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祝,怎麽回事?”馮好直接走到祝建梁麵前,她是祝的身團校同學。[.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祝建梁捂著臉把事情大略一說,馮好的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她沒有想到軍隊裏居然能會出這樣敗類,而現在憲兵們在圍上來。


    他們手裏的可不是燒火棍,那是貨真價實的槍。他們在一位青年中尉軍官的帶領下圍住了唐揖等四個人。


    “你們幹什麽?”安山霍然站出來,“我們學校的意見是在沒有充分調查的情況下,軍分區帶走我們學生和幹部是不合適的。”


    校長的話落地有聲,不過這時候方葉展看看另外一個副校長。這個副校長被他看的頭皮發麻,早已後悔不該來了,“安校長,這個事情我們是不是開個會啊?”


    安山大聲的說,“開什麽會,現在在學校裏發生的事情,我做為校長不可能讓我的學生和老師這樣不明不白的被帶走。”


    “什麽不明不白,我身上都是傷,他們還以為搶奪槍支。”方葉展大聲的喊道,“他們要被槍斃的。”


    安山皺皺眉,不管怎麽樣,搶奪槍支的罪名可是不小。難道這裏麵真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個軍官平白無故怎麽會出現在女生宿舍呢?


    馮好這是也站出來了,“他是我們的團幹部,是區管幹部,你們無權帶走他。”


    “他們就是一夥的,他們兩搜查證和逮捕證都沒有,就憑兩把槍,他們除了欺負女孩子和老百姓還能幹什麽!”


    唐揖這樣的控訴,讓在場的軍人們都掛不住了,這是什麽話?難道這個嫌疑人有毛病,居然在槍頂著的時候還敢亂說話?


    “嗬嗬,我就知道你們敢搶槍,誰知道你們是什麽組織?說不定和現在鬧得歡的那些人都是一夥的,想在這裏製造什麽事件呢?好在現在槍還在我手裏。”


    “我有照片的作為證據的,你們誰敢誣陷我們?”


    “照片?”安山頓時一喜。可惜唐揖聳聳肩,“現在不在我身邊,我不會隨意交出來的。”


    方葉展心裏一黑,下令,“抓起來,不論死活。”他自己也把槍套打開,拔出槍拉下保險。這樣一來部隊的人也將槍對準了在場的人。


    安山一揮手,“別亂來,誰也別動。”


    話音未落,如狼似虎的幾個士兵就把唐揖等人扭住了。


    “帶走。”中尉示意那邊把車開過來。


    這時一個士兵對著方葉展說,“搜過了,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你帶著兩個人在學校裏沿著他走過的路找找,我們先去軍區。”


    馮好安山等人知道現在是攔不住了,還不如趕緊找人。於是安山打電話到教育局等地方,馮好則是打電話給一個人,“爸爸,我現在在……”


    肖萍萍嚇得腿都軟了,她好不容易找到電話打給自己的爸爸,可是一直都沒有人接。“臭爸爸,快接電話啊……嗚嗚嗚。”


    小九則是騎著自己的女式車,一路狂奔。到了唐揖家,二話沒說,就將電話機翻過來,看到了一個寫著電話號碼的字條,她就撥出了一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個女人,聽了幾句之後有找其他人來聽,小九好不容易將事情說完,那邊一個青年男子就回了一句,“知道了,那個女學生是唐揖的女朋友吧?”


    小九不知怎麽回答,就聽到電話的忙音了。這時候一邊的梅青才有機會過來問。小九就把事情一說。梅青也急了。她也不知道找誰,隻好打電話給毛薇薇和管東明。


    &----&----&----這是銀蕩的分割線第一次出場請多關照----&----&----&


    鄧勇軍一整天課間都在練習昨晚學的機械舞、太空步和狗腿舞,越跳越覺得這些動作自由新奇,足夠耀眼,他想著什麽時候回滬江和老朋友們顯擺顯擺。


    放學後他迫不及待的回家放音樂了,可是家裏的電話響了,保姆直接找他接電話。[.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鄧勇軍被打斷了聯係,一臉不情願來聽,“誰啊?什麽……怎麽回事?”


    掛了電話鄧勇軍就出門去找爺爺了。鄧勇軍的爺爺真是六十一歲的鄧漁夫,這位長期身居高位的老人此時正坐在辦公室裏聽肖和平匯報工作。


    肖和平抽著煙,慢條斯理的說著城關鎮的經濟工作的亮點。最近一段時間以來唐信中在城關鎮搞得特色農業,有聲有色的,已經完成了一半以上的村有特產,也在組建一個鎮委領導下的主導小組。


    這一切不僅僅在裕城讓縣裏的領導們熱議,也引起了肖和平的注意。肖和平進行了調研之後覺得裕城城關鎮可以作為一個典型宣傳。


    對於農村工作,鄧漁夫一向很重視。裕江長久以來被稱為魚米之鄉,可是一直沒有很好的利用農業資源,也沒有特色的農業典範,現在城關鎮的做法讓鄧漁夫很滿意。


    鄧漁夫在意識形態上河人事上很強勢,不過具體工作都是放權的,按照他的說法就是年紀大了精力不夠,可看他一副炯炯有神的眼睛就知道這是瞎掰。


    鄧漁夫的精力旺盛,雖然不參與實際的政府事務,可是市委市府的任何動靜他都了如指掌,肖和平這種銳意進取的做法,他原則上是支持的。


    不過鄧漁夫更多的是關心,這樣做的同時有沒有傷害農民的既得利益,有沒有疏於管理造成貪腐的可能。


    肖和平邊說變觀察著這位個子不高腰板筆直的老漢子,他是戰爭年代過來的老革命,識字不多,都是後來補習的,一手字寫的歪歪扭扭,但是筆力剛勁,力透紙背,很難模仿。


    所謂字如其人,鄧漁夫就是這樣看著粗糙其實精細的人,一直在政壇屹立不倒,一步步的走到今天,掌控一個數百萬的城市,魄力和能力方麵都是肖和平十分敬仰的。


    “小肖,你不要拘束,大膽的去做,我這邊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另外一個我要提醒你,多和馮溝通,他的年紀比你大幾歲,我估計過年就要退下去,將來裕城就是你們兩個掌舵了。”


    鄧漁夫站起來,走到窗前,看著滿院子的迎春花,“這兩年裕城發展很快,我都有點不適應了,不過問題也多,這個不是我們一屆能夠解決的,你要擔起責任來。”


    鄧漁夫的話讓肖和平感到很蕭瑟,難道有什麽影響了他的心境嗎?肖和平仔細想想也摸不著頭腦。


    其實鄧漁夫是看到了他兒子寄給他看的一些外國資料,他感到有些心灰意冷。“好了,今天就到這裏吧。”話音未落,外邊就鬧了起來。


    鄧漁夫最不喜歡在工作的時候被人打擾,他大聲的問,“小於,誰在外邊?”


    小於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眼鏡男,不過脫了眼鏡誰也不會認為這個高大魁梧的家夥是個秘書。


    小於沒有答話,一個人就衝了進來,真是鄧漁夫頭痛的一個人。“小軍,你亂闖什麽?我這是辦公室,出去。”


    肖和平站起來打量著這位紈絝,鄧漁夫這個孫子肖和平是早有耳聞,外表的高高大大一表人才,不過囂張蠻橫惹是生非的背時很大,果然是個紈絝。


    “爺爺,我們學校出大事了,軍分區出動了憲兵。”鄧勇軍大聲的拗著脖子說。


    鄧漁夫看看肖和平,示意小於下去。不過小於輕聲說,“肖市長,小尤在外邊等一會了,說有急事。”


    “哦,鄧書記我先走了。”


    “這麽大的人了,一點道理不懂,你的書都讀到驢背上去了嗎?說怎麽回事?”鄧漁夫虎著臉。


    鄧勇軍換了一副乖巧的樣子,“爺爺我那不是急的嗎?我們學校的事情很大,要是搞不好就會出更大的事了,所以我急著來告訴您啊。”


    “別嬉皮笑臉的,今天你闖辦公室的事,回去要受家法的,現在先說事?”


    鄧勇軍就把聽來的話給鄧漁夫說了遍,“我聽說這個軍官是對我們的一位女生耍流氓,我們的師生去阻止,但是他居然拔槍,還汙蔑我的同學搶槍。”


    鄧漁夫正要另外問詢的時候,肖和平帶著自己的秘書和教育局的兩位局長進來了。


    “書記,勇軍大概已經說了他們學校剛才發生的事吧,這邊教育局也得到了三中校長的匯報,其中牽涉到一位校團支書記,是我們的年輕後備幹部,已經準備提拔到更高的崗位上鍛煉了。


    另外一個是十七歲的高一學生,不僅才華橫溢還是以為見義勇為的小英雄,在市區團委都掛了號的,準備參加年度十佳團員的評選,還有兩位是女生,據說一個已經通過了部隊文工團的初試。


    就是這幾位師生,我認為不可能參與什麽特別的組織進行顛覆活動,軍分區用這樣的名義逮捕他們是不是裏麵有什麽誤會?”


    兩位教育局的局長最近都是擔驚受怕的,神經繃的緊緊的,誰想到會出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聽著就很荒謬啊。


    “鄧書記,最近學校裏的學生都蠢蠢欲動的,要是這種事情傳出來恐怕就不好收拾了。”說話的教育局的局長。


    鄧漁夫點點頭,他拿起一隻紅色的電話,直接撥過了去。鄧漁夫是軍分區第一政委,他的資曆比司令員都要老,所以直接要了劉司令的電話。


    “我是鄧漁夫,老劉軍分區的憲兵到時三中抓人,你知道不知道?這個事情誰調查的,調查清楚了嗎?現在是敏感時期,部隊一定要做好定海神針的作用,你過問一下。我想地方上的事情部隊還是不要參與。


    再有四個學生和老師被關在哪裏,你找人看看,不能刑訊,這是原則,等我們市裏的同誌過去一起詢問,這是我們市委的意見,對,好的。”


    鄧漁夫接著就讓肖和平找人來開會,讓教育局的同誌將安山校長找來匯報情況。同時公安、監督、紀律、政法等部門也迅速參與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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