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吃過蛋糕過後,便商量著接下來的計劃。


    李逸塵率先開口:“馨宜,我看這棉花直接運到你的加工坊,製成各種棉製品。”


    禹馨宜輕輕點頭,說道:“不過運輸方麵可得仔細安排,這棉花量可不小。”


    李逸塵自信一笑:“這個不必擔心,我叫上張昊澤他們,專門負責運輸之事。”


    接著兩人就價格商討起來,經過一番價格的定位,終於達成了共識。


    他知道,隻要這批棉花順利加工並銷售出去,一定能夠賺取豐厚的利潤。


    同時,他也暗暗佩服禹馨宜將棉花種植得如此之好。


    最後,雙方約定好了交貨日期,李逸塵便滿心期待地離開了禹馨宜這裏,準備回去好好籌備後續事宜。


    “你說你在禹姑娘那裏定了什麽?”張昊澤瞪大了眼睛。


    緊緊地盯著麵前的李逸塵,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和驚訝。


    李逸塵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伸手揉了揉自己被震得嗡嗡作響的耳朵。


    沒好氣兒地回答道:“棉花!棉花啊!大哥,我都說了多少遍啦!”


    聽到這個答案,張昊澤稍稍鬆了口氣,但隨即又雙手環抱在胸前。


    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李逸塵,追問道:“這麽大一筆買賣,你的意思是要交給我們鏢局來運送?”


    李逸塵嘿嘿一笑,挑了挑眉,一臉戲謔地調侃道:“那可不咋的?要不然呢?我放著咱們自家鏢局這好好的生意不做,難道還能把它送給別人不成?”


    張昊澤聽後,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行吧行吧,算我服了你了。不過我看呐,你這小子最近根本就沒把心思放在生意上頭!整天不知道在琢磨些啥玩意兒……”


    李逸塵安靜地聆聽著,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表情,讓人難以揣測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這時,張昊澤抬起頭來,朝著李逸塵所在的方向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開口問道:“那咱們到底啥時候動身出發啊?”


    隻見李逸塵略微沉思片刻後回答說:“我打算先把這些棉花送到她們的織錦坊去進行加工處理。等完成之後,你們就能過來取貨了。”說完這番話,他又陷入了更深層次的思考之中。


    聽到“織錦坊”這三個字,張昊澤心中不禁一動。


    腦海裏立刻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於是連忙追問道:“這個織錦坊……不會是謝煜開的那家吧?”言語間充滿了疑惑和好奇。


    李逸塵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用一種略帶無語的口吻回應道:“沒錯,就是你心裏所想的那個謝煜!”


    對於張昊澤的這種反應,周圍人似乎早就已經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了。


    然而,就在此刻,這番對話卻猶如一把火,徹底點燃了張昊澤內心深處熊熊燃燒的好奇心。


    隻見他滿臉急切之色,根本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


    忙不迭地追問道:“哎呀呀!快跟我講講,那這家夥現在到底處於一種什麽樣的情況呢?”


    說這話時,他那雙眼睛瞪得渾圓,裏麵閃爍著期盼的光芒。


    活脫脫像一隻餓極了的小狼崽兒,恨不得立刻就能從李逸塵的嘴裏挖出有關謝煜的最新消息來。


    聽到張昊澤如此心急如焚的詢問,李逸塵不緊不慢地回應道:“嗯……你應該也有所耳聞吧,自從他離開他們那個家之後,便從此杳無音信,再也未曾回去過了。”


    “這個我當然清楚啦!想當初,這件事情可是被傳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呢!”張昊澤連連點頭應和著,臉上露出一副了然於胸的表情。


    緊接著,他又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起來:“要說他家條件其實挺不錯的呀,世代為官,又是名門望族,而且還是三代單傳。照理說,他隻要安安分分地待在家裏,日後順順利利地繼承家業就行了唄。哪還用得著這般折騰呢?”


    言語之間,流露出一絲羨慕之情。畢竟相較於自己這種鏢局風餐露宿的生活,謝煜原本可以擁有一條平坦順遂得多的道路。


    麵對張昊澤的疑惑不解,李逸塵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短暫的回憶當中。


    片刻之後,他才緩緩開口解釋道:“問題恰恰就出在這裏。正因為他們家三代都是一脈單傳,所以全家人自然而然地將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了他一個人的身上。這其中不僅包含了家族產業的傳承,甚至連傳宗接代這種大事也全都壓到了他的肩上。可誰能想到,他本人對此卻是極為抗拒,最終毅然決然地選擇離家出走,獨自闖蕩江湖去了。”


    “什麽闖蕩江湖呀!他壓根兒就沒有這份心思。如今完全就是一種擺爛的狀態。你瞧瞧他之前搞的那個織錦坊,經營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半死不活的模樣簡直跟他對待生活的態度如出一轍。”張昊澤滿臉感慨地歎息著搖頭說道。


    “不過嘛,我說句實在話,就他那樣子,性格古裏古怪的,到底是怎麽會被禹馨宜那個小丫頭片子成功收購了他的織錦坊呢?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張昊澤眉頭微皺,滿心狐疑地追問道。


    聽到這話,李逸塵似乎並不想過多談論這個話題。


    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你下次還是自己親自去看看吧。”說完便不再吭聲,仿佛多說一個字都會讓他感到心煩氣躁似的。


    見李逸塵這般反應,張昊澤也識趣地不再追問下去。


    而是話鋒一轉道:“行嘞,行嘞。既然你不願意多說,那就算。懶得再搭理你咯。話說回來,今兒個林雲他們組了一個局,問咱們要不要一起過去湊湊熱鬧。怎麽樣,你去不去?”


    李逸塵心中暗自思忖著,他們那幫人聚在一起無非又是一通胡吃海喝,到最後個個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萬一不小心被他們各自的父親撞見這副狼狽樣,少不了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暴揍。


    唉,可即便如此,他們卻好像對此早已習以為常,絲毫不知悔改。


    想到這兒,李逸塵連忙擺手拒絕道:“算了吧,你們自個兒玩兒去,我這邊還有事情要處理呢。”


    張昊澤見狀,倒也不強求,隨口應道:“成吧,那要是有啥事兒記得及時通知咱哥倆一聲哈。我先閃人嘍。”


    話音未落,隻見張昊澤轉身背對著李逸塵,十分瀟灑地揮了揮手,然後邁著大步漸行漸遠。


    李逸塵望著張昊澤漸行漸遠的身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心中暗自嘀咕著:“這家夥又不知道要去搞什麽名堂了。”


    想當年,他倆可是穿著同一條褲子一起長大的鐵哥們兒,對於彼此的脾性那是再熟悉不過了。


    隻要這幾個小子湊到一塊兒,保準沒啥正事兒幹,不是惹出點小麻煩,就是闖出些不大不小的禍端來。


    好在他們一個個都身強體壯、皮糙肉厚的,就算偶爾受點兒傷吃點兒虧,也不至於太嚴重。


    而且這些小小的挫折根本無法阻擋他們那顆躁動不安的心。


    其實,李逸塵一直以來跟他父親之間有著一個特殊的約定。


    倘若他將來能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事業上取得比他父親更為輝煌的成就。


    那麽他個人的婚姻大事便可完全由自己做主。


    盡管這個目標看起來遙不可及,甚至有些難以完成。


    但它卻猶如一盞明燈,始終照亮著李逸塵前行的道路,成為他不懈奮鬥的動力源泉。


    此時此刻,李逸塵的內心無比堅定,他深知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他絕不願意讓自己的婚姻被他人左右,更不願與一個毫無感情基礎的陌生人共度一生。


    因此,無論前方等待他的任務有多麽艱巨,他都會咬緊牙關,毫不退縮地堅持下去。


    因為隻有這樣,他才有可能實現那個深藏心底的夢想——主宰自己的愛情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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