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如?就那個不知道哪來的野狐狸?”


    坐在第四位,一名妖豔的女子挑了挑眉毛的說道:“這是我們的族內之事,跟她有什麽關係。”


    “哎,話可不能這麽說呀,紅長老。”


    坐在第五位上的一位青衣男子,翹著蘭花指說道:“怎麽說,她也是白家的祖宗,這事還得問問老白家。”


    眾人的眼光看向了末位的男子,在座都是風華正茂的男女模樣,隻有他是一副留著長長胡須的中年樣貌,。


    他略顯緊張的看了看眾人的表情,用沉穩的語氣說道:“既然是我家幽兒的事情,她這個老祖想參與也沒什麽不妥吧?”


    “哎喲,這麽快就認別人做老祖宗了呀?”順位第七的女子譏諷道。


    “我白家祠堂中的狐族祖先是認得她的血脈,她就是我白家之狐,怎麽了?”中年男子厲聲道。


    “隻是認個血脈而已,她說是你祖宗你就認呀?指不定是你們誰在外麵花花留下的野種呢。”女子毫不示弱的說著。


    “我白家狐,潔身自好,修的是一縷清明,莫說什麽外麵花花。”


    中年男子怒目圓睜,一拍椅子,激動的站了起來,說道:“就連你們那飲血吞精的‘雙修’之法,都不準學習。”


    “你若是再亂嚼舌根,我拔了你的舌頭!”


    “哼,拔我的舌頭?有那本事,你大可以來試試!”


    女子不甘示弱,厲聲說道:“不知道到哪找個了個野祖宗給你撐腰,你就敢大聲說話了是吧?”


    中年男子被噎住了,說不出話來。


    他白家在這狐族中是最弱的一支,終其原因,便也是因為祖宗之法,不得與其他狐族一樣,學那飲血吞精的‘雙修’之法。


    其他家,靠著這有傷天和的法子,家家都有著數位元靈境的大妖,實力早就遠遠的把白家甩開。


    白月如的到來,才讓他在這議事堂上有一絲話語權。


    但是他又有些不甘心,這白月如一來,白家的家主理應給她來做才是。


    所以這族內之事的商議,他也不會主動去喊白月如來參與。


    這時,那方管家又到了首座的男子與次座的女子耳邊說了幾句。


    兩人臉上露出了十分玩味的笑容,首座男子說道:“兩位莫要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都坐下吧。”


    兩人還在那劍拔弩張,絲毫沒有坐下的意思。


    俊美的男子拍了拍椅子,輕聲喝道:“坐下。”


    無形的威壓散開,還在爭吵的兩人心中一驚,急忙坐下。


    “他這靈壓更加恐怖,不知道我那便宜老祖是不是他的對手啊。”中年男子暗暗的想道。


    次坐是一位長相十分甜美的少女模樣,捂嘴笑道:“兩位隻是稍稍有些激動罷了,宮長老,可別動氣呀。”


    “你們兩位也真是的,談論族內之事,莫要被外人給影響了。”


    聽到這少女稱呼白月如為外人,那挑事的女子滿臉挑釁的看著白長老。


    白長老隻能默不作聲,假裝沒聽到。


    “還要呀,白長老,我們可是聽到一些渾話。”


    “聽你那老祖,此時在郊外抓了不知道哪來的野男人,玩得正在興頭之上呢。”少女笑嗬嗬的說道。


    “既然是我白家的,這事斷不可能發生,玉長老少聽那些小妖的風言風語!”白長老反駁著。


    “哎,是不是真的,等她來了不就知道了?”


    玉長老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說道:“既然這次血狼族挑事還打傷了白幽兒,不如就讓白家去為族裏討回這麵子如何?”


    白長老聽到這話,臉都綠了。


    這兩族之爭,本應該是族內大事,可不是分你家我家的時候。


    這玉長老這話的意思,就是要白家一家去找血狼族討說法,而且還必須討回來。


    那血狼族本來就和狐族不相上下,自己隻是一家硬著頭皮去找他們,隻怕還會被羞辱一番。


    隻是接下來的事情,讓他的臉色更加難堪了。


    隻見那白月如,一臉慵懶的模樣,用鐵鏈牽著一個上身赤裸的精壯男子,踏入了議事堂中。


    堅信白家之狐不會做出抓藥奴‘雙修’之事的白長老,整張臉都綠了。


    在場的眾人,都似笑非笑的看著那白長老。


    讓你平時自命清高,私下還不是幹著這等之事。


    “白月如,你怎麽可這樣,祖宗家法你都忘記了嗎?”白長老厲聲道。


    “祖宗家法?”白月如歪著腦袋問道:“哪位祖宗?什麽規矩?”


    “這可是七千年前,白家老祖白月賀立下的規矩!”


    “白家狐,絕不可修習任何有違人倫天理之法,若為女子,更需守好處子之身。從一而終!”


    “小賀立的規矩嗎?這個規矩可不是什麽家法喲。”


    “小賀??”聽到這白月如這麽稱呼老祖,這白長老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他叫白月賀,我叫白月如,你猜猜我們是什麽關係?”


    聽到這話,堂內的其他幾人不由得交頭接耳了起來。


    白長老氣的發抖,說道:“就算你和老祖關係不淺,你也不能把這人奴帶到議事堂上來。”


    白月如左右張望了一下,發現大廳坐滿了沒有多餘的椅子,便用力拉了拉陸平身上的鐵鏈。


    “幹嘛?”陸平疑惑的小聲問道。


    “趴下。”


    “趴下幹嘛?”


    “獎勵你喲。”


    白月如輕輕踢了一下陸平的膝關節內側,陸平一時不慎居然單膝跪下。


    她按下陸平的腦袋,抖了抖淡藍色的紗裙把陸平蓋住,坐到了陸平的脖子上。


    “看不到,就當他不在咯。”白月如整理了下裙子說道。


    白月如那柔軟的玉臀騎在陸平的脖子,他的腦袋更是被白月如夾在大腿之間,動彈不得。


    抬起頭可略微看到外麵的情況。


    “這萬年前的妖精,就一點羞恥心都沒有的嗎,先是在野外交合,現在又在這正堂上做出這等不堪入目的行徑。”


    先前嘲諷白長老的那位女子,再次出言嘲諷。


    “話長老言重了,白小姐畢竟是萬年前的妖,不懂現世的規矩也情有可原嘛。”


    宮長老笑微笑的說著,隻是看向白月如的眼中沒有絲毫的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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