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許言的觀點很簡單,對於安奴國這樣缺乏信譽的國家,隻有采取強硬的手段,才能真正讓其屈服。


    “陛下,國家要和平,更需要老虎一般的牙齒,如果一味的退讓,隻能讓安奴國更加張狂。”


    文許言的話語中充滿了堅定,他慷慨激昂地說道:“安奴國沒有任何信譽,他們出爾反爾,隻有打痛他們,才會讓他們屈服!”這句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指安奴國的核心問題。


    在文許言看來,安奴國的行為已經超出了和平交往的範疇,他們出爾反爾的行為,沒有任何信譽可言,一旦退讓就會發生如京城保衛戰一般的事情。


    對於這樣的國家,和平隻會讓他們更加肆無忌憚,更加猖狂,因此,文許言主張采取強硬手段,讓安奴國感受到真正的壓力,從而迫使其改變行為。


    文許言的觀點一經提出,立刻在人群中引起了強烈的反響。


    “我認為文翰林說得有理,像安奴國這樣的宵小之國就應該強硬。”大世子玄冰很讚同文許言的話。


    “世子爺,暫且聽聽皇上怎麽說。”世子妃是個謹慎的人。


    人群中有人讚同文許言的話,他們表示,對於安奴國這樣的國家,隻有采取強硬手段,才能讓他們真正臣服於大夏國。


    然而也有人對文許言的觀點表示了質疑,他們認為,和平才是王道。


    “文翰林一介書生懂什麽戰事,你還是好好寫你的文章吧。”李禦史對文許言好像非常看不慣。


    “李禦史說這話什麽意思,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如果不是因為戰事緊張,皇上、皇後、太後何至於日夜憂心?”我站出來維護文許言。


    “如果我們步步退讓,隻能讓安奴國得寸進尺!”文許言氣憤地說道。


    “陛下,從今天起,我這翰林院院士就不做了,我願做一名小兵,與宗將軍一起鎮守邊關。”文許言脫下頭冠,鏗鏘有力地說道。


    看著眼前這個意氣風發的書生,我的心裏流過一陣暖意,無論這個人有多少缺點,這一刻他就是閃閃發光的。


    “我讚同文翰林的話,上次京城保衛戰的時候,有文翰林和文夫人這樣的伉儷鼎力支持,以及大家的通力合作才迎來了勝利,這一次我相信我們還是能渡過難關。”文許言的話激起了餘太後的鬥誌。


    餘太後都表態了,眾人掌聲雷動。


    事情到了這一步,主戰派好像已經占據了上風,可是依然有人不服氣。


    “文翰林出的什麽風頭,什麽為國而戰,我看就是拿大家的性命染紅你頭上的烏紗帽罷了。”李禦史忿忿不平地說道。


    “李禦史,虧你還是堂堂七尺男兒,膝蓋居然這麽軟,我敢說隻要求和,安奴國會更加變本加厲!”我站在文許言的身邊,為他搖旗呐喊。


    此時我和文許言是一體的夫妻,他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


    “文夫人一介女流就不要插手國事了。”李禦史冷笑道。


    “李禦史,你說話真是好笑,如果陛下覺得我們不該來參與政事,為何要舉辦這個宴會?又為何要各位夫人捐獻銀兩?”我據理力爭道。


    “文翰林真是好福氣,有這樣一個伶牙俐齒的夫人,什麽事情都要拋頭露麵。”李禦史夫人嘲諷道。


    “是啊,你看文夫人,好像什麽都能做主一樣,真把自己當什麽女諸葛了。”唐國夫人輕蔑地說道。


    虢國夫人見唐國夫人諷刺我,立刻冷笑道,“人家文翰林都沒有說什麽,你一個外人在那裏指責人家,成什麽體統?”


    總之唐國夫人不喜歡的,虢國夫人就一定喜歡,這正應了一句很流行的話,敵人的朋友就是朋友。


    “若宗將軍在,也一定是與你們站在一起的。”賽牡丹清冷地臉上浮現出堅定的表情。


    “我支持文翰林,我雖是文官,但在家國利益麵前,我也可以棄文從武。”盧太傅說道。


    “太傅主戰,那我也同意一戰。”太子也表了態。


    “就像文翰林說的那樣,如果我們一味的退讓,隻能助長了安奴國的氣焰。”


    此話一出,從者甚眾,餘太後點點頭,皇帝和皇後也欣欣然地笑了起來。


    “主君,今日裏,你的形象格外高大,了不起啊。”我依偎在文許言的身側,突然覺得他帥得讓我轉不開眼睛。


    “夫人,為何用這種眼神看我,難道我臉上有花?”文許言笑著說道。


    “沒花,可有星星,我覺得你長得真好看。”我的花癡毛病又犯了。


    文許言聽我誇他好看,臉上微紅,“夫人,這是宴會,保持矜持。”


    “暫時放過你,等會回去我在給你‘顏色’瞧”。我給文許言眨了一下眼睛。


    “文兒,你真是太厲害了,有你這個朋友錯不了。”賽牡丹高興地說道。


    宴會在爭論中結束了,我和文許言乘坐馬車離開了皇宮。


    剛回到家裏,周掌櫃就急匆匆地跑過來。


    “夫人,我們從武邑運過來的那批茶葉出事了。”


    “你慢慢說,出了什麽事?”我不能慌,我一慌大家就沒有了主心骨。


    “本來好好的,突然船漏了,所有的茶葉都進了水,現在那批茶葉都沒法用了。”周掌櫃一邊擦著頭上的汗水,一邊說道。


    “怎麽會這樣?怎麽突然漏了?管事的在幹什麽?”我質問道。


    “夫人,不要著急,這點銀子我們文家還掏得起,實在不行,從府裏的公賬中走,把那批虧空補上。”文許言安慰我道。


    “若是次次如此,難道次次都用府裏的公賬補?那還經營茶樓做什麽?以前趙姨娘就是如此經營茶樓的,後來把茶樓弄得一片糟糕。”我淡淡地說道。


    “夫人說得有理,是這樣的。”文許言被我說得低下了頭。


    文許言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官家子弟,確實不懂得人間疾苦,他從小就生活在鍾鳴鼎食之家,吃穿不愁,身邊丫鬟成群,他又怎會懂得錢財來之不易。


    如果不是不善於理財,他也不至於把侯府的錢財虧空,迫於無奈才娶了鬱詩文。


    唉,這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啊,真該讓他受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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