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他們連屏蔽都不屏蔽他,簡直囂張至極!


    一個個跑去他們評論區下麵陰陽,結果他才剛剛開始,就發現自己居然被刪了。


    !!!


    五個人,全把他給刪了!


    顧辭硯被氣笑了,直接從房間裏的沙發上一躍而起,穿上鞋子開門就要衝下一樓進廚房拿菜刀。


    無恥的偷圖賊,我要跟他們拚了!


    用力的將門打開。


    “啊——”


    一個還在整理儀容儀表,力求做到最霸裏霸氣的小團子嚇出了萌崽音。


    抱在懷裏的零食袋掉落,裏麵的各種小零食劈裏啪啦掉了一地。


    “臥草——草長鶯飛二月天?”


    還好還好,收住了。


    顧辭硯心中的憤怒被這麽一攪,都淡了許多。


    “咳……咳咳”,將尷尬咳走,顧辭硯恢複往日的神色,掛上了笑容。


    邊蹲下撿團團掉的東西,邊柔聲問,“團團,來找哥哥?”


    團團也咳了咳,爪爪有些無措的抓了抓衣服,佯裝整理衣服。


    “辣個……二鍋鍋,腦大找泥有係哇!”


    顧辭硯笑,“什麽事?”


    團團又是一陣咳咳咳,嚴肅道,“先把糖糖撿好,窩們進泥房間商釀一下叭。”


    兩人將東西撿好後,顧辭硯全然忘卻剛剛的憤怒,看著懷裏團團給的東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你們不仁,那麽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團團爪爪推著門,將門關上,就踢掉鞋子爬上了沙發。


    “二鍋鍋,泥明天早上,可不可以帶窩去上次辣個地方買東東哇?”


    顧辭硯抱著團團給的零食在她身邊坐下,“可以,但是團團,你能不能給哥哥剝一顆糖啊?”


    “可以哇!”


    “鍋鍋要呲草莓味噠,還係芒果味噠?”


    顧辭硯勾唇,“草莓味的。”


    團團選了顆草莓味的棒棒糖,爪爪十分靈活的撕開包裝袋。


    顧辭硯從後麵,拍了一個團團給他開棒棒糖的照片。


    “二鍋鍋,給泥哇!”


    顧辭硯伸手接過,含在嘴裏問,“明天什麽時候去,要不要哥哥叫你起床?”


    “不用哇,腦大窩起的來,二鍋鍋,窩走惹。”


    等會兒她還要去再次清點東西,六鍋鍋告訴他惹,紅包裏麵的錢錢,還有卡卡,都可以拿去買東東。


    她得去房間裏去選一下,明天該用哪一個紅包哪一張卡。


    照片已經拍好了,糖也吃到了,顧辭硯心情很好,有一種等會兒就能狂虐那些無恥狗賊的興奮感和激動感。


    將團團送走之後,顧辭硯立馬對著那袋零食拍了好幾張。


    加上團團給他撕開棒棒糖包裝的相片,以及吃了一半的草莓味棒棒糖照片。


    發到了他們六個人在的群裏,然後瘋狂@那五個人。


    [二哥:.jpg .jpg .jpg]


    [二哥:真是的,我都說了我可以自己來,她偏要給我開,有時候被妹妹偏愛,也是一種煩惱。]


    [二哥:哎呀呀,妹妹親手給開的棒棒糖就是好吃,你們說是吧?]


    顧辭硯爽麻了,然而下一秒,他就看見了自己被移出群聊的提醒。


    但這絲毫不影響顧辭硯的好心情,這擺明就是那幾個人看到紅溫了。


    封忱見祁辭溪終於回來,問,“處理好了?”


    祁辭溪繼續操作選定的遊戲人物,冷嗤了聲,“移出去了。”


    不就是一袋零食?


    不就是小崽子給他開了顆棒棒糖嗎?


    狂什麽狂,他這個被小崽子親了的,他驕傲了嗎,他炫耀了嗎?


    顧辭硯將手機一扔,“切,玩不起!”


    說完之後,樂滋滋跑到衣帽間,為明天陪團團去買東西準備衣服。


    祁辭卿看見顧辭硯在群裏炫耀的照片和話語,整個人更不好了。


    站在落地窗前,骨節分明的手上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眉眼間是化不開的陰鬱。


    團團好不容易選定明天要用的紅包,以及要用的卡,將紅包和卡裝進自己的鴨鴨包裏。


    想到四鍋鍋不知丟在想什麽,看起來很生氣的亞子。


    歎了口氣。


    腫麽鍋鍋都辣麽大惹,還辣麽洗歡生氣捏?


    找了個大袋子,將身家分出一小堆,通通裝進了大袋子裏。


    然後又將插在她房間裏的向日葵拿了下來,一隻爪爪抬著一朵比她臉蛋子還大的向日葵,一隻爪爪背著鼓鼓囊囊的零食向四鍋鍋房間走去。


    走到之後,將零食放在一邊,理了理衣服。


    舉起爪爪敲門,“四鍋鍋,係窩哇!”


    “四鍋鍋,泥在不在哇?”


    眉眼間的陰鬱一怔,隱隱有消散的跡象。


    但想起剛剛她拎著一大袋零食去找顧辭硯的模樣,眉眼間的陰鬱愈發的冷。


    哼,他看起來,是什麽很好說話的人?


    想是這麽想,但是團團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砸在他酸澀委屈的心上。


    一股暖意不受控製,冉冉升起。


    祁辭卿十分矛盾,一邊沉著臉端著酒杯,一邊豎著耳朵,恨不能貼在門上好聽的更清楚她是怎麽叫自己的。


    團團敲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開門,以為四鍋鍋不在房間,將發發放下。


    噠噠噠跑去其他地方找。


    門外突然安靜了,祁辭卿耐心等待,隨著時間的流逝,那道軟萌的幼崽音還是沒有響起。


    祁辭卿舒展的眉頭再次皺起,怎麽才叫了這麽一陣子就走了?


    她就不能再多叫幾聲嗎?


    心中煩躁,不來就不來吧,反正她本來就沒多喜歡自己。


    團團在下麵找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想要上樓先去把東西拿去房間,等明天看見了再給。


    “呼——呼——”


    爬下又爬上,團團有些喘氣。


    做事就要做到底,半途而廢是怎麽回事?


    祁辭卿將酒杯放下,順著窗外昏暗的燈光,打開房間裏的燈。


    然後開門,看見地上放著的向日葵,以及一大袋零食。


    目測比起給顧辭硯的,還要大上一些。


    祁辭卿的心罕見的輕快而又明媚的跳動著,目光一直停留在地上的向日葵和零食上。


    “四鍋鍋,泥肥來惹?”


    團團還以為四鍋鍋是剛剛回房間,開心的噔噔噔跑過去。


    抱起那朵向日葵,湊了上去。


    “四鍋鍋,別生氣惹,團團給泥發發和糖糖哇!”


    小崽子明亮黑圓的大眼睛沒有別人,認真而又專注的看著他。


    全身散發著溫暖明媚的氣息,就像她給的向日葵一樣。


    祁辭卿還是忍不住翹起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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