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痞子,就是奔著陶秋依去的。他們在另外一間酒吧裏泡了一夜,吸了一夜的白粉,到現在才睡醒。


    醒來之後,這三個混蛋原本想去找個洗浴中心之類的地方,好好讓那裏的姑娘們伺候伺候,找點精神。


    可是從這間酒吧走過時,正好看到坐在裏麵的陶秋依。


    陶秋依雖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但說實在的,她有幾分姿色。


    所以,那三個混蛋看到陶秋依之後,立馬就起了歹心。


    那三個混蛋一屁股坐到陶秋依對麵,陶秋依喝的醉醺醺的,根本意識不到她即將麵臨的危險。看到這三個礙眼的家夥,很不耐煩地喊道:“滾啊,誰讓你們坐這裏的!”


    這三個混蛋,脖子上都掛著金項鏈,很粗的金項鏈,起碼有成人拇指粗。恐怕是藏獒,都掙不斷。


    可笑的是,三個混蛋,三條金項鏈,卻都是假的。


    他們若是能買得起這東西,哪裏還用的著用坑蒙拐騙的方法,去費心籌集購買毒品的錢財。


    坐在中間的家夥是個胖子,左腮幫子上麵燙了七八個煙疤,那些煙疤正好是個心形形狀。另外,在眉心處還有一個深深的煙疤。而且,上麵還有膿水,應該是剛燙的。


    右邊的家夥是個瘦的像是電線杆似的。那深深凹進去的眼窩,烏黑黑的,雙眼無神,跟死人眼神似的。整個人看著,都挺讓人害怕。


    他穿著短袖,兩條胳膊上,除了煙疤之外,便是兩道長達二三十公分的刀疤最明顯了。


    那兩條刀疤,不是被別人砍得,而是他自己。


    左邊的家夥也骨瘦如柴,兩邊的耳朵已經沒了耳垂,不是天生沒有,是他自己拿刀子割掉的。


    三個家夥,讓人看了,就一陣發毛。


    不是煙疤,就是刀疤,甚至去割自己的耳朵,著實讓人有點匪夷所思。


    這就是毒品的危害,他們吸食毒品,產生幻覺之後,便會讓他們傷人傷己,甚至自殺。


    所以,毒品這東西,絕對碰不得。


    萬一真碰了,輕則弄個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重則連小命都沒了。


    他們昨晚吸了一夜的白粉,到現在都還亢奮的很,所以,他們三個已經迫不及待了。


    中間的那胖子,上去就抓住陶秋依的手,一邊摸著,一邊像是心裏扭曲的變態,無恥地笑著:“妹妹,哥哥都脹的不行了呢,快跟哥哥回去。讓你吹,讓你喝個飽。”


    左邊的瘦子亢奮地道:“對啊,喝酒多沒意思,哥哥們帶你回去喝豆漿。”


    右邊的瘦子已經忍不住了,抓住陶秋依另外一隻手,然後去摸他惡心的家夥,道:“妹妹,大不大,粗不粗?你的緊不緊,嫩不嫩?”


    陶秋依雖然喝的酩酊大醉,但還是有一點點的意識。她看著對麵那三個無恥的家夥,知道自己現在被他們給盯上了。


    所以,陶秋依掙開對方的手,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就要離開這裏。


    她雖然是個標準的拜金女,但她不是一個隨便就可以讓人上的女人。她愛錢,可她愛的有尊嚴。


    當然了,如果對麵那三個混蛋,家裏擺著金山銀山,有花不完的錢,她會願意的。


    可是,那三個家夥沒個人樣,穿的還破破爛爛,怎麽可能會有錢呢。


    陶秋依想走,可是那三個混蛋怎麽可能放她走。


    三個混蛋一起衝上去,粗魯地抱住陶秋依,而後就往門外走。


    他們知道酒吧一條街的規矩,也知道這兒亂的很,不會有人橫插一杠子,所以即便是被人看到,也大可放心。


    起碼,在他們輪完這個女人之前,警察是不會到的。


    陶秋依被那個胖子扛在肩頭,另外兩個瘦子,已經急不可耐,手伸進陶秋依的衣服裏麵,邊走邊摸。


    陶秋依醒了,隻是酒還沒醒。她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奮力的掙紮,向酒吧的服務員求助,得到的隻有冷漠旁觀的眼神。


    “放.....開.....我.....”陶秋依明明喊得很大聲,喊出來的聲音卻小的可憐。


    即便是有人能聽到,有有誰會來救她呢?


    陶秋依自己也絕望了,這三個像鬼一樣的家夥,讓她惡心。


    可是,她掙紮不開。


    她也知道,掙紮不開的後果是什麽。如果真發生了,要怎麽辦?自殺麽?


    別的女人可能會,可她陶秋依不會。她隻會記恨在心,回過頭來後,隻有有機會,殺了這三個混蛋,都有可能!


    那三個混蛋在陶秋依衣服裏麵摸得很爽啊,他們把陶秋依強行帶出了酒吧之後,直奔他們三人共有的那輛,也是在別市搶來的破麵包車而去。


    他們三個沒錢,純屬窮光蛋。


    對麵的酒店,對於他們來說,已經算是奢侈的地方。


    他們寧願在車裏搞,也不會去花那樣的冤枉錢。


    再說,他們的‘家’就在酒吧一條街後麵的巷子裏,近的很。


    他們要搞,狠狠地搞。


    隻不過有一點比較讓他們不開心,那就是這個醉酒的女人,已經不是處了。


    為何他們能這麽確定,是因為剛才那個胖子的手,伸進了陶秋依私密的部位裏麵。


    作為一個上了無數個女人的人,那胖子隻要這麽摸一摸,便能判斷那個女人是否是雛兒。


    憑借的什麽呢?


    紋路,信不信?


    不是雛兒的女人,私密部位的進口處,肯定已經被男人的武器,磨出了紋路。


    而雛兒的女人,就沒有紋路。


    雖然這個法子有點扯淡,但那個胖子卻已經依照這個辦法,判斷出了許多女人是否是雛兒。


    隻不過有一點,很是讓人可笑。


    那個胖子所判斷的女人,沒有一個是雛兒。


    而現在的女人,隻要是成年之後,還能有幾個是雛兒?


    傻子都能說準了,那個女人是不是雛兒。


    所以,胖子的方法,並不一定能行。


    雖然這個女人不是雛兒,但臉蛋兒長得確實漂亮。最起碼,他們在這麽多洗浴中心裏麵,還沒遇到過這麽漂亮的女人。


    不是沒有,有倒是有。隻不過依照他們三個的經濟條件,恐怕隻能去找價格最低的女人服務了。


    所以,找了這麽一個漂亮的女人,他們帶回去後,一定要好好的搞。


    如果可能的話,他們還會用鐵鏈子把這個女人給栓在家裏,就當成以後用來發泄的女人。


    這樣也也不用花錢去洗浴中心玩了,倒是省了錢,用作買毒品。既能想搞就搞,還能省錢買毒品,真是一舉兩得啊。


    陶秋依就這麽被帶上了車,不是沒人看到,也都能想到發生了什麽,隻是都是冷眼旁觀。


    在這群冷眼旁觀的人群裏,還有韓小黑。


    早上的時候,陶秋依在學校門口欺負苗冉冉,韓小黑記在心裏呢。


    剛才看到陶秋依時,韓小黑就想著進去,教訓一下陶秋依。


    可陶秋依再怎麽可恨,她也是個女人啊。對女人動手,韓小黑還真有點下不去手。


    正想著該用什麽辦法教訓陶秋依呢,那三個家夥就出現了。


    現在陶秋依又被那三個家夥帶上了車,傻子都能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這正好合了韓小黑的意,所以甭說去幫陶秋依了,韓小黑都想拍手鼓掌了。


    可是,等那三個混蛋開著麵包車,真的離開後。韓小黑忽然又有些猶豫了,陶秋依畢竟是苗冉冉的表姐啊。


    陶秋依沒把苗冉冉當親戚,苗冉冉卻把陶秋依當做是親戚。


    要是苗冉冉在這裏,她會做什麽決定?


    笨蛋,打個電話問苗冉冉就是了。


    撥通苗冉冉的電話,韓小黑問苗冉冉,恨不恨陶秋依。


    苗冉冉隻以為韓小黑是知道了在學校門口發生的事情後,韓小黑在替她不平。


    說不恨是假的,畢竟陶秋依做的太過分了。


    所以,苗冉冉的回答是恨。不過接下來還有話,再怎麽恨,那也是親戚。顧著這一層親戚關係,恨又能怎樣,不恨又能怎樣?


    從這些話裏,韓小黑就已經得到苗冉冉的回答。假如剛才苗冉冉在場,她看到表姐陶秋依被人帶走,這個善良的丫頭,肯定會不顧自己安危地衝上去,救陶秋依。


    韓小黑望著那行出好遠的麵包車,改變了決定,去救陶秋依。當然,他隻是為了苗冉冉。


    那三個混蛋的住處,在酒吧一條街中間左邊巷子裏麵。那是一片棚戶區,這裏的房租,要比小區裏的房子便宜多了。


    一分錢一分貨,房租便宜,環境也差的可以。


    髒,亂,差。


    滿地都是垃圾,街道兩邊全是洗頭房,真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


    那三個混蛋絲毫沒有發現,已經有個妖孽,跟的他們越來越近。


    他們的住處,就在臨街的一個房子裏麵。房門朝外,破爛的木門,上麵的窗戶都被敲碎了。


    走之前還好好的,肯定又遭賊了。


    那三個家夥隻罵了一句,裏麵沒什麽東西,遭賊也是家常便飯的一件事兒,沒什麽好氣憤的。


    再說了,他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了。


    房子不過三十平方,滿地垃圾,比外麵還髒,比外麵垃圾堆裏的蒼蠅還多。除了三張床,和一台電視機之外,再也沒什麽了。


    滿是髒氣的床上,亂七八糟。隻有一個很小的窗戶,氣味嗆人,陰暗,且潮濕的很。


    那三個混蛋連門都不顧的反鎖上,便把醉醺醺的陶秋依給抱到床上。


    或許是在車上顛的,又或許是裏麵的氣味太難聞。陶秋依吐了起來,吐得那三個家夥滿身都是,床上也是。


    可是那三個家夥根本不在乎,粗暴地撕扯爛陶秋依身上的衣服。


    那雪白的身子,對於他們三個混蛋來說,簡直就像白粉一樣誘人。


    他們像狗一樣,伸出舌頭,舔著那雪白的身子,享受。


    陶秋依知道,自己的衣服在被一層層的撕下。先是上衣,再是褲子,又是內衣,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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