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不知不覺間幾個小時過去了。


    大爺似乎覺得哪裏不對,但又說不清楚。


    最後大爺邊聊邊觀察,可眼前之人就是個一臉誠懇的普通人,能有什麽壞心思?


    難道是間諜?可自己說的都是資料上公開的,也用不著這種辦法啊!


    大爺也有點頭疼。


    但大爺始終是大爺,直接道:“年輕人,我怎麽覺得你動機不單純呢?”


    朱一凡一聽,壞了,引起大爺的警惕了。自己要是說不合適,可就讓他反感了。


    躊躇半天:“大爺,你別多想。我沒有別的意圖,就是想聽聽你的故事。後講給其他人聽。再就是聽說你曾經是吹衝鋒號的人,所以我就想看看它的樣子,聽聽它的聲音。”


    頓了一下,又道:“博物館我也去了,但隻能隔著玻璃看,觸摸不到,也聽不到聲音。我對衝鋒號的理解和感受也就是電視上看看而已。”


    朱一凡說完,心想:老英雄肯定不會吹,沒其他原因,就是不願意想起他不願意想起的事。


    便又道:“老英雄,再過些日子,有英雄遺骸回國,聽說,是**地方發現的。到時候希望您能用你的方式迎接一下他們。”


    老英雄一聽,黯然無語。


    兩人分別後,老英雄回到家,拿出他那斑駁歲月的箱子,裏麵有他視若珍寶的東西。打開箱子,隻見裏麵躺著一把充滿歲月刻痕,擦拭的通體發亮的衝鋒號。


    看著和他出生入死的衝鋒號,老英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陷入沉思……


    朱一凡剛離開老英雄不久,轉過彎,一片林蔭小道。前麵有一個人堵住了他,他轉身,後麵還有兩人。三個人形成犄角之勢。


    朱一凡沒有反抗。


    在一處暗淡的小屋內,那三人坐在朱一凡對麵。其中一人拿著那塊黑色的玉佩,三人久久不語。


    朱一凡知道他們的身份。


    他們是人間的神秘部門,凡間的修煉者。


    而這些從上次玉牌身上追查到朱一凡身上後,一直在等待他的出現。


    而朱一凡也在等待他們。


    雙方此刻都是各隨心願了。


    在一間不大的屋內,光線暗淡,朱一凡麵對著三個人。


    三人中一個看起來精壯強健,濃眉大眼的一個人道:“我們調查了你很長時間,你是自己交代呢還是我們幫你說?”朱一凡很無奈,非常無奈道:“不是我不說,相信你們調查了很長時間,同樣也沒調查出什麽來。我心中的想法和你們調查的結果是一樣的,確實無從說起。”


    那人又道:“好吧,這個問題先放一邊。但你作為一個修煉之人,你應該明白,像你這樣維度跨越頻繁,會引起空間不平衡,導致人間動蕩。”


    朱一凡道:“各位領導,我確實是事出有因。迫於無奈,還請各位諒解。”


    三個人相互看了看,眼神交織:這個人態度還可以。


    隨即緩和一下臉色。


    那個濃眉大眼的人又說:“你也不必太拘謹。同是修煉之人,還不知道你是何門何派。”


    朱一凡道:“領導,不是我不說,我確實無門無派,如果硬說我有的話,隻能是你們手中玉佩上的門派了。”


    三人感覺這也有點無厘頭,感覺似乎有點戲謔吧,看他的樣子又很真誠。


    他們又不敢私自做主,道:“那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讓師父定奪吧!”


    又道:“相互認識一下吧!我是吳玉磊。”


    另一個看起來高大魁梧的人道:“我是許大壯。”


    隨著一聲脆若銀鈴的聲音“我是許一婷。”第三個人開口了。


    朱一凡趕緊道:“我是朱一凡。”


    ……不知車輛行駛多久,朱一凡感覺昏昏欲睡之際,車輛停下了。


    隻見眼前一座很普通的大院坐落在山腳下,一座高大陡峭的山,怎麽感覺很熟悉。定睛一看,這不是自己家鄉的雷神山嗎?比雷神山稍微低一點的那不是狀若饅頭饅頭山嗎?


    這裏傳說非同一般,自己和同學們上學時期還到這裏來爬山探險,那時候家在附近的同學還指著那個大院子說這是探測部隊的駐地,一年就來訓練三個月。


    自己在這裏長大,要不是走上這路,還不知道這裏是深藏不露,居然還有神秘部門隱居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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