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說,禍鬥在艦長眼裏隻不過一條看門狗都算不上的家夥,當然要比小白強一點,畢竟他沒給後者加任何法術條件。


    漫步在珊瑚島的艦長倒是沒什麽想加額外的,麒麟這種生物...嗯,說不上偏見,但的確沒什麽喜歡的。海風的確不錯,他也看見了係統特意把她們弄出來拉練的帶頭的安娜,回想了下冰律的身樣,轉身走了。


    這邊的小小悲劇無非就是戲劇性出彩些,“我們熱帶的行動基地肯定用不上了解這些低溫演變的崩壞獸類型啦”,簡直是一語成讖呢,這種惡趣味著實有點地獄了。


    沙尼亞特家族就是高讚血統,不談一般的直說的話即不愧是三大家之一,換言之普通人眾對“家族”式概念的最大容忍僅僅隻是因為成為共識的“優質血脈突現的臉”而已,即便這是因為長久的掠奪與欺壓。


    說真的,隕冰的造型的確不錯,尤其是他這會在看係統的實物建模,超大的巨人身相當完美,哪怕以多納泰羅和米開朗基羅的評判標準,也是無瑕之作。


    將調取取消,艦長也是拍拍屁股走人,留下混亂的世界自己淹沒在他設計的一切裏慢慢醃入味,隻等去跟著芽總見愛莉時好好“匯報一波”。


    至於相似而不同的花...肯定要沉住氣看看再說呀,不然讓係統掛名養著那些人幹嘛呢?產糧產他倆丟掉的部分東西,這便是唯一的價值。


    整理完論壇上截止目前的一切討論評語——包括直麵死亡時的遺言,畢竟他鹽豆布鹽地將該論壇實打實直接銘刻在開啟遊玩且已勉強開啟了一絲殘破聖痕的家夥們的意識上,明晃晃告訴所有人這位超然是真的具有無限,當然已成型死亡率很高的,不然聖痕計劃也不會被列為最爛的收底計劃。


    剩下的事是灰蛇的,可憐的娃要在毫無頭緒的情況下摸索為什麽會有疑似大殘廢覺醒者到處都是,不過看在它老媽大v老師的麵子上,艦長其實並不打算把它怎麽樣。


    至於被他插手而導致的混亂所造成的損失,說的好像本來世界是有多麽安定美滿一樣。用某位睿智忍者的話形容,“死亡真不算什麽,死了就是死了,但不能死的毫無價值”,雖說這貨說了這話的確死不足惜,但這就是對的——


    事實上一個集群的上下限隻要存在,就一定可在該集群的每一個個體上複現出來,這就是為何“限製”的概念沒被他倆給丟掉;既然還打算引領一個世界踏足其絕無可能達到之領域,那就不會將這些無意義概念在其“明現”前驅離,唯有親眼目睹並將其向塑成的“原石”講明白,過往陰影才會如煙不隨。


    說回禍鬥,當時他去了解的時候看到三垣就不僅發笑,接著二十八宿也不看了,反身回去亂打,反正自家除腰去胸的小矮子身上濃縮的元素就夠了。


    嗯,等下就去看看吧,手頭事務差不多沒了,不過在此之前...落筆要結束一下。


    “一場支離破碎的泡影幻夢,終於驚醒,起點卻無了一路相伴的朋友,所以還是殘酷的現實麽。。。


    獨自一人在這片小小的沙灘上枯坐半個時辰,追憶完了所有一起的回憶,總算是收拾好心情,起身轉而背對被峽灣迫顯的不甚寬綽的海麵,該走了,這一回是不必耽擱時間,有些事想想比起自己的職責太小,既然它能自己得出一個結果,便不該插手。有些事看過一回便厭了,何苦再荼毒自己好容易平複下來的心緒?何況人世間自有其定論,倘若維持不了根基也不過是浮沫罷了。手上除卻一把劍別無他物,正事尚且不少,不過好在地脈已為他放開了所有權限,方才三界力交錯於他身上拂過,也是在為離開的那位而感傷吧。想起一起遇見的許多人事,地脈到底是與世界同調無法控製而輪回不全,自然會對自己多少有些印象,為防此番還是天命不可逆轉,也可做些紀念意義之事,姑且也有點時間去打發掉吧。”


    嗯,收筆點頭,看著還不錯。


    艦長把屬於空的結局設定好,一時興致大發調出煌國的設計稿給自己也來個半路處的結尾:


    “這次...會是最後一次嗎?”


    懷裏的人兒已幾乎無法睜眼,氣如遊絲又強撐著不肯先一步走。


    “我不知道...抱歉。但不管是不是我都不會放棄的。”


    抱著她的那位形貌更是慘烈,勉強留著個人形,但沒靠係統支撐而是硬生生自己摸索著回光返照,邊回應邊大出血,顯然是撐不了須臾。


    “真是的...你想要我的話,明明可以...直接用強的吧?為何,要把自己一次次搭進來呢?這樣...我,不就非得愛上你了麽...真是可惡...”


    該說是死亡陰影纏身,渾身機能破敗,腦子糊塗了麽,她居然孩子般置氣地問出這種問題來,偏偏明明是在抱怨,可手上卻拚盡僅剩的力量抱緊他,以便為要先走一步的後者一點生的觀感。


    露骨的話且加上這虛弱的語氣,完全是在撒嬌嘛。


    艦長沒力氣再取笑她了,隻是簡潔地回應道:


    “這又不是最後一次,你現在教訓我有什麽用?還不如...”


    “打住打住。”


    係統製止了要進一步即興發揮的艦長,配合性地哭了兩聲,轉而就賤兮兮地打斷他的設計:


    “這是否太肉麻了,以後這段光錐給她看定會讓她羞到一整天都不搭理你的吧。”


    它還是插言在沒寫完的情況下,要是寫完,就不是光肉麻的問題了,“西樓明月過綰橋,天下白衣一點紅”這種弱邏輯、必須加聯想並帶私人解讀的意識流並不具備現實意義,畢竟他自己看就是了,算的完那真拿出來就是浪費。


    “其實我想加的私料可多了呢...”


    shallow dream是個好名號。曾經艦長也是借此考慮過這方麵的發展應和著他的一切計劃,所得到的就是崩三那樣的一代版,等著對外援處設立的二代版,總結下來,sd的確“有功於社稷”,專門為這個女孩開線路雖說不妥,但確挑不出反對的駁倒性理由。


    “吃代餐?”


    係統簡潔明了地做了追評。按理說感謝祭這東西...嘖,聽起來很糟糕,但他倆單獨辦的話,確實是一種恩賜。


    “不然呢?”


    艦長又沒有什麽特殊愛好,而且...那怎麽說的來著,三次元的美好就是一種虛妄執構,二次元是一種弭蓋其上的幕布,但,隻要落在他倆手上,其區別是心裏的初始感受而已,很遺憾相較於博士的平等蹺蹺板,他是兩個都不喜歡。


    “甜甜的戀愛”本來就是建立在足夠多的三合一賜福上,從根本上來說其毫無疑問屬於前行的阻礙,所以他才沒搭理自己做過的試驗——當初就知道不會成功才肆無忌憚,一切也都如所料的走下來,他的才華也隻有這一點表現了,還是看起來很狼狽的那種。


    當然“回報”是必須要有的,就算根本沒有“施恩”和“敬雞豔猴”的對象可言,麵對自我所帶出來的東西,他倆從不吝於大手筆。


    “不急,去煌國吧。”


    暫且丟下這件小事,艦長拍拍手,直接去到新的世界——沒有阿琳姐妹,德爾塔倒肯定會有,大姐頭當然喜歡呀,天鵝湖留著鎮艦就是,睡美人的模型拿到實物也要優化一番。


    再睜開眼,就是熟悉的夏夜疏林,小時候村裏的西邊就是這種樣式,除了蚊子很多及剌剌瓤很多,沒別的不好,所以回憶起來確實不錯。眼下除去這二者,當然就是極好的相遇地——


    順著聲音走了過去,很快就看見那隻白毛慌不擇路地跑進來,艦長不想出手,所以她這下算是已甩掉了追兵,而不是被追著迎麵撞上了他。


    四目相對,某種影子便已鋪設完畢,那一抹停頓...正正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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