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許言雖然被救治回來,但是一直昏迷不醒,趙姨娘過來找我麻煩,我也無比煩躁。


    “姨娘若無事就請回去,不然我找人把你綁回去,我是這府裏的當家人,處理你還是沒有問題,所以在我還沒有發火之前,趕緊滾開!”我忍不住發了怒。


    “你,你,等主君醒過來,我一定要你好看。”趙姨娘拿我沒有一絲辦法。


    “再說一遍,趕緊離開!”我再一次警告趙姨娘。


    趙姨娘看到我發了怒,她的手腳直打顫,她知道我今非昔比,說要收拾她,就一定不會手軟。


    趙姨娘走後,我上前輕聲呼喚文許言,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怕他傷口感染,於是便把麻布輕輕解開。


    這一看,我就感覺到不好了,文許言的傷口依然在往外麵滲著血,看來那個金瘡藥的效果也沒有多神奇,這可怎麽辦?如果任其發展下去,文許言的生命將會出現危險。


    “主君,你一定要挺住!”我不停地呼喚著文許言。


    雖然這個男人平日裏優柔寡斷,也不時的搖擺在我和趙姨娘之間,可他確實足夠優秀,足夠帥氣,也足夠有才華。


    想到他的諸多優點,我自然把那些不好的東西都屏蔽掉了。


    “夫人,二公子回來了。”正在我焦急難耐之時,文品言不知道從哪裏鑽了出來。


    文品言,這個人的名字和我那個暗戀的學長一模一樣,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他還長著和學長一樣的臉,難道他也是穿越過來的?


    “夫人,大哥的情況怎樣了?”文品言進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這個人怎麽神出鬼沒的,隻在某些重要的節點出來,比如文許言過生日,現在他又在文許言傷重的時候出現,真讓人琢磨不透。


    “二公子吉祥。”我福了一下身。


    “夫人多禮了。”文品言回了一個禮。


    在古代沒別的,就是禮數多,文品言是二公子,按理說我和他便是叔叔和嫂子的關係,不能挨得太近,可現在的情況特殊,他進來也便進來了,大家都無話可說。


    “主君抹了金瘡藥,卻總不見好,一直處於昏迷之中。”我很擔憂地說道。


    文品言皺了一下眉頭,走到床前觀察了一下傷口。


    “夫人,恕我直言,大哥這個傷口再不處理就會感染化膿,到時候就危險了。”文品言焦慮地說道。


    我知道文品言說的是真話,如果任由傷情惡化下去,文許言的性命堪憂。


    這個時代沒有雲南白藥,也沒有紗布,消毒液,在這種情況下,想讓文許言的傷情得到緩解確實有些難度。


    對了,雲南白藥,我記得以前上網的時候搜過此藥的成分。


    我想想,有什麽田七、冰片、散瘀草、白牛膽、穿山甲、淮山藥、苦良薑、老鸛草和酒精,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藥叫草烏。


    而草烏這種藥還不能亂用,因為它含有劇毒。


    可為了文許言的傷勢,我不得不親自出馬去采集這些藥物了。


    “我有辦法了。”我興奮地喊了一聲。


    “夫人,你有什麽辦法?”文品言一臉疑惑地說道。


    說實話,我很懷疑這個文品言也是穿越過來的人,因為他太奇怪了。


    “我要出去尋找一種草藥,這種藥對主君的傷勢有很好的療效。”我淡然地說道。


    “夫人,聽說你是女中諸葛,我以前是不信的,可現在我是信了。”文品言也微微一笑。


    “跑了半日,我有些渴了。”文品言說道。


    “秋月,去給二公子泡壺茶來。”我吩咐道。


    秋月答應了一聲,立刻去泡了一壺香噴噴的普洱茶來。


    “二公子請喝茶,看這壺茶與尋常的茶有何不同。”我笑言道。


    “這茶果然與其他茶不同,口感更加醇厚。”文品言抿著茶說道。


    “二公子猜一下,這個茶叫什麽名字?”我故意問道。


    文品言微微一笑,說道,“請夫人明示。”


    文品言對這個茶沒有特別的感覺,看來他應該不是學長吧,我有些失望。


    “這個是普洱茶,是經過風幹發酵而成的。”我淡然的說道。


    文品言一聽普洱茶三個字,眼睛就泛起了光彩,仿佛有什麽事情被觸動了一般。


    “夫人說這個叫普洱茶?”文品言問道。


    “是啊,這是我特製的茶,本來茶已經被水浸泡過了,根本無法再賣出去,可是我想到了家鄉的一種茶,所以我就試著做了一下,沒有想到還賣得那麽好。”現在我說謊話也開始得心應手了。


    “夫人,真是心思縝密,這都能想得出來,不知道夫人要用什麽藥物救治大哥呢?”文品言繼續問道。


    “雲南白藥,不知道二公子聽說過嗎?”我笑言道。


    “我倒是聽說過的。”文品言回道。


    他居然聽說過雲南白藥,難道這個時代已經有了白藥?


    我心裏七上八下的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他到底是不是穿越過來的學長?他好像知道很多事情,假如他是學長,我們是不是可以一起回去了。


    這個時代雖好,但比起我那個可以逛街,可以做美容,還有各種軟件的時代,我還是想回到曾經。


    “我以前在一本書上看到過關於這種藥的配方,隻說有一味藥是必須要有的,所以我打算去找那一味藥材。”我繼續瞎編道。


    “哦,是這樣嗎?”文品言的眼神裏有一絲奇怪的表情。


    “當然是,要不然呢?主君這樣躺著總不是辦法吧。”我顯得很焦慮。


    “你說需要什麽藥,我可以出去尋找,反正這些年,我也算是跑遍了大江南北,什麽珍奇的藥材都算見識過了。”文品言說道。


    “草烏聽說過嗎?”我一本正經地問道。


    “這有何難,每年9~10月開花,現在要找草烏好像還不是太容易。”文品言比某度還牛,真是不容易。


    他也知道雲南白藥,難道是?我不敢確定,可心裏已經猜到了八九分。


    文品言見我默然,便問了我一個問題,“夫人,你怎麽知道那麽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文品言好像也在試探著什麽。


    也許我的猜測是對的,他也是來自於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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