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伎倆在我一個總看宮鬥劇的人麵前都是小兒科,沒想到在那個時代看的電視劇在此時發揮了作用,我媽經常抱怨我沉迷於劇情而不能自拔,可到了這個時代,有了看劇的經驗便有了宅鬥的本事。


    “夫人,她總說自己丟了東西,那奴婢也丟了東西,是不是也該查一查她的屋子。”清顏突然說自己也丟了物件,反將了陶玉娘一軍。


    這下就更好玩了。


    “你丟了什麽?”我的嘴替秋月問道。


    “前兒主君剛賞了一個金簪子給我,不知道為什麽找不著了,我懷疑是有人心生報複,把金簪子拿走了。”清顏的餘光瞟向了陶玉娘。


    “你,你血口噴人,哪有的事情!”陶玉娘還沒有反應過來,清顏便繼續說道,“請夫人一並搜查了,大家的誤會才好了結。”


    “說得有理。”我微微點頭。


    “夫人,夫人,我沒有拿她的金簪子。”陶玉娘一疊聲地喊著冤枉。


    “隻許你丟八寶金絲攢鳳,就不許我丟金簪子嗎?”清顏得意地望著陶玉娘。


    這個清顏果然不一般,在關鍵時刻臨陣一“槍”,“殺”得陶玉娘措手不及。


    也好,正好可以搜一下陶玉娘的屋子,這丫頭一點都不老實,殺殺她的銳氣也好。


    “那就搜搜吧。”我一聲令下,下人便急走到陶玉娘的屋子裏。


    陶玉娘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忙喊道,“不能搜!”可誰也不聽她的話。


    而一旁的清顏則淡定地看著陶玉娘,不過當我轉過頭去時,我隱約感受到了清顏那有些冷冷的餘光。


    陶玉娘的屋子裏擺滿了各種小玩意,都是文許言送的。


    這屋裏到底有什麽,讓她這麽緊張?我在心裏打了好幾個問號。


    陶玉娘的心裏確實很緊張,從她額頭冒出的冷汗便可知曉。


    看到陶玉娘那奇怪的表情,我更堅定了要搜搜屋子的打算,這丫頭一定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秋月帶著下人在屋裏仔細地搜查著。


    “你們都上點心,仔細地檢查,看有什麽遺漏沒有,別冤枉了別人。”秋月一邊指揮下人搜查,一邊用冷眼瞟著陶玉娘,陶玉娘仿佛心虛一般,不敢與秋月對視。


    “夫人,這有一個小包裹,上麵還貼著符咒。”


    “哦,拿來我瞧瞧,這倒是個新奇玩意。”我笑著說道。


    下人見我吩咐,立刻就把包裹呈了上來。


    陶玉娘見我拿了包裹,立刻慌張了起來,她連滾帶爬地撲了過來,硬生生從我手上搶走了那個貼著符咒的包裹,“夫人,這是我娘的遺物,玉娘想母親的時候就會拿出來看看。”


    “既然是你母親的遺物,你留著也無妨,可這上麵的符咒是怎麽回事呢?”我冷笑著望著陶玉娘。


    “夫人,不瞞你說,這個符咒是母親留給玉娘的,小時候玉娘愛哭,母親說有了符咒就可以壓製住小鬼,所以玉娘一直留著它,沒有舍得扔掉。”陶玉娘編起瞎話可真是一套一套的。


    “小時候阿娘經常說我是愛哭包,說小鬼就喜歡抓我這樣的孩子,我就信了阿娘,一到睡覺的時候就害怕,於是阿娘去廟裏求了這個符咒,玉娘想母親的時候就拿出包裹來看看。”說著說著,陶玉娘又哭了起來,仿佛真的一般。


    可是我怎麽會信她的這番說辭,這個符咒分明是新的,連上麵的墨跡都是新鮮的,陶玉娘的母親即使去世一年,這個符咒也過於新鮮了。


    我沒有立刻揭穿她,而是繼續看著她的表演。


    “奴婢身上再也沒有阿娘給的東西了,隻有這個東西是唯一的念想了。”陶玉娘繼續講著故事。


    有些心軟的婦人也跟著掉起了眼淚,說道,“夫人,看這孩子可憐,就隨了她吧。”


    秋月見下人插嘴,立刻一個眼神就射了過去,下人立刻閉了嘴。


    這個陶玉娘果然不簡單,慣會挑撥離間不說,演起戲來也是如此逼真。


    她這是給我下了一個套,我再強勢也不能如此不講道理,連人家母親的遺物都不放過,還要強行地打開。


    我冷冷一笑,心想,別看這個姑娘年齡不大,這心眼子還真不少。


    其實強行打開也不是不可以,畢竟這個時代,主人有絕對的權利控製奴才,不過我不能這樣做,為什麽呢?因為文府在整個京城都有寬待下人的美名,我不能砸了這個招牌。


    既然不能打開,那我就不打開了,總有辦法把這個包裹弄到手裏。


    “既然這是你阿娘的遺物,我也不好打開了。”我悠悠地說道。


    陶玉娘一聽此話如釋重負,長舒了一口氣,一疊聲地謝恩。


    “不過我看這個符咒挺有意思,我拿過去叫道士照著描描,這幾日小少爺哭得厲害,想必這個符咒也是管用的,等描完了還給你可好?”既然大家要胡扯,那就胡扯到底。


    你陶玉娘不是說這是你母親留下的嗎?誰家母親留個符咒給孩子,那我借一下符咒描畫描畫也不過分吧,看誰胡扯的合情合理。


    “這,這恐怕不管事吧。”陶玉娘囁嚅著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都管用,那小少爺也管用,府裏的孩子嬌慣,也正好借借你的運氣,把小少爺養得大氣一些。”我開始了瞎扯模式。


    見我執意要拿走包裹,陶玉娘便找了無數借口,說什麽符咒隻對她管用,對別人隻能造成傷害,這話是她阿娘告訴她的。


    無論她怎麽推辭,我都一笑而過,也不接她的話。


    我不說話,陶玉娘便愈加發急,她的害怕都寫在臉上了。


    “夫人,這種符咒怎麽能隨便給小少爺用呢?再說這是母親根據玉娘的生辰八字請的符咒,小少爺金尊玉貴的人,怎麽能和我這卑賤之人一般呢?假如小少爺再出點事情,玉娘該如何交代?”陶玉娘說得情真意切,好像真是那麽回事。


    “夫人不過是照著符咒描畫一下,你這樣推三阻四的成何體統,莫說這符咒了,即便是你也是這府裏的人,夫人要把你借走,主君也不會多說一個字!”我的嘴替秋月又開始幫我說話了。


    秋月這番話一說,顯得陶玉娘格外小氣了,大家也紛紛勸說她把包裹給我。


    陶玉娘隻一味的哭泣,我也不來搶奪她的包裹,我倒要看看她能堅持到什麽時候去,她這戲要做到什麽時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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