肯定更加痛苦。


    不過,看到大狼狗與小狗想要分開,女內衣賊放心了不少,握著木棍,靜觀其變。


    女內衣賊以為大狼狗是害怕她了,害怕她再拿著木棍打它,所以不敢再欺負小狗了。


    既然這樣,就等著大狼狗與小狗分開,然後再帶著小狗回家。


    可女內衣賊怎麽也沒想到,大狼狗與小狗分開的過程,持續了十幾分鍾。


    小狗的叫聲中有痛苦,大狼狗的叫聲似乎也很淒厲。


    不過,女內衣賊不心疼大狼狗。誰讓它上來就欺負小狗的,活該痛苦,這叫自作自受!


    終於,大狼狗和小狗分開了。大狼狗太過用力,一下子把小狗甩到了馬路中間。


    太危險了!


    女內衣賊想要跑過去,把小狗抱回來。


    可是,一輛轎車疾駛而來。


    小狗來不及躲閃,一聲淒厲的慘叫。等轎車疾馳而過之後,小狗剛才所在的位置,隻留下了一片鮮紅的血跡。


    小狗不見了!


    它死了,它的屍體被掛在轎車下麵,一點點的被碾成了碎肉。


    女內衣賊哭得嘶聲力竭,她恨自己,要是剛才保護好小狗,小狗也不會死了。


    她更恨那個大狼狗,要不是它的出現。現在可能她和小狗,還在屋簷下嬉戲呢。


    可是現在,小狗死了,它死了!


    女內衣賊望著離去的大狼狗,在大狼狗的後腿中間,耷拉著一根紅紅的,細細的東西。


    那時候的女內衣賊不知道那是什麽,可給她的第一感覺,就是很惡心。


    不止是大狼狗的那東西,包括整隻大狼狗,都讓她覺得很惡心!


    時間過去了很久,等女內衣賊長大了,這件事情,依舊被印刻在她心裏。


    好似,那件事情對她已經形成了一塊,無法抹去的陰影。


    在無數個下雨的晚上,女內衣賊都會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而年幼時發生的那一幕,都像是過電影似的,衝擊著她的腦海。


    女內衣賊長大了,她什麽都懂了。她知道那天晚上,大狼狗對小狗做了什麽。


    她也知道,大狼狗後腿耷拉著的東西,是什麽!


    大狼狗是公的,小狗是母的,大狼狗對小狗那啥了。


    在女內衣賊裏,這就跟男人對女人一樣。


    而大狼狗的那東西,自然就跟男人的那東西一個性質。


    女內衣賊恨大狼狗,就恨起了男人。


    女內衣賊對大狼狗的那東西惡心,就對男人的那東西也惡心。


    所以,這或許就是女內衣賊的性傾向為何有點錯位的原因。


    不過,女內衣賊並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喜歡女人。


    她隻是因為可憐小狗,而覺得女人都很可憐。


    她隻想用一點辦法,去接近女人。這種方式,就好像讓她接近了小狗。


    所以,她才會一又一次地去偷女人的內衣。


    孩子時期,不管是接觸到什麽事情,或許都會對孩子產生一輩子的影響。


    所以,一定要給孩子一個健康向上的童年,才能使他們健康成長。


    要是讓韓小黑知道女內衣賊的這個悲情故事,肯定會……無語的!


    雖然狗是人類的好朋友,但也不能把狗跟人比較吧?


    狗就是畜生,發情的時候,滿大街的去找狗。


    再說了,公狗發情找母狗,找著就上。


    母狗發情的時候,也會滿大街找公狗啊。而且,也是找到就撅屁股。


    這原本就是上天給它們的本能,沒什麽錯與對。


    或許,那隻小狗很可憐,那隻大狼狗很可惡,可也不能一竿子把所有的狗全都打死喲。


    不過說真的,那隻大狼狗真不是狗東西。它自己那麽大個,小狗那麽一點點。就算小狗沒被汽車碾死,被大狼狗搞了這麽一次,或許也會受不了喲!


    現在被韓小黑這麽摟著,不由得讓女內衣賊想到兒時的那一畫麵。


    她好委屈,她覺得自己好可憐。


    她感覺自己就像那隻小狗,而背後這個可惡的男人,就是那隻可惡的大狼狗。


    再也不是幹打雷,不下雨的抽泣。淚水狂湧而出,哭得很是傷心呢。


    真的哭了?


    韓小黑看著她臉上的麵紗,都被淚水打濕了,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太過份了?


    連忙又把手放在女內衣賊的腰部,道:“別哭啊,我也就是跟你開個玩笑。”


    “小狗,嗚嗚,可憐的小狗!”女內衣賊回憶的太深入了。


    莫不是她哭得不是自己,而是那隻小狗?


    韓小黑被搞得一頭霧水,怎地就莫名其妙地喊起小狗了?


    不會是被捉弄的,腦子出問題了吧?


    尼瑪!


    原本性傾向就有點問題,這下腦子又出問題了,韓小黑覺得自己真是個罪人啊。


    要是在她身上沒什麽企圖,韓小黑現在早應該把她放走了。


    “咳咳!”韓小黑裝著深沉,“你把逃身術教給我嘛,以後你要再想要女人的內衣,我幫你偷,行不?”


    當然了,韓小黑是不會,去偷他自己老婆們的內衣的。


    “滾!討厭死了,給!”


    女內衣賊說著,從懷裏掏出來一本破爛的小本子,丟給韓小黑。


    “淩波微步?”韓小黑看著上麵已經有些不清楚的四個字,怎麽感覺有點熟悉?


    這不是金庸前輩武俠小說裏麵,段譽的功夫麽?


    難不成,真的有淩波微步?


    韓小黑又看了看書的背麵,差點就吐血。


    零售價,一塊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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