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讓陸凡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心想,梟雄就是不一樣,咱怎麽就沒想這些呢?


    “子遠啊,長史給了蒯良,主簿給了蒯越,你啊,幹督郵不?”


    “公子,攸不急,跟著公子就行,等將來公子任州牧了,我再挑一個也不遲。”


    “喲,你現在相信我能幹州牧了?”


    許攸笑道:“攸若不信公子怎麽跟隨公子來襄陽?”


    陸凡笑道:“嗯,放心,你的地位,無人能取代。”


    “哦,子遠啊,我跟惡來都是光棍,你晚上辦事能不能小點聲,這動靜太大了,搞得我們怎麽睡?”


    “你也悠著點,別把人家姑娘給整壞了,日子還長著呢,你別把身體給弄垮了,咱以後還靠你出謀劃策呢。”


    “去……”


    一夜無話……


    蔡瑁喝醉了,第二天一早,蔡玨就來到蔡瑁房間,直接把他從床上給拖了下來。嚇得蔡瑁的夫人差點沒叫出來。


    “姐,姐,你好歹是個女子,我都多大了,你也不避嫌嗎?”


    蔡玨道:“哼,少廢話,我問你,陸凡怎麽說?”


    蔡瑁笑道:“姐,哪有女子如此心急的?”


    “哼……找打吧?”


    “姐,陸凡說他現在窮的叮當響,連個彩禮都拿不出,給他點時間攢夠彩禮再說。”


    “他真這麽說的?不會是借口推辭吧?”


    “姐,我騙你幹嘛?他親口說的,我看你也別急,反正是他提的這門親事,你就等著出嫁吧。”


    “哼,那得等到什麽時候?他等得起,我可等不起,我都成老姑娘了。”


    “姐,陸凡沒騙人,他現在是真拿不出彩禮,襄陽府庫中那幾個銅板,還不夠辦一場酒席的。”


    蔡玨道:“我不要彩禮。”


    “姐,那怎麽行?我蔡家好歹也是襄陽第一大世家,怎麽能少了禮數?”


    “哼,你少廢話,他是南郡太守,在襄陽會留多久?會不會江陵,他要去江陵了,我去哪找他?”


    蔡瑁這才認真起來,:“陸凡倒是說過想把郡守府搬到襄陽來,但是怎麽著也得去江陵一探,不過襄陽縣衙有些寒酸,若做太守府,怎麽說也得擴建一下吧?”


    蔡玨想了下,說道:“我去找他,他若肯把郡守府搬到襄陽來,這擴建房子的事我蔡家給包了。”


    蔡瑁的夫人王氏說道,:“姐姐,擴建太守府這不好吧,會惹來閑話的。”


    “啪!”


    蔡玨隨手就是一耳光,抽得王氏眼冒金星。


    “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往後少管我的事。”


    說完蔡玨就走了,王氏眼淚汪汪直流。


    “夫君,姐姐也太霸道了。”


    蔡瑁道:“家姐向來就這脾氣,我都怕她三分,你又何必招惹她,往後她的事,你少開口。”


    “我也沒說她什麽啊……”


    “好了,別說了,哦,讓人通知你弟,讓他帶人來投軍,我給他個軍侯。”


    “夫君,你真想給陸凡賣命啊?”


    蔡瑁道:“你婦道人家懂什麽?我是都尉,這兵馬全是我的曲部,懂不?這都尉我若不要,蒯家兄弟還不得搶著要?”


    蔡瑁起床,打了雞血一般招兵買馬去了。


    陸凡剛用過早點。


    許攸說道:“公子,既然已經收買了蒯蔡兩家,那龐、黃兩家何不也一起去收買?”


    “龐家跟黃家雖然比不上蔡家,但也小不了太多。”


    陸凡搖頭:“我來荊州是準備打天下的,不是來陪這些地頭蛇勾心鬥角的,這些破事我向來心煩,以後再說吧!”


    “我又不是哈巴狗,見誰都搖尾巴,這些家夥要是來巴結我,我自然會賞他幾根骨頭,若是不來那就算了,他們要是敢吃裏扒外,我正好借此機會舉起屠刀。”


    親兵頭子王喜走了進來,:“大人,有位女子帶著鬥笠求見公子。”


    “女子?”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怎麽還有女子來見我?”


    “子遠,你先回避一下。”


    “哦!”


    “把人帶進來吧!”


    不一會,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走了進來。這女子頭上戴著個鬥笠,鬥笠四周有黑紗圍著,剛好遮住了臉。


    女子輕輕一拂,:“見過明公!”


    “姑娘不必客氣,你找我何事?”


    突然這女子解開鬥笠,露出了真容。


    陸凡驚道:“你是?”


    “明公真是貴人多忘事,前日在蔡府,……”


    “哦,原來是你啊,我若沒猜錯,你是蔡家小姐吧?”


    “請坐!”


    蔡玨臉紅也有微紅,:“正是小女子。”


    陸凡心想,你還是小女子嗎?老女子才是吧?這年頭你這麽大的年紀,有些孩子都比你高了。


    “蔡小姐,不知你找我何事?”


    陸凡這一問,蔡玨臉色更加羞紅了。雙眼時不時用餘光掃向陸凡。


    有些話讓女子說出口,她又不好開口。


    “德珪說明公打算去江陵不知是否是真?”


    陸凡心想,你這什麽意思?


    “蔡小姐不必客氣,直接叫我子衿就可以了,我確實打算過幾天去江陵,不過我在江陵可能也不會久待,我想把太守府遷到襄陽來。你就為這事來找我?”


    蔡玨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勾著腦袋。


    “那……那,咱倆的親事,你什麽時候辦?”


    我靠……這娘們夠大膽的呀,在這個年代敢當麵這樣問的可不多見,難道就這麽想嫁人嗎?這麽心急,搞得好像我是在找蚌友。


    陸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蔡小姐,小子何德何能,能得小姐垂青,隻是如今我這啥都沒有,恐怕還得等個兩年。”


    蔡玨心想,再等兩年我都老了,這哪行?


    “德珪說你是怕拿不出彩禮是嗎?我不需要。”


    暈,這娘們真是粘上自己了呀,甩都甩不掉,連這話都說出來了,如今在這個節骨眼上是不能拒絕的,否則蔡瑁還不得撂挑子?


    陸凡坐近蔡玨,:“蔡小姐,你談過戀愛嗎?”


    陸凡這話一出口,要是在現代社會這很平常的一句話,可這在古人,可就不是那麽回事了。


    蔡玨大怒,:“你什麽意思?你是懷疑我與他人有染嗎?”


    “沒有,沒有,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把我看成水性楊花的女子嗎?”


    暈……這他媽哪跟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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