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伯鬆仿若一尊從地獄深淵浴火踏出的炎魔,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炙熱與狂暴氣息。他手中那把燃燒著熊熊烈焰的長刀,恰似一條被激怒、掙脫枷鎖的咆哮火蛇,瘋狂地舞動著,每一次揮擺,都似要將這天地間的空氣抽幹、撕裂。那熾熱的高溫,仿若一雙雙無形的巨手,肆意地揉捏、扭曲著周邊的空氣,使得刀身所過之處,空間都仿若脆弱的湖麵泛起層層驚悚的褶皺,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這狂暴到極致的力量徹底崩碎,化作虛無。


    與之對峙的章森河,則宛如一位穿越時空、超凡入聖的太極宗師臨世,身姿挺拔如鬆,淵渟嶽峙。他雙拳之上,湧動著神秘莫測、仿若陰陽輪轉、生生不息的太極內力,那內力仿若兩條古老而神秘的靈蛇,首尾相銜,悠悠然不停盤旋,散發著源自遠古、古樸而雄渾的氣息,仿佛蘊含著開天辟地、攪亂乾坤、掌控生死的偉力,僅是微微顫動,便能引得周遭的氣流都仿若臣子朝拜般,恭敬地隨之律動。


    這二人周身殺意仿若實質化的濃稠黑霧,裹挾著無盡的戾氣,恰似兩道從九幽地獄奔出、索命追魂的黑色閃電,朝著身上亮起璀璨藍光、仿若深海冰晶散發寒光、神秘而危險的陽瀚祺狂飆而去。所過之處,飛沙走石,仿若世界末日降臨,狂風呼嘯著,似要將沿途的一切生機與希望吞噬殆盡,隻留下絕望與荒蕪。


    轉瞬之間,他們便如同鬼魅夜行般,悄無聲息又令人毛骨悚然地出現在陽瀚祺麵前。章森河眼神冷峻,仿若寒夜中閃爍的孤星,不帶一絲溫度,毫不猶豫地高高揚起右拳,那拳頭仿若被隕星碎片包裹,裹挾著雄渾厚重、仿若攜帶著星辰墜落、砸毀山川的巨力,狠狠朝著陽瀚祺砸過去。拳風呼嘯,仿若千萬把利刃齊鳴,似要將這厚重的空氣都一分為二,斬成齏粉。


    範伯鬆見狀,亦是迅速反應,仿若被點燃鬥誌的狂戰士,快速抬起手中那仿若能斬滅蒼穹、劈開混沌的烈焰長刀,手臂上青筋仿若一條條被激怒、粗壯無比的蟒蛇,根根暴起,在古銅色的肌膚上蜿蜒遊走,帶著能開山裂石的力量,正要跟隨章森河的攻勢,給予陽瀚祺致命一擊,讓其永無翻身之日。


    就在這電光火石、生死一瞬的刹那,關加木仿若一位身披金甲、從九天雲霄之上應劫而來的戰神,周身散發著一往無前、視死如歸的磅礴氣勢,毫無征兆地突然出現在範伯鬆身邊。他雙腳仿若兩根撐起蒼穹的擎天巨柱,猛地往地麵一跺,“轟”的一聲巨響,仿若遠古巨獸撞擊大地,揚起一片遮天蔽日、仿若末世沙塵的塵土,仿若戰場上硝煙彌漫、遮蔽視線的慘烈景象。與此同時,他仿若精密機械打造的無敵戰神般,快速且精準地抬起那猶如砂鍋般巨大的拳頭,拳頭上的肌肉緊繃得仿若鋼鐵澆築一般,每一塊肌肉都似蘊含著千鈞之力,毫不畏懼地狠狠砸在範伯鬆胸口。


    範伯鬆仿若被重錘擊中的破敗稻草人,身體猛地向後一仰,一口鮮血仿若失控的噴泉般湧上喉嚨,“哇”地一聲,大口大口吐了出來,那鮮血在烈焰的映照下,仿若一朵朵綻放於地獄火海的紅蓮,淒美而慘烈。可即便遭受重創,他手中的長刀卻仿若被邪惡詛咒,有了自己的執念與意識,借著慣性狠狠砍在了關加木肩膀上。關加木頓覺肩膀仿若被煉獄烈火灼燒,又似被惡魔利刃撕裂,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但他仍咬緊牙關,雙眸仿若燃燒的炭火,瞪著範伯鬆二人,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你們把我無視了吧。”範伯鬆一抹嘴角的血跡,仿若受傷卻依舊凶狠的惡狼,眼神中透著猙獰的凶狠與不屑,冷哼道:“無視一個死人也很正常。”


    此時,章森河隻覺周身冰寒越發加重,仿若被一層透明的、由萬年寒冰冰晶組成的冰甲籠罩,寒意仿若千萬根冰針,順著毛孔直刺骨髓。他抬眼望向那仿若能凍結世界、讓萬物死寂的冰寒結界,仿若看到了死神揮舞著寒光閃閃的鐮刀,無情地收割生命,心中清楚,時間不多了,若是再不能突破這困境,眾人都將被這無盡的冰寒吞噬,化作冰雕,永埋於此。於是,他仿若被激怒的史前凶獸,仰頭發出一聲仿若能震碎蒼穹、讓星辰都為之顫抖的大吼:“陽瀚祺,受死吧!”聲音仿若滾滾雷霆,在山穀間回蕩,震得山壁都仿若要簌簌發抖,崩落石塊。


    陽瀚祺仿若一隻受驚的小鹿,在這絕境中緩緩抬起頭來,目光驚恐地注視著章森河,他手無寸鐵,仿若柔弱的羔羊麵對餓狼的血盆大口,眼中逐漸露出恐懼的神色,那恐懼仿若能淹沒靈魂的潮水,不斷蔓延,侵蝕著他的心智與勇氣。關加木在旁邊看著心急如焚,仿若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他深知,陽瀚祺一旦被殺死,這冰寒結界就會解除,他們最後的勝利希望也就如夢幻泡影般破滅,消散於風中,一切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心急如焚之下,關加木仿若燃燒的火箭,抽身就要衝向陽瀚祺,試圖護他周全,用自己的身軀為他擋下這致命的危機。範伯鬆卻仿若敏銳的獵豹,眼疾手快,手中的刀仿若一道黑色的閃電,狠狠朝著下方斬去。關加木躲避不及,背上瞬間仿若被一道黑色的裂縫撕開,鮮血噴湧而出,他“噗”地一聲,口吐鮮血,身體仿若破敗的風箏,向前踉蹌幾步。但他仿若執念深重的行者,不顧重傷,朝著前方的陽瀚祺衝了過去,仿若飛蛾撲火,隻為那一絲希望之光。


    陽瀚祺眼前瞬間多出了一道身影,這身影便是關加木。可還未等他反應過來,章森河仿若被惡魔附身,蘊含著仿若能改天換地的八卦內力的一拳,帶著呼呼風聲,重重打在了關加木胸口。關加木仿若被炮彈擊中的堡壘,身體猛地一震,一口鮮血仿若噴泉般再次湧上喉嚨,緊接著,七竅流血,仿若被打開了“血煞之門”,生命力仿若燃燒的蠟燭,迅速消逝。在死之前,他仿若回光返照的英雄,拚盡最後一絲力氣,大聲吼道:“陽瀚祺替我報仇!”聲音仿若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在眾人耳邊炸響,仿若要將這最後的悲憤與不甘傳遞給世間萬物。


    陽瀚祺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眼睜睜看著關加木慘死,他咬緊牙關,仿若要將牙齒咬碎,麵色赤紅,仿若燃燒的晚霞,怒吼道:“你們這兩個混蛋,敢殺我手足!!”那怒吼仿若能震碎山河的咆哮,在天地間久久回蕩,仿若要將這無盡的悲憤傳遞給世間萬物,讓天地都為這兄弟間的慘別而悲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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