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四層,可能是因為被破壞過的原因,每隔一段就有人在盯著整個場地。


    其實說是破壞,也隻不過是尋個由頭打一架,破壞些陣法節點位置的建築。昨天破壞的,今天就被修好了。


    侍者也好,守衛也罷,全都偽裝成正常的樣子混在人群裏,有些如果不是地圖標注,都看不出那也是個來監視的(某個帶薪玩嗨了的。。。)。


    因為觸發了破壞陣法任務的原因,陣法在路生的視野裏無所遁形。紅色的陣圖若隱若現,遊絲般的能量從那些下注贏或輸的人身上逸散出來,匯總到陣法上補充著陣法。


    這陣法根本破壞不了啊,隻要有人就能修複,總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殺了。


    路生在四層打包了些食物,他回到了十樓的房間,關上門,屋內連燈都沒開。


    “歌德?”他打開燈,把食物放在桌上,尋找歌德在哪。現在情況特殊,萬一歌德被抓了大概率要沒。


    路生在十層的房間不算太大,一個臥室,一個客廳,一個書房,一個浴室。前三個都找過後,他打開了浴室的門。


    走過洗漱台,眼前是一個不小的浴池,歌德正躺在裏麵,皮膚泛著紅色。他的衣著整齊,像是出了什麽事才來浴室的。


    路生走到他身旁喊他,試圖和他對話。看喊不醒他,路生想伸手測量他發沒發燒,手還沒碰到就被抓住了。


    路生以為歌德醒了,剛想說話就被拉進了浴池裏。下意識拿伯萊塔出來準備開槍,可地圖上歌德還是綠名。


    不能打,他快速收回了槍,它趁機將他壓向浴池邊沿。


    路生這才看到,對方的眼睛已經是緊縮的豎瞳了,看起來已經失去自我意識了。它的牙齒也是肉眼可見的尖利,直接紮進了路生的動脈裏。


    血量飛速的下降,沒有什麽痛感但能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處湧出來的溫熱和對方大口喝血時的吮吸感。


    該慶幸他沒有吃肉嗎?路生無奈的想著,在原地複活了後歌德又咬在了同一地方。


    如此反複六次對方喝血的速度總算是下降了,也不直接咬開動脈而是像吸血鬼一樣慢慢吸了。


    隨著這次血量的下降,路生像是疲憊度又滿了一樣的睡了過去。與之相對的是歌德眼神裏的逐漸清明,他在清醒來的瞬間,看到了幾乎填滿半個浴池的紅色池水,和他身前昏迷路生還有他肩膀上的血肉模糊。


    這,都是我幹的?歌德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身下的池水要多少鮮血才會被染成這樣,還有,對方的肩膀。那樣的血肉模糊,甚至能看到一點對方骨頭的瑩白。


    急忙把路生抱到床上,用遊戲幣買了他所能買的最貴的治療噴霧噴在對方的傷口處。


    對方的傷口漸漸愈合,人卻沒那麽快就醒。等待著路生醒來的時候,他一直跪在床邊地上,卻不敢靠近,怕再次失去意識傷害路生。


    直播間把這段時間的事屏蔽掉了,理由是搞顏色,直播間的人隻知道歌德用池水減輕滾燙的血液,路生進來找他,被他拉下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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