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泳池裏被淹死的概率不是很高,但各種各樣的案例表明:這玩意確實能淹死人。


    很顯然,迪立熱芭跳下去的地兒指定超過了兩米。


    “哎,臭小子衣服不脫就往下跳?急什麽呢!”


    大姐姐們群體姨母笑,還以為白良是迫不及待了呢。


    哦對,她們掌握的情報,是迪立熱芭會遊泳,白良不會。


    小夥子真猛!不會遊泳都敢往裏跳!


    不過林遇芬倒也沒有太緊張,白良他說不會就真的不會嗎?


    真的嗎?她不信。


    果不其然,跳下去兩秒不到,這兩個人就抱在一起浮了上來。


    “沒嗆水吧?”白良也沒感受懷中的溫香軟玉,先關心起了對方的安全問題。


    迪立熱芭搖了搖頭,“我憋著氣呢。”


    “你還挺機靈真敢往下跳啊?”白良好笑道。


    “.可你來了呀。”


    這對話,是劇本裏的嗎?


    導演沒瞎說,這恒溫泳池呆著確實不冷,甚至白良還覺得,怎麽好像有點燙呢?


    倒不是水燙,而是人家姑娘的皮膚.似乎有些發燙,發紅。


    但他也真的不太好撒手,這裏的水深沒那麽容易把人淹死,但容易撒手沒。


    這會兒迪立熱芭的腿還夾在他腰上呢,顯然並不會遊泳的她,往下沉的時候沒有現在看上去那麽平靜。


    不過事已至此


    “說詞兒呀~”


    “哎?”迪立熱芭有些懵逼地抬頭,濕漉漉的臉蛋滿是無辜。


    “忘啦?”


    “小白,你衣服都沒脫!說什麽詞兒?”岸上的林遇芬她們顯然更加的不著急,並且指出了白良難得的“犯錯”行為。


    嘿嘿,果然是小年輕哦,還真以為你小子拍戲從來不會出錯呢。


    這時候白良才發現,自己身上還穿著白t恤呢。


    不過下水戲,穿這類顏色不厚且顏色比較淺的衣服,隻要打濕了其實跟脫了的效果差不多。


    甚至從視覺效果上來看更誇張一些。


    有點類似於女孩子穿那種又緊又薄的瑜伽褲,直接勒出戶型。


    打濕的白t恤緊緊貼在白良身上,分外明顯的肌肉條線完全暴露。


    貼的最近的迪立熱芭感觸最為明顯,她不僅僅是看,手還貼著呢。


    仿佛都能感受到那有力的心跳。


    相比於她自己皮膚的發紅發燙,白良身上也有一股子熱量,讓人忍不住想要貼的更緊一些。


    在水裏如果想要脫衣服的話,懷裏頭還抱著一個人,應該用什麽樣的姿勢比較好?


    其實最好的選擇就是讓懷裏的人幫自己的脫。


    但白良考慮到迪立熱芭可能不太好意思,於是很自覺地準備自己單手搞定。


    隻不過,兩隻手一起托的時候,可以托在腰上或者大腿上。


    換成一隻手就不太好用力了。


    於是下意識找了個更好托的地方


    白良發誓自己不是故意的,真的隻是下意識挪了下位置。


    等他意識到自己手放哪兒了的時候,沒忍住瞄了眼迪立熱芭,宛如犯罪分子總喜歡事後回到現場一樣。


    結果人家正好抬頭看她,逮了個正著。


    這一刻,白良沒能讀懂她複雜的眼神裏,到底藏著什麽意思。


    女孩子這本書,總是越翻越厚。


    “那什麽,我脫一下衣服。”


    “.嗯。”


    這兩人在水裏頭的小動作,岸上其實看不清楚。


    但大姐姐們卻很感慨:熱芭耍的好呀~


    明明“會遊泳”,但愣是跟個膏藥猴兒似的,掛在白良身上。


    哦不對,這是在水裏,那就是八爪魚。


    水這個環境真的很奇妙。


    就有點類似於帶女孩子去鬼屋一樣,被嚇到的姑娘總是往你懷裏鑽。


    在水裏頭,不像踩在地上那麽踏實,尤其是不會遊泳的人。


    除了緊緊抓住能讓自己不沉下去的東西以外,內心對於安全感的渴望也同樣達到了頂峰。


    而這種渴望,自然會加大原本的那份依賴


    於是白良感覺自己脖子有些癢。


    低頭一看,熟悉的一幕。


    “這個好~”


    “她倆湊一起確實有感覺,話說顧曼老師,這戲是你寫的?”


    顧曼一臉茫然,寫?我寫啥了?


    行吧,就當是我寫的唄。


    眼前這一幕確實很有感覺,泳池裏的俊男美女身體緊貼,彼此之間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在這樣的場景下,如果接吻的話總覺得怪怪的,甭管是視覺還是當事人的感覺,其實都不會特別好。


    但如果是女孩伸手環住男孩的脖子,輕輕將嘴唇貼在他的喉結上


    或許是呼出的熱氣,又或許是嘴唇微觸帶來的癢感,喉結忍不住動了動。


    不會過於澀情,但那恰到好處的欲望,已然足夠。


    白良:所以你們新絳女孩子,是有什麽共同癖好嗎?


    怎麽都喜歡親人脖子?


    喉結君跟了他,這輩子也算是值了。


    這場戲最後是怎麽拍完的,白良都覺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但身體是不會說謊的。


    明明可以直接爬上來,但他愣是先帶著迪立熱芭遊到淺水區,讓她先上去。


    然後自己假裝很想遊泳的樣子,賴在泳池裏。


    看破不說破。


    年輕人,火力真旺啊!


    不過在白良遊了好幾分鍾還不上來的時候,大家看熱芭的眼神就有些不對了。


    你到底怎麽他了?這火是不是挑的有些太旺了?


    迪立熱芭有口難辯,反倒是被整的有些心虛了啊,他身體是挺好的。


    在場確實沒有一個人能比她更清楚,白良那身漂亮的肌肉的含金量。


    老有勁了!像個小火爐。


    都火爐了,那火氣能不大麽。


    這段戲的台詞也不是很多,顧曼的臨時劇本寫的也有些不靠譜。


    對此,從泳池上來的白良從來不慣著,他主打一個眾生平等,直接對劇本提出了疑問。


    結果人家理直氣壯地承認劇情確實是沒打磨好,等他回來可以再拍一次。


    於是白良敗退。


    大姐姐耍起流氓來,可比小丫頭厲害多了。


    “哎?人呢?”


    “人家當然是去換衣服了啊,小白,你沒在水裏占便宜吧?我看熱芭臉紅紅的,你幹什麽了?”


    這並不是什麽審問,反而像是興致勃勃地吃瓜外加調戲。


    白良有理由相信,這幫老娘們絕對是希望他這麽幹的。


    “可能我在水裏偷偷尿尿的事兒,被她發現了?”


    “呸!臭小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損一下自己,維護一下人家姑娘,白良這波表現雖然被大姐姐們笑罵,但其實都給他在心裏點了個讚。


    小夥兒挺紳士,沒有拿人家姑娘開涮。


    這種回答其實是最好的,不然哪怕白良保持沉默,或者笑一笑,都會讓人忍不住出現奇奇怪怪的理解。


    隻不過,這句話剛好被換了衣服,一邊擦頭發一邊從更衣室出來的熱芭聽到了。


    唰地一下,滿臉通紅。


    不同的人聽同一句話,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


    白良當然沒有在泳池裏尿尿,這個她還是很清楚的。


    但是吧,在泳池裏尿尿這種事情也不是完全不會發生。


    或許,可能,大概~


    因為就在她親對方喉結的時候,白良也來了波“報複”。


    摸她耳朵了。


    比在岸上拍戲時輕輕一碰的那種要過分的多,直接捏著她耳朵小心搓揉


    回去的路上,迪立熱芭糾結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忍不住偷偷低聲詢問:


    “你知道了?”


    正在玩手機的白良一臉迷茫:“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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