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被無盡的肅殺之氣所填滿,猶如阿鼻地獄般的空間之中,章森河宛如一頭發狂失控的猛虎,周身散發著濃烈的暴戾氣息。他那寬厚有力的手掌,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抓住手中那把寒光閃閃的大刀,刀身之上的寒芒閃爍跳動,仿佛是在呼應著主人的憤怒情緒。此時,他全身的肌肉緊繃,根根青筋如同一條條憤怒的小蛇,在皮膚下蜿蜒起伏,整個身體如同即將離弦之箭,積蓄著滿滿的力量,帶著一股一往無前、不顧一切的磅礴氣勢,朝著前方迅猛地衝了過去。與此同時,他怒目圓睜,那雙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被憤怒所充斥,仿佛燃燒著兩團熊熊烈火,大聲吼道:“你的廢話太多了!”那聲音如同滾滾雷鳴,從他的胸腔之中迸發而出,在這片空曠而又充滿死寂的空間中不斷回蕩,久久不散,仿佛要將周圍那凝重得如同實質般的空氣都震得劇烈顫抖起來,以此來盡情宣泄他內心深處那如洶湧波濤般的憤怒與不耐煩,仿佛隻要能夠將眼前這個讓他厭惡至極的敵人擊敗,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張武陽靜靜地站在原地,身姿挺拔如蒼鬆翠柏,傲然而立,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之感。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在俯瞰著腳下微不足道的螻蟻,又如同一隻狡猾的老貓在戲耍著一隻可憐的小老鼠一般,充滿了戲謔與不屑,仿佛在他眼中,章森河不過是一個供他消遣娛樂的玩物,根本不值得他動用全力。他緩緩伸出手來,那動作看似緩慢而輕柔,實則蘊含著強大到足以顛覆天地的力量和神秘莫測、讓人難以捉摸的氣息。就在他伸出手的那一瞬間,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一股無形的、強大的力量所扭曲,空間都似乎為之震蕩。緊接著,一個巨大無比的透明方塊憑空突兀地出現,散發著神秘而詭異的光芒,那光芒幽藍而深邃,仿佛是從宇宙深處另一個神秘維度穿越而來的未知之物,讓人望而生畏,心生恐懼。


    章森河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他的身體就如同被一股強大的吸力拉扯一般,瞬間被這塊神秘的透明方塊給籠罩住。刹那間,他隻覺得眼前一花,仿佛進入了一個完全陌生而又充滿詭異氛圍的世界,四周都是冰冷而堅硬的透明牆壁,那牆壁散發著一種讓人窒息的壓迫感,仿佛是一座無形的牢籠,將他緊緊地困在其中,讓他動彈不得。由於之前向前衝的慣性,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撞在了透明方塊的內壁之上,瞬間被一股強大得超乎想象的反作用力彈飛了出去。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在空中劃過一道狼狽而又絕望的弧線,隨後“砰”的一聲巨響,又狠狠地撞在了後方透明方塊的牆壁之上。這劇烈的撞擊讓他的身體仿佛要散架一般,每一寸骨頭、每一塊肌肉都傳來鑽心的疼痛,難忍至極,眼前金星直冒,腦袋裏仿佛有無數隻蜜蜂在嗡嗡亂撞,一股強烈的眩暈感湧上心頭,讓他幾乎站立不穩,幾近昏厥過去。


    章森河強忍著身體的劇痛和內心的驚恐,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和不屈的精神,掙紮著站起身來。他的雙腿微微顫抖,仿佛隨時都可能再次倒下,但他仍然咬著牙堅持著。此時,他的眼中充滿了疑惑的神色,警惕地看著那四周籠罩住自己的透明方塊,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懼和不安,仿佛在這神秘的方塊中隱藏著無數未知的、致命的危險,隨時都可能張開血盆大口將他徹底吞噬,讓他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抖,問道:“又用了什麽招數?”那語氣中既有對張武陽這詭異手段的恐懼與忌憚,又有對未知力量的好奇和不甘示弱的倔強,仿佛即使身處絕境,他也不願意在敵人麵前表現出絲毫的軟弱和怯懦。


    張武陽聽到章森河的問話,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肆意而張狂,仿佛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一般。他冷冷地說道:“貓,抓住老鼠的時候,不會一開始把他殺了,而是玩弄他,然後再一口咬死。”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惡魔低語,每一個字都帶著濃濃的惡意和嘲諷,如同重錘般砸在章森河那已經脆弱不堪的心上,讓他感到一股徹骨的寒意,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凍結成冰。接著,張武陽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猶如千年不化的寒冰,散發著讓人膽寒的氣息。他緊緊地盯著章森河,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一字一頓地說道:“今日,就要把你玩弄的精疲力盡!”那語氣仿佛是在宣判章森河的死刑,充滿了絕對的自信和不可一世的傲慢,仿佛他已經站在了世界的巔峰,掌控著世間萬物的生死大權,而章森河隻不過是他腳下的一隻螻蟻,任他隨意踐踏和玩弄。


    章森河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和不甘,那股情緒如同燃燒的火焰,在他的胸膛中熊熊燃燒,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完全吞噬。他握緊拳頭,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眼前的結界牆壁狠狠地一拳打了上去。“砰”的一聲悶響,拳頭與牆壁碰撞在一起,發出沉悶而又無力的聲響,然而結界牆壁卻紋絲不動,仿佛是一座巍峨聳立、堅不可摧的高山,靜靜地嘲笑他的渺小和無力。章森河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手上竟然正在流汗,不,仔細一看,那並不是汗,而是殷紅的鮮血。他驚恐地發現,自己身上的血正在通過毛孔緩緩地往外流,那溫熱的鮮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匯聚成一灘小小的血泊,散發著刺鼻的腥味,仿佛是死亡的氣息在他身邊彌漫開來。與此同時,他隻感覺身上的能量也在不斷地外泄,仿佛有一雙無形的、邪惡的手在將他體內的力量一點點地抽離,讓他感到越來越虛弱,雙腿也開始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起來,他的身體仿佛正在逐漸走向崩潰的邊緣,生命之火也在一點點地熄滅。


    章森河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但他仍然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憑借著最後一絲頑強的意誌,抬頭望著張武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和憤怒,那是他對生命的執著和對敵人的仇恨。他的聲音已經變得十分微弱,仿佛是在做最後的掙紮,試圖從張武陽的口中得到一絲解脫的希望,問道:“又是什麽妖術?”那聲音輕得如同風中的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充滿了無盡的悲涼和無助。


    張武陽看著章森河那狼狽不堪、瀕臨絕境的模樣,臉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仿佛是一個邪惡的魔鬼在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他慢悠悠地說道:“你聽說過傳說當中的至寶混元葫蘆嗎?我這一招跟混元葫蘆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你隻需要進入其中便很難出來,隻需要一炷香的時間,你的身體就會潰爛,化為濃水,到時候,你就會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記得你曾經存在過。”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炫耀和得意,仿佛在向章森河展示他的強大和神秘,同時也在盡情享受著章森河的恐懼和絕望所帶來的扭曲快感,仿佛他的快樂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他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這種邪惡的滿足感之中,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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