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半路,三個人忽然就變得提心吊膽。天呐,不會是師父知道他們去了那種地方,然後是要用這些東西懲罰他們吧。


    所以,他們打了退堂鼓,想半路折回去。可是一想要是不遵從師父的命令,後果更加嚴重,隻要硬著頭皮來了。


    他們雖然很害怕師父,但也不會因為這,而舍得放棄去跟女人風花雪月。現在一聽韓小黑在威脅他們,立馬都是一副討好的笑。


    燕橫咧嘴笑著,道:“老大,我們也不知道師父要做啥子,你跟我們一同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韓小黑看著他們三人真誠的眼神,他們或許真不知道姓白名翁的老頭子要做啥。沒好氣地道:“以後少給哥哥說瞎話,還什麽月光晚餐,月光你妹,晚餐你妹啊。對了,我那張卡呢?”


    燕霸撓著頭皮,回道:“在小帥手裏呢。”


    “那小子回來了沒?”韓小黑心裏隱隱覺得有點危險。


    果真,韓小黑的猜測是對的,他們三個都在搖頭。意思就是說,閆小帥那小子還在那裏快活著呢。


    尼瑪!韓小黑的心都在滴血了,那可是他一年的糧草啊,閆小帥這個不要臉的。去把那張卡凍結了去,讓他最後付不起帳,讓他賣菊花!


    韓小黑隨著他們師兄弟三個,一起進了那片茂盛的草叢。


    進去之後,韓小黑看著躺在地上的人,心裏暗暗自責道,韓小黑啊韓小黑,你啥時候變得這麽邪惡了呢?


    原本以為地上躺著的,會是幾個光著身子的女人。誰想根本不是,而是兩個老爺們。


    韓小黑忽地變得一副咋舌的模樣,我的個媽呀!不會是姓白名翁的臭老頭,他就好這口吧?


    姓白名翁的臭老頭,看到韓小黑也跟著呢,臉色立馬就冷了下來,對他的三個愛徒痛斥道:“讓你們來,怎地還把寵物給帶來了!”


    韓小黑氣的上吐下瀉,這姓白名翁的臭老頭說啥,寵物?這不是明著罵人嘛。這氣不能受,立馬反擊道:“臭老頭,你才是寵物,你全家都是寵物。不帶你這麽欺負人的,以後再欺負我,我就讓你菊花敗謝!”


    韓小黑隻能用嘴巴反擊了,誰讓實力不如人家呢。唉!一想起在萬妖山上,跟姓白名翁的臭老頭交手時。自己用盡了全力,而人家不僅是坐著沒動,還隻用了兩條甩袖。就被打得屁滾尿流,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喲!


    姓白名翁的臭老頭沒再理會韓小黑,走到徒弟三人麵前,看著他們手裏端著的刺蝟,仙人掌,火鉤子,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把仙人球和刺蝟放到他們褲襠裏去。老三,你把火鉤子燒紅了,往他們身上燙!”


    我靠!這麽狠啊,仙人掌,刺蝟身上都那麽多刺,放在褲襠裏,那地上那倆人的那啥,不就得廢了麽?


    真的是虐啊,韓小黑都有點不忍心看下去了。這地上被五花大綁,嘴巴還被堵著,貌似還昏迷了的倆人,到底是怎麽得罪了這個姓白名翁的臭老頭喲。


    幸好他們昏迷了,要是沒昏迷,知道馬上就要遭受的嚴刑,還不得被嚇尿啊。


    不止是韓小黑覺得狠,那三個師兄弟也是渾身的雞皮疙瘩。不過他們三個暗暗慶幸,來的時候,他們以為師父知道他們去了那種地方,要用這些東西懲罰他們呢。現在被懲罰的人不是他們,當然要慶幸了。


    都是男人,男人何苦為難男人呢。


    隻是,師命不敢違,隻要遵照著師父說的去做了。


    韓小黑插著空隙,問道:“白老頭,這倆家夥是怎麽招惹到你了,至於這樣對他們麽?”


    姓白名翁的臭老頭背過身去,道:“他們沒得罪我,不過至於對他們這樣。”


    “切!你丫心裏扭曲,心裏變態是咋地?不管了,反正是你的罪孽,我隻是來打醬油的。[.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韓小黑不會去插手,因為他知道這師徒四人不是壞人。


    “你可不算是打醬油的,這可都是為了你喲!”姓白名翁的臭老頭意味深長地道。


    “為了我?去死吧你!”韓小黑納悶了,在心裏暗暗祈禱,老天爺,這事兒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您老要是懲罰,就懲罰他們四個家夥。


    韓小黑想離遠點,不小心把腳下的石子踢到其中一個家夥的臉上。那家夥醒了過來,當他看到有人要把仙人掌放到他的褲襠裏,劇烈地掙紮著。


    可是,他被五花大綁,根本掙紮不開。看他那可憐的眼神,在哀求,在後悔,好像還想說什麽。


    這個醒來的家夥,年齡得四十幾歲了,廢了就廢了。可是旁邊那家夥,年輕的很呢,最多也就二十五六歲。要是就這麽廢了,等他醒來後,肯定會想死的心都得有了吧。


    韓小黑感覺小小黑像是被仙人掌紮著似的,渾身難受,頭皮都發麻了。實在不忍看下去,心裏在呐喊著: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停!


    燕霸和燕橫都是閉著眼睛,把仙人掌和刺蝟放進那兩人的褲襠裏。


    殘忍啊,血腥啊!


    原本醒來的中年男子,往他褲襠裏塞得是仙人掌,痛的他麵部的肌肉不停地抽粗著,青筋暴漏,雙眼盡是通紅的血絲。


    他想掙紮,他想把褲襠裏的仙人掌給丟的遠遠的,更想把麵前這幾個折磨他的家夥殺死。不,殺死他們還不夠,還得殺死連帶著他們每個人的全家!


    一旁的青年男子,褲襠裏被塞進去的則是那隻刺蝟。刺蝟原本蜷縮著,覺得沒人抓著它了,便伸開了懶腰。


    瞬間,青年男子痛的醒了過來。這種痛,比得過撕心裂肺,比得過肝腸寸斷。更要命的是,刺蝟在動,再不停地動。刺蝟每動一下,就讓青年男子痛的險些昏厥過去一次。


    終於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兩個家夥的眼神,從原本的仇恨,很快就變成了乞求。他們服軟了,不管對方要問他們什麽,他們都會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的一幹二淨。


    可是,姓白名翁的臭老頭,沒有一點要停下的意思。


    此時,燕江湖已經將火鉤子燒得發紅。


    看著那發紅的鐵鉤子,他們三兄弟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難道說,真要用著火鉤子,去折磨那兩個家夥麽?


    師父啥時候變得這麽狠了?


    姓白名翁的臭老頭走到火堆前,從燕江湖手中拿過火鉤子。下一幕,別說是那三兄弟了,就是韓小黑都有點咋舌。


    姓白名翁的臭老頭,竟然赤手去摸火鉤子被燒紅的那一端。天呐!他難道不是血肉之軀麽?難道就不怕燙麽?


    燒紅的火鉤子,在姓白名翁的臭老頭手裏,就好像是橡皮泥,被他彎成了一個圓圈。


    不,那不止是圓圈,圓圈裏麵好像還寫著一個‘日’字。


    韓小黑看著有點眼熟,卻一時又想不到在哪裏見過。


    姓白名翁的老頭,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眼三個徒弟,而後走到那兩個家夥麵前。毫不猶豫地將燒紅的那端,貼在那個中年男子赤著的臂膀上。


    嗤啦!


    鐵鉤子燙熟了中年男子的肉,飄出一股烤熟,不,是烤焦的味道。


    中年男子褲襠裏放著仙人掌呢,即便是再痛,他也不敢掙紮。在他心裏,一條胳膊,遠遠沒有下麵的命根子重要。隻能咬著牙,堅持。


    姓白名翁的老頭臉上沒有一絲動容,好似躺在他腳下的不是人,而是一塊沒有生命的石頭。


    等他降火鉤子拿開之後,中年男子的臂膀上,多了一個印記。


    韓小黑臉色一驚,那印記,怎麽那麽眼熟?


    是代表龍刺的太陽徽章,沒錯,就是龍刺的太陽徽章!


    姓白名翁的臭老頭,為何會在中年男子的臂膀上,烙上龍刺的標誌?


    他是在暗示著什麽嗎?


    接下來就是旁邊的青年男子了,姓白名翁的臭老頭,同樣把火鉤子貼在青年男子的臂膀上。可是火鉤子熱度不夠了,印記不太清楚。所以,又把火鉤子放在火堆上烤了烤,烤的通紅之後,第二次烙在青年男子的臂膀上。


    青年男子那個恨啊,一次還不夠,這可是讓他連著受了兩次皮肉之痛啊。為什麽,為什麽老天對他這麽不公平!


    青年男子的臂膀上,同樣是那個代表龍刺的太陽徽章印記。


    韓小黑忽然心生警惕,這個姓白名翁的臭老頭絕對不簡單,說不定他還會和龍刺有著某種關聯!


    那三個家夥,看著師父烙下的印記,也是一臉的疑惑。


    燕霸忍不住問道:“師父,您這是什麽意思啊?”


    姓白名翁的臭老頭說道:“漢字博大精深,日有很多種意思,可以拿它說是太陽,也可以說它是男女合歡之意。”


    燕霸再問道:“那師父的這個是什麽意思?”


    姓白名翁的臭老頭麵漏尷尬,斥道:“自己去想!”


    燕江湖偷偷地笑道:“師父的意思,肯定就是男女合歡之意了。”


    燕霸不明白,為啥師父在人家身上烙上這樣的印記。


    最鬼精的燕橫陰笑著說道:“那倆家夥不是要廢了麽,師父他老人家,是想告誡他們,能日則日,不能日,則不日。好像也不對,都廢了還怎麽去那啥。”


    “亂了亂了,反正師父就是想讓這兩個家夥餘生中,不管是想日,還是準備日的時候,都得想到今天。還是有點不對嗎,亂了,亂了,我也解釋不清楚,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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