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我比歲還要嚇人嗎?你要真的這麽認為,我可是會傷心的。”


    當然,博士沒有把下邊傷心了要怎麽辦一並講出來,倒是退開的年翻了個白眼,也就傻妹妹被這樣抱著“蘇醒”後接著紅溫聽不出來,且單就目前已知的來看,歲就已不能和他同論,何況對於他非是貼身體己,所知之片麵能有十一便是盡力了。


    所幸夕倒也默認了同姐姐一樣的選擇,這才不做掙紮,否則在自己的畫中大可以直接閃走,若是拒絕也可以把兩個達成一致的家夥踢出去。當然,那麽幹的後果可是畫麵太美了,夕自然想的透這一點。


    她隻是低頭不敢再和博士對視,但也不願直接靠在他的胸口示弱,這才顯得有些別扭,還好足夠苗條,不然博士便能順理成章地收緊環抱好好感受下二十度的體溫以讓身體涼快些。


    “我隨年就是了。”


    夕小聲嘟囔道,用的也不是姐姐,在這種事上她還是拎得清的。


    “這就對嘛,隻需說同不同意就好。”


    博士滿意地笑笑,引來係統嗤笑一聲,“不是你說應當如是的時候了?”


    “嗐,自己選的,寬容些也是應當麽。”


    他倒是不以為意,選擇無論如何都是自己做的,自己負得起便不需計較那麽多。


    博士側頭看了眼還在看戲的年,她顯然是打算把夕瓜這副嬌羞的樣子記在心裏,還隨手摸出自己仿相機的小物件兒哢哢拍照,以方便日後“欺負”她,比如給孩子們瞧瞧他們媽媽初見時的囧樣,可惜他倆都不會要孩子,換句話說選的她們本身就算孩子們,因為不提祂他倆便是“創世神”。哦,係統又沒有實體,暫不做考慮。


    等夕心情差不多平複好,敢抬頭和他對視了,博士才伸手去試試係統吹噓的手感,果然又引來懷裏人兒的紅溫,不過僅是僵了一下就又放鬆下來且尾巴也順勢環在他的手臂上,這才又試著捏了捏肥頸處的肉肉。


    “你說的不錯,唯有超越才是造出理想中一切的最優解...”


    輕輕的回應,確認一件不好不壞的早有預期的事便是如此態度,不需要多說什麽,答案是默契地早就存留於此。


    “那...”


    “先不說以後之事,我...先讓我享受一會兒吧。那些我們都明白的。”


    博士驟然打斷了係統的提議,並單方麵封上了聯係,收心認真擼起了夕的尾巴。


    係統不發一言,它清楚得很他這是為何與如何,完全否定過往,單隻是掙紮還好說,本來他們就都對其不抱任何指望,可自我也包含其中便已是極限所不能接受的,而未來則是他倆的致命創傷,這可不是在開玩笑,放棄那些等同於否認「自我」之生。


    不過,那些思路仍是有效的光帶,不然祂也不會立項投資,有這個保底係統也不必多操心,已確定的事接受了便是,誰還能不接受真理呢?那是找死啊。


    夕微微垂首著等了一陣,博士仍在上下其手,她瞥到年也還在拍照,終於是遭不住了,幹脆解放自我地抬頭湊上來——她可不是甚扭捏無知的小女生,千年清修也是見過豬跑馬拉鬆的,乃至豬玩f1的都一大把,所謂底線一朝沉沒便也無所謂了。


    “唔...”


    就這麽著博士品到了統子同樣吹噓的果凍軟糖,果然不負盛名,當得起極限的評價和所塑手段。


    他確實沒料到她會這麽主動得這麽快,預期裏包括考慮到年在一邊的刺激也隻覺得夕頂多會在他鬆手時勇一波以求個不落下風而非光明正大地宣告“雙向奔赴”。


    總結下來就是沒有公式的理論推導就像無日出地強推不確定性,一試一個不吱聲,除非是拿著報告逆推,這更是重量級,除了他倆這樣拿工資打工的,誰會這麽幹?


    哈,這下初吻是被迫著丟了,還是全程被動狀態被拉扯著走的,畢竟雖雙方都是純純的萌新,夕好歹“身體控製”遠勝於他,於是博士就勢微微俯身好遷就於她。


    年也是略感驚訝,啊啦,雖然這是她和博士一並為夕步步造勢的結果,但還是要感歎一句,瓜妹妹也長大了呀。不過,這不正是拍照的絕佳時機麽,看上去就是一對兒天造地設的。


    所幸博士其實並不需要呼吸,腦袋完全放空的夕倒是沒注意到這種小細節,她硬控了博士有五分鍾才想起此,忙鬆開環著他脖子的手,見他還是神采奕奕才放下心來,一旁觀戰的年也默記下了這一點。


    博士收手刮了刮夕的鼻尖,“想明白了?那我便直說下詳細,約摸兩個月左右我能抽空去趟玉門,以後你們就能徹底擺脫那道影子了。當然,有我在側它也不敢來的,現在開始你倆就可以安心了。”


    兩個月的承諾不早不晚,畢竟如真要處理什麽馬上就可完畢,拖倆月隻是裝裝自己要準備一下,以及給的不能太輕鬆罷了。


    年挑了挑眉,嗬,男人。不過夕倒是注意力隻在他最後一句話上,昨晚係統安排的噩夢著實把千歲寶寶嚇得不輕,搞的她直到姐姐來之前都真的以為歲已強行掙脫要從最弱的她開始吃起以複蘇了。


    因此博士現在也願意隨著她的意,待會兒有什麽想要的都可以商量,算作彌補麽。


    “那麽...”


    博士鬆開懷抱,恢複平淡的語氣道:“立約吧,我習慣這麽幹,當成已逝的傳統便是,到時候你們哪裏不順心了也好找個東西撕一撕。”


    見兩條龍都默認了,在等他起頭立調,博士遂繼續放言:


    “我於此承認於此地所作之承諾全數有效,並盡數歸為一道:所攜者將與我同行,越過這片大地的盡頭。”


    姐妹倆對視一眼,夕搖搖頭,這裏當讓,於是年便輕聲接道:


    “我將追隨攜我者,直到命運的盡頭或是真切的未來,我們永遠同在。”


    整得像婚姻宣告的誓詞一樣,年僅以微笑回應看過來的博士,眉眼間卻是淡淡的實在柔情隨眼波流淌,而非大導演執導許久後堪比影帝的演技。


    博士也回以簡單的微笑,待會兒還有場“交鋒”呢,雖然他清楚得很年會問什麽和想知道什麽樣的答案,那時再料理她。


    “我將追隨引路的無冠冕者,並願作他所擁之一切的片刻,直至時間的盡頭。”


    夕仿著姐姐的自塑了一句,至於三句話各自有什麽意思以及她倆各自悟到哪裏,博士都清楚的緊,何況統子還能開掛。


    沒有用千歲萬載這種詞,因為真的能走過那麽久;也沒有用山海天地等意象,因為它們都夠不上台麵。


    不過他還是出聲糾正了下:“可不僅是片刻,要隨我走很遠的路呢,若是不愛惜自己的話可是會被狠狠懲罰的。”


    這是正經兒的實話,自然說的那叫一個正氣凜然,騷話的確是有一籮筐,但不是現在用的。


    事情到此,已是完滿,從博士抵到灰齊山落地開始,這才半個小時,那他留給凱爾希的消息裏說明早回去是要如何呢?


    當然是要留下過夜啦。


    不過這過夜也是正經的,何況主要的是要交心一波,他素來引以為傲的交流和詭辯“手段”如今才僅印證了前者,後者因為是動用水勢輪轉頗耗心力,理論同層次效果近乎領先一個檔次,實際卻是頭一次要拉出來溜溜。


    希望年能頂住幾波,好開個好頭作個榜樣,博士也好在這一點上多走兩步。


    不過係統提醒了別抱什麽指望,這個要拉到會麵的時候再試試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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