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問∶如何快速收割大量功德?


    壞消息∶某人在小巷子裏被人堵了。


    好消息∶某人要被綁架了。


    前景回顧∶咱小橙子思考不出辦法,腦瓜子一熱便尋思著去找菌子吃。


    哪兒盛產的菌子最毒,不是,最好吃呢?毫無疑問必是重災區的南雲呀!


    一張機票飛往南雲,下機七拐八繞還沒吃上口熱乎的,機場外山路彎彎繞繞。


    初級狹,才通人,複行數十步,豁然開朗,眼瞅公路邊兒一群大哥商量著啥。


    估摸著剛出站應當也是尋思著通城的路,索性便抬腿準備去問問能否告訴個出路。


    雖然說神識非常好用,但苦逼的就是現在不能用。


    元嬰的神識威壓泄露出去,天道會親切的問候他八輩祖宗。


    安景澄慢悠悠的走了幾十步,毫無顧忌的輕拍了拍其中一個看戲大哥的肩膀,禮貌詢問∶


    “請問一下,能否告知在下哪兒有打車的站台?”


    可惜了,滴滴打車12年才出來,現在還隻能用與此世界時間線完全不符的缺德地圖。


    隔了個百十年,有誤差是絕對的。


    那一直看戲大哥也許是沒料到還有人這麽有膽來拍他,愣了兩秒,才站起轉過身來。


    目瞪狗呆的安景澄仰頭∶so?兩米高?


    他這一米七多點的身高,不是去自取其辱是什麽?


    目光相對,察覺到對方身上的煞氣,安景澄沉吟兩秒,開了天眼。


    不開不知道,一開嚇一跳,好家夥,大哥頭頂紅到發黑的孽障是要嚇死誰呢?


    這黑中透紅,紅中透黑的孽怨一亮,真是讓人眼前一黑又一黑。


    僅僅半秒,安景澄就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他暫時吃不上口熱乎飯了。


    還沒等他為自己的肚子默哀完,下巴突然被掐住,幸而他自有真氣護體。


    隔了0.001厘米,沒被真的碰到,不然沾染了晦氣,他能吐三天三夜。


    看戲大哥手勁兒賊大,虯結的手臂肌肉,身高九尺,是個老外。


    麵相極差,無妻無子,俗稱社會閑散人員,閑的沒屁事,一般專業挑事幹架的。


    安景澄以為是來打劫的,頭上一排黑線,惹到他你算是踢到鐵板了。


    見那雙豬手還不鬆,安景澄嗬嗬冷笑,先是一巴掌拍飛勸架的天道,給予最後一次警告∶


    “髒手拿開,要多少錢?”


    那大哥瞧美人笑了也笑了,聽到錢眸中精光一閃,手不鬆反而加大了力道∶


    “小娘們,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今個兒安景澄心情好,穿的高價定製的鎏金紅袍,長發及腰,金冠高束,白玉橫斜。


    本就美的雌雄莫辨,也不怪這群癟犢子玩意兒會認錯。


    那不知死活的老外伸手攬腰,安景澄一記降龍十八掌就準備拍出去。


    怎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還真來了個空中飛人將那大漢給踹飛出去。


    看著打到半路落空的手,安景澄緩緩扣出一個問號,不是,靚仔你誰?這樣搞得我很尷尬!


    道士打扮的青春男大撩了撩頭發,一臉迷之自信笑的跟搞傳銷似的走過來∶


    “老妹兒,你放心,貧道保你啊。不要九九八,不要九十八,隻要老妹你q號加一下啊?”


    安景澄沉默的看著那一群原本正商量著,現在發現異動往這邊兒走的一群小黑子默默捂臉。


    一小時後——


    混戰結束了,倆lucky dog以慘敗被關入陰暗潮濕密不透風的大貨車後備箱。


    其實整個戰局出力的也隻有那逞能英雄救美電影看傻了的憨批,安景澄觀望戰局,裙角連灰都沒蹭到。


    原因一∶他需要大量功德,這幾個傻逼必死。


    原因二∶狡兔三窟,雞蛋搖散,蚯蚓豎劈。


    回顧結束,現實情形,車箱內——


    看著被揍的鼻青臉腫,爹媽都不認識的小道士正背過身偷偷抹淚,口齒不清的念叨著∶


    “爹娘,孩兒不孝,來時好好的,回不去了……嗚嗚嗚。


    師傅,您老人家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可別到時候咱師徒倆黃泉路上碰見了。”


    安景澄一字不落聽的清清楚楚,抽了抽嘴角∶


    【你可真是你師傅的心肝寶貝好徒兒。這傻麅子是誰?道家弟子選舉這麽隨緣的嗎?】


    “嗚哇哇,他們不講武德啊,那十個八個的已經被我揍趴下了,他們還搖人!


    一郡洋人,遲早出洋相,我要洋人屎!”


    說著說著,小道士吐出一口血水,其中還混著兩三顆牙。


    仔細一瞧,門牙漏風,這……漏財呀。


    小道士看著牙沒了,更傷心了。(*?????)


    他不是孬種,可奈何那群玩意兒不講武德,一上上一窩呀。


    最重要的還是真理性武器,不然就按小道士的道法,百八十個突圍完全不是問題。


    手木倉子彈他倒是能接幾顆,但關鍵是那幾傻逼手裏是衝鋒木倉啊!


    他武道宗師巔峰也不帶這麽玩的啊,除非肉身成聖,不然此局無解!( 。? ??)?


    聽著耳邊喋喋不休的逼逼,安景澄有點慶幸這車挺隔音的,不然保準又得停車把這貨拉下來揍一頓。


    有人不知道的是,他們的一舉一動全被人監視著,不停車是因為不能停車,他們要出國了。


    小道士很快自我安慰好了,自愈能力和吳邪有的一拚,呲著一口大紅牙笑眯眯的拱手∶


    “貧道名富貴,號長貴真人。”


    安景澄皺了皺眉,美人蹙眉,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皆動人心弦∶


    “夫跪?常跪?”


    小道士一臉花癡的猛點頭∶


    “敢問姐姐姓名?”


    安景澄有億點沉默,也不準備解釋,男的女的有什麽區別?反正最終都是要死的。


    出門在外有個化名很正常吧?


    安景澄斂眉,唇瓣勾起一抹淺淡的笑,語氣不變∶


    “名喚景,家姓淮。”


    一番話說的有氣勢極了,句式一換,立馬高大上了,有自家真有點錢權那味兒了。


    小道士聽見名兒後,笑的更熱切了∶“淮錦姑娘啊,你好你好!”


    真是好一出驢唇不對馬嘴,雞同鴨講。


    問完名字後,倆都是不會聊天的,氣氛一時冷落了下來。


    安景澄閉目養神,知道對方一直盯著自己看,都快把自己臉盯出花來了。


    想著對方同為道門中人,是青年一輩,是國之棟梁大大滴人才,才忍著沒動手。


    看就看吧,自己又不會少塊肉。


    小道士好似意識到自己這樣很失禮,賠了一聲不是,背過身揪著麻繩玩兒,耳根通紅。


    哇塞,還是個清純男大。


    人在心虛時,總會假裝自己很忙,是誰我不說~。


    界線一過,是生是死就不歸這群小羊管了。


    開車的人與副駕上演歪嘴龍王,上揚的嘴角都能掛油壺了,標準反派桀桀小笑。


    哎呀呀,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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