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柱,一個平平無奇的快遞員,每天過著風裏來雨裏去、和各種包裹打交道的日子。他身材還算結實,是常年奔波留下的痕跡,臉上總是帶著憨厚的笑容,眼睛裏透著一股機靈勁兒,雖說沒什麽大誌向,但對自己的工作也算得上盡心盡力。


    這天,陳大柱像往常一樣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送快遞。他哼著跑調的小曲兒,騎著那輛半舊不新的電動三輪車,車後座堆滿了大大小小的包裹。在經過一個老舊小區的時候,他按照地址找到了收件人所在的樓號。這是一棟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居民樓,樓道裏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


    陳大柱抱著幾個包裹,小心翼翼地爬上樓梯,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包裹給摔了。當他走到四樓一戶人家門口時,抬手敲門。門開了,一個頭發花白、眼神卻炯炯有神的老頭出現在門口。老頭接過包裹,卻沒有馬上關門,而是上下打量了陳大柱一番,臉上露出一種神秘莫測的笑容。


    “小夥子,看你這行色匆匆的,累不累啊?” 老頭開口問道,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但卻很有穿透力。


    陳大柱撓撓頭,笑著回答:“大爺,幹我們這行的,習慣了,沒啥累不累的。”


    老頭微微點頭,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個古樸的小盒子,遞向陳大柱:“小夥子,我看你是個實誠人,這個東西你拿著。”


    陳大柱一臉疑惑,連忙擺手:“大爺,這可不行,我不能隨便要您的東西。”


    老頭卻執意要他收下:“這東西和你有緣,說不定以後能幫到你。你就當是幫我個忙,拿著吧。”


    陳大柱推辭不過,隻好接過盒子,還沒等他仔細看,老頭又叮囑道:“記住,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打開這個盒子。” 說完,老頭就關上了門,留下陳大柱站在門口,一頭霧水。


    陳大柱把盒子放在三輪車的儲物箱裏,繼續送剩下的快遞。等到他送完所有包裹,已經是傍晚時分。他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租的小房子,簡單吃了點東西,就躺在床上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陳大柱突然被一陣奇怪的光芒驚醒。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現光芒是從儲物箱裏的那個古樸盒子散發出來的。好奇心驅使下,他下了床,走到儲物箱前,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箱子,把盒子拿了出來。


    盒子上的光芒越來越亮,刺得陳大柱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突然,光芒中出現了一個旋渦,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將陳大柱吸了進去。陳大柱隻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攪拌機中,天旋地轉,意識也逐漸模糊。


    當陳大柱再次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周圍是一片熱鬧的集市,人們穿著古裝,來來往往,叫賣聲、吆喝聲不絕於耳。他低頭一看,自己身上還穿著那套快遞員製服,而手裏緊緊攥著的,正是那個牛皮紙信封,信封上用繁體字寫著 “急件,務必親啟”。


    “我靠!這是什麽鬼地方!” 陳大柱猛地從地上彈起,環顧四周,隻覺得眼前一片混亂。他使勁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伸手在自己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疼得齜牙咧嘴,這才意識到自己是真的穿越了。


    就在這時,一個賊眉鼠眼的家夥盯上了他。這人一身灰布短打,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什麽好鳥。


    “小子,把你手裏那東西交出來!” 王二麻子搓著手,一臉貪婪地盯著陳大柱手中的信封,眼神像餓狼見了肉。


    周圍的人也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有看熱鬧的,也有幸災樂禍的,場麵瞬間緊張起來。陳大柱哪見過這陣仗?但多年的快遞員生涯,讓他養成了遇事不慌的習慣。他靈機一動,不慌不忙地從腰包裏掏出幾卷透明膠帶,開始 “哢嚓哢嚓” 地將信封層層包裹起來……


    陳大柱這會兒就像一個正在創作絕世佳作的藝術家,眼神裏透著一股堅定和狡黠。他手裏的透明膠帶在陽光的照耀下,一閃一閃的,跟星星似的。他一邊裹,一邊在心裏嘀咕:“哼,這可是我們現代社會的‘法寶’,就你們這些古代人,還想跟我鬥?看我不把這信封裹成個鐵疙瘩,讓你們幹瞪眼!”


    周圍的人都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圍得更近了,眼睛都不眨一下,死死地盯著他這奇怪的舉動,就好像在看一場神秘莫測的魔術表演,嘴巴張得都能塞進個雞蛋。


    三層、五層、十層…… 沒一會兒工夫,一個密不透風的 “膠帶粽子” 就新鮮出爐了。


    王二麻子直接傻眼了,嘴巴張得老大,半天合不攏。圍觀的群眾也都驚呆了,下巴差點沒掉到地上。這啥操作啊?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這小子是不是從哪個神秘部落來的,怎麽會有這麽奇葩的手段?


    王二麻子這下急眼了,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伸出他那雙髒兮兮的手,就朝著陳大柱手裏的 “膠帶粽子” 撲了過去。結果,手剛一碰到,就被那黏糊糊的膠帶給粘住了,怎麽甩都甩不掉。


    “哎呦喂,我滴個親娘啊!這是啥玩意兒啊?黏得我手疼死了!” 王二麻子一邊甩著手,一邊疼得嗷嗷直叫,臉都漲成了豬肝色,那模樣,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圍觀的人群先是一愣,接著就跟炸開了鍋似的,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這笑聲,跟打雷似的,震得人耳朵嗡嗡響。


    陳大柱瞧著王二麻子那狼狽樣兒,心裏樂開了花,差點沒笑出聲來。他暗自想著:“哼,這年頭,誰還沒點現代技能傍身啊?就憑你們這些古代的小毛賊,還想跟我鬥?再回去修煉個幾百年吧!”


    可還沒等他高興太久,王二麻子就跟發了瘋的公牛似的,惡狠狠地啐了一口:“小子,你給我等著!” 說完,他扭過頭,朝著人群裏扯著嗓子吼道:“兄弟們,都給我聽好了!抄家夥,給老子上!今天不把這小子收拾了,咱們以後還怎麽在這集市上混!”


    話音剛落,就見人群裏呼啦啦鑽出幾個同樣凶神惡煞的家夥,一個個手裏都拿著棍棒,跟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似的,氣勢洶洶地朝著陳大柱圍了過來。


    “小子,今天不把你扒層皮,我王二麻子就不姓王!” 王二麻子用手指著陳大柱,那語氣,囂張得都快衝破天際了,好像他已經是這世界的主宰似的。


    “我去,這年頭還興叫人啊?” 陳大柱看著眼前突然冒出來的這幾個混混,心裏 “咯噔” 一下,感覺像掉進了冰窟窿裏,拔涼拔涼的。


    這下可玩大了,剛剛那點淡定,全都是裝出來的。他一個送快遞的,平時最多也就是跟收件人吵吵架,哪見過這種真刀真槍的場麵啊?


    不過事已至此,也沒啥退路了,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陳大柱故作鎮定地把那個 “膠帶粽子” 緊緊抱在胸前,兩條腿跟篩糠似的,微微顫抖著,可眼神卻硬裝出一副 “老子天不怕地不怕” 的樣子,跟那幾個混混對視著,心裏卻在默默祈禱:“老天爺啊,救救我吧!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啊!”


    “你們想幹什麽?我告訴你們,這信件可是機密文件,誰敢動它,後果自負!” 陳大柱扯著嗓子喊,聲音都有點變調了,他這是想用氣勢把對方給嚇住,雖然心裏虛得很,但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王二麻子和他的小弟們被陳大柱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給唬住了,一個個跟木頭樁子似的,站在那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全是懵圈的表情。


    這小子看起來不像是會武功的樣子啊,怎麽還這麽囂張?難道這信封裏真有啥不得了的東西?


    陳大柱瞧出這招有點效果,趕緊趁熱打鐵,繼續忽悠:“這信件可是高科技產品,裏麵裝的可是高濃縮炸藥,一旦拆開就會爆炸,到時候別說是你們,就是這整個集市,都得被炸得屍骨無存!你們要是不怕死,就盡管來試試!”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手舞足蹈地用手指比劃著爆炸的樣子,臉上的表情誇張得就像個專業的喜劇演員,好像下一秒這周圍就要被夷為平地似的。


    幾個混混一聽,嚇得臉色慘白,跟見了鬼似的。手裏的棍棒都拿不穩了,“哐當哐當” 直響,有幾個膽小的,腿都開始發軟了。


    他們也就是些在集市上欺負欺負老實人的小混混,平日裏最多也就是偷個雞摸個狗,哪裏見過這種 “高科技炸彈” 啊?這玩意兒在他們的認知裏,簡直就是來自地獄的惡魔,碰都不敢碰一下。


    “炸、炸藥?” 王二麻子結結巴巴地問道,額頭上豆大的汗珠跟下雨似的,不停地往下掉,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滿是驚恐。


    “哼,算你們識相!” 陳大柱冷哼一聲,見他們被嚇得不敢上前,心裏那叫一個得意。不過他也知道,這招也就是暫時嚇嚇他們,得趕緊想辦法脫身。於是,他趕緊給自己找台階下:“我勸你們還是趕緊走吧,別到時候把自己炸得連渣都不剩,那可就怪不得我了。我這人一向善良,可不想看到你們這麽年輕就去見閻王爺。”


    混混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裏充滿了恐懼和猶豫。他們心裏都在犯嘀咕:這小子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萬一要是真的,那可就麻煩了。算了,還是保命要緊,這玩意兒可不是鬧著玩的。


    想到這兒,他們哪裏還敢上前啊,就跟被火燒了屁股的猴子似的,紛紛向後退了幾步,給陳大柱讓出了一條道。


    陳大柱瞧著他們那狼狽樣兒,心裏暗自鬆了一口氣,就跟逃過了一劫的兔子似的,差點沒蹦起來。他小心翼翼地抱著那個 “膠帶粽子”,一邊警惕地看著混混們,一邊慢慢地往後退,心裏想著:“哼,跟我鬥,你們還嫩了點!等我找個安全的地方,再好好想想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在他以為自己已經安全了的時候,突然,一個尖銳得跟劃破玻璃似的聲音響了起來:“不對!這小子在唬我們!他哪來的什麽炸藥!” 王二麻子這時候突然反應過來了,他被一個快遞員給耍得團團轉,這口氣他怎麽咽得下去?


    王二麻子氣得滿臉通紅,跟個熟透的番茄似的,一聲怒吼,就像頭發狂的獅子似的,再次朝著陳大柱撲了過來。


    陳大柱早就防著他這一手呢,不慌不忙地從腰包中掏出一個小型噴霧(這玩意兒在現代也就是個防狼噴霧之類的),對著衝在最前麵的王二麻子眼睛就噴了過去。


    “啊 ——” 王二麻子慘叫一聲,雙手捂著眼睛,在地上不停地打滾,那聲音,跟殺豬似的,慘不忍睹。


    後麵的小弟們一下子愣住了,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傻了。他們站在那兒,不知所措,就跟一群迷失了方向的羔羊似的。


    陳大柱趁機又從腰包裏掏出幾個小型煙霧彈(這也是現代的玩意兒),朝著地上用力一扔。“砰” 的一聲,瞬間,煙霧彌漫開來,周圍一片白茫茫的,啥都看不見。


    等煙霧慢慢散去,陳大柱早就跑得沒影了,就跟一陣風似的,消失得幹幹淨淨,隻留下王二麻子一夥在原地,氣得直跺腳,扯著嗓子憤怒地咆哮著,那聲音,在集市上空回蕩了好久,可陳大柱早就聽不見了。


    陳大柱擺脫了王二麻子那些人,跑得氣喘籲籲的,心裏那叫一個慶幸,就跟中了彩票似的。


    “呼 —— 總算是逃過一劫了。” 他一邊跑,一邊整理著身上的快遞服,還好沒破,不然這一身 “行走的廣告牌” 可就真的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他正想著接下來該怎麽辦呢,突然,眼睛一亮,看到前麵有一塊牌匾,上麵寫著 “鎮遠鏢局” 四個大字,那字寫得蒼勁有力,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地方。


    陳大柱跟看到救星似的,氣喘籲籲地跑到 “鎮遠鏢局” 門前,這才停下了腳步。他彎著腰,雙手扶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就像一隻剛跑完馬拉鬆的烏龜。


    他抬起頭,瞧了瞧鏢局的牌匾,心裏琢磨著:“這鏢局看起來挺氣派的,應該是個安全的地方吧?說不定能在這兒找到回家的辦法,或者打聽點有用的消息。”


    他正準備進去問問情況呢,突然,鏢局大門 “砰” 的一聲被打開了,一群穿著鏢師服飾的壯漢跟潮水似的湧了出來,一下子就把他給團團圍住了。


    “幹什麽的?” 一個身材魁梧得像座小山似的鏢師,滿臉絡腮胡子,跟張飛似的,厲聲喝道。他的眼神犀利得像兩把刀子,死死地盯著陳大柱,好像要把他看穿似的。


    陳大柱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差點沒尿褲子,連忙擺手解釋道:“各位大哥,你們別誤會,我真不是壞人,我就是路過…… 路過而已,我發誓!”


    “路過?我看你是想偷東西吧?” 另一個鏢師指著陳大柱身上的快遞服,語氣裏充滿了懷疑,“你這身打扮,奇奇怪怪的,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人!哪有人穿成這樣在大街上溜達的?”


    陳大柱頓時哭笑不得,心裏想著:“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我就是個送快遞的,怎麽就成小偷了?這也太冤枉人了吧!”


    “大哥,你真的誤會了,我真的是送快遞的,不信你看!” 陳大柱急中生智,趕緊把手中的 “膠帶粽子” 遞過去,“這是我要送的快遞,我都快急死了,正愁找不到收件人呢。不信你們打開看看,裏麵真的就是一封信,絕對沒有什麽危險的東西。”


    鏢師們麵麵相覷,看著陳大柱手裏那個奇奇怪怪的東西,都跟看怪物似的。他們心裏都在想:這小子手裏拿著個啥玩意兒啊?說是快遞,誰信啊?這不會是他用來掩人耳目的吧?


    “少廢話!我看你就是個江湖騙子!” 絡腮胡子鏢師一把奪過 “膠帶粽子”,雙手用力一扯,結果卻怎麽也扯不開。


    “咦?這是什麽玩意兒?怎麽這麽結實?” 絡腮胡子鏢師一臉疑惑,就跟見了鬼似的。他又加大了力氣,雙手憋得通紅,可那 “膠帶粽子” 還是紋絲不動,穩穩地待在那兒,就像跟他較上勁了似的。


    其他鏢師也都好奇地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這東西看起來真奇怪啊,我在鏢局這麽多年,從來沒見過。”


    “不會是什麽暗器吧?這小子看著就不簡單,說不定是哪個門派派來的奸細。”


    “我看像是什麽寶貝,不然這小子怎麽會這麽寶貝它?而且他鬼鬼祟祟的,肯定有問題!”


    陳大柱站在那兒,聽著他們的議論,心裏一陣苦笑。他一個現代社會送快遞的小人物,莫名其妙地穿越到這個陌生的古代世界,還被當成騙子,這叫什麽事兒啊?


    他想起自己以前送快遞的時候,也經常被人誤解,有時候送個包裹晚了一會兒,就被客戶罵得狗血淋頭。不過每次他都耐著性子解釋,最後也都能解決問題。現在也一樣,他得想辦法讓這些鏢師相信自己,不然今天這事兒可沒完。


    他正想開口解釋呢,突然,一個渾厚得跟打雷似的聲音從鏢局內傳了出來:“怎麽回事?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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