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kiki沒有告訴萌學園的這些人。


    她所跟隨的那個可疑人,她認識。


    隻是出於某種自己也說不清楚的原因不想說出來。


    直覺讓她不要說,而女巫當然要相信自己的直覺。


    何況這也不能怪她。


    萌學園裏沒有人問她認不認識那個可疑人不是嗎?


    那時,她跟著許星純到達的拘禁室。


    整個校園都處於緊張繁忙的狀態,她和幾位老師,四散在校園裏尋找尚且不明情況的落單同學。


    這種時候,一個悠閑行走的人實在顯眼。


    然而到達拘禁室附近,試探地走進去,沒有看見她跟蹤了一路的人,反而看到關押犯人的地方暈倒著的謎亞星。


    沒有誰會在這種時候還跑來空無一人的拘禁室,艱難扛著謎亞星,走了很長一段路,kiki終於在圖書館附近遇到了蕊蕊。


    “kiki老師不進去休息一下嗎?烏克娜娜說外麵現在很不安全。”


    替她接過難題的蕊蕊同學好心建議,kiki搖了搖頭:“我去禮堂看看,也許有我能幫忙的地方。”


    她沒有說謊。


    但去禮堂隻是順便。


    偷偷趁機留在許星純身上的巫魔藥水反應的地點正是禮堂。


    那瓶巫魔藥水,原本她是給芮卜姒準備的。


    跟丟了人家好幾次,她整個校慶都在琢磨這一巫魔藥水。


    藥水本身對她來說並不複雜,難的是萌學園材料實在有限。


    ——這裏是誇克族人聚集地,要什麽東西都沒有她自己的地盤方便。


    也許誇克族魔藥水中也有不錯的配方,但一生都在和巫術打交道的女巫小姐心裏隱隱對別的藥水有種本能的抗拒。


    這種抗拒具體表現為在正事上,她完全不會考慮別的魔藥水,哪怕她本身會不少。


    然而根據魔杖的指引來到藥水反應的禮堂,卻並沒有看見許星純的身影。


    她對萌騎士解釋的話語和蕊蕊一樣,進到禮堂試圖更近一步靠近反應源時,卻被陰森女公爵喊住。


    “喂,那邊偷偷摸摸的女巫。”注意力全在和萌騎士交流,與回應帕滑落地廢話的陰森居然還有閑暇注意到她。


    並且語氣裏透露出幾分熟悉。


    熟悉?


    kiki對陰森女公爵完全沒有印象。


    “你叫什麽來著,”第一次見麵的陌生暗黑族人,敘起舊來煞有介事,“kiki對吧?”


    “你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眾人懷疑的目光看得她直皺眉,而導致這一幕發生的罪魁禍首卻在洋洋得意自己的良好的記憶力。


    陰森女公爵沒有回答她的疑惑。


    “記得就是記得……”陰森將挾持著的大甜甜猛然往前一推。


    直衝這邊而來的魔法在即將攻擊到大甜甜時驟然消失,緊接著是帕滑落地迅速帶著大甜甜與陰森拉開距離。


    “喂,趁著別人敘舊的時間發動攻擊,你們這群人真的很不道德誒!”


    敘舊?


    幾名已經被解救的同學在陰森的魔法下又回到陰森旁邊,kiki看向魔杖,反應消失了。


    巫魔藥水還沒到時間,反應卻消失,這意味著對方不僅發現了藥水,甚至還有解決的辦法。


    這怎麽可能?


    她記得自己在帕主任那裏的打探中,許星純完全不會巫術。


    何況巫魔藥水撒上後無色無味,又怎麽會被發現?


    沒有時間給她細想。


    萌騎士們離開,就算是頂著懷疑的目光,她也不能繼續留在這裏。


    臨走前,她回頭,看到本來對眾多人逃走感到不快的陰森女公爵,在注意到她的目光時,心情頗好似地向她揮手再見。


    不巧,這一幕大甜甜也注意到了。


    ……


    “現在他們拋下你們離開了,”陰森女公爵坐在還未收走的椅子上,麵前是幾個新鮮被她打好印記的奴隸,“我要怎麽處理你們比較好呢?”


    這幾位是校慶結束,最後留下來處理掃尾事宜的倒黴蛋。


    “怎麽都用這麽不服氣的眼神看我?”為奴隸沒有奴隸的樣子而生氣,陰森女公爵憤怒起身,“覺得我不敢拿你們怎麽樣是不是?”


    沒有人理會她的憤怒。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先殺掉一個。”冷笑一聲坐下,駛卷使在手中聚集,受到印記控製的人連躲避的可能都不曾有。


    “陰森女公爵……”


    “哎呀,這麽多年沒見,脾氣見長哦,陰森。”


    聚集的駛卷使比她大腦的反應還要迅速,沒有任何猶豫地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攻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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