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武陽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傲然挺立在原地,身姿挺拔如鬆,那筆直的脊梁仿佛是用鋼鐵鑄就,透露出一種堅不可摧的氣勢。然而,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惱怒與驚訝。那惱怒仿佛是被點燃的熊熊烈火,在他深邃的眼底肆意地熊熊燃燒,使得他的雙目仿佛變成了兩團熾熱的火焰,而驚訝則像是平靜湖麵被投入石子後泛起的微小漣漪,隻是一閃而過,卻也被敏銳的人捕捉到了其中的波瀾。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仿佛是從那深邃的喉嚨深處艱難地擠出,又如同古老的洪鍾被敲響,聲音雄渾而厚重,緩緩地在這凝重的空氣中回蕩:“竟然被別人打上門來了。”那語氣中仿佛帶著對這突如其來狀況的極度不滿,好似這片領地就是他神聖不可侵犯的王國,而如今有人膽敢闖入,這無疑是對他至高無上威嚴的一種赤裸裸的挑釁,讓他的心中燃起了憤怒的火焰。同時,其中又有著對來犯之敵的不屑與憤怒,似乎在他那高傲的眼中,這些敵人不過是微不足道的跳梁小醜,根本不值得他正眼相看,就如同螻蟻一般渺小,但他們的魯莽行為卻又實實在在地觸碰到了他的底線,讓他不得不正視眼前的局麵。


    章森河聽到這話,嘴角微微上揚,輕輕地勾勒出一抹略帶嘲諷的笑容,那笑容宛如冬日裏最凜冽的寒風,冰冷刺骨,仿佛能夠瞬間凍結周圍的空氣。他冷冷地回應道:“我連殺了那麽多人,你才出現,我還以為你不會出現了,還以為你怕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濃烈的挑釁意味,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帶著尖銳的鋒芒,直直地刺向張武陽的自尊心。那語氣仿佛是在嘲笑張武陽的膽小怯懦,試圖在他那看似堅硬無比的外殼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讓他的尊嚴受到重創。同時,這也展現出章森河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仿佛在他的世界裏,沒有什麽人能夠阻擋他前進的步伐,他就是那主宰生死的王者。他的眼中滿是對張武陽遲遲未現身的深深鄙夷,認定張武陽是個膽小怕事之輩,不敢正麵與他交鋒,在他的認知裏,張武陽的沉默就是懦弱的表現。


    張武陽冷哼一聲,那聲音仿佛是從緊閉的牙縫中極其艱難地擠出,帶著無盡的寒意,如同凜冽的北風呼嘯而過,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為之凍結,溫度瞬間下降了好幾度。緊接著,他身形一閃,整個人如同鬼魅一般,向著前方極速衝了過去。他的速度快得驚人,幾乎超越了常人的視覺極限,讓人隻能看到眼前一道黑影如閃電般迅速掠過,帶起一陣呼呼的風聲。那風聲尖銳而刺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死亡呼嘯,預示著一場激烈而殘酷的戰鬥即將拉開那血腥的帷幕。在他身後,紫色的能量仿佛是被某種神秘而強大的未知力量操控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匯聚在一起,然後化為了一塊又一塊散發著神秘光芒的紫色方塊。這些方塊閃爍著奇異而炫目的光澤,仿佛蘊含著足以毀滅一切的強大力量,它們懸浮在張武陽的身後,如同忠誠無比的護衛,緊緊跟隨他的每一個腳步,不離不棄。又似是致命的武器,靜靜地等待著主人的指令,隨時準備給予敵人致命的一擊,將其徹底摧毀。


    張武陽眼神淩厲,猶如夜空中最銳利的寒星,猛地用手一指,那動作幹脆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仿佛是一位久經沙場的將軍在下達必殺的指令。那些紫色方塊仿佛得到了進攻的明確指令,瞬間如離弦之箭般,以比他更快的速度朝著章森河衝了過去。它們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那聲音如同鬼哭狼嚎一般,讓人毛骨悚然,帶著一股強大的壓迫感,仿佛一座巍峨高聳的大山朝著章森河無情地壓了過去,要將他徹底碾碎,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不留一絲痕跡。


    章森河見狀,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反而透露出一股興奮與決絕,仿佛是一位即將踏上榮耀戰場的英勇勇士,麵對如此強大的敵人,不僅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反而被激起了內心深處強烈的鬥誌。他緊緊握住手中的烈焰刀,手臂上的肌肉緊繃,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蜿蜒曲折的小蛇,仿佛蘊含著無窮無盡的力量,隨時準備爆發。隻見他揮舞著烈焰刀,刀身在空中劃過一道又一道耀眼而絢麗的弧線,帶起一片片熾熱的刀光,那刀光如同燃燒的晚霞,照亮了周圍昏暗的空間,使得整個場地都被這熾熱的光芒所籠罩。那些衝過來的紫色方塊在烈焰刀的攻擊下,一個個被精準地斬斷,化作紫色的光芒消散在空中,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仿佛是它們不甘被擊敗的怒吼,又像是在訴說著自己悲慘的命運,在這激烈的碰撞中化為了虛無。而章森河則借著這股力量,不斷地朝著張武陽靠近,每一步都邁得堅定而有力,他的腳下仿佛生了根,深深地紮進地麵,每一步都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他內心深處決心的有力回響。他的眼神緊緊地鎖定著張武陽,仿佛在這一刻,張武陽就是他生命中的宿敵,是他唯一的目標,他要將其擊敗,用敵人的鮮血來證明自己的實力,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強大,讓他的名字成為這片土地上的傳奇。


    段清風和李天德兩人狼狽地躺在地上,他們的身體像是被抽幹了所有的力氣,癱軟在那裏,如同被丟棄的破布娃娃。他們的身上沾滿了塵土和血跡,那些塵土像是歲月無情的痕跡,記錄著他們此刻的落魄與狼狽,而血跡則像是生命受到威脅的警示,提醒著他們剛剛經曆的那場生死危機,差一點就命喪黃泉。他們的臉上帶著疲憊與驚恐的神情,眼睛裏布滿了血絲,那是他們內心恐懼與疲憊的外在表現。他們仰頭看著這激烈的一幕,眼神中充滿了無助與絕望,仿佛是在等待著命運的審判。李天德微微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進行一場艱難的掙紮,聲音中帶著一絲慶幸與期待,說道:“城主大人終於出來了。”在他心中,張武陽就是他們的救命稻草,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之光,仿佛隻要張武陽出現,這場可怕的危機就能像清晨被陽光照耀後的薄霧一樣,迅速消散,所有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他們就能脫離這危險的境地,重新回到安全的港灣,享受那久違的平靜與安寧。


    段清風也虛弱地點了點頭,附和道:“再不出來,我們就要被這個狂徒給殺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章森河的深深恐懼,回想起剛才與章森河的激烈交鋒,那些驚險的瞬間如同噩夢一般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地回放,每一個細節都讓他心有餘悸,此刻隻盼望著張武陽能夠迅速施展強大的力量,擊敗章森河,讓他們擺脫這危險的困境,重新找回那失去的安全感,仿佛隻有這樣,他們才能重新獲得生存的希望。


    陳馬站在一旁,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蒼鬆傲然而立,眼神冷靜而敏銳,如同一隻潛伏在暗處、時刻準備出擊的獵豹,仔細地打量著章森河。他的目光像是具有穿透力的 x 光,試圖穿透章森河的外表,看到他內心深處隱藏的秘密,探尋他的真實實力和意圖。他緩緩開口說道:“章森河身上的血腥氣息說明著此人剛剛殺了許多人。”他的聲音沉穩而篤定,仿佛是一位經驗豐富、智慧超群的偵探,通過最細微的線索就能推斷出事情的真相,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懷疑,對自己的判斷充滿了自信。接著,他微微轉過頭,看了一眼冰封聖女,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與自信,說道:“你說我分析的對嗎?”


    冰封聖女隻是木訥地站在那裏,眼神空洞無神,像是一潭毫無生氣的死水,沒有任何波瀾。她機械地點了點頭,動作僵硬而遲緩,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仿佛周圍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她的靈魂仿佛已經被某種神秘而強大的力量抽離,隻剩下一具空洞的軀殼,對周圍發生的激烈戰鬥和人們的對話似乎毫不關心,隻是沉浸在自己那黑暗而寂靜的世界裏,無法自拔。而陳馬卻還沒有察覺到冰封聖女的異樣,更不知道她已經成為了張武陽的奴隸,被一種強大而隱秘的力量控製著,失去了自我意識,成為了他人手中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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