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極盡奢華的總統套房裏,璀璨的水晶吊燈灑下柔和而明亮的光芒,將整個空間映照得金碧輝煌。淳於介諳身姿筆挺地端坐在寬敞的會議桌前,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輕敲著桌麵,眼神銳利且專注,緊緊盯著屏幕上集團高層們的影像。這場至關重要的視頻會議已持續了許久,話題始終圍繞著各個酒店的經營現狀與未來發展。


    淳於介諳微微前傾身體,手中的筆在文件上快速地圈圈點點,留下關鍵的批注。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房間裏清晰地回蕩:“這次瑞亞國、紅日國酒店整改,是我們集團當下最為關鍵的戰略布局,後續的服務提升和市場推廣,每一個環節都務必做到精準無誤。大家有任何具體的想法和策略,無需保留,盡管暢所欲言。” 此刻的他,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各個酒店的實際情況,考量著每一個提議的可行性,一心隻為集團的發展謀求出路。


    尋星則慵懶地蜷縮在一旁柔軟的沙發上,身上隨意地搭著一條輕薄的毛毯。她身著寬鬆的家居服,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細膩的鎖骨。頭發鬆鬆垮垮地紮在腦後,幾縷碎發俏皮地垂落在臉頰邊。她一邊百無聊賴地翻看著旅遊雜誌,目光在那些充滿異域風情的美景圖片上隨意掃過,一邊和楚冀愷通著電話,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帶著一絲輕鬆的笑意:“這兒的風景真的絕美,從酒店出去,步行短短五分鍾就能抵達海邊,想想都覺得愜意。”


    會議漸入白熱化階段,淳於介諳的神情愈發嚴肅,他猛地坐直身體,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果斷:“這個方案的可行性實在欠佳,我們必須重新全麵、深入地評估成本和收益,不能有絲毫的馬虎!” 說罷,他眉頭緊緊皺起,形成一個深深的 “川” 字,眼神中透露出銳利的審視,仿佛要透過屏幕看穿每一個數據背後的真相。


    尋星因為沒聽清楚冀愷的話,微微蹙了蹙眉頭,索性拿著手機輕輕走出房間。“你剛說什麽呀,我這邊有點吵,沒聽清呢。”


    “我說你現在出門都不帶我,真是重色輕友、見色忘義!” 楚冀愷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滿是被丟下後的委屈與不滿,那語調就像個討要糖果卻沒得到的孩子。


    尋星自然明白楚冀愷是在撒嬌,她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卻依舊掛著一抹寵溺的笑:“是是是,你去外地比賽的時候不也沒帶我嘛?再說了,你現在不是在集訓嘛,就算我心裏想著帶你,你也抽不開身呀。而且,這樣難得的學習機會,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知道了,你的介諳最好!姐,我想你了,幹爹幹媽也想你。” 楚冀愷這幾天每天都和尋星通電話,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實在不想再聽她誇淳於介諳了。


    “嗯嗯,我也特別想你們。等下次呀,我們一家人一起過來好好玩……” 尋星不知不覺間走到了一樓,抬眼便看到工人正在貼牆紙。她的眼神瞬間聚焦,發現新貼的牆紙顏色與原本的設計方案大相徑庭,心裏 “咯噔” 一下,暗叫不好 ,便趕緊對電話裏的楚冀愷說:“先不聊啦,我這邊有點急事要處理。” 說完,便快步準備上前叫停工人。


    “stop for a moment. please stop. the color is not right.” 尋星不會瑞亞國語,隻能一邊著急地揮舞著雙手,一邊用英文大聲說道,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the color of this wallpaper is obviously wrong.”


    那兩名貼牆紙的工人聽到聲音,明顯愣了一下,對視一眼後,好在其中一人注意到了 “wrong” 這個單詞。他們停下手中的動作,其中一個稍年輕的工人撓了撓頭,用蹩腳的英文說道:“this was just delivered. the delivery person hasn''t left yet.”


    尋星聽後,心中頓時湧起一絲希望,暗自思忖:既然送貨師傅還沒走,那說不定就能直接和他溝通,讓他把牆紙拉回去換。想到這兒,她的眼睛裏閃爍著期待的光芒,急忙問道:“where is he? could you take me to meet the delivery master?”


    一個稍年長的工人立刻熱情地為尋星帶路,一邊走一邊點頭:“ok, ok. he is right here. e with me.”


    終於,會議結束,淳於介諳長舒一口氣,緊繃的肩膀也隨之放鬆下來。他習慣性地轉頭,想要和尋星分享會議裏那些有趣的觀點和激烈的爭論,可目光所及之處,沙發上空空蕩蕩,不見尋星的身影。他的心頭猛地一緊,一種強烈的不安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心髒也開始不受控製地加速跳動。他下意識地站起身,他大聲呼喊尋星的名字:“星兒?” 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淳於介諳迅速轉身,腳步急促地先衝向臥室,伸手猛地一把推開房門,眼睛急切地在房間裏掃視,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然而房間裏整整齊齊,根本不見尋星的蹤跡。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接著又馬不停蹄地奔向衣帽間,雙手用力地打開櫃門,裏麵的衣物擺放得井然有序,依舊沒有尋星的影子。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眼神中滿是焦慮與擔憂,衛生間、陽台,他一個地方都不放過,可尋星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的手微微顫抖著,立刻掏出手機,撥通王曦銘的電話,語氣急促而冰冷,每一個字都仿佛裹挾著寒霜:“馬上調取酒店所有監控,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知道尋星的去向!”


    十分鍾後,王曦銘和木村弘帶著筆記本電腦匆匆趕來。王曦銘的臉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忍,緩緩開口:“尋星被綁架了。”


    淳於介諳的瞳孔瞬間驟縮,他緊盯著監控屏幕,畫麵顯示,尋星在他開會期間,拿著手機、穿著拖鞋,悠閑地獨自走出房間。之後,她毫無防備地走進酒店一樓正在翻新的區域,視頻裏能清晰地看到尋星似乎在和那兩名貼牆紙的工人交談。


    淳於介諳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他緊緊盯著屏幕上那兩名工人,注意到他們身著黑衣,還戴著黑色口罩,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懷疑:“這兩人的體格和舉止,怎麽看都不像是普通的裝修工人。”


    王曦銘默默點頭,隨後點開另一條視頻。隻見尋星雙手拚命地揮舞,身體劇烈地掙紮,似是想抓住什麽,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絕望,可一切都是徒勞。一條白色帕子迅速捂住她的口鼻,她的身子瞬間癱軟下去,如同一朵被狂風折斷的花朵。隨後,她被拖進一輛無牌照的麵包車,車子發動引擎,迅速駛離酒店。


    淳於介諳的拳頭緊緊攥起,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一拳重重地砸在桌子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怒吼道:“這幫混蛋!” 他毫不猶豫地以sakura軍工的名義,親自給瑞亞國政府高層打電話施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威嚴:“你們國家的人膽子可真不小,竟敢動我淳於介諳的人?我不管你們用什麽方法,必須在最短時間內找到尋星,否則後果你們承擔不起!”


    瑞亞國警方和軍方在巨大壓力下,全國緊急聯動,大街小巷瞬間布滿警察,巡邏車的警笛聲此起彼伏,劃破了城市原本的寧靜,展開了一場大規模的搜索行動。奇怪的是,新聞媒體像是收到了某種無形指令,對此事噤若寒蟬,隻字不提,整個輿論界一片死寂。各大媒體辦公室裏,記者們都在竊竊私語,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卻沒有一個人敢發出相關報道。


    尋星悠悠轉醒時,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仿佛在撕裂,傳來鑽心的劇痛。她的嘴巴被膠帶緊緊封住,膠帶的粘性讓她的嘴唇都有些麻木;眼睛也被蒙住,眼前一片漆黑,恐懼如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粗糙的繩索深深地勒進她的手腕,每動一下都鑽心地疼;雙腳被死死綁在凳子上,絲毫動彈不得。鼻尖嗅到的是一股潮濕腐敗的味道,那味道讓她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她慌亂地掙紮,想要掙脫這可怕的束縛,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卻隻能被膠帶堵在喉嚨裏,無人聽見。


    “喲,醒了?” 一個男子的聲音在尋星耳邊響起,說的是不太標準的漢語,聲音裏帶著一絲令人毛骨悚然的戲謔。


    尋星瑟縮著躲避那人呼吸的觸碰,身體下意識地往角落裏縮,一緊張,繩子勒得更緊了,手腕處傳來更加劇烈的疼痛。她的眼眶瞬間蓄滿淚水,恐懼與絕望讓她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


    那人見尋星這麽快就哭了,愈發興奮起來,心中湧起一股扭曲的快感,用匕首在尋星臉上輕輕拍打,刀刃的冰冷觸感讓尋星頭皮發麻。“聽說你是他認定的未婚妻?你說我找他要十億,他會不會給?”


    尋星為躲避匕首冰冷的觸碰,拚死掙紮起來,身體拚命扭動,臉被匕首劃傷也毫無察覺,此刻的她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逃離這裏。她的掙紮讓她側摔到地上,被粗糙繩索緊緊捆綁的手腳在地上摩擦,勒出一道道血痕,鮮血慢慢滲了出來,染紅了周圍的地麵。好在她借此蹭掉了眼罩,視線恢複的瞬間,她看清了綁匪的麵容,心中湧起一陣絕望,暗暗叫苦:這下可怎麽辦?然而,其中一名綁匪被尋星那雙迷人的眼睛吸引住了目光,那眼神就像一條冰冷的毒蛇,在尋星身上肆意遊走。


    他用瑞亞國語對同伴說:“可以先讓我玩玩嗎?” 聲音裏充滿了貪婪與欲望。


    拿著匕首的綁匪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臉上的肌肉扭曲得如同惡魔:“等拿了錢,你隨便玩。”


    尋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但從那語氣和眼神中,她猜到肯定不是什麽好話,心中的恐懼愈發濃烈,如同黑暗中不斷蔓延的陰影。


    “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有你好受的!” 拿著匕首的綁匪威脅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狠厲。


    接著,他用匕首輕輕挑起,割開了尋星的上衣,布料撕裂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空間裏格外刺耳。尋星驚恐地尖叫,可發出的聲音被膠帶封得嚴嚴實實,隻能在喉嚨裏嗚咽。她拚命掙紮,身體蜷縮成一團,想要遮擋外泄的春光,心中滿是屈辱與絕望。綁匪似乎很享受看她掙紮哭泣的模樣,心中的變態欲望被無限放大,又一刀劃開尋星後背的布料,伸手摸向她光潔無瑕的脊背。尋星瑟縮在角落發抖,淚水不停地流淌,心中不斷默念:介諳,你在哪裏?快來救我。就在絕望快要將她徹底吞噬時,綁匪的手機突然響起,那尖銳的鈴聲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他罵罵咧咧地接起電話,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麽,接電話的人表情凝重地咒罵兩句後,走過來狠狠地踢了尋星幾腳,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泄,隻能將氣撒在尋星身上。隨後,他收起原本貪婪的目光,帶著那個如毒蛇般的人離開了。一切發生得太突然,尋星不知發生了什麽,但好在目前暫時沒有危險。等了許久,綁匪都沒再出現。尋星在恐懼和絕望中苦苦支撐,心中唯一的信念就是淳於介諳一定會來救她,她在心裏無數次呼喚著淳於介諳的名字,每一次呼喚都像是在黑暗中點亮一盞微弱的希望之燈。


    終於,在瑞亞軍方的陪同下,淳於介諳找到了關押尋星的地方——一間廢棄工廠。找到地下室時,已是明月當空,銀色的月光灑在大地上,卻照不進這黑暗的角落。地下室位置太過隱蔽,耗費了不少時間,最後還是警犬敏銳的嗅覺找到了這裏。


    地下室的門被猛地撞開,刺眼的手電光線如利劍般射了進去。淳於介諳一眼就看到蜷縮在角落裏遍體鱗傷的尋星,他的眼眶瞬間紅了,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緊,疼得幾乎無法呼吸。心中的怒火燃燒到了極點,他大聲吼道:“關燈!關燈!都出去、出去!” 聲音中帶著無法抑製的憤怒與心疼。眾人大概明白了怎麽回事,紛紛識趣地退了出去。他衝過去,腳步踉蹌,幾乎是撲倒在尋星身邊,小心翼翼地解開尋星身上的繩索,動作輕柔得如同在對待一件世間最珍貴、最易碎的珍寶,生怕弄疼了她分毫。他脫下自己的衣服,輕輕為尋星披上,將她緊緊抱在懷裏,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聲音顫抖著,帶著無盡的溫柔與愧疚:“星兒,別怕,我來了,再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


    淳於介諳很快揪出了綁架尋星的幕後黑手——那個被他扭送去警局的工程部經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和憤怒,怎麽也想不到一個站在警察麵前都哆哆嗦嗦的人,竟然是這起綁架案的策劃者。他在心中暗自懷疑此人在撒謊,可此刻卻拿不出確鑿的證據,隻能強壓著心中的怒火,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獲救後的尋星,身體和心靈都遭受了巨大創傷。她常常在半夜驚醒,冷汗濕透床單,眼神中滿是恐懼和迷茫,仿佛還被困在那個可怕的夜晚。


    淳於介諳總是第一時間將她緊緊抱住,輕聲安慰:“別怕,我在。我一直都在。” 聲音溫柔得如同春日裏的微風,試圖撫平她心中的恐懼。


    尋星一想到自己被別人觸碰過,就惡心得想吐,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她猛地推開淳於介諳,腳步踉蹌地跑進洗手間,跪在馬桶前,把胃裏的食物吐了個幹淨,膽汁都快吐出來了。然後,她打開水龍頭,水 “嘩嘩” 地流著,她機械地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身體,尤其是背部,洗澡巾用力地在背上搓動,皮膚都被搓破了,鮮血滲了出來,可她卻渾然不覺,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洗去那些不堪的記憶。


    淳於介諳心疼地走進來,看到這一幕,眼眶再次濕潤,他緊緊抱住尋星,聲音帶著哭腔:“星兒,你流血了,別再折磨自己了。”


    尋星不說話,隻覺得後背發癢,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癢,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爬。她伸手向後背抓去,指甲深深嵌入皮膚,被自己的指甲撓出了血痕也渾然不覺,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要把那些髒東西都去掉。


    “尋星,你看著我。” 淳於介諳托起尋星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的眼睛,眼中滿是擔憂與關切:“我是誰?”


    尋星的眼中漸漸有了焦距,迷茫的神色慢慢褪去,她虛弱地喚了聲:“介諳” 。


    淳於介諳低頭吻她,這個吻裏包含著無盡的思念、心疼與愛意,長長的一吻讓尋星有些恍惚,仿佛暫時忘卻了那些痛苦。他輕咬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語:“叫老公。” 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一絲蠱惑。


    “老公。” 尋星有些意亂情迷,在這溫柔的攻勢下,暫時放下了心中的防備。


    淳於介諳又抱著她吻了一陣,然後輕輕撫上她的後背,動作輕柔得如同羽毛拂過。可隻是一瞬,尋星便立刻躲開,身體本能地抗拒著。淳於介諳把她拉回懷裏,伸手抹開鏡麵上的霧氣,看著鏡中的尋星魅惑地開口:“星兒,我也不可以嗎?” 他低頭吻上她的脖子,胸膛緊緊貼著尋星的後背,一手撐著鏡子,一手摟著尋星的身子。“星兒,你好美,我愛你。” 聲音在她耳邊輕輕回蕩,帶著無盡的深情。


    尋星眼神迷離,鏡中與她纏綿的人正是她深愛的那個他。那個人一直叫著她的名字,訴說著 “愛你”。後背是他溫熱的胸膛,那熟悉的溫度讓她漸漸放鬆下來,可突然,她又想起那些可怕的經曆,淚水再次奪眶而出:“我、我、我……他們割開我的衣服……”


    淳於介諳用吻堵住了尋星想要出口的話語,在她耳邊柔聲安慰:“我在,我會保護你的。我愛你,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星兒,給我,好不好?我想要你……” 說完,他腰間一挺,緊緊與她貼合在了一起。


    他在她身後要了她,用自己的吻覆蓋了尋星後腰處綁匪留下的惡心感。這次別樣的體驗讓尋星又羞又臊,此後每次想到後背,她隻會想起淳於介諳胸膛的溫度,那是她在黑暗中唯一的溫暖與依靠。


    淳於介諳看著被自己折騰了一晚的尋星,眼中滿是寵溺,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可還是叫醒了她。他決定讓尋星和他一起訓練,今天的項目是格鬥,他希望通過訓練,能讓尋星變得更強大,不再輕易受到傷害。


    訓練場中,他站在尋星身後,雙手握住她的手腕,調整著出拳的角度:“出拳的時候,要注意發力點,從腰部帶動手臂,這樣力量才夠。”


    尋星發現自己似乎沒有練拳的天賦,因為這已經不是淳於介諳第一次這麽說了。“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想休息一下。”


    “那我和銘練練,你觀摩觀摩。”淳於介諳心裏雖著急,但也明白不能把她逼得太緊。


    尋星又想起淳於介諳在商業談判中從容不迫,麵對危機時冷靜果斷,再看看自己,即便拚盡全力,在格鬥訓練中還是頻頻失誤。這種無力感讓她內心的想法愈發堅定——或許自己真的配不上如此優秀的淳於介諳。


    晚上,尋星鼓起勇氣決定和淳於介諳攤牌。她深吸一口氣,走到正在處理文件的淳於介諳身邊。


    聽到動靜,淳於介諳抬起頭,微笑著說:“星兒,過來看看這些項目。”


    可尋星卻沒有像往常一樣乖巧地過去,而是站在原地,表情嚴肅。“我們聊聊吧。”尋星的聲音微微顫抖。


    淳於介諳察覺到異樣,放下手中的文件,認真地看著她。


    “我覺得我們可能不合適,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我再怎麽努力都追不上你。”尋星一口氣說完,眼眶漸漸紅了起來。


    淳於介諳愣住了,怎麽也沒想到尋星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他站起身,走到尋星麵前,試圖握住她的手,卻被尋星躲開了。“你在說什麽胡話?”他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怒和不可置信。


    “我覺得我像個累贅。”尋星淚水奪眶而出,這一刻她滿心自卑,轉身想要離開。


    淳於介諳卻一把拉住她,將她緊緊摟在懷裏:“不是這樣的。”


    尋星掙紮著,可淳於介諳抱得更緊了。“我知道你想變得強大,可這才剛開始,你總得給自己成長的時間。你不要因為一時的挫折就否定我們的感情。”淳於介諳的聲音有些哽咽,“我愛你,不是因為你有多強大,而是因為你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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