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博士向被他拿出一點設計鎮住的年輕聲問安道。她的身高正適合現在這樣呆呆地靠在他懷裏和他對視,身材也是卡著淘汰線的豐腴,博士沒趁機像對夕下手那樣倒沒啥,隻是在追著她的思考突破瞅瞅自己選的管家婆成色到底如何——不是不信係統的監察報告,自己的東西自己掌兩眼應該的。


    當然這有時間限製,追著看了一會兒他是滿意於對方的進展,理順了混亂後才出聲打斷的。


    而結果便是年也如妹妹一樣主動出擊,甚至做了準備的博士仍舊措手不及,若非顧忌被支開進屋裏收拾東西的夕他都覺得自己要被逆推了。


    “她確實是這麽想的,所以你就偷著樂吧。總之,關於她倆算是告一段落了,輕輕鬆鬆對吧?要不等會兒評價一下?”


    係統的嘲笑來的恰到好處,博士是暫無反駁的工夫,他想要後仰一些好拿回一點主動權,年卻用尾巴把他牢牢困住動彈不得,好似是掉進盤絲洞了,不過是從井裏直接跳到最後的。


    博士清楚這撒嬌的動作裏還是在表達不滿,他把姐妹倆安排的明明白白,散漫慣了的年到底是需要點出氣的地方,隻是這麽幹要相當注意力道,畢竟反複感覺這個可怕的家夥現在都隻是普通的軀殼。而他就此也不在意,左右是自己跨步大在先的。


    真要論起唯我,博士根本連劇本都不會拿更別說參演、投資了。


    當然,以上所述並不能改變是他在吃人家豆腐的事實,雖然這個認識是建立在原初的扭曲共認上,那種傲慢瞧一眼就會作嘔。所幸那東西已不存在,他也早把相幹全部掃進坑裏甚至直接抹掉僅留印象,此時才是完全的無所限製。


    不過係統這p話現在收回感觸的博士倒是剛好能懟回去,省的這家夥得寸進尺:


    “設計她們時就曉得會如此,不然何以會心情不錯呢?”


    按他們三位的本質來論,年這種舉動毫無疑問已經踩線,這也是祂不下場的根本緣由之一嘍。離開時撿到的小驚喜,便是兩個雖然已跨越、至登臨,還能遊刃有餘地居於原初的陰影中仔細盤算的“家夥”,正正好好對得上祂的實驗打算,而係統更是交合之下的完美工藝品。


    “我單是蘇醒便在消亡的邊緣徘徊了相當久。現在享受是應得的,那種感覺...任何苦難與之都無法相較。這後遺症可不好弄,別說還要反複磋磨。”


    博士趁這短暫的間隙,留一點兒意識維持著應付還在索取的年,餘下的多歸建於運行中翻閱統子實更的泰拉報告的那部分,甚至劃到極限的那些根本用不上。


    “一件事在我這兒,既然發生就是允許的,除非你奉命插手,涉及她們,會考慮加上,僅此而已。”


    換句話說,年和夕就算是別的什麽奇葩性子表現,甚至不需要是她倆博士也能輕鬆拿捏,他隻是因為有初印象“寄托”起某種“感覺”來更方便些,總之就是圖省事兒,被丟到有點初印象的地方來自然選已“中意”的。


    當然,再怎麽毫無顧忌他也不會跟當事人如此講大實話。那是在給自己找事兒,姑且還沒有閑到那種程度,他可是有正經工作在身的。


    年確是比夕有進退的多,雖然進攻勢頭更猛,可始終站在不必係統出手的黃線上,一分鍾到便退回去了。畢竟官場混日子近千年,踩線這種事隻要不是博士上述的那種,她可是頂級詮釋者。


    “壞孩子在我這兒可不好當,你可想清楚了?管家倒是無所謂,已有最趁手的工具人,女仆裝也養眼。”


    博士吸了口氣緩了緩本能的生理反應,才直指核心地點評道。


    “夕她那麽笨笨的,作為姐姐我好歹要幫襯些兒啊。”


    年偎在胸前,她這帶球撞人倒還好,卡的死線僅是感覺不錯,還遠到不了礙事的地步。


    這小聰明的確是信手拈來,係統提示已關閉升溫的小輔件,還在借信息流一一複現沒有回歸的博士搖搖頭,手上動作呈現是狠捏了下尾巴上的肉肉。


    “嚶~”


    按說這樣就顯得低廉了,可這次真不是刻意的,博士是以統子調的最合適的力氣捏的最恰當的地方,以“報複”相應的生理反應。果然有軀殼的生命就是天生比能量體低級,但這不影響現在的情形。


    老實說,作為一個臭棋簍子,博士執著於完美構築很難說是沒有棋藝稀爛的緣由在內,生造棋子這種活計可是極大的褒獎。但現在並不需要這種隨他臻至完美的手藝,構築便隻是個供“逃避”的借口,當下事畢便隨手停了回歸先前的比例。


    “夕可是聽得到你的評價呢,不怕她記小本本以後坑你麽?”


    轉移下話題,不然年那幽怨的眼神著實在某種程度上有些受不了,他畢竟隻是個年輕社畜的轉身。


    這句話完全建立在一個默識上:他刻意此時找來灰齊山,那就是擺明了夕排的靠前,也對麽,傻乎乎的孩子有奶吃。


    年當然立時就聽出來了,不過她一開始就這麽想的,當下自然也理所當然:


    “不差這一句嘍,何況你隻想聽大實話不是麽?”


    換句話說,夕自己都不會反駁,因為和姐姐比起來都確實多有不如,單單閱曆上的差距就無法追上,別提另一位了。


    這方麵博士論外,他的閱曆是祂給補的,那經曆真的惡心,好在幾乎全都是事外一遍飛過,強行拔升起來就是要承擔這種反噬——但這絕不是天譴,天是要麽懶得管要麽不配管,在四位的共認中這是理所當然的得失。


    停了停,年才鬆開尾巴,學著他的語調懶散地道:


    “給我一下子灌了那麽多,好像是已被你吃幹抹淨了呢。”


    這回答他第一個問題就罷了,怎的像是開起車來了?固然待在京城幾百年沒吃過豬肉,隻論殺的豬都要比常人一輩子真正吃的豬都要多的多——天師府可不會隨意限製她的“神識”在皇宮以外的地方亂竄,簽的是供奉契,幾十代下來每個膏粱子弟的小輩能出門前都被教育過絕不可擾人清淨,冒犯到了那是自己的死活,可年年仍會因此死人——如此真真可以稱得上是老司姬。


    博士當然不在乎之前的背景,隻看方才生疏的進攻全靠身體自控的壓製就沒一點問題,他的東西就是要丟進太空保存千年萬載撈回來嶄潔如新。何況祂交給係統權限那是絕對確信凝聚了超越性的係統擺得平一切,這要能出紕漏先不說統子便是祂也不用再存在,直接找個大些的送了得了。


    係統沒有就他這一道思緒說些什麽,大實話就是得通行而無忌,這才能省事。不過關於另一點它還是要出聲的:


    “早就回歸循環了,十年都沒出事,到時候可別拿這個當理由搪塞,你自己都不信的,直說ex便是,我也ex,像你思緒不戰而逃是情理之中,但找理由就別說相較那位了,我都覺得不好。”


    “我像是會找理由的嗎?”


    博士沒好氣地回道,“有相較的要求我自然不會主動幹丟分之事。不戰而逃是我的確有些反感...會克服的。”


    懶得再和統子扯到更遠,轉而回複年的不正經:


    “我是吃不飽的,要吃的確是會整個囫圇吞。”


    受不住她那眼神是預料內的好設計,可這開的小車真真不痛不癢,因為泡芙早晚會做,沒什麽好奇怪的。


    “你的家當都是隨身的吧?”


    鬆手換個正事兒問下,好略過這一手交鋒,年便也乖乖鬆手,點點頭答道:


    “丟過東西嘛。”


    可不是,係統安排的,不丟才怪,就是用在這一問的。


    博士伸了個懶腰,“有空隨我去取些我的家當,送你算作彩禮嘍。”


    活動下筋骨,“說到這個,見麵禮我差點給忘了。嗯...夕寶,先出來吧,瞧瞧我帶來的禮物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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