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楚寧歌還有空佩服自己:藥效不錯,幾息功夫都能迷倒野豬了,也算是個不錯的實驗品。


    “我就說嘛!我怎麽可能會出錯?”


    剛剛一晃眼也足夠他看清了:“原來又是個小娘子。”


    “出來,叫小爺看看姿色如何?若是好看,便將你也一並帶回去給公子,說不定公子一高興,還能多給我兩個賞錢。”


    楚寧歌手裏掐著銀針,捏著鼻子說:“不嘛~小哥哥要是想看奴家,盡管自己來嘛~”


    擎無在樹上聽得打了個激靈,他搓搓手臂,這楚氏怎麽這麽說話?鬼上身了嗎?


    那男人反倒是挑挑眉,他瞄了一眼地上不知死活的野豬,實際上他也不敢過去,連野豬都能瞬間藥倒了,誰知道這娘們還會不會繼續耍陰招?


    他眼珠子轉了轉,思慮再三,還是公子的事情要緊。


    一個騰飛間向遠方掠去。


    楚寧歌見他跑了,出來罵了句:“該死!慫包!就這麽跑了。”


    她立刻去追,一手掐著銀針,一手拿著藥包,也不忘放鬆警惕,怕那男人再殺個回馬槍。


    擎無有心幫她一把,可又不敢靠的太近,怕被楚寧歌發現主子一直派人跟蹤她。


    楚寧歌出了樹林,卻見外麵空無一人,她仔細傾聽周圍的聲音,細小的腳步聲,從一側慢慢向她靠近。


    楚寧歌嘴角微微一勾,玩埋伏啊!那她必須得配合啊!


    那男子慢慢靠近,也露出勢在必得的邪笑,這娘們長的真不錯,他收起長刀,決定自己留著享用了,帶刺的女人,就像火辣的美酒。


    這般美人若是傷了,那得多可惜。


    擎無手上夾著片葉子,準備在關鍵時候給他一擊。


    楚寧歌手上蓄勢待發,嘴上不饒人的罵道:“這鬼孫子就這麽跑了,真是個沒種的孬貨。”


    那男人聽了也不惱,心想一會有你哭的,走到她後麵,立刻向她猛撲,就在此時楚寧歌回手甩出三根飛針。


    那男人暗叫不好,一個急閃躲避,隻臉頰上落了一道血痕。


    楚寧歌暗道可惜,這三根毒針,兩根無毒,也不知他中得這根是否有毒。


    但,甭管有毒沒毒,它都必須得有毒。


    楚寧歌譏笑一聲:“知道葛二去哪了嗎?你要步他後塵了。”


    男人抹了一把臉頰,想到那頭生死不知的野豬,而且葛二確實沒回來,他心中驚懼:“是你殺了葛二?”


    楚寧歌挑眉邪笑:“我認為你該關心自己。”


    “你什麽意思?針上有毒?”


    “是啊,還算你聰明,不像葛二那個蠢東西,偏是不信呢!你那個兄弟去找他了,也不知還能不能找到囫圇個的,嗬嗬嗬…”


    楚寧歌再次露出反派獨有的笑容。


    看得男人猛吞咽了一下口水,這回他再看楚寧歌怎麽也不覺得她美貌了,這根本就是個蛇蠍。


    可他也確實沒感覺哪裏不適,他眯了眯眸子,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她這話,體內暗暗調動真氣,也沒感覺哪裏受阻。


    眼珠轉動著思索,不知該如何是好?


    是直接將她拿下逼問解藥,還是和她做交易換出解藥?


    這女人慣會使毒,若是拿不下怎麽辦?


    男人陷入兩難。


    楚寧歌一看他那模樣,就知道他在想什麽。


    心中暗歎:她果然運氣不好,若是那根銀針有毒,這會兒他早就該有反應了。


    不過沒關係,她照樣放倒他。


    “你不信?”楚寧歌自信的說道:“你若不信,你就用力按壓一下你兩邊下側肋骨,看看痛不痛?”


    男人看著楚寧歌自信的眉眼,也有些心中打鼓了,他雙手用力一按,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感覺非常痛。


    臉色頓時黑了,他娘的,真叫這娘們給暗算了。


    楚寧歌自信的笑:痛就對了嘛!誰按誰都痛。


    “怎麽樣?我沒騙你吧?”


    男人眼神狠戾的盯著她:“你想怎樣?”


    “不想怎樣?單純看你們欺負一個女子,不順眼罷了。”


    楚寧哥雙手環胸,一副你拿不到解藥,絕對會死的樣子:“說說吧!你是什麽人?為何抓那女子?你們公子又是什麽人?”


    “全部交代清楚,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男人垂眸,似是認命了,他摸著刀柄回道:“我叫仇閻,是…去死吧!”


    仇閻抽刀便砍,楚寧歌也在同一時間,再次揚起一包藥粉後撤。


    仇閻屏住呼吸,用刀身震散藥粉,可仍有餘粉灑落在他身上:“臭娘們,我死也要拉你做墊背的。”


    楚寧歌連躲帶閃,手中匕首出現,連續幾招過後,仇閻也沒能得手:“臭娘們,還有兩下子。”


    楚寧歌哼笑:“一會你就知道,我不止這兩下子。”


    仇閻突然感覺手背鑽心的癢,急於砍死楚寧歌的心,都沒能抵住這股鑽心的癢意,他用力一撓手背,手上立刻出現三條血道子,沒想到的是越撓越癢。


    楚寧歌趁此機會,直接削向他頭顱,仇閻隻得提刀防禦。


    幾招過後,他癢的恨不得用刀刮掉自己身上一層皮,他咬牙切齒的恨聲道:“你給我用的什麽毒?”


    “死了我就告訴你。”楚寧歌將匕首耍出殘影,縱使仇閻武藝再好,也因擋不住鑽心的癢而分神。


    一刀砍在他使刀的手腕上,‘當啷’一聲,長刀落地。


    楚寧歌就更不怕,匕首使出殘影,刀刀必中,再一個旋身飛踢頭部,仇閻頓時趴倒在地上。


    不想他立即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雙目赤紅的瞪著她。


    楚寧歌擺出進攻的姿勢,可仇閻卻向樹上撞去,臉頰,雙手,用力得蹭著樹皮:“啊—!太他娘癢了--!”


    擎無嘶了一聲,暗暗想著:這楚氏以後可千萬不能得罪,就這一手毒藥就夠狠了,這招可比直接殺了讓人難受。


    果然最毒不過婦人心,古人誠不欺我。


    “給我解藥,你給我解藥,我說,我都說,啊--!”


    仇閻突然滑跪到楚寧歌麵前,一邊撓著自己的臉,一邊求饒:“我錯了,我該死,求求你給我解藥,求求你…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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