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日,荊魚已經和陌刀隊磨合的差不多,有了荊魚的指導,陌刀隊對於陌刀的把控也更上一籌。


    荊魚還給他們取了一個名字——望麒隊。


    望諸君如同麒麟祥瑞一樣為天下百姓帶來安定生活,可以做一支所向披靡的陌刀騎兵隊!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聞暉挑了個良辰吉日向額日古下了戰帖,大手一揮準備出征。


    荊魚作為此次戰役的主力軍,可謂是獨樹一幟。


    她步伐穩健地引領著如潮水般洶湧澎湃的浩蕩大軍。


    身後那些威武雄壯的將士們根本不能掩蓋她的光芒。相反,他們就像是群星圍繞著明月一般,襯托出她越發耀眼奪目。


    此刻的荊魚恰似那高踞枝頭的鳳凰,高昂著頭顱,眼神中透露出無與倫比的自信與驕傲。


    即便是長安王明期、安恭世子聞舟、小侯爺顧宜之這樣身份顯赫之人,亦或是久經沙場、戰功赫赫的老將們,在她麵前也黯然失色。


    此刻地荊魚宛如一輪旭日東升,光芒萬丈,無人能與之爭鋒。


    額日古親自帶隊,隻覺幾日不見,這個小小的女將紮眼的很。


    那日蘇也來了,真是奇怪,這已經初初入夏,他還裹著一件看來頗具保暖功能的披風,臉色蒼白,連嘴唇都沒有什麽顏色。


    荊魚不禁想到那日蘇之前說的命不久矣,難道是真的?


    額日古嘲諷開口:“孤王真是榮幸!能得諸位青睞!”


    明期打了一個哈欠,懶懶開口,綺麗的音色惹得微風都醉了幾分,吹向了匈奴那邊:“單於倒是高看自己了!本王是來看你如何落敗的!”


    “哼!”額日古冷哼一聲,“長安王好口舌!”


    明期眼瞼半眯:“好說好說!”


    顧宜之騎著馬跟在後麵不免無聊,覺得自己越來越沒用了


    吳涇在他脖頸處捏了兩把:“大敵當前!你這是什麽神態?仔細些!”


    顧宜之癟嘴:“他們這交鋒的好生沒趣!”


    吳涇笑言:“王爺比較在乎自己的形象。”


    “可不!整天端著架子!”


    這話倒是不巧被明期聽在耳裏,顧宜之得到了一個“你給我等著!”的眼神。


    看著明期臉上陰惻的笑,顧宜之打了個寒顫。


    荊魚將望月背到身後:“額日古!你現在放棄還來的及!大夏不會虧待你的!”


    額日古冷笑:“荊將軍真的做得一場好戲!”


    荊魚卻是說道:“單於不是早就知道?!”


    “哼!可到底沒防住家賊,倒是讓你得了便宜。”額日古說著話時瞥了身後得那日蘇一眼,使得那日蘇渾身一顫。


    荊魚不禁看向那日蘇,今日的那日蘇著實怪異無比,竟然從頭到尾未曾吐露隻言片語。


    而一旁的聞舟則觀察得更為細致入微,經過一番仔細端詳後,終於有所察覺——隻見那日蘇那雙隱匿於披風之下的雙手之上竟戴著一副沉重的鐐銬。


    顯然,這副鐐銬乃是專門為其量身定製而成,緊密地束縛在他的手腕處,以至於讓他根本無法掙脫開來。


    聞舟不禁緊皺雙眉,心頭湧起一股疑惑,這兩兄弟之間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會如此詭譎莫測?


    正當此時,額日古已然失去了耐心,不願再同他們多費口舌。伴隨著他的一聲厲喝,匈奴的眾多士兵猶如洶湧澎湃的蝗蟲一般鋪天蓋地地衝殺而來。


    然而值得慶幸的是,荊魚等人早已嚴陣以待多時!


    就在荊魚果斷下達命令的瞬間,大夏的英勇將士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投入戰鬥,迎擊來犯之敵。刹那間,喊殺聲、金戈交鳴聲交織在一起,響徹雲霄,整個戰場陷入一片激烈的廝殺之中!


    匈奴來勢洶洶,氣勢如虹;然而,大夏也不遑多讓,堅如磐石、銳不可當。


    雙方軍隊如兩股洪流般猛烈地碰撞在一起,瞬間陷入一片混亂之中,讓人眼花繚亂,難以分辨彼此。


    荊魚率領著英勇無畏的望麒隊,徑直衝向匈奴的精銳騎兵隊伍!


    可即便匈奴騎兵雖然勇猛善戰,但他們又怎能抵擋住陌刀那無堅不摧的強大威力呢?


    刹那間,兩支隊伍以驚人的速度相互交錯,緊接著,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彌漫開來。


    戰場上,鮮血如噴泉般噴湧而出,濺灑得到處都是,仿佛一幅猩紅的畫卷在眼前展開,人馬懼殘。


    那日蘇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心中湧起一絲疑惑和迷茫。


    難道說,自己真的做錯了嗎?


    就在這時,正在與額日古激烈交鋒的明期忽然挑了挑眉,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的笑容說道:“單於大人,不妨回頭看看吧?”


    額日古聞言,不禁心生疑竇,心想此刻正是生死攸關之際,又何必要分心去看別的東西?但出於對明期話語的好奇,他還是忍不住轉過頭去。


    僅僅隻這一瞥,就讓額日古整個人呆立當場,完全怔住了。


    原來,荊魚和望麒隊如同從地獄歸來的戰神一般,屹立於血泊之中,身姿挺拔,威風凜凜。


    由於血水的沾染,一時間竟然隻能看到他們模糊的身影輪廓,卻無法看清其真實麵目。


    整個場景猶如一場驚心動魄的噩夢,令人毛骨悚然。


    匈奴騎兵消失殆盡。


    額日古額頭青筋暴漲,提著武器就要向荊魚那方而去,可卻被聞舟和明期攔住:“你的對手是我們!”


    額日古脫不得身,隻能高聲呐喊那日蘇的名字。


    那日蘇垂下眸子,不知想了些什麽,還是用力喊道:“列陣!”


    匈奴的士兵得到指令,迅速列陣。


    隻是可惜,蛇騰陣還是蛇騰陣,隻是卻變化了陣型。


    額日古看著已經列好的陣型,有些得意:“偷了圖又怎樣?難道我們就一成不變?”


    聞舟和明期對視一眼,一言不發,直直朝著額日古的命脈。


    吳涇和顧宜之有些擔憂:“老大!這……”


    荊魚眯了眯眼睛,仔細觀察著,向他們囑咐:“既然還是蛇騰陣,那麽就是萬變不離其宗!我們伺機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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