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是誰,是吧?好啊,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地龍幫老大,雄疤!”刀疤臉自我介紹,麵上滿是蠻橫的姿態。


    “地龍幫?沒聽說過。”時芸一臉天真地說。


    說完,又喝了口奶。


    見說了她還不知道,雄疤:!!!


    心中有氣,不過,看著這娃子就一個奶娃,沒必要與她置氣,問她:“你是哪家的娃子,在這裏做什麽?”


    時芸反問:“你們什麽地龍幫,來這裏,又是做什麽的?”


    雄疤左右看了看,道:“我聽到了竇大人吹響的號子聲,這是竇大人與我們之間的信號,聽得信號,我們就過來了。”


    時芸這才想起,竇濤被拖下去的時候,拿了個什麽東西,吹了吹。


    原來,那是在叫地龍幫來鎮場啊!


    “嗯?這不是竇興發竇公子嗎?”雄疤忽然看到地麵上的一個人,定睛一看,這不就是知縣的兒子竇興發嗎?


    怎麽瞧著好像死了?


    死的樣子,臉上還都是驚恐?


    這是被嚇死的嗎?


    雄疤蹲下身,檢查了一下竇興發的屍體,然後環顧了一下現場:“誰殺了竇公子,給我站出來!”


    呂家那些人、山河村的那些人,都有點畏畏縮縮,顯然很害怕這個地龍幫。


    看樣子,這個地龍幫沒少作惡,臭名昭著,所以,當地的百姓都害怕他們。


    “他是被他害死的一個女鬼掐死的。”沒人回答,時芸出聲回答。


    雄疤便又朝她看了過來:“被女鬼掐死的?”


    時芸萌萌噠的點頭:“是呀!”


    見他似乎不信,她又道:“你若不信,可以問在場的其他人。”


    雄疤還真揪了幾個人來問,卻都說,竇興發確實是被一個女鬼掐死的。


    而這個女鬼,就是被竇興發害死的。


    之所以回來掐他,應該是來索命的。


    聽了之後,雄疤皺了皺眉。


    真有此事?


    真的假的?


    隨後問:“竇大人呢?”


    時芸道:“之前不是說,他被撤了職,關牢裏了嗎?”


    雄疤瞪著她:“誰撤了他的職、並把他關了?”


    時芸一臉純真:“窩呀!”


    雄疤:“你?”


    時芸:“那你以為,是誰?”


    雄疤揮著刀,架她脖子上:“你什麽身份,有什麽資格撤竇大人的職,將他關牢裏?”


    時芸:“窩也沒什麽身份呀,就是看他不順眼,所以,將他革職查辦,並關牢裏了。”


    頓了頓,說:“你不會是想來救他的吧?”


    雄疤道:“你說對了,我就是來救他的!”


    厲聲道:“趕緊將竇大人給我放了!”


    時芸眨著天真的大眼:“窩為什麽要聽你的?”


    雄疤凶著一張臉:“看到我手中的大刀沒有?你若敢不聽,我就敢將你的頭砍下來!”


    時芸縮了縮脖子:“窩好害怕!”


    雄疤:“怕了?怕了就趕緊將竇大人放了!”


    時芸:“窩若不同意呢?”


    雄疤:“那就砍你的頭!”


    時芸:“竇濤被關牢裏,與你有什麽關係呀?”


    雄疤:“因為他與我是拜把子兄弟,你們敢得罪他,就是得罪我!”


    時芸:“哦,窩知道了,你們是官匪勾結,相互聯合,這些年肯定做了不少壞事吧?”


    雄疤:“你說對了,但,知道了又如何?今天,你們不將竇大人放出來,你們這些人,誰也別想活著離開這裏!”


    聽他這麽說,山河村的那些村民、呂家的那些人,無不變了臉色。


    在他們看來,這個地龍幫,什麽壞事都敢做,隻要他們占據著優勢,那麽,管你是誰,都敢殺!


    正是如此,所有人都害怕他們!


    時芸淡淡地掃視了一眼地龍幫的這些人,人數還挺多的,上百個是有的,還一個個手持大刀,有點人多勢眾的意思。


    時芸抱著奶壺,喝了口奶。


    “別喝了,都要死了,還喝什麽喝?”雄疤伸過手,要搶她手中的奶壺,不讓她喝。


    時芸閃身,閃開了。


    讓他抓了個空。


    時芸:“誰要死了,還真不好說呢。”


    雄疤:“有什麽不好說的,當然是你們要死啊!”


    時芸抬起一根手指,晃了晃,奶聲奶氣地說:“窩們不死。”


    雄疤哼了一聲,道:“這可不是你們能決定的!先看看我們的人數,你們有命離開這裏嗎?”


    時芸:“這裏是縣衙。”


    雄疤:“是縣衙又怎麽樣?哪怕是縣衙,我們照樣敢大開殺戒!”


    時芸:“好厲害哦!”


    雄疤:“我們可是地龍幫,天不怕,地不怕,能不厲害嗎?就這麽告訴你們吧,在容山縣,我們就是土皇帝!”


    時芸:“土皇帝?”


    雄疤:“沒錯!”


    時芸:“土皇帝是泥土做的嗎?”


    雄疤:“……你才是泥土做的!”


    時芸:“窩不是泥土做的。”


    雄疤舞著手中的大刀:“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把竇大人放了!不然,我們可就要血洗這裏,自己去牢裏將竇大人放出來!”


    時芸指了指外麵的天空:“康,天黑了。”


    雄疤順著她的手指朝外麵望去,就見外麵的天空確實黑了下來:“剛剛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天黑了?”


    其他的人也是驚訝。


    時芸道:“可能是老天看你們不順眼了,要收拾你們。”


    雄疤回轉過頭來,盯著她:“你這小奶娃,盡是胡說!”


    時芸一臉認真:“窩可沒有胡說,這種情況,窩以前就遇到過,有些人,壞事做得太多了,就被雷劈了。像你們這些人,壞事肯定做了不少,又在這裏大言不慚,說要殺窩們,窩康,肯定是惹得老天發怒,要降雷來劈你們了。”


    雄疤一臉不信:“放你娘的狗屁!不過天黑了,要下雨了而已,少拿這種事來唬我!”


    時芸低喃著說:“嗯,不唬,不唬,反正,很快就要有人被雷劈了。”


    說著,抱著奶壺,又喝了一口。


    雄疤不爽了!


    直接一刀朝她劈來!


    卻被一把劍擋住!


    王紹恩出手了!


    他盯著雄疤:“放肆!”


    雄疤一眼瞧出了眼前此人是個太監:“哪來的閹人,敢來阻止老子?”


    王紹恩道:“哪來的不重要,但,你要是敢傷害眼前的這位,抄家你們家一百遍、砍你們的頭一千遍都不夠!”


    聽他這麽說,雄疤來了興致,瞥了一眼時芸,又看了看眼前的太監:“你們這個裝扮,東廠的人?那麽,這個奶娃,是誰呢?”


    時芸一副不害怕的樣子,望著雄疤:“窩就是窩呀,還能是誰?”


    有一個衙役這時忍不住道:“她,她是小太上皇。”


    聞言,雄疤吃了一驚:“小太上皇?”


    那個衙役點頭:“沒錯。”


    雄疤打量著時芸:“原來,是小太上皇啊?你的名聲,我聽過一些,難怪身邊會有東廠的人,這就合理了。隻是,身為小太上皇,你跑我們容山縣做什麽?是京城不好待,想來這裏長眠嗎?”


    見雄疤知道了小太上皇的身份,竟還這麽囂張,王紹恩道:“既然知道了小太上皇的身份,還不快快跪下!”


    雄疤哈哈一笑,道:“跪下?就一個小奶娃而已,即使是小太上皇,也沒資格讓我跪下!”


    眼裏閃爍著一種放肆:“古有挾天子以令諸侯,話說,小太上皇,我要是抓了你,能不能通過你來令皇上?”


    時芸眼睛閃了閃,道:“或許,能吧?”


    又道:“隻是,你也得抓得了窩再說。”


    雄疤道:“看這陣勢,你覺得,我抓不了你嗎?就你們這點人,難不成,還想反抗?”


    時芸神色鎮定地道:“你已經被老天盯上了,很快就要被雷劈死了,窩才不怕你呢。”


    說著,還對他帶來的那些手下道:“你們呀,趕緊放下武器投降吧,不然,可就要被雷劈咯。隻要你們放下了武器,老老實實的投降,老天或許還能考慮放過你們。”


    對於她說的,地龍幫的人顯然是不信的。


    一群人哈哈大笑,道:“這奶娃,是奶喝多了,喝得腦袋迷糊了吧?什麽老天盯上我們了,哎喲,我們好害怕哦!非常非常害怕!”


    說著,又是哈哈笑!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太上皇三歲:皇上站我身邊如嘍囉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識與和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識與和並收藏太上皇三歲:皇上站我身邊如嘍囉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