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派的大殿之內,那氣氛壓抑得好似有千鈞重擔懸於頂梁,沉甸甸地讓人喘不過氣來。


    剛剛擊退魔教的那一絲勝利喜悅,就如同春日裏薄冰上的殘雪,在殘酷現實的炙烤下,轉瞬即逝,消失得無影無蹤。雖說把魔教暫時打退了,可華山派為此付出的代價也是慘重得很呐!庫房裏原本堆積如山的存糧,經過這場大戰的折騰,如今就像被老鼠洗劫過一般,幹幹淨淨,一粒不剩。弟子們一個個餓得麵黃肌瘦,臉上沒了半點血色,眼睛裏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這場大戰簡直就是個無底洞,把華山派積攢多年的家底兒全都給吞了進去。眼瞅著接下來的日子,大家都得勒緊褲腰帶,過著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苦日子嘍。陳大柱站在一旁,看著師兄弟們那疲憊不堪又憂心忡忡的模樣,心裏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他抬手撓了撓頭,心說自己這好不容易穿越到武俠世界,還沒來得及好好享受一下大俠的瀟灑生活呢,怎麽就攤上這麽個倒黴事兒?不行,絕對不能就這麽幹等著,得想個轍兒出來。他陳大柱是誰啊?那可是懷揣著在武俠世界裏混出個名堂的遠大抱負的人,怎麽能被這點物資短缺的小難題給難住?那可就太丟穿越者的臉了!


    “唉,這苦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一個弟子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小聲嘀咕著,那聲音就像蚊子哼哼似的。


    “可不是嘛,照這樣下去,咱們怕是都得餓成皮包骨頭,連劍都拿不動了……”另一個弟子也跟著唉聲歎氣,滿臉的絕望。


    華長老站在那兒,眉頭緊鎖,兩隻手不停地捋著胡須,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想當年,華山派也遭遇過一次不大不小的危機,那時候是水源短缺,把大家都給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最後還是他華長老帶著一群弟子,漫山遍野地找水源,那真是掘地三尺啊,好不容易才把問題解決了。所以這次一遇到事兒,他習慣性地就想用以前的老辦法來應對,覺得派幾個弟子下山,到鄰近的城鎮去采買些物資回來,不就能暫時解決問題了嗎?


    於是他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依我看呐,眼下也沒啥好辦法了,隻能派些弟子下山,去鄰近的城鎮采買些糧食和生活用品回來,先把這難關渡過去再說。”


    “萬萬不可!”陳大柱一聽這話,就像屁股被火燒了似的,“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雙手用力地一揮,斬釘截鐵地說道,“華長老,您這想法可太冒險了!如今魔教剛被咱們擊退,他們肯定懷恨在心,正憋著壞水兒,到處找機會報複咱們呢。這時候要是派弟子下山,那不是明擺著把羊往狼嘴裏送嗎?這可不行,絕對不行!”


    華長老一聽這話,氣得吹胡子瞪眼,眼睛瞪得像銅鈴,大聲吼道:“那你說怎麽辦?難道就這麽幹等著,坐以待斃嗎?難道你有什麽更好的主意不成?”


    “當然不是!”陳大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胸有成竹地說道,“我覺得咱們應該從華山派內部挖掘潛力,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嘛!”


    “內部挖掘潛力?”華長老一聽,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眼睛裏滿是不解,“這從何說起?你倒是給大夥說說清楚,別在這兒賣關子了。”


    陳大柱嘿嘿一笑,故意賣了個關子,神秘兮兮地說道:“山人自有妙計!華長老,您就放心吧,您就瞧好我怎麽把這事兒給辦成了!”


    華長老半信半疑地盯著陳大柱,眼睛一眨不眨,就像要看穿他的心思似的,心裏暗自嘀咕:這小子到底在打什麽主意?他那腦袋裏到底裝著啥稀奇古怪的想法?


    “大柱,你真的有辦法嗎?”嶽靈珊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陳大柱身邊,抬起頭,眼神裏帶著一絲期待和擔憂,輕聲問道。


    陳大柱伸出手,輕輕地握住嶽靈珊的手,給了她一個堅定而安心的眼神,溫柔地說道:“放心吧,靈珊,一切都交給我。我陳大柱既然敢這麽說,就一定有辦法讓華山派度過這個難關。”


    說完,他轉過身,抬頭挺胸,大步流星地朝門外走去,隻留下一個瀟灑帥氣的背影和一句讓人捉摸不透的話:“等我消息。”


    陳大柱離開大殿後,徑直朝著華山派的庫房走去。一進庫房,看著那空蕩蕩的貨架,他不禁長歎一聲:“唉,這可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不過,咱好歹也是在現代社會混過的快遞小哥,這點小困難還能難倒我?那可就太搞笑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擼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


    別看這庫房現在看起來空蕩蕩的,沒啥東西,可陳大柱是誰啊?那眼睛可尖了,就像裝了探測器似的。不一會兒,他就在那些個犄角旮旯裏發現了不少被人遺忘的“寶貝”。他憑借著自己多年當快遞員練就的職業敏感度,把這些“寶貝”一件一件地翻了出來,然後分門別類地整理好,還認真地登記造冊。


    就說那些看起來破破爛爛、沒啥用處的廢棄金屬吧,在別人眼裏,那就是一堆垃圾,頂多能賣幾個廢品錢。可在陳大柱眼裏,那可都是寶貝啊!他在庫房的角落裏找到了一個簡易得不能再簡易的小熔爐,雖然這玩意兒看起來破破舊舊的,好像隨時都可能散架,但好歹還能用。陳大柱把那些廢棄金屬一股腦地放進熔爐裏,點上火,開始加熱。不一會兒,金屬就被熔化了,變成了紅彤彤的液體。他又找來了一些自己製作的簡易模具,小心翼翼地把熔化的金屬倒進去,經過反複地捶打和精心地打磨,嘿,你別說,還真就製成了一把把鋒利無比的暗器。


    還有那些破損得不成樣子的布料,在他的巧手下,也搖身一變,成了一件件簡易的防護裝備。就連那些過期了不知道多久的藥材,也被他巧妙地利用起來,經過一番搗鼓,製作成了治療外傷的藥膏。


    “好家夥,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華長老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庫房門口,看著陳大柱在裏麵忙得熱火朝天,不禁讚歎道。


    其他弟子也紛紛圍了過來,看著陳大柱變魔術似的把那些原本沒用的東西變成了寶貝,一個個都驚訝得合不攏嘴,眼神裏滿是敬佩。原本沉悶得像一潭死水的氣氛,也開始變得活躍起來,大家仿佛看到了黑暗中的一絲曙光,重新燃起了鬥誌。


    嶽靈珊站在一旁,看著忙碌的陳大柱,眼睛裏閃爍著星星,心中充滿了自豪和愛意。她輕輕地走到陳大柱身邊,遞給他一條繡著精美花紋的手帕,溫柔地說道:“大柱,擦擦汗吧,你都忙了半天了,別累著自己。”


    陳大柱接過手帕,抬起頭,看著嶽靈珊,笑著說道:“靈珊,放心吧,我一定能讓華山派重新振作起來,過上好日子的!”


    就在這時,負責警戒的弟子像一陣風似的跑了過來,神色慌張地大聲稟報:“不好了!魔教又來攻打我們了!”


    “來得這麽快!”華長老一聽,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所有人,立刻準備迎敵!絕對不能讓魔教踏進華山派一步!”


    一時間,華山派裏警鍾大作,弟子們紛紛拿起武器,朝著山門跑去,準備與魔教決一死戰。


    魔教的嘍囉們就像一群發了瘋的野狼,張牙舞爪地朝著華山派湧了過來,那場麵,真是讓人膽戰心驚。華山派的弟子們雖然餓著肚子,但也毫不畏懼,一個個咬緊牙關,嚴陣以待。雙方一見麵,二話不說,立刻展開了激烈的交戰。刀光劍影閃爍,喊殺聲震耳欲聾,仿佛要把天都給震塌了。


    東方不敗和任我行站在遠處的一個高地上,冷冷地看著這場戰鬥,就像看著一場鬧劇似的。


    “哼,就這群烏合之眾,也敢跟我魔教作對?真是不自量力!”東方不敗不屑地冷哼一聲,臉上露出傲慢的神情。


    “教主英明啊!”任我行在一旁諂媚地笑著,點頭哈腰地說道,“依我看,不出一個時辰,華山派就得被我們踏平,到時候,這華山派的地盤就是我們魔教的了!”


    然而,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在這混亂的戰場上,陳大柱正悄悄地扛著一個巨大得像小山似的包裹,離開了戰場。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小聲嘀咕道:“接下來,就讓你們這些魔教的家夥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陳大柱扛著那個鼓鼓囊囊的大包裹,腳下生風,跑得飛快,那速度,簡直就像開了疾跑外掛似的。這包裹裏裝的,可都是他根據華山派的地形,連夜精心趕製出來的“華山派專屬快遞網絡”的第一批物資。啥叫專業?這就是專業!


    戰場上硝煙彌漫,刀光劍影閃爍,陳大柱扛著包裹,在槍林彈雨中穿梭自如,那身影就像黑暗中的一道曙光,給人帶來了希望。每到一個防禦點,那裏的華山派弟子們原本絕望的眼神裏就會瞬間燃起希望的火焰。


    “前方戰況緊急,請求支援!我們的彈藥快用完了,兄弟們快頂不住了!”一個弟子聲嘶力竭地喊道。


    “收到!”陳大柱聽到喊聲,一個漂亮的漂移急刹,穩穩地停在了防禦點前。他迅速地打開包裹,從裏麵掏出早已打包好的金瘡藥、暗器,甚至還有幾塊看起來黑乎乎、但卻非常頂餓的壓縮餅幹。


    “兄弟們,給力物資已送達,請簽收!”陳大柱一邊說著,一邊把東西分發給弟子們。


    弟子們看著這些從天而降的物資,一個個都驚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拳頭。前一秒還在苦苦支撐,覺得自己要命喪於此,下一秒就看到了這麽多救命的物資,這感覺,比過年搶到大紅包還讓人興奮!


    “666!這後勤保障,簡直太牛了!”一個弟子興奮地喊道,其他弟子也紛紛附和。


    陳大柱可沒功夫聽他們誇獎,他馬不停蹄地又朝著下一個防禦點跑去,就像一隻勤勞的小蜜蜂,啊不,像一隻強壯的蜜蜂,在花叢中忙碌地穿梭著。他不僅送物資,還根據戰場上的實際情況,靈活地調整策略。哪裏的戰況最激烈,哪裏最需要支援,他就把物資送到哪裏,簡直就是一個人形智能物流係統!


    華山派的弟子們原本士氣低落,餓得都快沒力氣了,可現在看到這麽充足的物資,就像打了雞血似的,一下子精神抖擻起來,嗷嗷叫著衝向魔教的嘍囉們。這哪是戰鬥啊,簡直就是過年一樣熱鬧!


    “兄弟們,給我衝!今天咱們就把魔教這群渣渣全都給幹翻!”一個弟子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大聲喊道。


    “啊啊啊!殺呀!”其他弟子也跟著呐喊助威,氣勢如虹。


    魔教的嘍囉們都傻眼了,一個個站在那裏,不知所措。他們心裏都在想:這劇本不對啊!剛才還奄奄一息、看起來馬上就要完蛋的華山派,怎麽突然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變得這麽勇猛?還有這源源不斷的物資,難道他們是開了無限資源外掛嗎?這可怎麽打?


    就在這時,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長空。嶽靈珊在戰鬥中一個不小心,被魔教的嘍囉偷襲,手臂上被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袖。


    “靈珊!”陳大柱聽到叫聲,轉過頭一看,頓時目眥欲裂,眼睛裏都快噴出火來了。他隨手抄起一把大刀,不顧一切地朝著嶽靈珊的方向衝了過去。


    “你們這些混蛋,竟然敢傷害靈珊,我跟你們拚了!”陳大柱一邊大聲喊著,一邊揮舞著大刀,像砍瓜切菜一樣,把圍攻嶽靈珊的嘍囉們全都給解決掉了。


    他衝到嶽靈珊身邊,一把抱住她,關切地問道:“靈珊,你沒事吧?疼不疼?”


    嶽靈珊眼眶微紅,強忍著疼痛,搖了搖頭說:“我沒事,大柱,你小心!”看著陳大柱為了自己不顧一切的樣子,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感動得熱淚盈眶。


    陳大柱小心翼翼地替嶽靈珊包紮傷口,眼神裏滿是心疼。他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別怕,靈珊,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這一幕,恰好被在遠處觀戰的風清揚看到了。風清揚捋了捋胡須,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輕聲說道:“這小子,倒是有幾分意思……”說完,他便緩緩地站起身來,朝著戰場走去。


    風清揚就像一個幽靈似的,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陳大柱身旁,把陳大柱嚇得差點跳了起來。


    “小子,你這套送快遞的功夫,有點意思啊!”風清揚捋著胡須,眼神裏帶著一絲玩味,笑著說道。


    “前輩過獎了!”陳大柱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心裏暗自想著:這老頭兒怎麽跟鬼似的,突然就冒出來了,差點把我的魂兒都給嚇沒了。


    “看你小子骨骼驚奇,是個練武的奇才啊!”風清揚突然話鋒一轉,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我這裏有一招華山派的絕學,就傳授給你,你可願意學?”


    “真的?!”陳大柱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驚喜的神情。他心裏想著:這可是武俠世界中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機會啊,自己竟然如此幸運,能夠得到風清揚前輩的青睞,一定要牢牢抓住這個機會,不能讓它溜走。


    風清揚也不廢話,直接擺開架勢,開始演示起來。隻見他身形飄逸,就像一隻翩翩起舞的仙鶴,手中的劍光如虹,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一套劍法使出來,猶如行雲流水一般,順暢自然,又氣勢磅礴,讓人看得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周圍的華山派弟子們都看呆了,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風清揚手中的劍,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的瞬間。


    “看清楚了,看清楚了!”陳大柱像個小學生一樣,連連點頭,眼睛瞪得像銅鈴,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細節。


    接下來,陳大柱就像一塊海綿一樣,拚命地吸收著風清揚傳授的劍法精髓。他原本就天資聰穎,再加上現代人的獨特理解能力,進步速度那叫一個快,簡直可以用一日千裏來形容。


    “這小子,真是個練武的好苗子啊!”華長老站在一旁,看著陳大柱的表現,不禁暗自驚歎道。


    周圍的華山派弟子們,更是羨慕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可是風清揚前輩親自傳授劍法啊!這陳大柱也太幸運了吧!


    “以後跟著大柱哥混,準沒錯!”一個弟子小聲嘀咕道,其他弟子也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陳大柱在華山派的地位,瞬間就像坐了火箭一樣,直線上升,成了眾人心中的偶像和榜樣。他自己也沒想到,送個快遞還能送出個絕世武功來,這可真是人在江湖飄,全靠開掛啊!


    就在華山派弟子們士氣高漲,以為即將趕走魔教,迎來勝利的曙光之時,異變突生!


    “不好了!魔教從密道攻上來了!”負責警戒的弟子驚慌失措地跑來稟報,聲音裏帶著一絲絕望。


    “什麽?密道?他們怎麽會知道華山派有密道?!”華長老一聽,驚得胡子都豎了起來,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


    “這魔教,真是陰險狡詐!”華山派的弟子們頓時亂作一團,原本高漲的喜悅瞬間被恐懼所取代,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陳大柱臉色一變,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他抬起頭,望向密道的方向,眼神裏透露出一絲疑惑和擔憂。


    “靈珊,小心!”他隻來得及說出這句話,便立刻毫不猶豫地朝著密道的方向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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