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如果我解決了糧草問題,你待如何?”我對文許言微微一笑。


    文許言的眉頭緊皺,一雙漆黑的眸子如古井一般深邃,他很驚訝地望著我說,“夫人,這是國家大事,可不能兒戲。”


    “那我們賭一下,假如你在一月內解決了糧草問題,我願意和你再次春宵一度。”文許言的眼睛裏充滿了戲弄的成分。


    這,雖然你長得帥,但是不能拿這個和我做交換吧。


    我表情複雜的看著文許言,一時間有些無語了。


    “怎麽,你不敢了。”文許言繼續追問了一句。


    “主君,這不太好吧。”我的唇瓣微動了一下,顯得有些尷尬。


    “有什麽不好,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夫君,願賭服輸。”文許言居然還“不要臉”的追加了一句。


    “好,那一言為定,如若我解決了糧草問題,我們再次春宵一度,不過你要讓我狠狠地親你。”我也提出了一個臉紅的要求。


    上次我和文許言春宵之時就親吻過了,不過沒有觸發穿越回去的“機關”,我想是不是時間不對,或者地點不對。


    想到這裏,我便自作聰明的再次吻了上去,文許言沒有防備,本能地退了一下,我站立不穩,躺到了他的懷抱裏。


    文許言的懷抱好溫暖,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直鑽鼻翼,我忍不住湊上去吻他,文許言也因情深而無法自持,他的唇瓣湊了上來,我們兩唇相接,一股濃濃的愛意湧上了心頭。


    他吻得很仔細,我也很享受這種愛意,身邊的那些下人們也很知趣,看到我和文許言如此激情便都自覺的退了下去。


    “夫人,我們不用等到糧草問題解決那天,現在就可以春宵一度。“文許言的情欲在此時高漲起來。


    “這是夫君自己提出的,我可沒有逼迫你。”我的臉上泛上了紅暈,眼裏也氤氳上了一團媚火。


    我輕柔地攀上文許言的肩膀,然後解開他的衣服,我要給他最溫柔地吻。


    “夫人,在椅子上有些不妥吧。”文許言的臉色微紅。


    “那走吧,我們去床榻上。”我身上的火在熊熊燃燒,而此時文許言就是那堆能燃起我欲望的幹柴。


    文許言放下手中的公文,與我相攜著走向屋子裏的大拔步床,這個床真是夠大,足夠我們在此快樂纏綿了。


    就在我們要入巷激情時,文許言身邊的孫嬤嬤突然闖了進來,“啊,這…”


    “這老嬤嬤怎麽不通稟一聲就闖了進來。”文許言的眉頭緊皺著。


    “秋月,秋月。”我高聲喊道。


    可是屋子外沒有人回答,想必是看到我和文許言親熱,幾個小丫頭都躲到外麵去了。


    “唉,看來今天這個春宵是進行不下去了。”我遺憾地說道。


    “那我們什麽也不做,就躺著聊會天可好?”文許言提議道。


    “也好,我可以說說我對糧食的看法。”我對文許言說道。


    文許言告訴我說,宗將軍駐守雁門關非常辛苦,雙方都斷了對手的糧道,現在京中根本無法支援宗將軍,假如再這樣僵持下去,宗將軍危矣。


    在古代的戰爭中,糧食是最重要的,無論你有多少人馬兵器,如果沒有糧食都無法持續下去。


    說實話,這要是在現代,那些所謂的糧草問題可以說輕而易舉就解決了,幾塊壓縮餅幹,幾包方便麵就可以了,但這是生產力還很原始的古代,糧食著實是個大問題。


    在《舊唐書》中有這樣一段記載,“南蠻陷交趾,征諸道兵赴嶺南。詔湖南水運,自湘江人汙渠,江西造切麵粥以饋行營。”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呢?其實很簡單,就是在江西有一種可以速食的麵粥,行軍打仗時用著非常方便。


    在懿宗鹹通三年時,大軍要攻打嶺南,那裏雨水較多,糧食難以儲存,於是有人就發明了切麵粥。


    蒙古人在開疆拓土時也曾經用過一種速食品,叫做棋子麵,不僅如此,他們還有專門做這種麵的部門,相當於現在的國企,生產出的棋子麵都是供應給國家部隊的。


    我不知道大夏國有沒有這些方便運輸和儲存的軍糧,於是我試探著問了一下文許言,“主君,你聽說過棋子麵嗎?”


    “夫人,棋子麵是什麽麵?”文許言一頭霧水,搞不清我在想什麽。


    “棋子麵是一種很方便的麵食,將白麵跟香油混合,配點芝麻,揉成麵團後,製作成棋子大小的麵塊,放鍋裏加熱炒熟,要吃的時候拿出來好了。”我很仔細地給文許言介紹棋子麵的製作方法。


    “這種麵方便儲存,而且攜帶容易,放得再久也不擔心腐爛,比隨時埋鍋做飯簡單了許多。”我對文許言說道。


    文許言聽我說完,眼睛裏立刻閃耀出讚許的神色。


    “夫人,你真是大夏國的救星。”


    “現在還要和我春宵一度嗎?”我笑意盈盈地問道。


    “當然!”


    “那我們一會去實驗實驗,看棋子麵是否能用於軍糧。”為文許言排憂解難,也是我作為妻子的本分。


    “先不管棋子麵的事情,我們開始造人計劃吧。”文許言說起情話來也是沒羞沒臊的。


    我和文許言這個春宵一刻不是在晚上進行的,而是在夏日的午後,確實讓人有一種無以言表的羞澀。


    我們溫存了一下午,直到秋月在門口說,“夫人,晚餐在哪裏用?”


    “就擺在蓼花水榭吧,今兒我要和主君痛飲一杯。”我抱著文許言,他的懷抱裏還殘留著溫存後的味道。


    我很喜歡這樣靜謐的下午,我的內心還在搖擺,假如有一天我能回去了,文許言怎麽辦?老太君怎麽辦?


    想到這裏,我的腦袋開始發疼,我揉著有些脹痛的太陽穴,思考著那些奇怪的問題。


    “夫人,你哪裏不舒服?”文許言溫言道。


    “沒有,隻是突然覺得頭疼,估計是頭風病犯了吧。”我輕聲回答。


    就在我說完話後,文許言便給我按起了頭。


    “我給你按按就好了,夫人許是最近太勞累了。”文許言的手溫柔極了。


    也許有一天我們會麵臨別離,我想象不到,那一天真的到來時,我會不會舍棄現在的一切。


    那晚的飯菜很精美,可我吃得索然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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