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門很快就從內打開了,孟宴臣上前彬彬有禮的說明來意後。


    大叔微微頷首,笑著將人引進了院內。


    這是一個二進四合院的格局,一踏入院內,濃鬱撲鼻的藥香撲鼻而來,姚經禾這會兒也明白了,孟宴臣這是帶著她幹什麽來了。


    她此刻是既感動,又夾雜著一絲不安,害怕最後結果出來,會讓自己失望。


    兩人懷著忐忑的心,走進了書房,映入眼簾的是一位年事已高的老人。


    他端坐在書桌前,鼻梁上架著一副老花鏡,正悠然自得地翻閱著一本泛黃的手劄。


    劉杜衡聽到有人進門的動靜,抬起頭來,目光落在了孟宴臣和姚經禾身上。


    他一眼便看出,這就是自己孫子口中提到過的需要幫助的病人。


    於是,他不緊不慢地放下手中的手劄,站起身來,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隻是淡淡地說道:“請坐吧,我先檢查一下你腳的情況。”


    就在姚經禾感覺自己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兒,令人煎熬的檢查終於結束了。


    劉杜衡不慌不忙地抬起頭來,目光落在姚經禾身上,緩緩開口道“小姑娘啊,可不隻是腳上有傷哦,你的腰恐怕也時常感到不舒服吧!”


    姚經禾聞言,心中有些驚訝,她實在沒有想到僅僅通過一番檢查,就能將自己身體隱藏的問題一語道破。


    這讓她原本忐忑不安的內心,燃起了些許希望,眼中帶著期待道“醫生,您說得太對了!那……我的這些傷能治好嗎?”


    劉杜衡認真地凝視著姚經禾,他沉默片刻後,語氣平靜但卻堅定地回答道“如果你還期望能夠像從前那樣頻繁地登上舞台表演,那恐怕不太現實了。


    “畢竟那種高強度的訓練和演出對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來說確實太過勉強,但如果隻是平日裏自己隨性地跳跳,倒還是可以做到的。”


    聽完這番話,姚經禾要說心裏一點失落都沒有那肯定是假話。


    但當她想到至少還有機會繼續跳舞時,那份失落便稍稍減輕了一些。


    姚經禾強打起精神追問道“醫生,那麽針對我目前的情況,具體該采取怎樣的治療方式呢?”


    劉杜衡毫不猶豫的將治療方案,詳細說了出來,也是希望病人好好配合。


    再就是答應了孫子,要幫忙治療的,否則給再多錢,他也不會親自出手,主要這人年齡大了,精力和手速不像以前了。


    姚經禾自然是想也不想的答應了下來。


    見姚經禾這樣幹脆,劉杜衡也不含糊,“那就現在開始吧!”


    在等候姚經禾治療期間,孟宴臣也在反思自己,他竟然不知道姚經禾腰上有傷,畢竟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真的是失職。


    等治療結束,時間也來到了中午,孟宴臣和姚經禾兩人禮貌告辭後。


    孟宴臣帶著姚經禾,來到了胡同附近頗有名氣的私房菜館,點了幾個店裏的招牌菜,吃飽喝足後。


    兩人重新回到車上,孟宴臣從副駕駛座位前,拿出一疊厚厚的文件,遞給了坐在身旁的姚經禾,“禾禾,這是我讓楊助理專門整理出來的房產信息,你看看裏麵有沒有你喜歡的房子?”


    接過那遝文件,姚經禾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


    她抬頭看向孟宴臣,眼神中透露出詢問之意,似乎想要確認這些房產信息背後所代表的含義是否如她所想那般。


    隻見孟宴臣微微一笑,隨即肯定地點了點頭。


    姚經禾本就不是那種忸怩作態之人,而且以她與孟宴臣目前的感情狀況來看,步入婚姻殿堂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如今涉及到自己未來的居住環境,她靜下心來,逐頁翻閱起手中的資料。


    將手中的資料看完後,姚經禾終於從中選出了一處無論是環境,還是地理位置對他們倆而言都非常合適的別墅。


    孟宴臣看了看姚經禾選出來的資料,輕笑出聲,溫柔地看著姚經禾說:“禾禾果然和我心意相通呢,剛好我這會兒有空,要不順便帶你過去實地看一看,你覺得如何?”


    “好!”姚經禾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


    帶著姚經禾將房子看完後,孟宴臣將姚經禾送回了家裏,便直接來到了明灝。


    將這套別墅的資料,連同姚經禾的個人資料,一並遞給了楊助理,吩咐道“將這套別墅過戶一下,再聯係一下設計師。”


    作為貼身助理,對於老板最近的頻繁動作,他自然清楚的。


    雖然現在老板更多時候在國坤,但是他和陳助理的聯係一直沒有斷過。


    隻要不涉及老板保密消息,兩人一直是互通有無,知道老板這是好事將近了,楊助理點頭道“好的,孟總!”


    時間不緊不慢的來到了年底,姚經禾的第一階段治療,也終於結束了。


    經過一階段的治療後,姚經禾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腰和腳,有了明顯的變化,這讓她內心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


    從劉醫生家裏出來後,姚經禾心情格外舒暢,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機,給自己的兩個好友打去電話,約在她們以前經常去的火鍋店慶祝一下。


    吃飽喝足過後,姚經禾與程歲歲和雲渺三人,心滿意足地離開火鍋店。


    此時夜幕已經降臨,三人在五彩斑斕的燈光下,相互告別後,姚經禾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車上,徑直駛回了家裏。


    而另一邊,孟宴臣可就沒這麽悠閑自在了,由於年底的原因,他感覺自己最近忙得像個陀螺似的。


    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家父親竟然還給他傳達了自家母親交待的任務。


    孟宴臣揉了揉有些酸脹的眼睛,無奈地搖了搖頭。


    此刻的他實在提不起精神,繼續處理手頭上的工作,倒不如索性直接回家去。


    正好把父親交待的事情和姚經禾商量一下,孟宴臣將辦公桌上的文件資料整理好,拖著沉重的腳步離開了公司。


    當孟宴臣踏入家門時,發現客廳留著一盞昏黃的台燈,散發著微弱但溫暖的光芒。


    他心裏明白,姚經禾應該準備休息了。


    孟宴臣輕手輕腳地走到臥室門前,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生怕吵醒正在休息的人。


    隻是沒想到,房間內一片靜謐,姚經禾正安靜地靠在床頭,手裏捧著一本厚厚的書籍,聚精會神地閱讀著。


    完全沉浸在了書中精彩的世界裏,就連孟宴臣走進房間都絲毫沒有察覺。


    孟宴臣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波瀾,然後用輕柔得聲音道“禾禾,我有點事情想要跟你聊聊,可不可以?”


    聽到這話,姚經禾心中有些疑惑,因為他們倆之間向來都是直言不諱的,如此鄭重其事的開場白,還真是破天荒頭一回。


    她放下手中的書,微微點了點頭,“好呀。”


    孟宴臣有些忐忑的說道:“禾禾,是這樣的,我爸爸媽媽他們想在新年前,邀請你的家人們一起吃頓飯,大家相互見一見,你看可以嗎?”


    “我明天問一下爸爸媽媽,然後再回複你吧!”姚經禾溫柔地說道。


    說罷,她將目光投向孟宴臣那略顯疲憊的眉眼之間,心頭不禁湧起一陣心疼:“好了,看看你眼底的青黑,還是快去洗漱完,早點休息吧。”


    麵對姚經禾的關心,孟宴臣隻覺得心中暖意融融,他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即轉身朝著洗漱間走去。


    次日,姚經禾回到了家中,趁著晚餐時,姚經禾鼓起勇氣向父母提及了孟宴臣父母邀請他們一起吃飯的事情。


    原本以為父親可能會有所猶豫甚至拒絕,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父親居然毫不猶豫地點頭表示同意。


    事實上,姚父之所以能夠這般爽快地答應下來,並非毫無緣由。


    在女兒受傷的那段日子裏,孟宴臣對女兒無微不至的照顧,全都被他默默地看在眼裏。


    也正因如此,姚父對於這位未來女婿多了幾分認可與欣賞,所以當聽到對方家長的邀請時,便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孟宴臣在知道姚經禾父母同意後,他和父母商量了一下,考慮到姚父的工作性質,將時間約在了這周六的中午。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周六,盡管約定見麵的時間定在了中午,但大家心裏都清楚,像兩家人的第一次見麵,怎麽可能中午才到呢。


    一家三口提前精心地收拾打扮好,便早早出門來到了酒店。


    當姚經禾一家三口到達酒店時,一眼就看到孟宴臣一家三口,早已在酒店門口靜靜地等候著他們的到來。


    隨著車子緩緩停下,車門打開的瞬間,孟家父母和孟宴臣立刻迎上前來。


    考慮到姚父的職業和身份,雙方簡單而又禮貌地打過招呼之後,便默契地不再過多寒暄,而是直接朝著酒店內的包間走去。


    一路上,付聞櫻緊緊地拉住姚經禾的手,臉上洋溢著親切和藹的笑容,關切地詢問道:“禾禾啊,可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你了!不知道你腳上的傷現在恢複得怎麽樣啦?”


    聽到付聞櫻如此貼心的問候,姚經禾同樣報以微笑,並連忙回答道:“多謝伯母您的關心,我的傷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基本上沒有什麽大礙了。”


    得知姚經禾的傷勢恢複良好,付聞櫻不住地點頭表示欣慰,嘴裏還不停地念叨著:“那就好,那就好……”


    付聞櫻又轉頭看向姚母微笑著道“楊老師,咱們自從倆孩子相親的時候見過一麵之後,可就再也沒能見上麵啦!”


    “我老早之前就尋思著要找個機會跟您好好聚一聚、聊一聊呢,沒想到今天總算是又見到您啦!”


    姚母同樣笑容滿麵地回應道“可不是嘛!不過依我看呀,就憑兩家孩子的感情,往後咱倆見麵的次數肯定少不了!”


    聽到姚母如此這般的答複,付聞櫻臉上原本就燦爛的笑容瞬間變得愈發濃烈起來,心裏頭更是樂開了花。


    因為這無疑意味著姚家對於自家兒子是非常滿意的!其實在此之前,她可是一直都憂心忡忡的。


    雖說兩個孩子已經交往不短時間了,但隻要他們一天還沒有正式定下來,自己那顆懸著的心就始終難以完全落地。


    倒也並非是擔憂其他方麵的問題,最關鍵的還是害怕姚家父母會反對兩個孩子太早步入婚姻殿堂。


    雖然自家兒子的年紀確實已經不小了,但是人家姑娘,相比之下還要年輕好幾歲呢。


    進入包間後,姚經禾發現原本一開始,有些陌生的姚父和孟父,已經變得熟絡起來。


    雖說姚父和孟父是初次相見,但由於雙方所接受的教育,以及職業的原因,倒也有許多共同話題。


    再就是姚母和孟母,兩人本就見過一次,再加上有楊舅母這個中間人在,就更不存在冷場的可能性。


    這也讓姚經禾大大的鬆了口氣,虧她之前還一直在擔心呢。


    見雙方父母聊得這樣熱絡,姚經禾安靜地坐在一角,享受著孟宴臣貼心的“投喂”服務。


    這溫馨的一幕恰好落入了兩對父母眼中,他們相視一笑,輕輕搖了搖頭,不過對於孩子們感情好倒也樂見其成。


    考慮到年底大家都事務比較多,所以午餐時並未安排酒水這些,兩家人一邊吃著美食,一邊愉快地交談著,整個場麵顯得格外和諧融洽。


    用過午餐之後,由於還有三天便是春節了,雙方父母都還有許多事情需要操持,所以大家紛紛禮貌道別。


    姚經禾和孟宴臣目送著父母離開以後,兩人也準備駕車回去了,沒想到轉身竟然看見了許久不見的雲棠。


    自從受傷以後,姚經禾就有意識隔絕掉劇院的人和事。


    哪怕是對自己一向比較好的團長,她都並未再見麵,雖然知道這事怪不上她,但還是不可避免的遷怒了。


    再次見麵竟然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雲棠也沒有想到在這裏竟然見到了姚經禾,實際上,在姚經禾住院治療的那段日子裏。


    雲棠曾多次動過去探望她的念頭,但又擔心這樣做可能會讓她受到刺激,影響病情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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