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揖用狂風驟雨般的攻擊速度攻擊著三人。


    炫舞殺人技最大的優點是速度快,攻擊力度不大,但是攻擊的點很詭異,配合南美舞蹈為基礎的步伐,可以說是攻擊點不斷可以切換,出發點不斷可以變化,攻擊者的位置不斷在變化。隻要掌握你所要攻擊對手的位置,然後習慣性的依靠快速的步履讓你的身體靠近他,打擊你所能夠攻擊到的所在。


    隨著他的變化而變化,順著你的變化而變化,攻擊的手段不用在意,力度憑借你本身的力量就可以了。不存在一擊不中再次攻擊同一部位的可能性,也不存在攻擊攻擊受阻之後就改變攻擊方向的可能性,以為那個時候你和對手的位置已經變化了。


    炫舞殺人技的最大特點就是攻擊之後不管,依靠不斷的變化位置,不斷地攻擊對手,不斷的攻擊不同的位置來達到讓對方無法防禦,無法反擊,無法捉摸你的攻擊點。對手隻能靠著身體來感受你的力量,感受你體力的消減速度。


    要是雙方力量太多懸殊,或者對手抗擊打能力超過你的預期,那麽你慘了。他隨便抗住你的一次攻擊,隨後就會將你擊倒。當然前提是你的位置剛好出現在他的攻擊方向上。就象一個大力士,你隻要想著近戰就必然會被他擊中,而一次擊中就可能要了你的老命。


    唐揖就陷入這種瘋魔狀態,三名保鏢本來是實力遠遠強過唐揖的,但是唐揖連續不斷的用各種手段出其不意的擊中對手之後,三名保鏢就不淡定了,他們的攻擊開始沒有了自己的節奏,反而更加被動,直到被唐揖擊中無數次,最後倒下。


    唐揖的攻擊其實很弱,而且沒有練熟,但是唐揖會巫術啊,他在攻擊時不停的輸出水靈力,一時間被擊中的地方就會被滲入冰涼的氣息。任誰也扛不住冬天不停的被水氣注入身體裏啊。


    三名保鏢在短短的十幾分鍾之內就成了注水的豬,當然不是真的水,而是冰水腫的感覺。


    唐揖停下來,看著凍得瑟瑟發抖的對手,徑直走過去,將符陣內被弄得頭暈目眩傷痕累累的幾個人,一一踢倒,最後拎起菅有福,“說,你把梅青弄到哪裏去了?”


    菅有福突然笑了,“你這個是風水陣嗎?為什麽這樣強大?攻擊手段怎麽會聞所未聞?”


    “拽什麽文啊,說你把梅青弄哪裏去了。”唐揖一個耳光。


    菅有福自嘲道,“我算是栽了,不過有個人恨你入骨,他說不定會成功的讓你痛不欲生。哈哈哈――喔喔喔。”


    唐揖恨極,一腳踩在菅有福手指上,“你說不說?”


    “被老梁騙出去了,”菅有福看到大步走進來的警察,“老梁讓人冒充警察說你遇到麻煩了,把她騙到某個地方去了,具體哪裏我不知道。”


    石思萬一臉憤怒的對手下說,“把他們都抓起來。”


    你們警察都是吃幹飯的?他們冒充警察把人騙走,然後私闖民宅,到現在有半個多小時了,你們才趕到啊?”唐揖說完就想衝出去。


    石思萬一把拉住他,“我們肯已經布控了。馬路對麵的人呢看到有人衝進來就報警了,人家沒有電話是用跑的,來回也要十幾分鍾啊,小揖,你聽我說,別急,我估計老梁隻有一個地方可以去。”


    “哪裏?”


    “他待的魚塘,那裏很偏僻。”


    “還不帶我去?”


    “我要審訊他們,我讓小敏帶你去,我通知刑警隊了,他們已經趕過去了。”


    小敏就是那個圓臉的女警,開起邊三輪來居然比石思萬還狂野。


    唐揖幾乎快吐的時候,就看到遠處一個人影。正是抱著梅青跑來的二黑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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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普開出去沒有多久,梅青和二黑已經覺得不對勁了。”你要帶我們去哪裏?”二黑正想爆發時,車停下來了,一個中年婦女推著輪椅,梁一德麵沉如水,猙獰的麵對著二黑,“你們來了。”


    “老梁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唐揖毀掉了我的一切,拿走了本該屬於我的東西,我要你們都去死。”老梁揮舞著雙手,好像要把天上什麽的東西拽下來似的。


    “你瘋了。”二黑護在梅青麵前。


    這時幾個陌生人跟著假警察出現在二黑身後,其中兩個拿著兩把新買的魚叉。


    二黑雙眼淩厲的扭頭看著他們。


    梅青厲聲喊了一嗓子,轉頭就看到非常可怕的一幕。


    二黑身軀突然變得有三倍常人粗細,脖子變長,腦袋很扁很大,一張嘴巴足以吞下一輛自行車,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梁一德夫婦和他們的小夥伴們。隨即他們就麵臨著永恒的黑暗。


    “我最討厭魚叉了。”大嘴巴從容地吞噬咀嚼再吞噬咀嚼再吞咽下肚,留下一地如輪椅衣服眼鏡假牙皮鞋……


    梅青覺得自己應該是在做夢。夢中有壞人。夢中還有奇怪的人和事。梅青想快點醒過來,她突然間隻想見一個人,就是唐揖,小官快來把我帶走,我害怕。


    梅青此時不是姐姐,隻是一個三觀被毀無助的小姑娘,就想當年父母死在洪水裏,她被一個個老鄉接力棒一樣帶回家時,她餓了有吃的,困了會有人抱著睡,可是她還是害怕。


    潛意識裏唐揖抱著她時,她最溫暖。她很喜歡。卻害羞說不出口。村裏都沒有這樣的女子和別人家的大男孩抱著睡的,可是唐揖不是別人家啊。梅青和唐揖是一家的。小官你在哪了?


    等梅青醒過來,發現自己就在唐揖的懷抱裏。梅青身體緊繃著,看清楚之後覺得好累,“小官,抱我回家。”


    唐揖隻好先這樣抱著她,好沉,要不是最近練過,哥這細胳膊細腿的可弄不動你啊。”二黑叔,梁一德他們人呢?”


    馮德雙眼閃爍著,對著唐揖身後的警察說,“他們見我過來就想動手,也不看看我是誰,幾下就把人打傷了兩個,其他人帶著他們跑了。”


    警察連忙往前麵去。當他們看到現場還以為一場災難呢,好幾攤血,還有一些扭曲的刀具,人的鞋子,居然還有一張想被砸扁的輪椅,就是沒有人。這是那個黑大漢一個人幹的?


    他們自然不會去求證這些瑣事,想追查冒充警察的罪犯要緊。現場有一件警服,不過像被人強行剝下的。看樣子人是受傷了逃走的,趕緊追。


    這時唐揖終於受不了了,那些警察把車開跑了。唐揖隻好背著梅青。二黑跟著。唐揖感到身後的人影,似乎藏著許多秘密。他身上的氣息也讓唐揖迷惑。


    他感覺到二黑和自己有著某種不能言語的聯係,就想瘦肉和豬肝兩種不同的葷菜,但是他們其實都來自一個動物豬的這種聯係。


    唐揖慢慢釋放出一縷縷的水靈力,這個距離如果不是象水箭術之類的,是根本不能讓對方感覺到的,隻是有些濕氣罷了。


    可是唐揖卻感到二黑在活絡身體,同時也在溢出很多腥腥的氣息,象淤泥裏拔出的藕清洗時的氣息,象在泥塘裏抓出龍蝦時它吐你一手心的氣息,象吃螺螄沒有洗幹淨的氣息。還有絲絲的血腥味。怎麽?”二黑叔,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啊?”


    二黑打個飽嗝,“沒有。”


    “其實你知道你有,我也知道你有,你要是不說也行,我知道就可以了。”


    “別,你這樣說的我頭大了。”


    “那咱們簡單點,你不是一般人是吧,你看其實我也不是。”唐揖在玲瓏的鼓勵下終於全身的巫師氣勢第一次展示出來,在鄉間有些塵土的小路上,唐揖的氣息讓所有的冬小麥之類的都瑟瑟起來,兩株葉子枯黃的大樹本來還想留點葉子撐撐門麵,一下全部交代給了地麵。


    “你是?”二黑退後幾步,“我就知道,你看出我來了。”


    唐揖氣勢一收,“說說吧。你是哪個級別的水族?”


    “這個你沒有看出來嗎?”


    “我不是水族,我是水巫傳承。”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可以完全壓製我呢,我以為你也是水族。”二黑停頓一下。


    “二黑叔,你趕緊說啊,咱們邊說邊走,行不。你看這小妞太重……”


    安睡中的梅青居然象小姑娘一樣吧唧吧唧嘴巴。


    “我應該是黑魚赤叉身。”


    “那你父母?”


    “嗬嗬,那是我家的私事。”


    唐揖隻好不問了。


    “告訴你也沒有什麽,不過老頭子鬱悶了一輩子,老婆子又說不出個所以然,所以家裏挺別扭的,我是誰啊,都不能說莫不然會被人說是瘋子的。你也許不懂。我媽在四十歲頭上下河洗澡,那個時候我已經是摩羅的巔峰了,就快成為淌身了。


    進階的時候很痛苦,所以我就在泥裏扭呀扭的,就鑽了進去,你懂的,老娘正是如狼似虎,老頭一向懷疑她,所以我生下來就不像老頭,老頭氣壞了,又不肯說,和老婆子鬧了幾十年別扭了。嗬嗬嗬。”


    “你是卵生的嗎?那不是和哪吒差不多?”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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