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顧大男主的這一番操作沒能讓蘇蔓蔓記住。


    蘇蔓蔓滿心滿眼都在欣賞著這一輛馬車上的裝飾,還有


    這走進去一看,裏麵的豪華程度遠不止這一些。


    既溫暖的放置著有供人休息的金絲線繡成的坐墊,還有用昂貴的紫檀木做成的小桌子,上麵放著茶點與點心,


    上麵正中央還放著一個用黃金製作而成的熏香爐,


    蘇蔓蔓看著這馬車裏的景象一整個豪邁住了,後麵還有一個小按格式的,可以放一些裝飾品,或者說是當做小書架用。


    很方便,也很便攜,她微微砸了咂舌,


    心裏也在小小的感歎著,等她去了原主的外公家,要好好的實現這一個小小的目標。


    顧彥看著蘇蔓蔓一直在盯著他,這馬車裏的環境,以為是這裏麵的環境她不喜歡,但有些無措的開口,


    “蔓蔓可是覺得我這馬車裏的格局不好,你若是不喜歡,可以提出來,我讓下人改一改”


    蘇蔓蔓坐在一旁的墊子上,正撥弄著車簾上的流蘇,冷不丁的聽見這句話,便有些陰惑的轉頭看向他,


    這是男主的馬車,為什麽還要來問她的意見,又不是她的。


    蘇蔓蔓:“顧公子說笑了,您這裝修格局看起來挺大氣的,也是我沒見過的一種裝修風格,挺好看的,也挺符合您的氣質”


    顧彥聽見這話,這才放下心來,對著她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


    沒有覺得很難看便好,至少不會再有方姑娘的眼中失了身份。


    兩人的單獨相處,對於蘇蔓蔓來講,我很漫長時間,也很慢,


    可男主那邊卻是完全相反,他隻覺得時間能夠慢一點,讓他多跟自己喜歡的姑娘多待一會兒。


    太陽已落山,一個下午很快便過去了,等蘇蔓蔓回到溫府之後,


    時間便已經是酉時,也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


    結束了這一天,蘇蔓蔓覺得過的還算是挺充足的,她懷裏還抱著很多的點心,是方才逛街的時候買的,她吃不完便帶回家。


    隻不過自己剛走進房裏,便有下人跑來跟她稟報。


    隻不過那人就是李二,隻不過此人從早上見的第一麵到現在的第二麵,看起來完全是兩副麵容。


    早上的,他至少看起來還算是一個麵色看起來還算健康,隻不過現在看起來,臉色慘白不說,還伴有青紫色。


    兩個黑眼圈異常的明顯,眼睛還泛著紅紅的血絲,不過要是不長久盯著,倒也沒有多大的恐懼。


    蘇蔓蔓:【係統那個道具的威力竟然這麽大,都把人家的黑眼圈給逼出來了】


    係統背蘇蔓蔓的後一句話給逗樂了,【宿主,您放心,隻要是在道具介紹的那一欄,是不會欺騙您的,


    畢竟這可是疼起來可是會斷腸的滋味,很少有人能夠承受得住這樣的痛楚,更何況這還是無解的毒,而且每一個星期或者說是每一個月都會來這麽一次,


    估計他剩下的這一生的性命都不會太平了】


    蘇蔓蔓很滿意這個結果,畢竟這對方本來就不是什麽好貨,她也沒有那個仁慈心。


    李二麵色有些難看的過來傳給話,也不知為何,今早將這些主人家們都送走之後,他的肚子卻突然的疼的厲害。


    疼得他在地上滿地爬滾,都無濟於事,最後還是一位平時跟他關係還不錯的仆人出府向他找了一位郎中來瞧瞧。


    隻不過這個郎中也是束手無策,


    說他是中了毒,而且這個毒他也沒有辦法解,


    庸醫,他狠狠的唾棄了那個郎中一把,但是身體上的疼痛感,又使得他不得不相信這個郎中的醫術。


    最後,郎中也是看著他疼的青筋暴起,臉色蒼白,沒有一丁點的血絲,隻能給他開了一副止痛的藥方,


    隻不過這藥方本來起效的時間有一點點晚,這吃了跟沒吃沒有什麽多大關係,隻不過這郎中已經離開府裏,他也找不到人過來挨罵,或者說是責備。


    這個疼痛讓他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才結束,等痛感慢慢的消失的時候,他就像是剛從水撈出來一般,身上也已經渾身濕透了,


    像是劫後餘生的喘著粗氣,他實在也是想不到為什麽自己會突然得了這個病,


    隻不過這郎中既然說他是中了毒,而且沒能配的出解藥,那就證明這個郎中的醫術不高明。


    但是自己卻又害怕出來的一次發病,卻感歎自己手中沒有多少的盤纏,經不起自己多看幾次郎中的藥錢,隻能將這個病暫時的壓在自己的內心裏,也暗自發誓著,哪怕下次再發病,也絕不請郎中的誓言。


    李二拖著殘破不堪的身體過來跑這一趟,恭敬的對著蘇蔓蔓說:“大小姐,老爺那邊,請您去正廳一趟,說是有要緊事,要與您商談”


    蘇蔓蔓淡淡應了聲,便抬手讓他離開,


    目送著他離去的背影,不禁在心中冷笑,這才第一次而已,便很就這麽快受不住了??


    蘇蔓蔓把懷中的食物放在桌子上,拍了拍自己的手,便朝著正廳的位置走去。


    走到那裏,本來還隱隱約約能聽到一些談話聲,直到她踏進這正廳裏,談話聲也便戛然而止。


    四雙眼睛就這麽齊刷刷的看著她,其中不免夾雜著有看好戲或者說是憤怒。


    她語氣淡淡,毫無波瀾的響起:“不知父親叫我過來,所為何事要是無事,我便想要回去歇息了”說完,她也是毫不避諱的打了一個哈欠。


    那就沒有任何形象的模樣落在溫老夫人的眼中,卻是嫌惡的要死,真的是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還不如馨予這孩子令人懂事。


    說著,像是鼓舞一般的拍了拍溫馨予的手掌,


    感受到手背傳來的力道,溫馨予一臉甜蜜揚起笑臉的看著溫老夫人,


    溫父卻一臉怒視著蘇蔓蔓:“你可是與這二殿下相識”


    蘇蔓蔓有些莫名其妙的盯著他“父親,這跟您有什麽關係嗎?”


    她不答反問道,這態度更是讓溫父又氣出了一口血,可是他又著實拿她沒辦法。


    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過,左右吃虧的人都是自個兒。


    最後隻能把這一口氣往自己的肚子裏咽,深吸了好幾口氣之後,這才有模有樣的對著它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


    “你父親我倒也不是這個意思,隻不過這你既然能夠認識這如此大的人物,怎不跟為父通報一聲,好讓為父我能有心理準備”


    蘇蔓蔓一臉鄙夷的看著他:“父親,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這交朋友,我交了什麽樣的人?這是我的私事,我的生活,您怎麽能幹預到我的生活呢?”


    溫父一噎,話雖然是這麽說的,但是他也是想要借了解她身邊的動向,再想好招式來對付蘇蔓蔓,


    隻不過這句話也是萬萬不能說出口。


    他正想要嗬斥出聲,卻感覺到衣袖被人輕輕的拽了一下,輕微偏過頭去看了一下身旁的方格婷一眼。


    方格婷在後麵暗自給他行了個隱晦的眼色,溫父這才想起自己叫她過來的目的。


    他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麵色看起來很平緩溫和,努力揚起一抹慈父的笑容“瞧你這孩子說的,為父隻是覺得這十幾年來是為父愧對了你,


    隻不過想要送一些好東西給你,卻又怕你不喜,所以這才……”


    蘇蔓蔓:“好東西呀,是什麽好東西?父親也可以直接拿出來,讓女兒我自己挑選挑選變好,不用那麽麻煩”


    溫父話還沒說完,便被蘇蔓蔓毫不留情的打斷,連續被插話了好幾遍,饒是


    脾氣或者你遺憾再好的溫老夫人也是動怒了,她很力的拍了一下桌子,


    嗓音帶著及其嚴肅的話:“你這沒有一點禮貌的鄉下丫頭,口語如此的粗俗,還有沒有一點這溫家的小姐儀容?


    在這溫府生活了十幾年,吃苦了這十幾年,難道連這一點姿態儀容都沒有嗎?


    沒有人跟你說過,這人在說話的時候不能夠插話,你父親身為你的長輩,你說你這今晚一共插話了他幾次,


    這要是傳出去,你父親的臉麵要往哪裏擱?”


    蘇蔓蔓:“……”


    蘇蔓蔓:啊,沒想到這短短的幾句話,竟然把這些道德感直接拉上一層樓,他都忍不住在心裏為她說的這一番話鼓起掌來。


    你是這麽想的,但是手上的動作也跟著實施。


    ‘啪,啪 啪’


    蘇蔓蔓:“妙啊妙”


    溫老夫人的眉頭突然一跳,也是越皺越緊的“你這又是為何?”


    蘇蔓蔓毫不猶豫的開口:“當然是獎勵老夫人的這副嗓音,還有這口才非常值得人鼓勵”


    這句話一出,在場的人沉默了,


    溫馨予也是眉頭的跳了跳,強忍住極大的毅力才壓製住這微微上挑的唇角。


    蘇蔓蔓見眾人的反應也是心滿意足的,放下手,看向老夫人的眼中也是帶著輕挑


    “老夫人,您這話倒是說錯了兩個地方,


    這其一,這座溫府當年可是我母親拿出自己的嫁妝而買下來的,是我母親為我留下來的遺產,或者說沒有我母親,也沒有父親如今的地位,而老夫人口中所說的放下丫頭,莫不是說的是您自己,


    畢竟我可我母親怎麽說也是真正的千金小姐,老夫人卻是實實在在的打,從一個小小的農村裏麵出來的野丫頭罷了,


    如今隻不過靠我這位,靠女人才能上岸的父親,就以為能夠擺脫自己原本的身份嗎?”


    蘇蔓蔓用犀利的言語,毫不猶豫的用手指著那個坐在一旁,已經臉色鐵青的溫父。


    “這其二,你說我不尊重我這所謂父親的話,那您也是大錯特錯了,畢竟我這身份也算得上是有名無實,這府裏的阿婆丫鬟們哪一個能夠對我和言善語的,哪一個不是對我蹬鼻子上臉,


    你跟我說這些禮儀教養不好意思,我娘去世的比較早,我這無父無母的孤兒,確實沒能接受得到良好的教育,


    您也不用在我麵前如此的強調,謝謝”


    她的這幾句話不算長,卻表達的很犀利。


    眾人的臉色一個比一個接著難看,尤其是溫老夫人的臉麵。


    畢竟蘇蔓蔓說的,也沒有什麽過錯的地方,她本就是從一個鄉下貧瘠的小村莊裏逃出來的一個做飯家丫頭,曆經這千辛萬苦的功夫才到京城,身上卻沒有什麽盤纏,隻能不得不依靠這所謂的‘男人’,


    認識出這渾身解數,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當時便嫁於這京城一名還算有名的商戶人家中的第八房小妾,


    過了十幾年的年華,站著有那麽一點點的受寵,每天也是衣食著裝方麵也是琳琅滿目,隻不過好景不長,過了不到20年,那個家也算是落寞了。


    夫家視她為水猛獸拿怕要移民到其他地方,也不想帶著她,如今這兒子好不容易能夠傍上一名達官小姐,


    這才又能夠重新的端起架子,儼然忘記了自己本來就是一名農戶家的一個小農女罷了。


    隻不過這一段事不管怎麽說都是不光彩的事情,這溫府大部分都是新招,來沒幾年的小奴仆,溫老夫人的事也就除了溫父以及上了年紀的嬤嬤以外,


    沒有其他人知曉。


    很多人一說起溫老夫人隻會覺得她是從達官貴人家出生的女兒,所受的教養禮儀也是一等一的好,


    雖說這也不算什麽大事,但是事關她的出身,總歸是不光彩的地方,隻是這溫老夫人一向看中她的臉麵,以及她這卑微的身世。


    如今直接被蘇蔓蔓搬上了台麵,她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紅,外加一陣白,尤其是聽到後半句還夾雜著羞辱自己的出色的兒子,


    溫父聽見蘇蔓蔓說出這些如此不孝的話,頓時氣的拍案而起,眼球因為氣的通紅,脖子也是憋的青筋暴起,


    “你這個逆女,性感出言不遜,大逆不道的,信不信我直接將你逐出府去”


    方格婷倒是在蘇蔓蔓的這幾句話中聽出了一些端倪,心中不免咯噔一下,


    溫蔓這死丫頭說的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這溫府是溫蔓,


    這?!那她這十幾年來做的這些事,到底是為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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