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馬一襲玄色勁裝英姿颯爽,那修身的衣衫仿佛是為他量身定製,緊密貼合著他挺拔健碩的身軀,每一處肌肉的起伏都被清晰勾勒,緊實有力的線條彰顯出無與倫比的英武之氣,仿若從天而降的戰神。


    胯下那匹高頭大馬更是神駿非凡,皮毛如同黑緞子般油亮光滑,在微光下閃爍著光澤,四蹄矯健有力,踏地有聲。


    陳馬輕夾馬腹,它便馱著主人風馳電掣般地在蜿蜒崎嶇的山間小道上飛奔起來,馬蹄歡快地敲擊著地麵,發出噠噠的清脆聲響,這聲音在寂靜的山穀間不斷回蕩,驚起一群棲息在枝頭的飛鳥,它們撲棱著翅膀,飛向遠方。


    不多時,陳馬就來到了一處極為幽僻的角落。此處仿若世外桃源,卻又透著絲絲寒意,四周怪石嶙峋,形態各異,鬼斧神工。有的巨石如猛獸蟄伏,仿若下一秒就要擇人而噬;有的恰似鬼魅猙獰,在霧氣中若隱若現,讓人不寒而栗,它們雜亂無章地散落著,給這片地方增添了幾分荒蕪與神秘。荒草叢生,足有半人多高,在微風的輕撫下沙沙作響,仿若無數隱匿的生靈在低語,透著幾分陰森與靜謐,讓人脊背發涼。


    陳馬身姿輕盈,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翻身下馬,穩穩落地,腳下的枯草被踩得簌簌作響,打破了片刻的寂靜。他筆挺如鬆地站在原地,身姿高大偉岸,目光冷峻犀利,仿若夜空中最亮的寒星,能穿透一切黑暗,直直地看著眼前身著黑袍的男子。


    那男子身形高大魁梧,身姿挺拔宛如暗夜中飄忽不定的幽靈,周身散發著神秘而危險的氣息,讓人捉摸不透。見陳馬到來,他不慌不忙,動作沉穩緩慢,緩緩抬起雙手,將頭上黑袍的帽子摘下,露出一張冷峻且透著幾分狡黠的臉,劍眉斜飛入鬢,雙眸深邃有神,透著精明與狠辣,仿若能洞悉世間一切陰謀詭計。他單膝跪地,雙手抱拳,行禮動作幹淨利落,隨後朗聲道:“陳馬公子,一切都已準備妥當,隻等您一聲令下,咱們何時動手?”此人便是充亦熹,多年來在陳馬麾下效力,曆經無數風雨,手段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卻也足智多謀,多次助陳馬化解危機,是陳馬最為倚重的得力幹將之一。


    陳馬聽聞此言,眉頭瞬間緊鎖,仿若擰成了一個解不開的疙瘩,臉上的肌肉微微顫動,深吸一口氣,胸膛劇烈起伏,似有萬般無奈與痛苦湧上心頭,緩緩開口道:“我又何嚐想把這事做絕到這般地步,畢竟都是鮮活的人命啊,一旦開啟,便血雨腥風,這罪孽……”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透著不忍與掙紮,每一個字都仿若有千鈞之重,從牙縫中艱難擠出。


    充亦熹微微仰頭,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絕與狠勁,仿若燃燒的烈火,能將一切阻礙化為灰燼,勸說道:“公子,成大事者,必須心狠手辣。從您思考這件事該如何謀劃時,就該有此覺悟。如今萬事俱備,箭已在弦,絕不能再有半分猶豫,膽怯隻會壞了大事,前功盡棄啊!”


    陳馬麵露苦澀,嘴角微微下撇,心中雖有不忍,卻也深知局勢緊迫,已容不得他婦人之仁,隻能無奈點頭。他緩緩抬頭,望向眼前蔚藍色的天空,那天空澄澈如鏡,仿若能倒映出世間的美好,悠悠長歎:“罷了,晚上就動手吧。但願這些人,能為我換來一個光明的未來,不辜負今日的種種犧牲。”那語氣中的無奈與期許交織,讓人動容,仿若一位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為了一絲曙光,不得不踏上荊棘之路。


    充亦熹目光深邃,仿若能穿透時空,望向遠方,語氣激昂澎湃,仿若在訴說著宏圖大誌:“大丈夫生於亂世,就應以天下為熔爐,這天下間的百姓,皆是放進熔爐裏的煤炭石與木材,唯有他們的犧牲,才能讓熔爐散發出更加奪目的光彩,鑄就王者霸業。”


    陳馬凝視著天空,眼中透著幾分悲天憫人,嘴唇輕抿,良久,輕聲說道:“你所言,或許有理。”那模樣,似是被說服,又似心懷愧疚,眼神中透著迷茫與掙紮,仿若迷失在人生十字路口的旅人,不知該何去何從。


    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緩緩從天際落下,將整個天地籠罩在無邊的黑暗之中。章森河手腳麻利地在一片空地上搭好了帳篷,那帳篷在夜色中仿若一座小小的堡壘,為他們抵禦著未知的危險。隨後,他盤腿坐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閉目養神,試圖驅散一天的疲憊,呼吸均勻而平緩。範伯鬆則仰臥在地,雙手枕在腦後,望著眼前滿天星鬥,璀璨如鑽,一顆顆星星仿若鑲嵌在黑色天幕上的寶石,散發著迷人的光芒,他臉上洋溢著滿足的微笑,感歎道:“真好啊!能在陳馬公子手下做事,真讓人倍感驕傲,此生無憾了。”


    章森河聽到這話,眉頭輕皺,微微搖頭,滿臉的不理解:“真不明白你這?跟著他到底有啥好的,風險可不小。”


    範伯鬆側過身,一臉認真地看著章森河,辯解道:“你不懂,這是情懷。陳馬公子心懷大誌,跟著他,就等於參與了一場改變命運、改寫曆史的大事,這種機會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章森河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嗬嗬兩聲,算是回應。他抬眼環顧四周,看著一座座已經搭好的帳篷,在夜色中仿若一個個沉默的巨獸,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嚴肅的神色,問道:“咱們晚上睡覺的時候,可有安排人放哨?這荒郊野外的,萬一出事可就糟了。”


    範伯鬆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自信滿滿地說:“陳馬公子肯定會安排人放哨的,你大可放心。”


    章森河眯起眼睛,眼中透著一絲疑慮與不屑:“隻有他安排的人嗎?你們就這麽放心他?人心隔肚皮,萬一有個閃失,咱們都都玩完。”


    範伯鬆一聽,立馬坐直身子,一臉篤定地反駁:“跟著陳馬公子的人,那都是對他死心塌地、無比相信的人,有什麽不放心的。”


    章森河見狀,實在無語,心中暗自腹誹:這幫腦殘粉,別人把他們賣了,估計他們都要主動幫別人數錢,真是愚昧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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